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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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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飞到九千云霄之上了。
  正失魂间,听得外首一个声音道:“啝啝啝,两口子亲热也不看场合,却跑到牢房里头来耍?”两人看去,见是郝不聊,便松了一口气。不觉臂弯也松了一松,却没有脱落开来。花和尚听了,便笑道:“两口子亲热,便不可来牢房?却是那门子的王法?”郝不聊道:“是我郝大爷的王法怎地?快快松了,免得大爷看得碍眼。”鲁达两人却不理会,反倒抱得紧了。郝不聊又道:“再不分首,大爷可真的留你等在牢房热乎一辈子了。”两人便分了开来。却说那鲁达不知是何缘故,只感觉到心清气朗的,当下并不动怒,看了郝不聊道:“洒家本来最不屑那高俅高大人。今日却要好生感激他,感激节级大人。仗了你等作力,教俺一家有了团聚。”翠莲也擦泪笑道:“正是。多谢节级行了方便。”郝不聊道:“自家乡里,何来客气。”鲁智深笑道:“仗节级大哥照应,俺这厢给你施个礼。”说着,望那郝不聊敬了一礼。郝不聊道:“不必消遣大爷。果真记得我好处时,好歹拿壶喜酒来孝敬孝敬大爷。” 鲁达道:“这个自不消说。回头教我家妹子带了过来便是。”翠莲羞道:“正是,容后敬奉了。”郝不聊听了,便咧嘴笑了一笑,道:“这还马马虎虎。好了,热乎了大半个时辰,该时候回去了。”那翠莲见说,便拭了一回眼角,自告别去了。自此贪早摸黑的,日日到街墟趁座去,好谋些银两。得了银两,又买些酒肉菜肴的,给那鲁智深捎去。每日总来看望一遭两遭的,少不得也打点打点那郝不聊等人。日子过得清苦,也慢慢消逝去了。
  且打住鲁智深花事。先道戴院长怎生搭救花和尚来。
  且说当日那戴宗为打探那鲁智深下落,别了宋江吴用等人,自下山去了。当下纵马出了山门,过了黑风滩。一例拣个无人处,拴了马甲,烧了冥钱,用起神行法来,嗖嗖嗖,望南去了。却不上东京,先望了江州而来。那戴宗日行千里,朝早打梁山出发,迟暮时便到了江州城外。趁了天色迷蒙,入得城来。
  却说那戴宗原本是江州节级,人称作戴院长,后来因犯了蔡九黄文炳等人痒处,没了活路,便随了宋江等人投上山去了。原来那戴宗为人慷慨好义,平素也结识些同道的义气男儿,日久了便成了莫逆。且说那戴宗进得城来时,当下便看了一个莫逆府上去了,在他屋宅投宿一晚。那东主原是江州人氏,唤作路南平,也是江州一个押牢。为人最是豪爽,平素与那戴宗甚为相投。那戴宗择道江州,正是意图经他口中得些线报。
  却说当晚那路南平见戴宗来到,自然喜出望外。便杀鸡屠羊的,好生款待一番。那戴宗受了盛情,心下感觉热暖,便贪多了两杯,打开话闸来。戴宗道:“想当年,梁山兄弟杀绝了黄文炳一家,可留下了甚么后人?”路南平道:“此层却不清楚。却是那蔡九受了惊怕,自那以后行事循规蹈矩了好些。”戴宗道:“近年来可出些大案冤案?”路南平道:“天下哪得一日太平?每日总生出不少事端。盗抢奸淫的,尽是些伤风败俗的刑事。”戴宗道:“州上百姓知了梁山杀戮黄文炳全家,可有甚么话说?”路南平道:“好听的,不堪入耳的,一堆一堆。”戴宗道:“敢问兄弟怎生看法?”路南平道:“那黄文炳罪有应得,杀了他活该。只是他家六十多口,悉数做了刀下亡魂,老幼无一幸免。手段端的狠毒。”戴宗黯然道:“戴宗从不做亏心事。只这一遭,害得我夜夜噩梦。”路南平道:“哥哥,你却休说小弟长舌。那梁山本来是黑风寨,土匪出没之地。你投上山去,我心里终有些不以为然。”戴宗道:“此层道理我却了得。”路南平道:“我听得皇上数月前因见殿前九鼎溢满甘露,要大赦天下。颁旨各州虑囚,成千数百的,人数不少。圣旨到时,小弟自当为哥哥谋条活路。哥哥做了良民,没的吃没的喝时,来小弟处取拿便是。”戴宗道:“愚兄何尝不想如此。每遭打家劫舍时,心里不是滋味。若然不结伴同去时,又生怕别人消说。好生为难。”路南平道:“梁山怎生一番光景?”戴宗道:“便是天涯海角,龙宫天庭,那一处不出些争斗的事?梁山草莽之地,自然更多。”路南平道:“却有甚不称心的?说与兄弟听听。”戴宗道:“梁山一百零久兄弟,投上山去,原本以为山高皇帝远,自此没人管得着了。争知又是一般景况。”路南平道:“怎生景况?”戴宗道:“莫不是那宋江哥哥与卢俊义哥哥的争执,闹得鸡犬不宁。”路南平道:“怎生争执?哥哥好歹说上一说来。”戴宗叹道:“不说也罢。你我兄弟难得聚首,怎能尽说些扫兴的事。来来来,不如喝酒痛快!”当下两人便干了一盅白干。 



第31章:戴宗求计 

  当下两人又喝了几盅。路南平问道:“兄长此来,却为甚事?”戴宗道:“愚兄落草以来,与山上弟兄到也相得,平日里互敬互爱的。今日见了一个唤作鲁智深的弟兄有难,是故下山来搭救一二。”路南平道:“鲁智深?可是拳打镇关西,大闹五台山的鲁达?”戴宗道:“正是。那鲁达兄弟平生只爱两样,一样是酗酒,一样便是打架了。”路南平道:“小弟也自听说了,那鲁提辖脾性焦躁,最爱抱打不平。”戴宗说:“便是。初始见那花和尚脾性不好,容易遭人嫌。相处久了,方见了他好处来。”路南平道:“为弟也自听说了。那花和尚说到打架,从来是不甘人后的。却是他遭遇甚么祸害来?”戴宗道:“说来话长。却说今春,那道君皇帝造了一个月的灯会。那宋公明哥哥便想趁些热闹,唤了几个手足同往,也好一道办些差事。不想投宿时遇了官兵,受了围困。中间鲁达兄弟,因为酗酒酩酊,手脚不甚灵便,行走不迭,给高俅老贼缚了去,锁在东京城内。”路南平道:“这个高俅我原也打过一次照面,知道是个人物。”戴宗道:“那老贼样样都说的过去。单是招安一样,专同梁山好汉过意不去。”路南平道:“怎生过意不去?”戴宗道:“却说朝中崔元景太尉奏请皇上招安,原本一桩美事。殊料他处处作梗,非断了我等一条活路不可。”路南平笑道:“果然如此?为弟看那高俅,脸色倒也祥和,断不似个暴戾之人。”戴宗道:“兄弟又说浑话来。他不暴戾,为何动刀动枪的?今遭为兄下山之时,他正在山下邀战。十万大军,端的来势汹汹。”路南平讶道:“十万大军?目今边疆交战,国中哪来十万大军?莫非虚张声势来着?”戴宗道:“此事却拿不准,是山上喽啰报来的。”路南平笑了一笑,又道:“适才哥哥说那鲁智深怎地?且再说说。”戴宗道:“为兄一心搭救他,一时却没了门路,便到兄弟此处来打听打听线索。兄弟往日曾在东京干事,说不准识个人儿。”路南平笑道:“哥哥真找对人了。为弟在东京有个体己的,唤作倪耀左,也是个血性男儿,与为弟最是要好。哥哥要打探情况,找他便是。为弟这便修书一封,一五一十问明了他,哥哥也好办得事。”当下便书了信儿。路南平道:“等天亮了,便差人送去。五日准有回音。”戴宗道:“哎吔吔!兄弟,等送到东京时,都甚么时候了。再一回来,天都塌了。不消劳烦他人,只把书信交给我贴身带去,最是妥当。”路南平道:“哥哥好脚法,为弟自知。只是你我弟兄二人难得一聚,为弟不甘这便放兄长出去。”戴宗笑道:“哥哥也是一般心思。只是心下焦急,去得迟时,怕那鲁达兄弟遭了殃来,说不准便给人结果了。”路南平道: “既如此,且由了哥哥。待事了时,好歹再来聚首一番。”戴宗道:“自不消说。只是怎生找到那倪耀左兄弟?”路南平道:“哥哥休慌,听我说来。那倪兄弟也是一个押牢,三十五六年纪,住在东京兰亭府左胡同里头。哥哥去时,到了东京铁塔,望前再行一两里路便是。”当下又摊开素绢,在上面画了一副地图,标了方向地点,交戴宗贴身带了。又给了戴宗一柄铜剑,道:“此剑唤作金兰剑,乃为弟与那倪耀左交拜之物。你且拿去,他见了时自然明白。”戴宗道:“如此甚好。为兄明朝五更便出脚,劳烦兄弟了!”路南平道:“哥哥说那里说话!为弟今遭便不留哥哥。只望哥哥了当之后,好歹来江州盘桓几日。”戴宗道:“再不消说。为兄此遭见了兄弟,心下好生欢喜,实乃不舍。待事了当,自来看望兄弟,也好浮一大白,大醉一场。”路南平道:“正是,正是。”当下两人又对盅喝了五斤白干,直到五更方休。
  且说到了五更,那戴宗便辞去。路南平也不挽留,直送出城郊,作揖别去不提。那戴宗见路南平转身去了,便进了林里,使唤起神行脚法,望北飞驰。半日到了南京城来,又由南门直进去了。便按了路南平绘的图画,消去半天工夫,找到了那倪耀左。倪节级看了路南平信函,当晚便留戴宗在府上宿了,好生一番款待,席间说些意气说话,自不消提。
  却说那倪耀左次日一早,便出外打探虚实去了。那倪耀左原本东京人氏,交游广阔,三教九流无有不识。当下查访起来,也不费丝毫气力。到得第二天,便知那鲁智深押在城西牢房,由那郝不聊节级看守。那戴宗得了确信,心下高兴劲儿,自不消提了。便着倪耀左使些银两,要把那鲁智深搭救出来。
  却说那倪耀左受了戴宗一些银两,少不得折腾折腾,看四处要害打点打点起来。见那郝不聊与自己素不相识,不敢自去说他,便托人到殿帅府里探探口风。不料此遭一往,便消去了三四天工夫。得线报说那李虞候对高俅最是忠心不二,恁怎地说他,只不动心,非要等待高俅回府再说。那戴宗两人没了计较,便息了心,寻思劫狱来。又过了三两日,那戴宗找了藉口,辞了倪耀左,打了诳语,说是等高俅回来再作打算。心里却是不想拖累那倪耀左,要自个寻思计策来。私下搬到城西一间客栈住了落来不提。却说那客栈隔牢房隔的近,那戴宗每日便打窗口来打量那牢房动静,思索解法。却生怕狱卒生疑,不敢贸然入牢看望那鲁智深。不觉又去了四五天,左右筹谋,朝夕思量,却不见良策出来,那戴宗便有些郁郁不已。
  却说到得第六天,已是下山的第十八个日子。那戴宗见一连几天思无头绪,索性出了客栈,望闹市去了。一路顺了古亭道,过了西湖,一直行到兵器场来。又折过兵器场,到了舜王街。见得那舜王街与禹王街一头连了古亭道。由古亭道连入皇城去了。另一头却连了汴京铁塔,向南出去。一条街道,足足三里长短,端的热闹非凡。那戴宗举目望去,见得人头涌涌的,熙熙攘攘,接踵而行。有卖唱的,卖画的,卖功夫的,卖药膏的,卖虫鸟的,卖果馔的,大的小的,公的私的,各式各样,不一而足。合了两边的茶馆酒肆,当铺银号,生出一派繁华来。那戴宗看的来了兴致,便望右而来,进了舜王街。见得一个铁匠在街角处捶打兵刃,铸的好生合手。地上又卧了几把朴刀,刀锋又利又薄,刃长身轻。那戴宗见了心下十分喜欢,便花了四两银锭,买了两柄。提在手里,望前慢慢行去。
  当下又过了一拨人群处,看的前面筑了坛来,有人在宣扬些佛理宗法。那坛旁边又是一坛,却是说道讲真的。当下见得两个法坛较起牛劲来,脸色相互不好看。戴宗想,出家人本应四大皆空,恁一斗气来,不正露了痴根嗔根不净,又怎生教人效法来?当下莞尔一笑,也不驻脚,迈步行了开去。
  又望前走了几步,见得十数个妇人手里持了纸鸢,嘴里吆喊着一文钱兜售。戴宗心想,横竖闲的屁股蔫蔫的,百无聊赖也好生难受,莫若买一个风筝来消磨时间。便掏了五文钱出来,正待买上一个。却见得右侧来了一个叫化子,见些年老,见些疯癫,正打眼过来看着戴宗手里的铜板。戴宗心下一动,便从怀里掏出二十文钱来,连了手里铜板,一同给了那叫化子。不料那老叫化子见了铜板,摇摇头,伸伸舌头,又瞪着戴宗一眼。嘿了一声,便转身走了。那戴宗觉得蹊跷,便留意起那叫化子一举一动来。见得那叫化又望前进了人堆处,一例是行起乞来。当下见得有人施舍,拿了几个铜板放进他聚宝盆里头,打发他去了。不料那叫化出了人群,却拿了铜板,望天抛去。又是嘿嘿一笑,一溜烟跑开去了。戴宗见了,满腹疑窦,当下纸鸢也便不买了,回转身来跟了上去。见得那叫化口里嘿嘿嘿笑着,急急脚望前去了。不一回,出了街口。戴宗心下一凛,连忙跟了上去。 



第32章:神医叫化 

  只见那叫化子出了街口,往右边胡同折去了。戴宗见了,便赶快了脚步,追上前去。一霎过了街口,进了胡同来。便见得一条胡同细巷,望里延去,长短莫约三十丈,两侧一色青砖瓦墙,中间漏了二三处朱扇门户。静悄悄的,看不着一个人,也不见了那叫化子影踪。戴宗心下疑惑,便四处张望。见得四处连个鸟影也没有。那戴宗生怕自个花眼,揉了揉双目来望。仍旧是一般的静杳杳,渺不见人,耳畔只听些远处的喧闹声响。戴宗看此光景,暗想老叫化好快的脚力,却去了甚么所在?便靠墙边站了,细目来望。方立住了脚,猛听得前面嘭的一声,甚么落在地上。戴宗连忙疾看过去,见得青石板路面陡然添了一口牲畜,白毛毛的,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行近看时,却是一只兔子,雌雄难辨,气息已经全无。戴宗心下又一阵狐疑。闪神思索间,听得耳边又是一阵疾风响起,见得另一只兔子打苑囿内里飞了出来,嘭的一声,落在自己身旁。端的黑乎乎,也已气绝。戴宗心下一凛,连忙出了街口,看个角落匿了身,提了神来看。却再不见有甚么兔子飞来。等了良久,只是不见动静。戴宗便息了心,有些气蔫,拾脚要走。
  殊料方提起脚尖,听得胡同里面一家门户打开了开来,咿呀一声,噌噌噌出了人来。戴宗便把身匿了,举目看去。见得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急急脚望近走来。到了路中央拾起两只兔子,望门口闪去。不是老叫化是谁?戴宗心下费解,暗道:“好你个叫化的!搞甚么名目来?”寻思之间,见那叫化闪进门去了。身影有些眼熟,勾得看者来了兴致。那戴宗便提步冲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风似的到了门口。见得那叫化子已然进了门内,正掩着门扇,剩下一条指缝没有扣上。戴宗急了,赶忙拿了朴刀冲进门缝处。里面那人见一柄尖刀插了进来,手下一松,便看见戴宗挤了进来。
  叫化子见来了人,来不及掩锁呐喊,噌噌噌的望望前跑去了,迳到门口,释了兔子,交给一个青衣手里。不一时,闪进里屋去了。那青衣接了兔子,放在门口瘫了。空了手,抬起身来堵了门口,生防戴宗入去来。嘴里不停吆喝,引得近处几个青衣纵身前来,一道拦截戴宗。那戴宗进不去,便顿一顿身,施了礼,唱了喏,道:“几位小哥,好歹行个方便则个。”那四个小厮相互对望了一眼。见是生脸,自然不肯放手。却不动怒,笑道:“敢问官人,前来邀约那个?”戴宗怔道:“便是方才入屋的那个哥哥。”小厮哦一声,笑道:“那是咱家的姑爷,不肯见人,官人请回罢了。”戴宗道:“姑爷也好表哥也好,但求行个方便,让一让步。小可有事请教那个哥哥。”小厮道:“不管谁人,但凡自身上门的,不经咱家妈妈点头,便休想进得去。小的怕坏了衣钵,不敢放大官人进去。”戴宗笑道:“这有何难。此间二十两白银,四位哥哥拿去平分了。好歹放我进去一遭。小可斯文人物,必不生事。”说罢,果然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那小厮见了银两,彼此咬耳一阵,自消受了,道:“小的一时招呼不周,官人莫怪。进了门时,直到花厅找个位子看茶便了,小的却不指引。”戴宗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不敢再劳两位。”便入了屋去。
  进得来时,见得里面却是一个精致的花厅。那花厅正墙,开设了一道亮敞敞的红棂门,对开八尺见宽。门口一个徐娘,手里捻了画绢,招啊摇的,引得许多客人入来,进了花厅。戴宗心想,原来此间方是正门,适才来的却是后门。怪不得人影好生冷清。却看此处,方是一番热闹天地。看得一拨拨来客,悉数到了花厅,寻个位子坐了,由小厮招呼看茶来。戴宗也看了茶,张目四顾。见得掌灯结彩的,人来人往。那花厅落来两级,由一道木梯子引到上层。上层四处栏杆,成了一个厅井来。那厅井四周,倚了许多红颜粉脸。见戴宗抬头看去,一个个挤眉弄眼的。戴宗心想,直娘贼!万想不到,入了烟花之地来。暗骂着,又吃了两盅茶。便见一个老鸨模样的女人迎上前来招呼,一脸笑容,做作道:“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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