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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连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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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正背负着双手,静静的站在小窗下,一身白衣如雪。他当然听得见有人推门进来,却没有回头,好像已知道来的一定是谁。

他所住的地方,只有鲜花,他所着的衣服,永远雪白。

他从不求人,也从不接受别人的请求,因为在强者的眼中,他只接受能力与他可以匹敌的人。强者的眼中没有弱者,因为他们没有悲悯人的心情。因为他要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如果他做不到,别人更不可能做到。而他愿意做的事,不需要别人恳求,不愿意做的事,别人恳求也没有用

他就是如此。

西门吹雪还是没有回头,却忽然道:“你又到我那里去过?”

陆小凤道:“刚去过,她很好。”

西门吹雪点点头,不管真假,知道自己妻子没事总是好的,随后,他目光转向安邑,道:“你说的剑客便是他?”

陆小凤道:“嗯。”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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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道:“他能挡住我的剑?”

安邑勉强笑了笑,道:“你该知道,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挡住你的剑。”

他脸上虽在笑,心却已沉了下去,因为接下来,安邑会很麻烦。

西门吹雪忽然道:“出剑!”

安邑没有多说,长剑呛的一声,一剑顷刻便刺了出去,仿佛一道闪电。

西门吹雪凝视着手里的剑,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种奇异的红晕。灯光似已忽然亮了些,剑上的光华也更亮了,一剑撞了上去。

长剑被西门吹雪弹开,安邑立刻觉得有股森严的剑气,直迫他眉捷而来,可是,很快这道剑气便消失不见。

这不是搏杀,只是安邑在给西门吹雪磨剑。

一抹血痕从安邑脸颊划过,伤口不深。

安邑看着西门吹雪手中的长剑,他知道西门吹雪已恢复了信心。

剑得磨才不锈,剑客也一样。

对一个情绪低落的人来说,朋友的一旬鼓励,甚至比世上所有的良药都有用,对剑客而言,一个高手与自己过招,更能让他将剑意提升。

西门吹雪,出手必见血,就算对手是自己的朋友的朋友也一样。

安邑与陆小凤目中已露出笑意,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轻轻的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月明如水。

陆小凤是个静不下来的人,所以,司空摘星也一样,这两个人待在一起,肯定静不下来,何况旁边还不止他们二人。更让陆小凤奇怪的是,不爱凑热闹的花满楼居然也来了。

安邑没有理会他们,他兀自提着剑,一个人站在不远处,双眼微闭。

此时的他,正在揣摩西门吹雪的哪一剑。

西门吹雪的剑与叶孤城的大为不同。

只有与二人交手过,才能真正体会到二人的恐怖,二人的不同,二人的极端,二人的剑意。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有很多相似之处,也有许多不同。

他的剑法锋锐犀利,不留后路。

有一种人,已能接近神的境界。

因为他已无情。

有一种剑法,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到的。

因为曾经看到过的人都已入土。

有一种寂寞,是无法描述的。

因为它是源自灵魂深处的。

西门吹雪早已把全身心浸入了对剑道的追求,从他的一举一动,生活方式无处不透出对于至美的追求,剑,对他来说,已不是一种武器那么简单,在他来说,这是一种艺术;西门吹雪可以说是理想化的,是唯美的;假如剑道一途,果然有着所谓剑神;那么西门吹雪无疑是最接近神的人。

与神一战,安邑获益良多。。。)

第一百二十二章紫禁之巅

不知不觉间,安邑对于剑法的领悟居然再次突破了瓶颈。

此刻的安邑不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流剑客。

他找到了自己的剑道。

每个人对剑法的领悟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不同,唯一想通的,便是找到自己心中的那份执着。西门吹雪诚与剑,叶孤城诚于人,而安邑的剑道,既不是他手中的剑,也不是身边的人。

安邑的剑道只诚于自己。

因为他相信,自己就是最强的剑。

天下人皆可欺,天地亦可骗,唯诚于自我。

三种剑道,各不相同,却又殊途同归。

月明如水。

安邑慢慢睁开眼睛,忽然怔住。

这上面本来应该只有五人,可是他一眼过去,就已见十三四个,每个人身上都有条变色的缎带,其中还不包括他所知道的那几个人,老实和尚他们还在殿脊另一边。

安邑向不远处的陆小凤:“这是怎么回事?”

陆小凤苦着脸:“你认为我有本事把一两银子变成一座银海吗?”

没有人能把一两银子变成一座银海,所以也没有人能把一条丝带完好无损的变成十几条,陆小凤自然不例外。

安邑道:“他们交给你几条缎带?”

陆小凤道:“肯定没有我眼前的人多。”

安邑笑道:“现在来的人却已至少有二十六个人,他们这些缎带是从哪里来的?”

陆小凤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也问了大内侍卫,可惜。这答案似乎没人能回答。”

屋脊上又有两个人走过来,殷羡走在前面,后面的是“潇湘剑客”魏子云。

殷羡走得很快,显得很紧张,魏子云却是气度安闹,步履从容。

在这种陡如急坡,滑如坚冰的琉璃瓦上,要比奔跑纵跳困难。在这种情况,还能保持从容镇定更不容易。

陆小凤已出这位号称大内第一高手的潇湘剑客,绝不是空有虚名的人,他的武功和内力,都绝不在任何一位武林名家之下。

几个人你我,我你,最终只能无奈的叹气。

陆小凤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魏子云道:“加强戒备。以防有变。我已经传话下去,把这地方的守卫暗卡都增加一倍,不许任何人随意走动'。 '。从现在起,无论谁都只许出去,不许进来。”

他的话忽然被打断,殷羡忽然又从飞檐下出现。道:“白云城主已来了。”

月光下果然已出现条白衣人影,身形飘飘,宛如御风,轻功之高,竞不在司空摘星之下。

安邑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叶孤城也有这么高的轻功。”

陆小凤眼睛里却带着种奇怪的表情,过了很久。才吐出口气,带着笑道:“轻功若不高,又怎能使得出那一着天外飞仙?”

“不错。”安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月已中天。

屋脊前后几乎都站满了人,除了十三个不愿露出真面目的神秘人物外,还有十多位穿着御前带刀侍卫的服饰,显然都是大内中的高手,也想来当代两大剑客风采。

从屋脊上居高临下,得反而比较清楚一些。

在月光下来,叶孤城脸色果然全无血色,西门吹雪的脸虽然也很苍白,却还有些生气。

两个人全都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脸上全都完全没有表假在这一刻间,他们的人已变得像他们的剑一样,冷酷锋利,已完全没有人的情感。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眼睛里都在发着光。

每个人都距离他们很远他们的剑虽然还没出鞘,剑气都已令人心惊。

这种凌厉的剑气,本就是他们自己本身发出来的。

可怕的也是他们本身这个人,并不是他们手里的剑。

叶孤城忽然道:“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西门吹雪道:“多蒙成全,侥幸安好。”

叶孤城道:“旧事何必重提,今日之战,你我必当各尽全力。”

西门吹雪还是面无表情,扬起手中剑,冷冷道:“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叶孤城道:“好剑。”

西门吹雪道:“的确是好剑。”

叶孤城也扬起手中剑,道:“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西门吹雪道:“好剑。”

叶孤城道:“本就是好剑。”

两人的剑虽已扬起,却仍未出鞘一拔剑的动作,也是剑法中不可缺少的一门,两人显然也要比个高下。

“下来验剑吧!”叶孤城向屋顶的陆小凤。

陆小凤苦笑一声,跃了过去,接过二人长剑。

他忽然道:“这么好的两口剑,到了我手里,我怎么舍得再送出去?”

所有的人都怔住。

陆小凤把剑鞘夹在腋下,手腕一反,两剑全都出鞘,剑气冲霄,光华耀眼,连天上的—轮圆月都似已失去了颜色。

大家心里都在暗问自己,“这两柄剑若是到了我手里,我是不是舍不得再送出去?”

陆小凤又道:“利器神物唯有德者居之,这句话各位听说过没有?”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

陆小凤道:“这句话我听说过,我也出了这两柄剑上没有花样。”这句话说完,剑已人鞘,将一柄剑抛给了西门吹雪,一柄剑抛给了叶孤城,随后便扬长走回去。

大家又全怔住。

裁判竟然走了?

司空摘星忍不住道:“你这是干什么?”

陆小凤淡淡道:“我只不过让他们明白,下次有这种事。千万莫要找我,我的麻烦已够多了。已不想再管这种无聊的事,他们两个的决斗,我好好的夹在中间做什么。”

这还是无聊的事?

众人哭笑不得。

魏子云干哼两声,道:“子时已过,明日还有早朝,两位这一战盼能以半个时辰为限,过时则以不分胜负论,高手较技。本就争在一招之间,半个时辰想必已足够。”

他再也不提换剑的事,决战总算已将开始,大家已屏声静气,拭目而待。

西门吹雪左手握着剑鞘,右手下垂至膝,刚才的事。对他竞似完全没有丝毫影响,他的人起来,还是像把已出了鞘的剑,冷酷、尖锐、锋利。

叶孤城的脸色却很难,反手将长剑夹在身后,动作竟似有些迟钝。而且还在不停的轻轻咳嗽。

跟西门吹雪比起来,他实在显得苍老衰弱得多,有的人眼睛里已不禁露出同情之色,这一战的胜负,已不问可知西门吹雪却仍然面无表情。视而不见。

他本就是个无情的人。

他的剑更无情!

叶孤城终于挺起胸,凝视着他手里的剑。缓缓道:“利剑本为凶器,我少年练剑,至今三十年,本就随时随刻都在等着凶死剑下。所以今日这一战,你我剑下都不必留情,学剑的人能死在高手剑下,岂非也已无憾?”

西门吹雪道:“是。”

叶孤城深深呼吸,道:“请。”

西门吹雪忽然道:“等一等。”

叶孤城道:“等一等,还要等多久?”

西门吹雪道:“等伤口不再流血。”

叶孤城吐出口气,低下头,着自己的胸膛,身子忽然像是摇摇欲倒。

大家跟着他过去,才发现他雪白的衣服上,已渗出了—片鲜红的血迹。

西门吹雪冷笑道:“我的剑虽是杀人的凶器,却从不杀一心要来求死的人。你若无心求死,等一个月再来,我也等你一个月。”

他忽然转过身,凌空一掠,没入飞檐下。

叶孤城想追过去,嘴里却喷出一口鲜血,人也支持不住现在他非但已追不上西门吹雪,就算孩子,他只怕也已追不上。

这一战本已波澜起伏,随时都真变化,现在居然又急转直下,就像是一台戏密锣紧鼓响了半天,文武场面都已到齐,谁知主角刚出来,就忽然已草草收场,连敲锣打鼓的人都难免要失望。

就在这时,陆小凤已飞跃而起,厉声道:“住手。”

一个人影忽然跃出。

安邑!

来人居然是安邑!

安邑已蹿出去,蹿到叶孤城身后,双手飞扬,撤出了一片乌云般的毒砂。

本已连站都站不稳的叶孤城,—惊之下,竟凌空掠起,鹊子翻身,动作轻灵矫健,一点也不像身负重伤的样子。

只可惜他也迟了一步。

安邑使出的乃是唐门暗器,而且还是最恶毒的暴雨天罗!

唐门子弟的毒药暗器只要一出手,就很少有人能闪避,何况他早已蓄势待发,出手时选择部位,都令人防不胜防。

只听一声惨呼,叶孤城身子忽然重重的跌下来,雪白的衣服上,又多了一片乌云。

江湖中大都知道,这种毒砂只要有一粒打在脸上,就得把半边脸削下去,若是有一粒打在手上,就得把一只手剁下。叶孤城身上中的毒砂,已连数都数不清了。

他忽然滚到安邑的脚下,嘶声道:“解药,快拿解药来。我……我不是叶孤城!”

“我知道!”安邑冷笑一声,用力在他脸上抹一抹,脸上竟有层皮被他扯了下来,却是个制作得极其精妙的人皮面具。

他自己的脸枯瘦丑陋,一双眼睛深深的下陷,赫然竟是另一个冒险者。

安邑居然早早便猜出了来人的身份,暗地与阿紫杀了真的唐门弟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唐门的暗器拿在了手上,击杀了这个冒险者。

此人必须得死。

因为安邑站在西门吹雪这边,而对方则是叶孤城的人,叶孤城若是成功篡位,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的麻烦可就大了,恐怕他也逃不开关系。

何况,安邑可把身上的银子都压在了赌局上,西门吹雪不胜,他几十万两银子岂不是要打水漂?

如此一来,这世界上就只剩下安邑一个在异空间赚分的冒险者了。

陆小凤飞奔而来,吃惊的着他,厉声道:“你是什么人?叶孤城呢?”

这人张开嘴,想说话,舌头却已痉挛收缩,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门追魂毒砂,果然在顷刻间就能追魂夺命。”陆小凤深深向了安邑,“你怎么不早说?”

安邑淡然道:“因为我不确定。”

陆小凤气道:“万一他是叶孤城怎么办?”

安邑脸色已经淡然:“叶孤城在酒楼的时候就接过一次暴雨天罗,不可能还会再被暴雨天罗击伤一次,哪怕是重伤的叶孤城也不可能。”

陆小凤表情一泄,“的确不会,就算侥幸被暗算,以他的功力,拖上两三天再毒发还是可以的。”

安邑点点头,转过身,轻飘飘的说了句:“何况我有解药。”

陆小凤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啊。

徒然,陆小凤扭头操侍卫叫道:“南书房在哪里呢?快带我去。”

殷羡皱眉道:“你要我们带你去见皇上?你疯了?”

陆小凤道:“我没有疯,可是你们若不肯带我去,你们就快疯了。”

魏子云眼睛里带着深思之色,忽然道:“我姑且再信你这一次。”

殷羡失声道:“你真要带他去?”

魏子云点点头,道:“你们也全都跟我来。”

忽然间‘喀叉”一声响,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殿脊上直滚下来。

接着,一个无头的尸身也直滚而下,穿的赫然竟是大内侍卫的服式。

魏子云大惊回头,六个侍卫已被十二个身上系着缎带的夜行人挟持,还有紫衣人手里拿着柄亮亮的弯刀,刀尖还在滴着皿。

这十三个人刚才好像互不相识,想不到却是一条路上的。

殷羡怒道:“居然敢在这里杀人?你知道这是砍头的罪名吗?”

紫衣人冷冷道:“反正头也不是我的,再多砍几个也无妨。”

殷羡跳起来,作势拔剑。

紫衣人道:“你敢动一动,这里的人头就又得少一个。”

忽然间,“噬”的一响,半截剑锋从他胸口冒出来,鲜血箭一般的喷出来。

只听身后一个人冷冷道:“他管骂人,我管杀人……”

下面的话紫衣人已听不清楚,就在这一瞬间,他身后的安邑已将剑锋拔出,他面前的殷羡、魏子云、陆小凤都已飞身而起。

他最后听见的,是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很多人骨头碎裂的声音。

天街的月色凉如水,太和殿的月色更幽冷了。

鲜血沿着灿烂如黄金般琉璃瓦流下来,流得很多,流得很快。[WWW。Zei8。]

十三个始终不肯露出真面目的黑衣人,现在都已倒下,已不再有人关心他们的来历身分。

现在大家所关心的,是另一件更神秘,更严重的事陆小凤为什么一定要逼着魏子云带他到南书房去见皇帝?一向老成持重的魏子云,为什么肯带他去?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这一战,虽足以震烁古今,但却只不过是江湖中的事,为什么会牵涉惊动到天子?

这其中还稳藏着什么秘密?

第一百二十三章绝世剑仙

九月十五,深夜。

月圆如镜。

年轻的皇帝从梦中醒来时,月光正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床前的碧纱帐上。

碧纱帐在月光中看来,如云如雾,云雾中竟仿佛有个人影。

“什么人?”

“奴婶王安,伺候皇上用茶。”

皇帝还在东宫时,就已将王安当作他的心腹亲信,今夜他虽然并没有传唤茶水,却也不忍太让这忠心的老人难堪,只挥了挥手,道:“现在这里用不着你伺候,退下去。”

奇怪的是,这次王安居然还没有退下去。

皇帝皱起了眉,道:“你还没有走?”

王安道:“奴脾想请皇上见一个人。”

皇帝虽然沉下了脸,却还是很沉得佐气,过了很久,才慢慢的问了句:“人在哪里?”

“就在这里,“王安挥手作势,帐外忽然亮起了两盏灯。

灯光下又出现了一个很英挺的年轻人,身上穿着件黄袍,下幅是左石开分的八宝立水裙。

皇帝看不清,拂开纱帐走出去,脸色骤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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