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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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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妃笑着点头:“你要寻人打听,肯定得给人甜头吃。外头架子上的钱匣里有银子,你只管拿了用,不要吝惜钱物。”

    不差饿兵的道理她也懂。

    再说了,只要把永安宫的人给扳倒了,宫务到了她的手上,那一天就得有多少银子从她手上过?宫里上上下下的人还不得抢着巴结讨她她?现在花一点小钱算什么?谨妃这个账可算的明明白白的。

    马尚宫心里也乐开了花。

    谨妃不易讨好,一向严厉也小气,可现在竟然放手让她用钱,她能不乐吗?再说了,只要主子得了势,她们这些人还不得跟着水涨船高?到时候她只会比方尚宫、周禀辰更风光。

    马尚宫又说起今天打听的来的消息:“云光楼已经修整好了,奴婢打发人去看了看,连念书的正堂带后头的院子都精致齐整,肯定没少花银子。”

    谨妃只是嗯了一声,马尚宫看出她心里不喜听到这个,马上又说:“陈婕妤病的听说又重了。”

    谨妃哼了一声:“这宫里头总少不了个药罐子。”

    以前有贤妃,现在又有了陈婕妤,病的七死八活,白抛费银子吃药吃补品,有什么用处?还不是都填了无底洞了。

    还不如早早去了好呢,自己也少受罪,旁人也少闹心。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谨妃马上不这样想了。

    她觉得自己的女儿那该享用这天底下最好的东西,过最骄奢富贵的日子。小孩子身子弱难免的,既然大皇子能调养的好起来,那玉玢肯定也能好的。

    “对了,慎妃怎么说病就病了?什么时候请的太医,居然一点儿都没听说。”

    马尚宫确实有些意外。

    “奴婢确实不知。要是昨天的事儿,奴婢肯定会得着一点儿风声。要么就是今天的事?”

    “看着病的很重啊。”不象是短短一天两天的事。

    马尚宫赶紧说:“奴婢这就让人问一问去。”她转念一想,笑着说:“恭喜主子,现在可是大好机会,合该主子要出头啊。”

    谨妃也露出了笑容:“嗯,但愿真如你所言吧。”

    天黑的很早,永安宫已经掌灯了。小太监们拿长竿将廊下挂的灯笼取下来,点亮之后又逐一挂起。灯笼的光亮映着被风吹着斜飞的雨丝,明明是夏天里,却让人感到仿佛入秋的凉意。

二百七十一 大雨

    皇上来时是冒着雨来的,他下了步辇之后走的很快,袍子的下摆溅了雨水,头上和身上也都沾了雨珠。白洪齐举着伞一溜小跑也没跟上。皇上比他高了一个头还有余,白洪齐跟的实在吃力。

    谢宁站在门前相迎,皇上一见她就摆手:“快进去,外头凉。”

    谢宁握着皇上的一只手,两人就这么手挽着手的走进殿中。皇上怕身上的寒气激着她,进了屋就将她的手松开,去偏殿换下淋湿的外衣,将头脸的雨水擦净。

    谢宁就站在屏风边看着皇上更衣净面,目光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他。算一算,她也有三天没见皇上了。

    象人家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她这都已经隔了九秋了。

    见不着皇上,她也照常吃喝、起居,但就是觉得心里慌。胸口有块地方是空的。

    现在见了他,那块地方才被填补上了。

    皇上转头就看见谢宁那么看他。

    谢宁轻声问:“皇上用晚膳了没有?”

    皇上怔了下,谢宁干脆换了个问法:“皇上的上一顿是什么时候用的?”

    过了午时之后吧,皇上心里净是事,一点胃口也没有,膳房这些日子也是挖空心思,知道皇上为河汛的事焦虑,膳食也不敢用那些贵重难得的食材,汤汤水水的也不敢往上端。皇上记得他上一顿应该是午后用的,午后什么时辰不清楚了,而且也不记得吃了什么。

    谢宁一看就明白了。

    “臣妾这儿备了宵夜,正好晚膳时也没吃什么,正好再跟皇上一块儿用。”

    皇上这才觉得有点饿了,点头笑着说:“好,来你这儿总是亏不着嘴。”

    谢宁抿嘴一笑。

    等晚膳端来的功夫,谢宁一刻也没挪动,就挨着皇上坐着。大皇子和玉瑶公主都让人过来了一回,知道皇上还没用晚膳,就都没有过来,怕一来了说起话,扰了皇上用饭了。

    膳桌抬了进来,皇上替谢宁盛了一小碗汤:“你喝了吧,下雨天驱驱寒气。”

    谢宁则给皇上舀了一大勺烩鱼羹放在碗里。鱼羹里搁了胡椒和醋,鲜香美味,酸辣中透着鱼肉特有的滑嫩,至于鱼刺那是不可能有的,倘若让皇上在鱼羹里吃出一根刺来,膳房从总管太监到烧火的没一个能逃脱得了罪责。

    皇上吃了一口鱼羹,烫热的鱼羹和才蒸好的御粳米饭堪称绝配,一口饭咽下肚,从舌头肠胃好象都给烫的苏醒过来。

    能闻到饭菜的香,能感受到身体的饥渴与疲惫。

    谢宁自己其实不饿,但是皇上吃的香,她也跟着用了不少。

    这个时候用膳,不可能弄什么肥鸡大鸭子的,让人腻的倒胃口。除了鱼羹,还有一道极嫩的豆腐、两碟子凉拌的小菜,另外就是一道汤了。这样有些气闷的雨夜里,这么一顿晚膳皇上用的很舒心。

    等晚膳撤下去了,谢宁问:“应汿和玉瑶都想念皇上,叫他们过来喝口茶说几句话吧?也省得他们惦记着。”

    皇上也想念孩子们了。

    大皇子和玉瑶公主很快过来了,下着雨,大皇子到门前时头上戴了一顶青色的竹编斗笠,玉瑶公主则是自己撑着一顶素灰面绘烟雨河岸柳的纸伞,连二皇子也被乳母抱了过来。他已经困了,两只肉肉的胖手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靠在皇上身旁就开始瞌睡。

    皇上打量着另外两个孩子的气色,看他们样子都好,招手让他们近前来坐下说话。

    他问了几句大皇子的功课。

    其实皇上并不想问儿子功课,他更想问的是大皇子这两天身子是不是康健?过的是不是舒心?但是一看他的气色神态,就知道谢宁把两个孩子都照看的很好。

    而对大皇子来说,他勤学好问,皇上问他功课他反而高兴,因为这是他的爱好,也是他现在唯一拿得出手的长处。他也想快些长大,能替父皇分忧,可现在他还什么都做不了。

    谢宁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见玉瑶公主伸手去碟子里拿糕,就示意青荷在玉瑶公主取了一块之后将碟子端走。

    快到就寝的时辰了,这会儿吃了东西怕积食,糕点又甜,怕她坏牙。

    玉瑶公主看着盘子被端走了,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多取一块。

    谢宁听皇上和大皇子一问一答。皇上神态十分慈和温煦,而大皇子眼睛闪亮,唇边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笑容。

    谢宁明白,皇上最在乎的其实不是大皇子的学业,他问这些主要不是为了考校儿子,而是因为大皇子好学,他想向皇上证明自己。

    等皇上和大皇子说过话,让玉瑶公主近前来说话。

    玉瑶公主这几天已经正式开始念书了,日子是太史令择好的。皇上问她感觉如何?念书是不是吃力,师傅教的东西她喜欢不喜欢。

    玉瑶公主很聪明,就是不大有耐性。她识字非常快,以前底子就很扎实,现在授课的师傅一教她就会。

    就是玉瑶公主没耐性写字,偏偏谢宁和方尚宫商议之后,还请师傅每天给她布置写字的功课,就是为了磨一磨她的性子,让她不要别这样急躁偏激。

    “师傅还好。”玉瑶公主说:“就是人看起来很冷淡。”

    除了两位宫中的尚宫,一位老翰林学士,她还有一位师傅就是那位杨若林杨师傅。

    杨师傅守了多年望门寡,就算原先的性子不冷淡,现在也变得冷淡起来了。她不苟言笑,行事说话一板一眼,穿的又格外素净。头一回见面时,玉瑶公主也要向师傅行礼的,她就侧身受了礼,并且又向公主行礼。那天她穿的一件青灰对襟衣裳,下头是暗棠色的裙子。这颜色式样玉瑶公主都不喜欢,看着就象那些出家人一样。

    即使玉瑶公主聪颖过人一学就会,这位杨师傅也只冷冰冰的说一句不错,哪里象谢娘娘一样,笑的又温柔,还从不吝惜夸奖赞美。

    “师傅就是要严格一些才好。”皇上说:“要是师傅跟你说话诚惶诚恐又或者嬉皮笑脸,那就失了为师之道,不配教导你了。”

    玉瑶公主本来也没有告状的意思,她虽然说不上喜欢这位师傅,也没想要把她给换掉。反正她每日就上午过去,一上午总共上一个时辰的课,中间还有休息吃茶用点心和玩耐的时间,与师傅在上课之外也没有多少话要讲。

    大皇子和玉瑶公主也都懂事了,知道皇上连日操劳,说过话也就都告退了,让皇上能早些歇息。二皇子早就睡着了,也被乳母抱了出去。

    殿内就剩下了皇上和谢宁两人。

    谢宁取了木梳来替皇上拆散发细细梳顺。

    皇上本来绷的紧紧的,这会儿被她这样慢慢的梳着,梳齿刮过头皮,整个人慢慢的就松驰下来了。

    谢宁说的也都是一些琐事。

    这些天总是阴雨,衣裳晾不干,青荷她们就用烫斗装了炭,将衣裳慢慢的熨干。

    “结果干着活儿的时候走了神,青梅将一条谢宁的裙子给烫糊了,吓得长跪不起,磕头请罪。”

    皇上笑了,闭着眼睛,握住谢宁没有拿梳子的那只手:“烫坏了哪一条?不要心疼东西,朕让人再给你做新的。”

    谢宁只是笑:“臣妾现在可邋遢了,每天恨不得头都不梳,粉也不涂,新衣裳做了我也不穿,还是等来年再做吧。”

    皇上唔了一声,闭着眼就这么靠在那儿。

    谢宁再梳了片刻,就发现皇上睡着了。

    这些天他可该有多累啊。

    谢宁坐在那儿,就只这么看着他,心里就觉得格外满足,比吃了仙丹妙药还要舒服。

    要是她能帮上忙就好了。

    可惜她见的、经的、懂的都太少了。

    哪怕皇上告诉她,他所烦忧的事,她大概也只能够将将听懂,更别提给皇上出什么主意了。

    看着皇上眉头中间的竖纹,谢宁真想伸手给他抚平了。

    皇上来的晚,早上走的却早。谢宁是被外头的雷声惊醒的,醒时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肚子渐渐鼓起来,谢宁的习惯也就变得越发有些懒散了。

    她问:“皇上几时走的?那时雨大不大?皇上用了早膳没有?”

    青荷说:“皇上走时雨已经下紧了呢,早膳也没有用。大皇子殿下走时雨倒是下的不紧,胡荣跟了去送的,他说殿下刚进书房,雨就下大了。”

    谢宁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难免有些替皇上忧心。

    她忧心皇上的身子。

    雨下得大,各处都显得格外冷清,大多人都缩在屋里躲雨。但是却也有人冒着这样大雨,悄悄出门办差。

    谨妃那里已经是等不及了,马尚宫其实已经提前好几天在打听方尚宫的旧事。虽然宫里经过一遍又一遍淘澄,老人已经剩的不多,但是在一些旮旯犄角的地方,还是有些旧人留下来了。

    马尚宫在宫里待的年头也不算浅了,拐弯抹角总也有那么几个熟人和关系。

    她在大雨里到了东六宫的翠华宫,她当然不是要进翠华宫去,而是绕过宫墙,去了翠华宫后头的一处院落。

二百七十二 迷惑

    翠华宫过去住的是丽妃,丽妃当时极得先帝宠爱,还有人说,丽妃要是生下皇子,那准保连皇后都得给她让位。

    可是丽妃红颜命薄,受宠没有两年就去了。宫里人都说,她就是脸生的太好了,命里没有那么大富贵,皇上抬爱她受不起,生生的折了寿。

    可是看看后来的事,不得不说丽妃还算是有福的,她走在先帝前头。先帝没了之后,那些曾经风光一时的美人下场有多凄惨?倒不如丽妃,还得了个善终。好歹她早就落葬了,太后心里不舒坦,也没有把她从妃陵里挖出来鞭尸啊。

    现在的翠华宫,可不一样了。

    在大雨天里,翠华宫看起来破败荒凉,翠华宫后头的小花园也缺乏精心照管,里面的花树长的野,密密匝匝的不见花,全是叶子,看起来黑黢黢的一片。

    马尚宫快走两步到了门檐下头,把伞收了。雨大,撑着伞身上也淋湿了不少。她拿手巾出来抹拭,一回头看见裙子下摆都沾上了泥了,湿的都快能往下滴水。

    马尚宫索性弯下腰,把裙子攥起来拧起来把水绞出去,再跺跺脚上的泥。

    身后的门就在她弯着腰的时候打开了,有个佝偻着腰的女人站在那儿眯着眼看她,半天也没看清楚眼前的人。

    马尚宫笑着同她打招呼:“老姐姐,是我啊。”

    门里头女人眼睛看不清楚,听着声音才敢确认是谁。

    “哟,是你啊,这么大雨你怎么过来了?”

    她听着门口的动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就是因为下雨没有派差事,得了闲儿才过来的。”马尚宫进了这间屋子。

    屋子里迎面一股泛潮的霉味儿冲的呛人。马尚宫跟着慎妃,住的也是新屋子,这种已经有年头没有修缮过的旧屋子她也住过,但现在一进来就觉得不惯。

    马尚宫不是空手来的,她使了些钱备了几个小菜,带了两件娘娘赏的没穿过的衣裳来的。来了见了这屋子,又觉得自己想的不周到,说:“胡姐姐这屋里铺盖也该换了。”

    住这屋的女人虽然年纪比马尚宫还大,但是混到现在却还只是个宫女,不过是在翠华宫这里洒扫看院子。东六宫的差事都清苦,份例领不足,苦熬日子。

    “哪里要换,还能盖呢。”

    酒菜摆上来,马尚宫亲自给她斟了一杯:“按说咱们不该吃酒的,不过这样的天气,连娘娘们也要吃一杯酒去去寒气。”

    胡宫人原来有些顾忌,可一想也是,这么大的雨,谁不猫在屋里头躲懒?东六宫这里成年成年的没有人来,这样的大雨就更不会有人来了。

    她早年就有个贪杯的毛病,自己一个人看屋子,长夜无聊之时也会抿个两口解解馋。可是她这身份,好酒好菜是没指望的。再说了,一个人自斟自饮,酒喝着更没滋味了。

    今天既有好酒好菜,还有人陪着说话,胡宫人的兴致就上来了。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好酒香醇,比一般的水酒易醉人。

    胡宫人一醉,话也就多起来了。

    她当年也曾经过过好日子,跟着得势的主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可惜当年有多风光,现在就更显得凄凉。

    因为现在不如意,她就更喜欢回想当年。

    马尚宫一面听着,一面也被她勾着想起了过去的旧事。

    和胡宫人不一样,马尚宫可一点儿都不惦记先帝那时的日子。那时候后宫里太乱了,真的太乱了,人命根本不算一回事,莫名其妙就会获罪。那时候人人自危,都不知道过了今天还有没有明天。有些人在这种情形下就更谨慎,有的却很放纵,先把今天过了,管他明天在哪里呢。

    胡宫人不聪明,但运气不错,好歹她享过福,而且现在也还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有口安生饭吃。

    看她酒意差不多了,马尚宫试探着问:“我记得胡姐姐当初也在凤彩轩伺候过两年?当时贺妃正得宠呢吧?”

    “对,她那时候是有一阵子得宠,可惜啊,人虽然长的漂亮,却是个木头美人,性子呆板无趣,先帝没多少日子就腻了她了。”

    “她不是因为小产的事情才被先帝厌弃的吗?”

    马尚宫嘴有些干,手心却有些冒汗。

    “小产?”胡宫人迷惘的想了想:“啊,对,是小产了。我还记得呢,她有孕之后脸上一点儿不见长肉,反而瘦下去不少。那会儿先帝差不多都把她给忘了,她待在屋里不怎么出来,有一天半夜里她屋里亮灯,天明才能请太医来,太医来的时候她已经小产了,孩子保不住了。”

    马尚宫紧跟着问了句:“那她是为什么啊?是被人算计了?还是身边的人伺候的不精心?”

    胡宫人打了个酒嗝:“哦,谁说得清呢,太医们都说的很含糊,他们怕担责任嘛。”

    “那她身边的伺候人,听说都灌了药一一处置了?难道不是因为她们伺候的不精心吗?要是没出岔子,肯定不会这样吧?”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马尚宫支起耳朵,生怕漏听了一个字。

    “灌药?”

    “对。”马尚宫说:“听说她当时身边有两个得用的贴身宫女,一个姓陆,一个姓方。姓陆的当时好象就没了,姓方的那一个也灌了药不能说话了。”

    在马尚宫看来,方尚宫的把柄要比周禀辰好抓多了。周禀辰太难惹,马尚宫也晓得他硬骨头难啃。柿子总要捡软的捏啊,方尚宫就是那个软柿子。

    当年贺妃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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