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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可以吗?”
“好,可以。”
“那个,你当了我的老婆,是不是以后都要听我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好,好,我不是鸡,也不是狗,你以后可不要这样要死要活了,我心脏不好,受不了。”
沈芸这才不再挣扎,伏在古小东的胸脯上,古小东闻着沈芸身上的阵阵兰花香,心神荡漾,嘴渐渐地靠近沈芸的脸庞。
啪!
“哎呀,你打我干什么?”古小东突然挨了沈芸一记耳光。
“干什么?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难道你就想亲我?”
“好吧,好吧,你真是我的姑奶奶。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沈芸点了点头。
“但是记住,回去不能拿你郡主的身份压人,也不能乱发飙。”
“哼。”
两个人又回到马上,夜色苍茫,沈芸为了来到这个十字坡早已经背离官道,只能约莫着大概的方向往前走,而古小东就是一个路痴,根本不知道怎么走。沈芸走错了路,两个人又跑了两个时辰,隐隐看见官道的时候,却已经走过了谷阳县。
沈芸调转马头想往回走,古小东却“呀”了一声,只见前面一座琉璃宝塔上下浑砖砌就,层叠布以密檐,外涂白灰,内为楼阁式,是古老的多角形密檐式砖塔,这种密檐形式极其少见。该塔不仅有其独特的平面型制,而且还有优美的体形轮廓。整个塔室上下贯通,呈圆筒状。
“这是什么塔?”
“这个叫新雨神皇塔。皇上每次南巡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登塔远眺。”
“皇上?乾隆?也就是你大爷吧?”
“什么我大爷?那是皇上!不要乱说!”
“嗯,皇上,皇上,可是他不是你爹的哥哥么?那不就是你大爷吗?”
“再乱说我打你!”沈芸是真的生气了,怒视着古小东。
古小东撇了撇嘴,心里骂道,你大爷的。真是痛快,我竟然可以骂皇上。
“郡主,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
“这周围杂草丛生,很难过去,还有两个月,皇上就要南巡了,恐怕这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沈芸用剑拨开路上的杂草,来到了皇塔下面,仰头望去,皇塔巍峨挺立,直插入云,甚是壮观。天空微微下起了小雨,闷热中平添了一丝爽意。
不过对于古小东来说,这东西跟那高楼大厦比起来却又不算什么。
两个人来到塔下面的大门,看见大门的中央被黄色的封条盖住,并在大门上加了两把十多斤的大锁,寻常人根本没有办法打开这个大门。看来这里除了皇上之外是不准寻常百姓进入的。
“怎么办?”沈芸问道。
“开不了锁,那就算了,我们回城吧。”
“只好如此。”
忽然从塔顶传来轻微的异响,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上面飞了下来,滚了几个跟头,轱辘到古小东的脚下,血水和脑浆洒满了地面,古小东用脚轻轻踢开那头颅,赫然发现竟然是成通判!
“啊!”沈芸虽然平日脾气暴躁,但是哪里真的见过如此骇人的场景,吓得立即扑到了古小东的怀抱里。古小东再向上面望去,那塔顶却如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安静。
“凶手一定还在上面,我们劈开这个锁。”古小东抢过沈芸手上的剑,那宝剑乃是皇上御赐的,削铁如泥,“咔嚓”一声,锁头从中间断成了两半。古小东将那封条胡乱地撕了下来,推开塔门。
“古铜,不能撕,会被砍头的!”
“我靠,那你不早说!你大爷的,撕都撕了,砍不砍头再说吧,反正没有人看见。”
古小东走进大门,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沈芸拿出打火石点燃了石壁上的火把,地面上布满了灰尘,可是上面却没有一个人的脚印。古小东好奇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在通往塔顶的楼梯上也没有人的脚印,扶手上也没有人的掌印,按道理这么厚的灰尘,倘若真的有人进来过的话,那一定会有印记的。两个人就顺着那回旋的楼梯一步步地来到了塔顶,一阵阴冷的风划过两个人的脸庞,这塔顶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成通判的身体,没有血迹,更没有凶手,刚才那惊悚的一幕就如做梦一般。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响声明明是从塔顶传出来的,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就算真的消失,那短短的几分钟也会留下一点点证据,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
“芸儿,我们刚刚在下面是不是看到了一个头颅?”
沈芸惊恐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看见它从塔顶掉了下来?”
她依然点了点头。
“可是塔顶什么也没有啊?”
她摇了摇头。
两个人又飞快地跑下了塔,再看地面上,成通判的头颅立在那里,双眼紧闭,嘴角微翘。古小东凑上前去观察那头颅断裂的地方,可是他惊诧地发现,那断裂的关节和皮肤,乃至喉管食管都并非整齐,而是凹凸不平,呈现出撕裂的情状。
古小东心想,难道是车裂?所谓车裂,就是把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这样把人的身体硬撕裂为五块,所以名为车裂。有时,执行这种刑罚时不用车,而直接用五头牛或马来拉,所以车裂俗称五牛分尸或五马分尸。
虽然没有看过真正的车裂,但是曾经在实验室里面看见过尸体因为卷入大型的作业机器之中,断裂处就形成这样的撕裂状。
“有没有包袱之类的?”
“古铜,难道?”
“没错,我要将这个头颅带到县衙去化验。”
“好吓人啊,难道你要一路带着一颗头颅吗?”
“喂,你不是声称将你前夫杀死了吗?怎么还怕这些?”
“我那都是吓唬你的!”
“快点吧,时间拖得越长,化验的结果差异越大。”
“喂,你们有没有看见古铜?这家伙昨天晚上就不见了,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万莹莹敲开每一个房门,却没有发现古小东的下落,心中不由得担心他的病,不禁叹了一口气,病还没有好,怎么就能随便乱跑呢。
当古小东跟沈芸走进县衙的一刹那,万莹莹的脸上抽动了几下,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古小东和沈芸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万莹莹还是跑过去拉住古小东,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到处乱跑啊,害得人家担心死了,你的病还没有好。你手里拎的是什么东西?”
万莹莹察觉到了古小东手中的黑色包裹,似乎还有一片殷红。
“这个,这个你先别管,老爷在里面吗?”
“我爹在后面监工呢,你快去看看吧。对了,这位姑娘很是眼熟。”
“嗯,这个是沈芸,两年前来过一次县衙。”
万莹莹礼貌性地向沈芸笑了笑,沈芸冷漠地点了点头。
古小东来到了后院,看见万县令正在对修建新房的工匠指手画脚,看见古小东,立即转过头来骂道:“喂!贤婿啊,既然有病在身,就不要随便乱走了,你看大家都急着找你呢。虎捕头的事情还没解决完,一会儿我们到大堂里面商量对策。”
“老爷,我想不用商量了,因为这个包裹里面装的就是成通判的头颅。”
“什么!你!”
“不是我,我是在皇塔下面发现的成通判的头颅。”
万县令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心知,自己一个县令死了恐怕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通判死了,那这件事可就闹大了。通判跟县令不一样,县令负责一方,辖内的事情只要跟上级交代即可,而通判却是直接跟皇上沟通的。
“怎么死的?怎么死的?”
“大概三个时辰前,这头颅从塔顶掉了下来,可是没有发现身体和凶手。”
“这可如何是好啊!古铜,快去验尸。龙捕头,快下来,别盖房子了,出大事了,全城戒备,马上带人去搜查凶手。还有你,古银,赶快去皇塔,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皇上还有两个月就要来了,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爷,小宝呢?”
“小宝这孩子去给我筹钱修河道去了。”
“哦?他有什么办法?”
万莹莹见万县令完全慌了神,拉古小东到一边说道:“小宝说将种植的大麻提炼出来卖给洋人。这样能得到一大笔的钱。”
“卖给洋人?”古小东忽然想到了一百年后,就在这里发生了鸦片战争,都是毒品惹的祸,没想到小宝竟然出这样的馊主意赚钱。不过现在银库亏空,也只能用这个方法快速地筹集资金了。
“老爷,我想既然都认定虎捕头不是凶手了,那就先将他放出来,现在我们需要虎捕头的力量。”
“好,听你的,来人啊,将虎捕头从大牢里面放出来。”
吩咐好了所有的事情,后院里面就剩下了古小东、万莹莹和沈芸。三个人面面相觑,显得十分的尴尬。三个人心中都知道各自的关系,就像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敢去捅破。
古小东挠了挠脑袋,说道:“莹莹,那个……”
莹莹低下了头,静静地听着古小东的话,可是古小东很多话却说不出口,一夫一妻倒是行,但是两个老婆站在这里,总不能跟两个女人都表白吧?更何况现在有什么方法介绍她们两个认识并接受对方呢?
沈芸打破了这个寂静,说道:“莹莹,我知道你和古铜已经定下了婚事,但是万事总要有个先来后到,我与古铜的事两年前就已经定下了,所以我为妻,你为妾。更何况我是郡主,你不过是一个小县令的女儿。”
“哎……”古小东刚想打断,没想到万莹莹抢着说道:“两年前?古铜!两年前你不是先跟我……好你个古铜!”
“什么?你们不是最近才定下来的吗?古铜,你骗我?”
“我……”
“古铜啊,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忠厚老实,居然一肚子花花肠子,反正我不管,我要当妻!”
温柔的万莹莹遇上了刁蛮的沈芸,不知如何是好,掩着脸哭。
“别哭啊,莹莹,别哭!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先是苏宝宝,接着又来了一个沈芸,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古铜,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还有个什么苏宝宝?苏宝宝是谁?怎么回事?难道就是那个泼辣的女娃?古铜你给我说清楚!”
“我,我的娘啊,乱死了,乱死了,你们听我说。莹莹与我认识得早一些,沈芸与我认识得也不晚,但是你们喜欢上的是两个人,不,哎呀,怎么说好呢?你们喜欢上的是两个性格的我。一个是傻子的我,一个是现在的我。”古小东觉得自己说的话就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倘若此刻苏宝宝再参与进来的话,恐怕他就要被打得头破血流了。
两个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古小东,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你们没听明白是不是?好,这样吧,你们两个都是妻,平等,你们两个是老大,我当老三,怎么样?”古小东本想将两个女人都当成老婆,可是一个男人的心又怎能劈成两半呢。
眼前温柔贤惠的万莹莹是自己的挚爱,这个冰清玉洁的郡主自己也十分地喜欢。
“好,你们非要逼我,你们两个臭女人!等把你们娶过门,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们!”古小东心想,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却没有想到,两个人走上前来,分别举起左手和右手,一人一个大耳光,打得古小东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
“莹莹,不要理这个臭男人,我们喝酒去!”
沈芸突然拉起了莹莹的手向外面走,莹莹也哼了一声,两个人转瞬之间成了好朋友,开始同仇敌忾。
古小东傻傻地愣在后院,看着两个女人走出大门,而他的手中还拎着成通判的头颅。
“通判啊通判,女人还真是难以琢磨。”
第三章 不同寻常的杀人案
古小东提着成通判的头颅来到了地下室,两年前的田仵作已经退休,古小东的副手是一个小孩,因为家里贫穷,被卖到了县衙当奴才,古小东看这小孩长得十分乖巧,又聪明伶俐,干起活来又仔细,于是悉心教导,传授他验尸的方法,这小孩原名叫阿呆,古小东嫌这名字叫起来不太妥当,就又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爱德华,因为这个小孩的模样简直就是剪刀手爱德华的童年版。这本是一个洋人的名字,后来大家叫着叫着就叫德华,再后来德华有些绕口,人们便叫他阿华,古小东更喜欢叫这小不点华仔。不过爱德华有时候又像老鼠一样喜欢钻来钻去的,人们又起了个外号叫他小耗子。
古小东将装着头颅的包裹放在了停尸台上,小耗子见来了尸体,好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颗头颅。这小耗子并没有害怕,反而专业地带上了手套,将头颅摆正,并在摆台上面放上了各种各样的手术器具。
古小东用镊子仔细观察成通判的头颅。
女人的性子真是琢磨不透。正应了古小东那句话,万莹莹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旁边的这个沈芸有些不对头,刚刚还气冲冲的,突然之间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变得温柔淡雅起来。万莹莹心想,难道是刚刚气昏了头,现在回想起来有些难堪?
沈芸拉住了万莹莹的手,瞪大了双眼不解地说道:“你是谁?”
“我是莹莹啊,沈芸,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我叫艾薇,你是谁?”
“艾薇……你刚不是找我喝酒吗?”
“喝酒,好啊……”
万莹莹将艾薇拉到了一家酒馆,要上了两壶上好的女儿红,这两个人平时哪里喝过酒,刚喝一口就都开始大口大口地咳嗽起来。
“为什么这酒这么难喝,男人们却都喜欢喝这个东西?对了,妹妹,你不是说你叫沈芸吗?为什么又叫艾薇了?”
“我叫艾薇啊,沈芸是我的仇人。”
万莹莹突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心想这个沈芸还真是古怪。
突然,一阵兰花香气飘过,一阵浓香涌进鼻子,让莹莹打了两个喷嚏,只见酒楼外站着一个男子,玉树临风,面若白玉。女人们纷纷抛来媚眼,就连男人看见这样英俊的男人也不免要多看两眼,甚至有的嫉妒地用鼻子哼了哼,不就是长得帅么,有什么了不起。
帅当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又有钱,又帅,那可就不得了了。这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辫子梳理得油光铮亮,一把折扇上面竟然有唐伯虎的墨宝,再加上那由上好的和田玉精打而成的扳指,袖子上绑着一颗小孩拳头大得夜明珠,更让人对眼前这个帅哥浮想联翩。
而这个男子身后却跟着一个其貌不扬的秃头,看样子是和尚,但是穿的却不是僧衣,一副武行者的打扮,额头锃亮,太阳穴鼓鼓地突出。两只手不时地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那双犹如独狼一样饥渴的双眼让人望而生畏。
自古帅哥多风流,看到酒馆里两个绝色美女在喝酒,那男子自然停住了脚步,走到了酒馆里面,找了一张挨着万莹莹的桌子坐了下来。他身后的光头也跟着走了进来。
“两位爷,来点什么?”
“拿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那光头说完,知道主人想泡妞,于是从怀里拿出一个十两的大银锭扔在桌子上。
那白衣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男人出门讲究的就是排场,他对光头的做法很是满意,不过更吸引他的则是坐在旁边的两个美女,可是令他沮丧的是两个女人并没有看他。
那男子喝酒喝得无趣,见两个美娇娘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于是抬起屁股径自坐在了莹莹的桌上,万莹莹瞟了他一眼,看样子这个男人是想泡妞,所以理也没理,对艾薇说道:“妹妹,我家养了一条狗,真是不要脸,我吃饭的时候总是在我的旁边盯着我桌子上的肉。”
艾薇虽然是沈芸的另外一重人格,但是依然冰雪聪明,知道万莹莹话里话外是在讽刺这个男子想要搭讪两个人,于是回道:“那你就赏他一块骨头吧,就像这样。”
艾薇捡起盘子里面还没有吃过的一块猪骨头扔到了外面。
那男子自然知道这两人是在讽刺自己,不过男人自古都喜欢玩带劲的小妞,厚着脸皮赔笑道:“两位小姐貌若天仙,你家的狗真是极其幸运。”
“哎,我说你是谁啊?在人家吃饭的时候贴过来,你恶心不恶心?”万莹莹平时见到这种人早就离得远远的,不过两杯烈酒下肚,脾气也火爆了起来,心中对古铜的怒火难免对眼前这个帅哥发泄出来。
“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九。”
“我管你是八是九,你还要不要脸?跑到姑娘家的桌子上?光天化日的,你爹娘没教育过你要有君子之风?你摆明了是在调戏良家妇女,你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这时万莹莹再看艾薇,俨然又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来沈芸是郡主原本的性格,那双重人格的艾薇虽然不定时出现,但是出现的时间非常短暂。
沈芸是个郡主,娇生惯养,所有人对她都是百依百顺,自然骂人十分难听。
那男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双手抱拳说道:“真是打扰了两位姑娘的雅兴,小生自知罪孽深重,不如弹一曲给两位助助酒兴,就当做是小生给两位姑娘赔礼道歉。”这小伙分明是不死心,想卖弄一点才艺来博得两个姑娘的欢心。
慕容九身边并没有琴,更不见那光头身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