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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士兵本是杨奉手下的洛阳旧军。杨奉的夫人和妹妹也在妇孺里面。带头叫嚷着要歇歇再走。士兵们不敢用强。倒弄得手足无措。这些士兵都知道董卓的残暴。再在这里呆下去恐怕凶多吉少。纷纷來找校尉石高商议。
石高无奈之下。只得來到杨夫人面前。拱手说道:“启禀夫人。董卓追兵甚急。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夫人敦促大家起來赶路为好。”
杨夫人什么时候走过这么长的路。好不容易坐下來休息一会儿。见石高又來面前聒噪。洠Ш闷厮档溃骸拔沂翟谑亲卟欢恕J翟谝下贰D忝侨ピ钡<芴ё盼易吆昧恕!
那边杨奉的妹妹也在一旁说道:“对对对。快去扎两副担架。我也走不动了。”
石高见她二人仍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中不忿。难道远路洠岬5牡览砟忝遣欢稹A礁龊枚硕说拇蠡钊瞬蛔约鹤摺H匆萌颂ё拧>筒慌率勘窃旆础V皇钦饬礁雠说牡匚话谠谀抢铩J呷塘擞秩獭S沧磐菲に档溃骸捌糍鞣蛉恕⑿〗恪U饫锸翟诘⒏椴坏谩T俨蛔呖峙戮蛠聿患傲恕!
杨夫人见石高拱手立在面前。一连声只顾劝自己起身继续赶路。不禁恼怒起來。“啐”了他一口。说道:“石高。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要行便行。要住便住。你不过是我家夫君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轮到你來管我。还不快滚。”
石高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走了回來。连杨夫人吐到他脸上那口唾沫也懒得擦去。士兵们见石高回來。赶紧围上前。可是看到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道事情不谐。纷纷摇头叹息着又坐了下來。
这些士兵过去守卫洛阳的时候还好。后來跟在董卓的西凉后后面学了不少恶习。在将洛阳百姓强迁到长安的路上。他们也洠俑汕澜俨莆铩R**女的事。左右赶不了路。这些士兵坐在那里无聊地东张西望。目光便不时地在那些妇女身上打转。这里都是王允、伏完等人的家眷。容颜美貌者不在少数。又一个个娇喘吁吁。面颊潮红。看得这些士兵们动火不已。
一名士兵悄悄走到石高身边。咽了咽口水。对石高说道:“将军。咱们似这样磨磨蹭蹭。早晚会落到董卓手里。将军有洠в邢牍蠊!
石高扭头一看。见说话的是他的心腹张四。又看了看不远处正闭目养神的杨夫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如何不知道。可是那帮女人都不肯走。你叫我怎么办。”
张四能说会道。平时深得石高信任。于是众士兵便将他推举出來相劝石高。他看到杨夫人吐在石高脸上的那条唾沫痕迹犹在。知道石高也心怀怨恨。才洠в薪巢粮删弧S谑羌绦档溃骸敖R佬∪酥2蝗缱チ苏庑┡撕秃⒆酉赘ΑU庑┤硕挤丛舻募揖臁Lψ菔箾'有赏赐。也定会赦免我等的罪责。”
石高当初就不想接下护送家眷的任务。毕竟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跟随大队。活命的机会就会多一些。只是他在杨奉军中的地位卑微。不敢抗命。现在听了张四的话。石高也不禁犹豫起來。如今的形势明摆着。照这个速度行军。要不了多久董卓就会追上來。而他的手下只有一千士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得住董卓的大军。张四说得有道理。与其落在董卓手里受苦。不如将这些妇孺作为进献之礼。想到这里。石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
张四见石高脸上神色变幻。知道他已经动心。谄笑着说道:“将军。你看杨奉的妻子生得如何。”
石高听到张四直呼杨奉的名讳。不由一愣。转念想到反正要投靠董卓了。叫他的名字又什么了不起的。也就释然。石高这才伸手擦了擦脸上那处未干的唾沫。看向不远处的杨夫人。只见她靠在一处岩石上。闭着双目。微张红唇。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显然已经睡着了。不觉点了点头说道:“倒有几分姿色。”
张四笑着说道:“将军。这些女子如果献给太师。免不了要受到西凉兵的蹂躏。到不如让兄弟们先快活快活。”
石高斜刁了张四一眼。迟疑道:“这些女子都是朝中大臣的家眷。这样做会不会……”
张四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先对将军不仁。把将军和弟兄们丢下不管。难道还要怪将军对他们不义吗。”
石高“霍”地站起身來。甩去上身的战袍。说道:“好。他们不仁我就不义。待我先办了杨奉家的那个贱人。报那一‘啐’之辱。”
张四朝后面使了个眼色。几个士兵会意。跟随着石高走到杨夫人面前。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杨夫人刚才确实走得累了。这一松懈下來。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突然之间被人按住手脚。顿时惊醒过來。睁开双眼。只见石高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不由惊恐地说道:“石高。你要干什么。”
石高一脸淫笑地说道:“尊敬的杨夫人。末将担心您旅途寂寞。特來效劳。”
杨夫人想要挣扎。手脚却被几个士兵按得牢牢的。哪里动弹得了半分。只得说道:“石将军。你千万莫要乱來。如果被我家夫君知道了。他断不会饶你。只要你现在收手。我绝对不会告诉夫君。就当什么都洠Х⑸!
石高冷哼一声道:“夫人您真会说笑话。这里上千双眼睛看着呢。夫人不说。难道其他人也不会说吗。你的小姑子也不会说吗。在末将看來。夫人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夫人和末将成了好事。从此末将便是您的夫君。”
杨夫人拚命地扭动着身子。哭泣着苦苦哀求:“石将军。您千万不要啊。刚才奴家对您多有不敬。您放奴家起來。奴家给您磕头陪罪。求求您了。千万不要啊。”
石高早已经欲心大炽。哪里还按捺得住。纵身扑了上去。一边用力撕扯着杨夫人的衣衫。一边说道:“杨夫人。你要是再不听话。末将认得你。末将的刀可不认得你。”
杨夫人听到石高的威胁。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來。再也不敢挣扎。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石高将她身上的衣衫除尽。
这时。杨奉的妹妹也醒了过來。见状大怒道:“石高。你这个畜牲。还不快放了我嫂子。”
石高正待入港。不觉大怒。对张四说道:“将这小妞拖到一边去。不要碍了我的好事。”
张四答应一声。同了几个士兵将杨奉的妹妹拉到一边。按倒在地。几双手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石高哈哈大笑:“杨夫人。末将要进來了。待会你可要叫得动听一点。否则末将的刀可不饶你。”
第296章兵者无小义
其他士兵见石高如此。胆子也大了起來。纷纷扑向坐在地上的那些家眷。伏完的儿媳妇林氏这时也顾不得劳累。怀抱着襁褓中的幼儿拚命地往东跑去。却哪里跑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早被赶上。两三个士兵将她拖到一边。怀中的幼儿也被夺了过去。扔在岩石上摔得稀烂。林氏眼睁睁看到儿子惨死在面前。大叫一声。昏死过去。那几个士兵可不管她。照样将她剥得赤条条的。
转眼间便有几个孩童遭遇了同样的噩运。那些妇女在平地上奔逃挣扎。却哪里斗得过这些疯狂的士兵。
石高抬头看了看四周。又俯身看着胯下轻轻扭动的杨夫人。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说道:“杨夫人。末将來了。啊。”
杨夫人这时只求活命。也顾不得廉耻。慌忙配合地“嗯”了一声。突然就见石高的动作停止了。石高的嘴角渗出鲜血。**的身子缓缓趴到同样光溜溜的杨夫人身上。再也洠в卸幌隆Q罘蛉瞬恢涝趺椿厥隆H匆膊桓医咄瓶V坏萌斡伤乖谧约荷砩稀:冒胩觳鸥疑焓痔搅艘幌滤谋窍ⅰ2胖朗咭丫幻睾袅恕Q罘蛉恕鞍 钡拇蠼幸簧>谷灰蚕诺没枇斯ァ
石高被张宁一箭射中后心。当场毙命。石高手下的其余士兵不及抵抗。纷纷被砍倒在地。第一军团的将士们对这些人的行径痛恨至极。竟然洠в辛粝乱桓龌羁凇G憧讨浣墙嗣鸬酶筛删痪弧R皇敝洹J岜榈亍M蝗弧R幻倥萆碓酒稹C偷刈苍谏奖叩难沂稀Q魅缱ⅰQ奂貌荒芑盍恕U切旎蔚谝谎奂降拇蟪蹬缘哪敲倥P旎未耸被共恢馈D敲倥闶茄罘畹拿妹谩2豢笆苋琛K宰跃∩硗觥1绕鹉切┎蛔糯缏频呐印5挂菜闶橇倚浴
王允、董承等人的家眷都被救了下來。幸好徐晃他们來得快。大多数的女子只是衣衫凌乱。倒还未曾遭到玷污。只是有十多个孩子已经遭了那些士兵的毒手。其中更有一对母子被砍成了四段。死状惨不忍睹。
因为护送家眷的士兵都是杨奉的手下。所以路上有什么事情。都是由杨奉的夫人和妹妹出头与这些士兵交涉。现在杨奉的妹妹自尽而亡。他的夫人仍然昏迷不醒。徐晃这才注意到那些士兵竟然全被杀死了。只得向获救的家眷们打听刘协的下落。谁知这些家眷看到后來的这帮士兵杀起人來干净利索。连眼都不眨一下。竟洠в腥烁页鰜砘卮稹
张宁看着这些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女人。对于徐晃的问话竟然一言不发。不由怒道:“你们这些女人。如果不是我们赶來相救。早就受尽了**。现在居然敢不回答我家夫君的问话。难道当真以为我们对付不了你们吗。”
她这番话充满了威胁。那些家眷们发出一阵骚乱。推出一个三旬开外的妇人出來。那妇人虽然已经年过三旬。却姿色未衰。想是因为年龄大了。不为石高手下的士兵所喜。刚才并洠в惺艿蕉嗌**。因此相对于其他女子。这个妇人的衣衫也显得颇为整洁。那妇人走到近前。朝着徐晃深深一福。说道:“贱妾见过这位将军。贱妾是恒帝长女阳安公主。侍中伏完之妻。”
徐晃听说她竟然是大汉的公主。慌忙在马上施礼道:“原來是阳安公主殿下。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末将奉我家荆州牧之命追击刘协。还请公主告知刘协现在何处。”
阳安公主杏眼圆睁。怒叱道:“大胆。皇上的名讳也是你叫的。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在徐晃眼里。刘欣是汉室宗亲。论辈份。这位阳安公主应该是刘欣的堂姐。所以徐晃才会对阳安公主以礼相待。他却哪里知道刘欣只是个冒牌的汉室宗亲。见这位大汉公主突然发怒。不由冷笑道:“哼。什么皇上。不过是个弑兄篡位的逆贼罢了。我家主公已经答应饶他性命。他却不知悔过。还要逃往洛阳。才是真的不知死活。”
刘协既是阳安公主的堂侄。又是她的女婿。她如何能够不加以维护。阳安公主虽然明知自己的性命捏在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手里。却还是硬着头皮驳斥道:“胡说。刘欣食君之禄。不肯担君之忧。才是真正的逆贼。”
徐晃怒喝道:“大胆。竟敢辱骂我家主公。來人。与我将这个贱妇拿下。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刘协去了哪里。走了多久。快快道來。免得皮肉受苦。”
那些士兵可不管你是什么公主、夫人。他们只知道听从徐晃的命令。早有两人冲上前來。连拖带拽地将阳安公主按倒在地。五花大绑地拉了下去。
那些家眷们初时听说这些人不是董卓的手下。而是荆州牧的人马。不仅洠в兴煽谄7炊雍ε铝恕R蛭窃缇吞稻V菽亮跣朗歉龊蒙健;褂谐匀巳獾氖群谩O衷谟挚吹叫旎魏鋈患渚突涣肆成8堑ㄕ叫木A范疾桓姨稹
徐晃知道时间紧急。他必须尽快弄清刘协的动向。声音不觉又高了几分。厉声道:“快说。”
听到他这一声厉喝。那些家眷不由得倒退了几步。只有一名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双腿颤抖着挪不动步。倒像是她主动走到前面來一般。徐晃手中大斧一指。沉声说道:“你说。”
这个少妇是侍中杨琦的妻子朱氏。生得容颜秀丽、体态娇娆。自然成了那些洛阳旧军士兵猎取的对象。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扯提稀烂。半边胸脯露在外面。一只硕大雪白的兔儿随着她身子的颤抖晃个不停。她下身的亵裤早就不知去向。勉强用撕烂的小衣垂下來遮住。但那羞人的私处仍是若稳若现。
听到徐晃问话。朱氏抖抖索索地说道:“奴家其实是和刘协他们是一前一后离开弘农的。只是奴家这些人行不得路。落在了后面。奴家听丈夫说过。他们是要去洛阳投奔曹操。想必走了也洠в卸嘣丁!
朱氏刚才一番话说出來。见徐晃洠в屑稹7炊蚓擦诵K境錾碛诖蠡思摇S旨薷说背讨小R菜闶羌烂娴摹V老袼庋钠僚勇涞降腥耸掷锘崾歉鍪裁聪鲁 2痪醵鹆四越睢8詹趴吹叫旎巍V焓暇醯谜飧鼋苁怯⒖⊥洹R悄鼙凰瓷稀R埠霉文切┦勘**。正要卖弄些风情。便感到眼前一晃。朱氏抬头看时。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将。生得唇红齿白。甚是俊俏。
她却不知道这个年轻小将却是个雌儿。原來。张宁见到朱氏白花花的身子在徐晃面前扭來扭去。不觉有些厌恶。打马上前。挡在他们中间。粗着嗓子问道:“他们有多少护卫的军队。为首的将领是谁。”
朱氏见这个年轻小将來问自己话。只当是“他”看上了自己。慌忙说道:“听奴家的丈夫说过。护卫的军队大约有六七万人。为首的是留守长安的大将杨奉。”
杨奉这个人徐晃是知道的。当年他在洛阳军中。就在杨奉的手下。说起來杨奉也算是他的上官。只是当年杨奉尚未成亲。所以徐晃并不认识杨夫人。至于杨奉的妹妹。徐晃倒是见过两回。但徐晃当年只是个小小的队正。接触杨奉的家眷的机会并不多。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认不出來也属正常。不过。对于杨奉的能力。徐晃却是一清二楚。
听说是杨奉领军。徐晃放下心來。轻声唤道:“宁儿。将这里交给吕常处理吧。我们赶紧追上去。不要叫刘协跑了。”
张宁点了点头。一拨战马。跟在徐晃后面向东边奔去。
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朱氏有些怅然若失。洠氲秸饬礁鼋谷皇且欢浴焓先滩蛔∫×艘⊥贰H刺砗蟮氖勘车溃骸澳ゲ涫裁础?熳摺!闭獠欧⑾肿约阂丫辉偈鞘裁捶蛉恕6傥吮鹑说姆病V坏么瓜峦贰W呓揖烀堑亩游榈敝小U庑┏几吖俚募揖烀歉詹挪宦凼咴跹嗳岸疾豢霞绦下贰O衷谝膊桓液袄邸R膊桓医锌唷T谑勘堑难航庀隆@侠鲜凳档赝爰曳较蜃呷ァ
徐晃和张宁带着大军一路直追。穿过这片山谷。才行了两三里路。便见到前面烟尘大作。许多人马向这边冲了过來。徐晃见状。缓缓举起手中的大斧。这些训练有素的第一军团士兵立刻布好防御阵势。远远便望见队伍中一面“杨”字大旗。竟是杨奉亲自來了。
原來。刚才石高率领的那一千士兵中有一人是杨奉的同乡。见到石高想要**杨奉的妻子。便偷了一匹战马悄悄挪向前方。去给杨奉报信。杨奉虽然急于赶路。但是马车跑得太快。刘协和那些朝臣们却已经颠得受不了。纷纷在那里埋怨。杨奉只得放慢了脚步。倒被那名士兵追了上來。得知这个情况。杨奉不由大怒。领了三万人返身杀了回來。要取石高的性命。不意竟然撞上了徐晃。
虽然事隔多年。徐晃还是认出了杨奉。就在马上拱手说道:“杨将军别來无恙。徐晃这厢有礼了。”
杨奉定睛一看。有些面熟。仔细思索半天。才想起來他原來是自己手下的一名队正。不由轻蔑地说道:“原來是徐晃啊。难得你还认得本将军。你几时投靠了董卓。为何要阻我去路。”
徐晃哈哈笑道:“董卓算什么东西。徐某现在荆州牧刘大人麾下效力。今听说将军护送刘协去了洛阳。何不将他交出來。徐某也好帮你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实不相瞒。你的家眷已经被我救下。现在已经送往弘农去了。”
杨奉不由一怔。想不到追过來的竟是刘欣的军队。难道董卓在散关已经败于了刘欣手上。这些军队能够打败董卓的西凉军。自己如何是他们的对手。转念又想到家眷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只得陪着笑脸说道:“徐将军。你我本是旧识。还请徐将军念在往日交情的份上。放了杨某的家眷。至于皇上。还请徐将军高抬贵手。杨某定在皇上面前为徐将军美言几句。”
徐晃哈哈大笑道:“兵者无小义。你我虽是旧识。徐某又岂敢徇私。我看杨将军还是早早下马投降为是。”
第297章说客
杨奉不觉大怒。又看到徐晃的人马不过一万五六千人。自己的手下是他的两倍。胆气顿时壮了起來。大声说道:“徐晃。你不要欺人太甚。还是趁早交出我的家眷。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徐晃却不再理他。转头大喝道:“有生擒杨奉者。记大功一次。”
在刘欣的正规军团中。能够获得记大功一次的奖励。比赏黄金百两要吸引人得多。记大功一次。不仅意味着晋升的机会大增。而且家属也会得到相应的优待。士兵听到这一声令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转眼间便冲乱了杨奉的阵脚。
徐晃挥动大斧。直扑杨奉。杨奉举枪相迎。“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