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鬼子送来的贺礼!”
一营接到命令后,在被解救铁路工人的帮助下,迅速切断了铁路。等列车开到战前一看,前方道路受阻,不得不停在娘子关站前。战士们都欢欢喜喜地围了上来,纷纷喊叫着要车上的人员下来接受检查。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十几节车厢都锁得紧紧的,不管外面怎么叫喊,就是不肯开门。
一连长是个火爆脾气,怒喝道:“狗日的还蹬鼻子上脸了!去,把炸药包给我拿来,再不开门就炸死这些法西斯!”
一营长斥责道:“胡闹,炸了还怎么缴获物资?都往后退!”又冲列车喊道:“老乡,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八路军,不是土匪。如果车有日本军人,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们会按《日内瓦公约》给予你们人道待遇……”
二连长邓仕均借着灯光瞅了一眼,突然脸色一变,警惕地说:“营长,这个车皮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一营长不以为然地说:“一趟货车,能有什么问题!”
岂料话音未落,车内突然爆发出一阵呐喊声,车厢大门被直接撞开,竟然呼拉拉涌出近千人来。一个个都是小子头,罗圈腿,面貌凶狠,手里还拿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武器,比如消防斧、铁锤、管钳、车厢上的铁栓、铲煤的铲子,甚至还有从架子床上拆下来的钢管。
“啊,是鬼子!”
“这是怎么回事?”
……
“板载!”没等将士们回过神来,近千日军已经嚎叫着扑了上来。最前面一排战士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打倒。
“机枪手,快!”二连长邓仕均一边掏出驳壳枪朝小鬼子猛扫,一边拼命喊叫道。可是日军实在太多,一下子就冲了上来。等双方混战到一起,机枪和迫击炮就没法用了。这支奇怪的日军虽然都是拿着各种“奇门兵器”,大部分人甚至还空着手,但是打起仗(眼下这个状态用打架来形容可能更准确)来极为凶狠,往往好几名战士都不是一个日军的对手。何况这股鬼子明显比八路要多。要不是战士们手上都有马四环,可以用刺刀结阵,只怕一个照面就被小鬼子放翻了。
其中有一个小鬼子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手持一柄柳叶刀,非常厉害,接连砍死了四、五名八路军战士。他刚砍翻一名战士,一抬头,恰好看见正在指挥反击的一营长,于是立马挥舞着指挥刀扑了过来。几名营直属排的战士赶紧端起刺刀迎了上去,可恨又被其三两刀砍翻在地。这家伙也不停脚,又是一个虎跳,刀光一闪,径直朝一营长劈来。
一营长又惊又怒,慌忙举起大刀招架。孰料。只听铛的一声,大刀应声而断,而柳叶刀来势不减,从营长左肩一直划到大腿,拉出老长一道口子。要不是一营长及时往后退了一下,只怕这一刀就能将他劈成两半儿!
那个日本鬼子见这一刀居然没能得手,嘟囔了一句,又是一刀劈来,真是又狠又快。一营长刚才这一退已经很勉强,现在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刀落下。
砰、砰、砰。只听三声枪响,第一枪正中小鬼子右臂,柳叶刀顿时脱手,然后又是两枪分别击中其胸腹。终于解决了这个家伙。
“营长。你没事吧!”二连长邓仕钧关切地问道。
一营长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了。却强忍着痛着说:“操,死不了!”又怒道:“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儿来的这么多小鬼子。”
邓连长也是一头雾水。摇头说:“我也搞不清!”
一营长又问道:“向团部求援了吗?”
邓连长点点头,说:“嗯,已经联系上了。团长让我们先顶一阵子,他马上就带人赶来增援。”
一营长见部队损失惨重,愤恨道:“狗日的,老子等下非杀光这群畜生!”
这场恶战激斗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在二营和三营的增援下,战士们才将这股小鬼子解决掉,而且还抓了不少俘虏。只可惜很大一部分日军士兵都趁乱跑掉了,大半夜的天色这么暗,只好等到天明再行搜捕。次日上午一清点,竟然陆续抓到了五百多个俘虏。不过也正是由于俘虏太多,一营长到底没敢全部杀掉。
在平行空间里,中**队抓到俘虏最多的战役是“百团大战”,共抓到280多个小鬼子。其次是**的湘西雪峰山会战,一共抓到247个。(注:台儿庄的700多个似乎水分太大,远远没有那么多。国共几个俘虏营都很清楚,是多少就是多少,这个造不了假的)而这一次小规模的战斗(或许叫冲突更合适?)竟然比两大战役俘获的总和还要多。怎不叫人震惊!
蠡县,冀察战区总部。
周参谋长抖动着战报,兴奋地说:“总座!娘子关的日军俘虏已经清点出来了,一共有577个。不过有几个伤势较重,估计救不活。”
“怎么会有这么多!”郑卫国疑惑地问道:“难道小鬼子的战斗意志已经下滑到了这种程度?还是背后有日共策动了日军士兵反战?”
周参谋长哈哈一笑,摆手说:“都不是,说起来聂司令员他们这回是捡了天大一个便宜。”
原来,那十几节车皮内运送的都是日军退役回国人员。其中大多是卫生兵,以及伤残退伍的炮兵、辎重兵等。此外还有部分家眷。据战后日本战史专家考证,卫生兵因过多接触自己部队的死伤者,心理难以承受,不宜长期留在前线,应定期轮换;而鬼子一线战斗部队老兵是骨干,一般不轻易轮换。
由于是退役回国,除少数军官、士官携带军刀外,均未带武器。结果火车抵达娘子关站之后才发现此地已经被八路军攻占。不甘心束手就擒的日军士兵们在其炮兵大尉三谷等4名军官的指挥下,在车内搜集各种“武器”,试图杀出重围。但娘子关这个地型是个油葫芦,两头一堵就很难逃掉。
何况这些家伙还没有趁手的武器,等那些最凶猛的步兵被干掉之后,剩下的炮兵、辎重兵、医护兵早就精神崩溃了。就算还有人原意接着打,赤手空拳的他们也不可能是二营、三营的对手。
八路军总部,轻易难见笑脸的彭老总也忍不住把大牙都露了出来。指挥部内,左参谋长、罗主任等人更是欢声笑语。就连帮忙洗衣服的房东大妈都欢喜地合不拢嘴,非要张罗着包一顿饺子。
咴律律,院外传来战马嘶鸣声。一名八路军干部背着一个匣子匆匆走进院子,看到彭老总他们忙敬礼道:“报告,老总,参谋长,罗主任,宣传科周安邦奉命前来报到!”
左参谋长疑惑道:“小周,不是让你跟沙克一起去娘子关拍摄宣传照片吗?怎么你一个人先回来了?”
周干事忙解释道:“是这样,参谋长。我们先紧要地拍了一些,沙克担心总部急着用就让我先拿回来。他那边还有不少好题材,准备多拍一些再回来。”
罗主任听了眼睛一亮,忙道:“这么说照片你都带回来了?快,拿出来看看。”
周干事忙从身上取下匣子,笑道:“这是刚刚冲洗出来的……”又解释了几句,但大家的目光都被照片所吸引了,谁也顾不上说话。
这些照片都是晋察冀军区摄影记者沙克拍摄的,里面有第五团二营突击队勇夺娘子关、三营将士猛攻绵山顶等精彩镜头(摆拍)。值得一提的是,为了维护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这些照片上战士们都是飞舞的青天白日旗(国旗),所以照片的题目就是“国旗飘扬在娘子关上”。
在平行空间里,这一组照片在大后方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无论是延安,还是重庆,各大报刊争相刊登,轰动一时:“八路军1个团一个晚上就一举收复了**10个师丢掉的娘子关!”军民们得闻捷报,无不感到振奋,真是大快人心。
但在这个时空里,收复娘子关已经不算什么了,老百姓爱看的是成堆成堆的活鬼子!数百名日军俘虏都被照片准确地记录了下来,不仅震惊了延安,震惊了国府,就连日本方面也惊动了。一次投降五百七十多人,这是明治维新以来从未有过的。
日本陆相板垣征四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么大的事故想要瞒住天皇显然是不可能的。可是若按实情汇报,只怕官帽不保,怎么办?
ps:呃,下周又有推荐位了,谢谢!
第四百四十章继续动员
河北蠡县,冀察战区总部。作战室内将星闪耀,总参等直属部门以及各部队长官几乎一个不落地全部赶到。此外还有不少“非郑系将领”,比如八路军代表第129师刘师长,以及第二十四集团军(庞炳勋部)的代表马法五(时任该集团军第40军副军长兼第106师师长)、第三十九集团军(石友三部)的代表王清瀚(时任该集团军参谋长)等。就连因“刺杀事件”一度被软禁的中央系军官,如冀察战区副总司令张文白等人也赫然在座。此次会议主要是总结前期战斗的成果、经验以及教训,并筹划下一步行动。
周参谋长站在地图前,正在给大家介绍正太路破袭战的情况。第五团袭占娘子关的当夜,第129师385旅也拿下了石家庄以西的获鹿县(今鹿泉市),以及获鹿县境内的井陉关,并袭破正太线上的岩峰、上安等据点。这样一来,西起娘子关,东至井陉关,长达六十多里的铁路线就全部被八路军封锁。
值得一提的是,在平行空间里由于缺乏重武器,八路军最终未能拿下娘子关火车站、岩峰、上安等据点,导致随后破路行动并不彻底。战斗结束后,日军经过抢修,仅一个月之后就能勉强通车了。但现在八路军总部抽调了野炮部队参战,铁路沿线的水泥墩子根本不堪一击。一夜破袭之后,日军在铁路线及附近的据点、工事、车站等均被清扫一空。
其中规模最大的战斗发生在获鹿西北方向的井陉煤矿。井陉煤矿位于正太铁路以北,滹沱河以南。东靠微水、获鹿,西邻娘子关,与开滦、中兴煤矿(位于山东峄县,即今山东枣庄市)并列日占华北三大煤矿。
这个矿主要以出产烟煤为主,质地优良,可以炼焦、炼铁、炼钢,还能提取石油。当然,更多的还是直接作为火车、轮船的运力燃料。日本早就对这个矿区垂涎欲滴,1937年10月10日侵占石家庄之后,次日便进占井陉煤矿。
为了掠夺矿区的资源。日军还专门修筑了通往矿区的铁路。并将其列为重要的军需资源基地。除利用原有矿井、设备以外,还不惜重金从德国购买机器,增开了一所新矿,使全矿日产煤达到6000吨。年产200余万吨。日本人将这里的煤源源不断地运往龙烟铁矿、鞍山炼铁厂和石家庄炼油厂等地。再用那里生产出来的钢铁、石油。制造枪炮,开动飞机、汽车、坦克,屠杀中国人民。有人曾比喻说:日军占领一个井陉煤矿。相当于增加五个师团的兵力。这个说话是否准确暂且不论,但让日本实力大增是肯定的。
井陉煤矿共有三个矿区:东王舍、岗头和横山。日本鬼子在东王舍村的新矿和岗头、横山的老矿周围,都挖了外壕、架设了铁丝网,并在铁丝网内修了三米多高的围墙,还在墙上装了电网。矿区里边构筑了十多个碉堡,配备了一个步兵中队的兵力日夜防守;新矿附近的贾庄山头上,设有炮楼,随时可以支援煤矿守军。其中还有一个中心碉堡,高十数米,堡墙极厚,上下修有好几排射孔,每个射孔都很小,里面还装有活动铁板,真可谓“固若金汤”
按原计划,攻打井陉煤矿的任务将由炮兵一部配合地方团完成,但鉴于井陉煤矿的重要性,聂司令员将破坏井陉煤矿的任务交给了一分区司令员杨成武,并将军区指挥所设在距井陉煤矿仅20多里的洪河漕,亲自坐镇指挥这场战斗。
杨成武受领任务后,将主攻任务交给晋察冀军区最得力的两大主力团之一的红军团,即赫赫有名的老三团(其前身即为115师独立团)。同时,还派出三支部队分别担负切断微水、井陉与矿区接连的铁路和平山至矿区间的公路任务。
8月20日,也就是老五团攻打娘子关的同一天,第三团指战员悄然渡过滹沱河,于当天下午抵达距井陉煤矿只有十多里的山野隐蔽待命。随后,部队侦察人员跟早就潜伏在矿区的地下党取得了联系。
井陉煤矿原有2万多名中国劳工。日军统治时期,随着战争对能源的消耗,日本加剧掠夺资源,由于人手不够,又从河北获鹿(今鹿泉)、宁晋、南宫、邯郸和河南的内黄、安阳等地骗来大量的贫苦农民。此外,被捕的**(包括八路军)将士也有很多被送来充当苦力。日军将他们合编成“增产报国队”,对这些人不发工资,关在三号劳工房里,周围架有电网,设岗把守,让这些人强制劳动。
由于日军对矿工残酷迫害,地下党组织在工人中间相当活跃。无论是普通工人,还是“增产报国队”,都有地下党组织领导。38年春还曾组织过暴动,只可惜敌强我弱,行动最后失败了。不过工人们的抗战一直没有间断,他们甚至还在暗中组织了一个100多人的工人游击队。这支部队因为熟习地形和矿内构造,为打下井陉煤矿立了大功。
是夜,战斗正式打响。矿区党组织负责人李玉、刘万选指挥拉落电闸,熄灭了所有的照明,电网也丧失了功能。第三团各营立即发起了猛攻,一气突破了日军五道铁丝网,并越过了3米多宽的外壕直接冲进了矿区。在矿工们的帮助下,三团的突击队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占领了大部分区域,并成功地解救了被关押的“增产报国队”。后来这些人员大部分都加入八路军,一共有三千多人。
随后,炮兵部队也进入矿区,对日军固守的各个据点进行逐一点名。到天亮之前,井陉煤矿各个矿区全部光复。
听周参谋长介绍完。第四十军副军长(军长由庞炳勋兼)兼第106师师长马法五一脸震惊地说:“也就大半夜的功夫,这仗就打完了?刘师长,你们八路军的战斗力也太强了吧!”
刘师长忙道:“王参谋长过奖了。我们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主要还是得益于人民群众的支持,以及友军的配合。就拿这次攻占井陉煤矿来说,要是没有矿工们的鼎力相助,是绝对不可能如此顺利的。”
其他军官听了,纷纷点头赞同。
第三十九集团军参谋长王清瀚挪揄道:“贵军向来主张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这回一击得手,想必接下来就要远遁千里啰?”
康泽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游击嘛。自然是不会跟日本人硬拼的!”
坐在刘师长旁边的晋察冀军区代表听这话有些刺耳,忍不住喝斥道:“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我们八路军打鬼子,你们还有意见?有本事你们也打一个让咱儿瞧瞧啊!”
刘师长忙摆手制止。又解释说:“在敌后抗战坚持群众路线和游击战争是我党的一贯主张。但同时我们并不放弃在有利条件的运动战、伏击战。甚至是攻坚战。此次正太路破袭战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又讲解道:“现在正太线上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袭破日军据点仅仅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还要对铁路和矿区进行彻底破坏。并吸引周边日伪军增援,然后为在座各位创造出更大的战机!”
周参谋长赞同道:“不错,此次反击作战,八路军已经以实际行动做出了表率,希望接下来各部也要好好发挥,以实际行动回报养育我们的国民!”
王清瀚参谋长翻了个白眼,说;“参座,我可是听说战区给八路军调拨了不少重武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轮得到我们第三十九集团军啊?战区偏向中g我没意见,可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吧!”
马法五副军长一听,也忙看了过来。他们第二十四集团军和石友三的第三十九集团军名义上都归冀察战区管辖,但实际上郑卫国根本插不上手。由于资源有限,郑卫国也几乎没有给他们调拨过武器。只是曾派战区医疗队到各部巡回疹疗,并补给了部分衣物和粮饷。
后勤部部长晋梦奇一拍桌子,斥责道:“抗战近两年了,你们第三十九集团军打死过几个日本鬼子?每日徒耗钱粮,有什么资格要武器!”
王清瀚两手一摊,笑道:“晋部长这话说反了吧!没有武器我们怎么抗日,难道让弟兄们光着膀子跟小鬼子干?”
晋梦奇反唇相讥道:“给了武器你们就会抗日吗?我问你,上回拨给你们集团军的太行牌消炎药为什么会出现在黑市上?还卖到一根小黄鱼一瓶,你们可真是会做生意啊!”
太行牌消炎药其实就是青霉素。由于产量大增,除了供应自己部队以外,郑卫国又下令给周边部队也无偿赠送一些。当时的医疗条件落后,一瓶青霉素往往就能救活一条人命。不过军阀部队很少将士卒当人看,一些部队长官见这药好用,就偷偷地倒卖了。
王清瀚老脸一红,争辩道:“晋部长,你这话有什么根据?那个消炎药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有,凭什么说是我们第三十九集团军倒卖的?”
晋梦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会乱说吗?要不要我马上把那个商人叫来与你当面对质?”
王清瀚见纸包不住火,索性一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