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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所有人面前和我深情地吻。
小野组输给了大哥,怏怏然地退出了金佚组的内讧,而一兴会……大哥和那位老会长长谈了几分钟,他立刻站到了大哥那边,原来,大哥早已掌握他的把柄,老会长很好色,他不仅在外面沾花惹草,在家还对自己的儿媳妇出手,这是极大的丑闻,那张苍老的脸孔涨成了猪肝色,很快就举手投降了。
金佚组分裂的风波,短短三个月,就以大哥的胜利而告终,大哥逐个击破,出手豪爽,那些叔叔伯伯们,平时极尽所能地吹嘘义气和长辈的尊严,可是在大把的金钱面前,还是两眼放光,将钱收了进去,父亲大概没有想到大哥的财力是如此雄厚,低估了这一点,他节节败退,几乎成了孤家寡人。
在三月的最后一天,养父终于要求和大哥谈判,虎父无犬子,他说他养了两个反咬他一口的儿子,一个是大哥,一个是我,大哥说这是命运,是因果回圈,他说养父应该为他许多年前所做的事情偿还债务,养父终于无话可说,喟然长叹。
很多年以前,我的父亲为养父挡子弹而死,而这件事的实情,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简单,它是养父一手策划的阴谋。
当时金佚组也是分裂的状态,一个很受祖父器重的男人,和养父明争暗斗,想夺下金佚组组长的位子,由于他很会做人,又诡计多端,养父一时被他逼得焦头烂额,突然想到了一个公然除掉他,而底下的人又不会造反的方法,就是苦肉计。
他特意和外国的黑社会组织合作,聘请了他们的杀手,自导自演了一场被伏击的戏,我的父亲因此被杀,而那个杀手也被当场击毙,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那个对头的手机号码,和一张高金额的支票。
有了籍口,当天晚上,养父就大张旗鼓地杀死了那个男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养父作对了。
当时和养父合作的国外黑帮势力,就是臭名昭著的马加派。
而当最近,反黑组开始大力打击国外黑社会势力,特别是在韩国猖狂了几十年的马加派后,养父开始疑神疑鬼,他以为我知道了一切,想要报仇,于是先下手为强,让李翰绑架了我。
他以为只要那种录影带传播出去,我必定身败名裂,再也做不成员警,可是他没料到大哥,正焕哥,还有元锡哥,他们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在这场斗争中,他们始终站在我这一边。
大哥以为我很不知道实情,所以约我去父亲的坟墓前,慎重地告诉了我。
当他知道原来我清楚一切时,大为震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惊愕地问。
“在进入反黑组的第一年,”我把百合花放在父亲的墓碑前面,注视着父亲的相片,“我想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特地去调查了,我毕竟是员警啊,搜集资料,察看当年的档案什么的,都很方便。”
“那为什么还留在金佚组?”大哥的声音是颤抖的。
“因为我舍不得,”我轻声说,“虽然是无数谎言构筑成的家庭,可是我仍然想选择留下……”
我流下眼泪,如果你们没有如此温柔地对待我,如果你们没有让我生活得如此幸福,如果我没有爱上你,我想一切都会不同,可是……爱和恨,哪有那么容易分得清楚?如果可以清清楚楚地划下一条线,我又怎么会如此挣扎和痛苦……
“继续做员警吧,”大哥突然说,抬起我失落的脸孔,“做你想做的事情,小风,无论是我,正焕,还是元锡,都不会怪你的。”
“但是……”我是员警,而我却是韩国第一黑帮老大的情人,不会很奇怪吗?
“怎么了?在想怎么抓住我们兄弟几个吗?”大哥追逐着我的嘴唇,“不用愁眉苦脸了,就凭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切……”我瞪他,却逃不过他蛮横的拥抱,“喂,放手啦!”
“真的要我放手吗?”他不怀好意地笑,“还是把眼睛闭起来吧。”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逼近,我挣扎,抗议,但最后还是被他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顾着抢回空气。
“荷风,”长长的亲吻后,他灼热的呼吸湿润了我的嘴唇,“我爱你。”
“我也是,”我微笑着回答,在父亲的面前,像结婚仪式一样,再次交换了柔情蜜意的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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