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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从保险柜里拿出两叠钱,好像是美金,起码也有两万,然后他关上保险箱,站起来,左右环顾了一圈,走出去了。
游艇上本来就没多少人,他大概认为没有人会偷潜进来(就算进来也找不到东西),所以根本没有打开衣橱查看。
爱猜忌的人,都很自信——盲目的自信。
我大大地松了口气,然后拼命地呼吸,简直快虚脱了,我擦着脸上的汗,一手拉开衣橱门,迈出第一步,发现脚是软的。
但是我不敢拖延,万一李翰忘记什么,中途返回就糟糕了,我可没有好运到连续两次都不被发现,我疾步走到床头,学着李翰的动作,打开了床头板。
一个长方形的钢铁保险柜嵌在墙壁里,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努力回忆着李翰手指的动作,左上,右下,左上,左下……我看着保险柜上的液晶荧幕,显示出“****”的符号,再按了一下确认按钮,哒的一声,保险柜开了。
我瞠目结舌地瞪着保险柜,里面有很多钱,起码有三十万美圆,塞满了保险柜上下两层,还有一些债券,是国外的。
毫无疑问,这些全是来历不明的收入,在韩国赌场,名牌店铺转一圈,可能就变成合法收入,我记得元锡哥说过,洗黑钱的方法之一,就是买入大量名牌,在其他地方廉价卖出,以回收资金。
可是,这些钱不是我要寻找的证据,李翰会拒绝承认这些钱是他的,或者更直接地——焚毁。
我又看了一下保险柜,有点奇怪,好像外表和容积……不对称。
就是感觉上应该是很大的盒子,打开后却发现他很小,只能装一点东西,只是这个保险柜没有小得那么明显罢了。
我拿掉就叠债券,敲了敲保险柜里面的钢板,咚咚,是空的,使劲一推,钢板立刻向后移,露出另一个保险柜,原来如此,我差点跳起来尖叫了!
我把礼貌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有十四本护照,一整盒钻石,这些钻石切割得很好,晶莹剔透,每一粒都有两克拉以上。
李翰真的那么有钱?
我摊开护照,有美国的,俄国的,韩国的,中国的,这些护照上都有名字,国籍,居住地,签发日期等事项,可是除了一本俄国护照,其他都没有照片。
我很纳闷,拿起有照片的护照,上面是一个仅棕色头发的,脸部有些雀斑的女孩。
护照上年龄是二十二岁,可是感觉只有十七岁,我拿起这本护照,揣进衬衫兜里,然后按照原来顺序,把其他护照和钻石一起放回原位。
然后,我抽了一张债券,把剩下的塞回去,关上保险柜,拉好床单,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缝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
我慢慢地打开门,透过半人宽的门缝察看走廊,阿权不在隔壁房间,我很高兴,他大概到楼下去。
不过,就算现在被他撞见,我也不怕了,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就算被锁上一整天也没关系。
我落下门锁,倏地溜出房间,然后轻轻地带上门,喀嚓,听到它锁住的声音,我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嗒地阖上门,靠着门背,深深呼吸——
“知道回来了?”
大哥架着腿坐在床沿上,拳头绷得紧紧的,黑色的眼睛里盛满将要爆发的怒意,阿权就站在他旁边,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我“啊”地倒抽一口冷气!
回房间时我只顾张望楼梯口的动静,忘记了最最重要的一件事……
大哥是和李翰一起上楼来的,那么大哥也有回房间……他一进门,发现窗是空的,而阿权又不知道我去了哪,那他现在肯定是……暴跳如雷!
“滚出去!”大哥抬起坚毅的下巴,愠怒地说,我脸色发青,打开门着出去,阿权抢先一步,“是,组长。”然后很快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拉了拉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转过来,看着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大哥阴沉沉地开大,我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大哥,蠕动着嘴巴,却发不出声。
“说啊!”大哥咆哮,满面怒容,我战栗了一下,很轻地说,“睡觉,还有……不要出去。”
“那你刚才去了哪里?!”他咄咄逼问。
“隔壁的房间。”
“怎么进去的?”
我心虚地低下头,“从、从外面……”
“外面?”大哥有些疑惑,但很快明白过来,气得咬牙切齿,“你真以为你长了翅膀啊?!穿成这个样子,还有脸到处晃!”
我的眼眶有些湿,紧紧握着拳头。
“叫你别自作主张,又自作主张,你以为这是过家家?!李翰可以一枪崩了你,然后直接把你丢下海,连尸体都不用找,你是疯了吗?还是当员警当昏头了!你以为爬在外面是拍电影吗?!连死都不怕了?!”大哥劈头盖脸地训斥,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在心里一条条反驳——我本来就不是来旅游的,我现在不是没事么?我穿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为什么到头都是我的错!
我不要你管!
为什么事事都要限制我!
我无声地哭着,有一样东西被大哥扔到了地毯上,我眨了眨泪水朦胧的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TM卡!难道是李翰房间的……我震惊极了。
第六章
“TM卡有两张,我偷了一张,”大哥抬起头说,“晚上十一点,到金浦码头后,忠清地区的老大也会上船,到时有个派对,”大哥沉吟了一下,“是乱交派对,所以我不想让你下楼,我本来想趁那个时候,让你去李翰的房间查看一下,看看有什么东西……”大哥不再说话,拿起手边的香烟。
“可是……你们都是……”我喃喃着,难以置信,黑道讲究的就是义,就算彼此之间尔虞我诈,斗个你死我活,那也得遵守黑道的规矩,和员警联手,那会让大哥名声扫地的!
“我不在乎这些东西,”大哥吸了一烟,吐出淡灰色的烟雾,“只有一个人是最重要的,”大哥看着我,眼神深处隐隐闪烁着一种痛楚,“一个我不说不会懂,说了也不听的白痴。”
“谁是白痴?”我小声嘀咕。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我不是,你说谁是?”大哥的语气不冷不热。
我低下头,原来不止二哥,大哥损起人来也很厉害。
大哥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走到舷窗边,弯下腰搬起那把看起来很沉的扶手沙发,举过头顶,大步走到房间较空旷的位置,咚地把沙发放下。
我不知道他有干什么,怔怔地看了看天花板,难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过来,”大哥面无表情地说,卷起衬衫衣袖。
“干嘛?”我心惊胆颤的,总觉得气氛不对。
“惩罚,”大哥直截了当地说,“要用捆的,还是不要捆的自己决定!”
你摆明就是要打我了,还要我决定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手撑着这里,”他指着扶手椅背,“把衬衫拉起来。”
“啊?可是……”我撑着椅背,背对着大哥,脸有点红,“我穿着——”
“什么?”大哥嫌我罗嗦,一把拉起衬衫,我从浴室的镜子看到,大哥的脸色蓦地凝固住了,“T字裤……”他的声音听起来阴沉沉的,“谁准你穿这种暴露的东西?”
“没办法啊,”我的脸更红了,“只有这么几件可以换的衣服,我总不能光着身子。”
大哥叹了口气,站直身体,问道,“知道错了吗?”
“是……”我垂头丧气的。
“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和我商量,我说不准做的事情,就一定不能做,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点点头,却在心里骂,你这个专制的暴君。
“好。”大哥说完,那大手掌就又重又狠地落了下来!
啪!
“好痛!”我哀叫,臀部钻心地痛,火辣辣地像火烧一样,下半身都麻痹了,真过分……有必要打这么狠吗?
我的眼泪簌簌滚下,大哥转过我的身体,蹙眉看着我,“我可是只打了你一下。”
“是啊,好‘轻’的一下。”我啜泣着,把鼻涕眼泪统统擦在他的衬衫上面,混蛋!不仅是暴君,还滥用暴力!
“真的很痛吗?”大哥有点担心,拉起我的衬衫。
“你的手就跟铁板一样,还那么用力,你说痛不痛?”我的眼睛都哭肿了。
“那难道是我的错吗?转过去。”大哥轻声说,让我靠在沙发扶手上面,“嗯……又青又紫呢。”
大哥的手指碰了碰伤口,我哇哇大叫,“你别碰,一碰更痛!”
“哦,可能要趴着睡觉了,”大哥似在自言自语,“明天会更肿呢。”
如果让警察局的人看到我脸色苍白,一拐一拐地下船,不鸡飞狗跳才怪!说不定还会Call救护车,那多丢脸呀,我这样想着,忽然,一个气息凑近我仍然刺痛的伤口。
“痛吗?”大哥温柔地问,微热又柔软的嘴唇贴着我臀部的伤口,我的身体微微发抖。
“有点……”我嗫嚅着,有些想逃离,大哥的气息吹在伤口上面,隐隐地有种奇怪的感觉,疼痛带着某种诡异的悸动,仿佛连体内都产生了麻痹感……
“怎么了?”大哥问,停下轻柔的吹气,我紧张地摇摇头,“没什么,已经不痛了。”
大哥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伤口,滑到股丘凹陷的边缘,手指险了进去。
我的身体登时绷紧了!“大、大哥!”
大哥的手指缓缓下移,抵着那被黑色T字裤紧紧包裹住的突起部分,轻轻按了一按,“这里呢?痛吗?”
我脸孔很红,说不出话来。
“我让你舒服一点吧。”大哥用手掌心揉搓着沉甸甸的部分,手指握住我的全部,我想逃,被他按住了腿部,“别动。”
我觉得我的下半身燃烧起了可怕的热度,大哥不急不徐地摩擦着那里,隐藏在血管下的暗流,汹涌流窜着,腰部的力气一再流失,我的那里变硬了。
呼吸变得急促,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有更失态的表现,大哥卷起我的衬衫,我的身体更加僵硬。
大哥将我的性器从勒紧的T字裤里解放出来,“完全勃起了呢,”他说,也两跟手指摩擦着我的根部,然后沿着细微膨胀起脉络,移向顶端。
轻薄 快感在全身激荡,我有些无法思考了,喉咙“唔……”地发出极轻的声音,好热……
大哥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摩挲着我的前端,同时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揉搓着根部的囊袋,我几乎可以听到大脑中,意识绷断的声音。
很、很舒服,快感像激流般一波一波冲击着身体,我像是在浪尖挣扎沉浮,大哥的动作越来越粗重,隐隐的疼痛,却带来痉挛般的快感!猛地冲击到顶,腰部一阵酥麻。
“唔……等等……”我沙哑地喊,“不要,等一下!”
大哥依旧在动作,双手摩擦着我灼热的性器,我的双腿肌肉绷得很紧,臀部微微颤栗,他的手指甲,冷不防地掐进前端凹陷的缝隙,我尖叫了一声,流出很多液体。
“射出来吧,我不会介意。”他说,催促着我射精,可是我不想这样,因为很丢脸,我想躲进浴室里。
“你啊,真固执。”大哥叹了口气,他弯低身子,舌头舔过那里——“啊!”我立刻就射精了,身体像被抛上了一片白茫茫的云端,软软的,轻盈的,我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大哥的手臂里。
“现在,可以睡觉了吧?”大哥温柔地吻住我的嘴唇,‘真狡猾,’我这样想,在轻柔的吮吸中,眼皮越来越沉,真的睡着了……
慢慢地,我在远处船只的鸣笛声中醒来,看到游艇外的天空,已经透露着金色的曙光,那丝丝云彩仿佛是仙女的裙裾,水天一色的地方流动着一簇簇火红色的光芒,真美,我想,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大海了呢?
自从我志愿当员警,大概有五年的时间没有去过海边了,因为海边有太多和哥哥们一起嬉戏的记忆,还有养父……他很仁慈,他穿着凉爽的夏衣,坐在别墅的屋檐下,微笑着看着我们,那副情景就像一幅画,就算后来,我……
我闭上眼睛,如果好人和坏人,能用一条线清晰地划分清楚那该多好,但现实是,盗亦有道,好人有作奸犯科的一面,恶人也未必没有善举,养父常年捐款给孤儿院,也救助过很多穷人妇孺,我想,最让我自相矛盾的原因是,我由黑社会抚养长大,我生活在金佚组的本家大院里,我看到的东西,比普通员警多很多……
可就是感受得太多,我经常犹豫,虽然在工作上,我不会对金佚组放水,该查的,该抓的,我从不手软,但是听到大哥被日本人围堵,或者三哥飙车出车祸,我仍会心慌意乱,担心不已,在我的心里,他们还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只是当一个小职员,三哥、二叔、还有金佚组里的很多很多人就不会疏远我,不过,这样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志愿,压抑妥协地生活着,这不是我,我很清楚,我不会因为阻力而放弃,我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我自主地选择我想走的道路。
良久,我睁开眼睛,撑坐起身,痛!臀部刺痛着,连带大腿都有疼痛感,我侧头,看着旁边那个睡得很熟的罪魁祸首,很光火,可是也无可奈何。
大哥是我的克星,我打不过他,而且较真闹起来的话,又会被他一顿教训……
大哥侧着身,面朝着我睡着,胳膊横过床铺,碰掉了我的枕头,被子就更糟糕了,一张羽绒被,竟然被他裹去了三分之二!
“喂,我也很冷耶!哥!”我推了推他,他依然酣睡,真是的!
我记得大哥是凌晨时分回到船舱的,那时候我也想下楼,被大哥警告说,‘你不怕被人强奸的话,你就下去,我不会管你。’大哥是紧捏着我的脸,眼睛里透着一股慑人的寒气,很可怕,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竟然很没面子地……哭了。
大哥又抱着我小声安慰,他的吻不断地落在我的脸颊和嘴唇上,然后抱着我上床,搂住我,哄我睡觉。
……我拿他完全没有办法。
而且,就算我下楼去了,又能做什么?我是卧底,除了看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外,我能大喊“我是员警”吗?
——我不能,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好。
不过……大哥睡着后的样子还是让我大吃一惊,虽说没有难看到满床游泳,可简直是旁若无人,被子被他抢过去好几次,枕头不是被他拽过去塞到脑袋下面,就是被丢到床下,看得我目瞪口呆,贤姐居然能够忍受大哥那么目中无人的睡姿?还是,他们的床上有一打枕头,两条被子?
我纳闷地揉着又酸又硬的脖子,因为厌烦了老是去床下捡枕头,我干脆拉过大哥的手臂,枕在脖子下面,就是硬了一点,血液流行不畅,他翻身时,也会很粗鲁地把我推开……
如果我是贤姐,早就把他休了!
我出神地看着大哥肌肉结实的手臂,看上去就很有蛮力的样子,难怪打人会那么痛,肩膀也很宽阔,唔……什么时候脱的衣服?看着大哥赤裸的胸膛,我有点脸红,帮他拉好被子——
“唔?小风?”大哥突然醒来,抓住我的手,吓了我一跳!“什么?”
“几点了?”他问,依旧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大概……七点吧。”我又看了一下天色。
“哦……”他沉吟了一下,放开我,手伸到被子下面摸索着什么,他的手碰到了我膝盖——我没穿衣服!
“哥!”我面红耳赤地拍掉他的手,他一愣,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自言自语地说,“我的手机……”
“在这里。”我从床头缝隙里,找出大哥的黑色三星手机,递给他,大哥拿着手机,怔怔地盯着我。
“怎么了?”我问,大哥的手几是带开机密码的,我可没有偷窥里面的通讯记录。
“嗯……颜色和形状都很诱人。”大哥哑声说,我这才发现他的注意力,在我腰部往下的地方,我去拿手机,忘了拉被子遮住。
“而且很性感,”大哥一本正经地说,仔细地看着我那里,“你有不错的东西。”
“你在胡说什么!变态!色魔!”我恼羞成怒地扯过被子!
大哥穿着雾灰色CK内裤,而且那里似乎是……有了反应,我傻傻地瞪着他。
“小风,”大哥的眼睛微眯成缝,“你那么想看的话,可以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想摸也没关系。”
“谁要看!”我面红耳赤地拽过他压在身下的枕头,猛地甩到他脸上,“可恶!”
枕头正中大哥的脸,可能没想到我这么用力,枕头下的人半天没有反应,别告诉我这样都能砸晕人?
“哥?”一分钟过去,枕头还是一动不动,我战战兢兢地靠过去——
“哇!”枕头猛地砸上我的脸,我眼冒金星,紧接着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下去,摔倒在床上,大哥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道歉。”大哥压着我,幽幽地说。
“喂,你也砸到我了,为什么要我道歉?”我不服气!
“你叫谁‘喂’!”大哥不满地看着我,正要发飙,手机响了。
他看了我一眼,很不情愿地接听电话,“喂,二叔,嗯……等一下。”大哥爬起来,伸手拿起他扔在床头柜上的条纹衬衫,丢给我,“先去洗澡,等下和你算帐。”
我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