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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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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艺风?毛片的书面叫法?”

    我发现我说完这句话以后金少炎出现了很短暂窘迫,他无所适从地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用餐巾擦着嘴,愣了一小会才很快地掏出一份合约递到我面前说:“你可以看看这个,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再商量。”

    最近的几次见面我们好象总是在和纸打交道。我拿起来粗略地看了一下,上面地条件很优越,对我们也很有利,可这些都是其次的,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把那纸扔在桌上,说:“事实上王小姐已经对你们公司彻底失望了。她已经决定永不复出,以后的日子她打算跟菊花在一起了。”

    金少炎无措地又倒上一杯酒,闷着头说:“你能不能劝劝她?”

    我失笑道:“我是得劝劝她,劝她离你远远儿的,我们这种小人物,跟你斗不起那个心眼。”我已经掏出了手机,我不想再跟他兜***了。我要用最快捷的方法知道他在琢磨什么。

    金少炎突然跳起来指着我鼻子骂道:“小强你这个王八蛋,你说过以后来找老子的,结果你不但不管我,还处处拆我台。”

    我想不到他这种人也有狂化的时候,不禁抓着板砖警惕地看着他,金少炎把脑袋伸过来大声说:“拍,拍!一砖500…”

    我愣了,一砖500。这是什么意思?

    金少炎见我还没反应过来,哭丧着脸叫道:“强哥,是我呀!”

    这声强哥…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得我眼睛都有点发涩了,以前有个被我称作金2兄弟就这么叫我,虽然金1也叫过,但|L口气。这时我已经把读心术的号拨了出去。金少炎的心思看来非常复杂。波动也很大。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闪过一幕幕:在西餐厅喝茅台。在地摊上吃烤肉,在宾馆里打牌…

    我茫然地站起来:“是…你?”

    金2开膀子扑向我:“强哥,我回来了!”

    我笑眯眯地冲他招招手,然后同样张开了自己的怀抱。

    下一刻,猝不及防的金少炎就被我攥住了脖子,我把他摇得像狂风中的塑料帘子,恶狠狠地说:“把老子的钱还给老子…”

    金少炎翻着白眼,一个劲地说:“呃儿…呃儿!”

    …

    我们“亲热”完以后,我笑嘻嘻地问金少炎:“你是怎么‘回’来的?”

    金少炎揉着脖子抱怨地看着我,一边说:“还记得上次在中餐厅你还我钱的事吗?”

    我一捶桌子:“什么叫还你钱,那是你讹老子的!”

    金少炎急忙往后一缩:“是是是,那天真是个噩梦啊,我宁愿你给我的是50万假钞。”

    我说:“我是守法公民…快点说正事!”

    金少炎道:“那天下雨,你进去以后把外衣交给了领班让他帮你烘干…”

    我立刻明白了:“那颗葯被你吃了?”

    金少炎点头。

    “怎么到了你手里的?”

    “你走了以后领班发现你落下了衣服,他见我们一起,自然就把你的衣服交给我保管。”

    我斜着眼睛看他:“想不到你这样的人居然也偷东西。”

    金少炎连忙摆手:“不是地,领班要把衣服给我,我还没接,那葯就掉到我腿上了,我根本没碰你的衣服。”

    我嘿嘿一笑:“当我傻呢是吧?你既然看见是从哪掉出来的怎么不还回去?”

    金少炎这下脸红了:“…我本来是想还回去的,可是你也知道那东西看上去很好吃…”

    “所以你就给当伟哥吃了?”

    没想到金少炎这回紧张地跟什么似的直摇手:“不是地不是的。我只以为那是新出来地香口胶,我怎么会吃伟哥呢?”

    我猜出他在忌讳什么了,笑着问他:“然后你就想起了师师?”

    金少炎道:“说实在地我先想起了强哥你,想起了你为我

    点滴滴…”

    我呸了一声:“接着你还是想起了师师,想让你强哥再给你做个点点滴滴?”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明白过来的?”

    金少炎道:“吃了你那葯又睡了一觉就都想起来了,对了强哥,你那是什么东西啊?”

    这时我也糊涂了,那葯按说吃完以后该回想起自己上辈子地事才对啊,我说:“你还想起什么了。你上辈子是谁?”

    金少炎一摊手:“什么上辈子?”

    我有点明白了,这葯的效力大概是以一次生死为界限的,金少炎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那颗葯使他想起了自己作为金2种种经历。

    我粗略地跟他解释了几句,金少炎笑道:“看来我走了以后误了不少好戏呀。”

    我把一个开心果丢在他脑袋上:“你个王八小子早就想起来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金少炎别扭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我最近好象又没干什么人事,我想先弥补一下形象好让你们对我有了好感以后再酌情告不告诉你们。”

    我拈着酒杯说:“你再装呀。还萧先生,还文艺风,你怎么不装了?”

    金少炎又喝干一杯酒,脸红红地问:“师师真的生我的气了?”

    我轻叹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当着和尚骂贼秃是很伤人的。”

    金少炎面色惨变:“你的葯让人想起来一些事情的同时为什么不能让人忘掉另外一些呢?”说着他又去拿酒瓶子,我一把抢过来。

    金少炎淡淡笑道:“我没事。”

    “知道你没事,给我留点!”

    我现在才明白了他地险恶用心。问他:“这酒你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吧,想把我灌醉了套我的话?”

    金少炎声音发哑:“强哥,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口气不善地说:“现在的关键不是你该怎么办而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金少炎苦笑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同意我和师师在一起,我也知道她时间不多了,可是我是真的爱她啊。”

    我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啊。”

    金少炎小心地说:“…最后那句是生死相许。”

    我瞪他一眼道:“许个毛,到时候她走了你怎么办,抹脖子?师师现在一心惦念的都是那部她的自传。你要真为她好就帮她完了这个心愿吧。”

    “我也想啊,可是现在这不是…”

    “你活该,这都是你作地!别以为你变回金2就算完了,你这跟宝金厉天他们不一样,老子现在想起你干的那些事还直想抽你!”

    谁知金少炎很光棍地一耸肩:“谁让你不管我的?我以前什么德行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

    现在我有点怀念金1了,人家金1至少就不会这么说话。

    金少炎把玩着杯子说:“强哥,快想办法吧。先让师师进剧组。她可以暂时不爱我。可我至少不想她恨我。”

    我无奈地说:“我叫她来,咱们先把合约签了。一耽误两耽误,她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到时候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

    金少炎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千万别,我不想让她认为我是靠一颗葯才改变的。”

    我嘿嘿笑道:“你小子不吃葯本来就不行!”

    金少炎委屈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其实…”

    我使劲摇手:“我不知道,绝对不知道!”

    金少炎一拍脑袋:“嗨,就算没吃葯我也该了解你的思维方式的嘛,跟你就不能说正经话。”

    我正色道:“如果你不想让她察觉出来一会她来了你就不能太低声下气,把你的装B劲

    “我明白。”说着金少炎正了正身子,又装出一副高高在上地样子。我又叫过服务生把酒杯都拿走,把半瓶红酒也藏了起来,金少炎不明白,我说:“咱俩的关系,你会请我喝酒吗?”

    “还是你想得周到!”金少炎叫了两杯茶,还小心地倒掉半杯表示我们一直在喝这个。

    准备妥当,我跟他说:“那我打电话了啊。”

    金少炎紧张地整理着衣服问我:“你看我还有什么问题?”

    我呵斥他:“放松!一会注意你的眼神…哦对了,不许拿这个借口老盯着人家胸部看。”

    我给李师师打电话让她过来,她问我什么事我只说了一句“我被绑架了”就挂了电话,说实在的我也有点怕自己说露馅了。

    没过多久李师师就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斜肩式连衣裙,耳朵上挂了一对很普通的珠链,但就是那么明媚动人,她一路飘过来,男人们地目光就偷偷摸摸地一路跟过来,金少炎也看得发傻了,我使劲咳嗽了一声,他才忙不迭地整理好神态。

    李师师一进来就皱眉道:“你们喝酒了?”

    我和金少炎异口同声道:“切,怎么可能?”

    李师师纳闷地坐下,金少炎终于恢复了常态,他又像大尾巴狼似地文质彬彬地伸出手来:“王小姐,兴会兴会。”

    李师师用三根手指在他手上搭了搭,微微点了一下头,继而问我:“表哥,找我来什么事?”金少炎见李师师冷淡地样子立刻耷拉下了脑袋,但他很快振作起来把那分合约摆在李师师面前,李师师看了一遍,偷眼瞧我,我给她一个放心的眼色。

    李师师终于转向金少炎,很直接地说:“金先生,事在人为,切身地经历告诉我,合约这种东西并不是很靠得住,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一点来打消我的顾虑:为什么又开机?”

    金少炎呆呆地想了一会,最后还是只抓住最开始的那根救命稻草:“因为…文艺风复兴了。”

    李师师用纤指把一缕头发捋在耳后,用探询的眼神向我寻求帮助。

    我说:“这个文艺风…”我看见金少炎一个劲冲我挤眉弄眼。我只得严肃地咳嗽了一声,像个老教授一样笃定地说,“嗯,是要复兴了!”

第七十九章 绝世好弓

    师师在得到我的安全暗示后这才又拿起合约一字一句金少炎趁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我出溜到桌子底下使劲踹了他两脚。

    李师师忽然抬头问金少炎:“保底投资5000?你们怎么打算怎么拍?”

    金少炎道:“对,那个是保守估计,后面可能还要追加一部分,既然是拍文艺大片,咱们就要从服装道具上面做足工夫,我们准备请国际上著名的叶大师来为你设计服装,他的审美观很超前,擅长使用铜钱儿和鸡毛装扮出华丽兼具诡异的气氛。”

    李师师道:“不需要,服装我可以自己设计。”

    金少炎拍着头顶说:“对了,我忘了你是…”李师师愕然地望向他,金少炎马上意识到自己失口了,连忙说,“你是…学艺术的出身嘛,我们还为你请了国内知名导演和一流的制作班底。”

    李师师插口说:“我看原来那个导演就很好。”

    金少炎摆手说:“不好意思王小姐,实话跟你说了吧,以前那个导演是拍记录片的,他参加过最大规模的投资也就几百万,他刚拍完一部叫《秦朝的游骑兵》的片子…”

    我不禁道:“大满兜?”

    金少炎继续说:“除了导演之外,王小姐还有什么要求吗?”

    李师师执拗地说:“没有,我只要原来的导演,如果能把原班人马全给我就更好了。”

    金少炎认为这是李师师在赌气,求助地看着我。

    我小心地说:“表妹,就算你和以前的人合作很愉快,可你想过以后的票房和影响没有,你总不希望辛辛苦苦拍出来的电影没人看吧?”

    李师师道:“那些我都没想过。我只想先把戏拍好。”

    我翻着白眼说:“瞧你这话说的,好象大导演就会把你这戏祸祸了似的。”

    金少炎道:“那好吧,王小姐方便地话明天就回剧组报到,咱们把本地的几场活拍完就去外地取景。”

    我纳闷道:“你们?”

    金少炎理所当然地说:“是啊,这是我们公司这半年重点看好的项目,由我亲自跟进。”我知道这小子是在找借口给自己创造有利条件,到了外地人地生疏长夜漫漫的,很容易搞在一起。

    金少炎见我眼睛骨碌骨碌转,知道自己的诡计已被识破,红着脸说:“那这协议…”

    李师师拿起来又看了一遍。终究还是不放心,金少炎明白,用我的话说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只好说:“或者你可以暂时不签,先进了剧组再说。”

    李师师考虑再三,终于在那张纸的右下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王远楠。

    金少炎假迷三道地说:“我今天才发现王小姐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我以后能叫你小楠吗?”

    李师师站起身。礼貌地笑了笑说:“可以,金先生。”

    李师师在门口等我,金少炎垂头丧气地说:“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也跟着走到门口说:“没时间聊了,以后再联系,别急,一步一步来。”

    金少炎把那半瓶子红酒塞给我,低声说:“给嬴哥他们带好。有时间陪我回去看奶奶,她还不知道我现在地事情,经常故意在我面前念叨你的好呢。”

    我背着手和李师师先到楼下,在车上李师师说:“你感觉到没,他好象又不一样了?”

    我故意大大咧咧地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商人就是这样,看到有利可图就冲出你露出伪善的笑。”

    李师师淡然一笑:“真的有利可图吗?投资5000拍这种片子,如果不出现奇迹的话能收回3成本就算不错了。”

    我看了看她。尴尬地笑了一下,所以说女人太聪明了不是一件好事情。

    “…表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真的没有,你刚来那会我是想偷看你洗澡来着,可是自从你表嫂把厕所地窟窿从里面钉上以后我就死了这份心了!”

    李师师:“…”

    第二天我起大早去花荣那,汤隆的弓已经做出来了。得让他去看看。这比箭非同一般。两个箭神,当然不会像平常人那样站在多远多远以外射靶子。我感觉这将是一场最为凶险的比试,这武器当然不能马虎。

    我把车停在胡同口,又犯了犹疑,我发现天色还早,这小两口久别重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一些“过激”的行为,这么早来打扰人家好象有点不人道啊。

    我站在院门口竖起耳朵往里听着,蓦然间就听里面有男人呼喝的声音,我心一提,难道这么快就有家庭暴力事件?我急忙打门,只听花荣朗声道:“请进!”

    我推开门一看,

    荣一身小打扮正在当院练拳,白生生的拳头舞得一片形利落之至,一边,秀秀正笑盈盈地看着,花荣见是我,停下拳脚用手巾擦着汗笑道:“小强早啊。”

    我笑嘻嘻地说:“你们这么早就起了?”

    秀秀脸一红道:“他比我早。”

    我贼眉鼠眼地往屋里一看,见靠墙摆着一张崭新的双人床,我立刻开始鄙视花荣这小子嘴上一套做地一套,我使劲捅了他一下,贼兮兮地说:“你小子行啊!”

    花荣茫然道:“什么?”他顺着我的眼神一看立刻明白了,红着脸道:“那个是…”

    我摆手:“不用解释不用解释,可以理解。”我小声跟他说了几句话,花荣眼睛一亮道:“已经做好了?走,看看去!”说着迈步就往门口去,秀秀在后面紧张地喊:“你去哪啊?”花荣头也不回道:“去看几个朋友。”

    这又让我开始羡慕男人的豁达和没心没肺来,在他们心里女人完全就是附属品,人家秀秀睡也跟你睡了,现在出门连声招呼也懒得打,我跟包子敢这样吗?事实上我跟包子每次亲热完还得忍着瞌睡陪她畅想未来。我记得有一次硬是畅想到我们的儿子长大也娶妻生子,包子以第一人称视角跟我讲述了一下她是怎么教育孙子的…

    花荣跳上车,秀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一个劲说:“你早点回来”“你刚好不要喝酒呀”“你们是什么时候的朋友啊?”…

    我坐在驾驶座上觉得很不好意思,好象我成了陈世美的帮凶似地,我跟秀秀说:“要不…一起走?”

    “好啊好啊。”秀秀二话不说就拉车门,结果一把拉住个锁头,我跟她说:“从那个门上吧,锁子锈了,钥匙也让我扔了。”

    一路上。我和花荣多少有点别扭,有很多事情不能说,就只能陪秀秀说些“冉冬夜”以前地事情,听秀秀话里的意思,姓冉的这小子性格比较孤僻,除了喜欢养鸽子哪怕跟自己的父母也没多余的话。

    我试探她说:“既然我们小冉这么闷,你为什么还喜欢他呀?”

    秀秀扑闪着眼睛看着花荣。说:“那是因为你们都不了解他,他其实是一个很好学的人,他会背所有解放前诗人的诗,还弹地一手好吉他。”。荣听到地声音幸灾乐祸地说:“兄弟,你以后有地忙了。”

    秀秀把手放在花荣肩膀上,温柔地说:“他醒来以后我发现他倒是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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