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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没说上的了。尤其是李师师加入我们以后,我们之间存在着诸多禁忌,首先。金少炎不能说自己是金少炎,其次。项羽他们还不能表示自己知道他是金少炎,李师师得给自己圆谎。说他是金少炎的弟弟。而我,我他妈最难。我得扮演一个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能说的角色,更为复杂的是:金少炎知道项羽他们的身份,所以他自觉地不跟他们聊股票和时尚,而项羽他们既然知道他就是金少炎本人,所以很小心地不去提他“哥哥”的事情,现在我们每一个人又扮演着全新地角色,在没有导演的情况下,全看个人发挥了。
可惜已经走上演艺道路的李师师表现得太不尽如人意,她只是一个尽地给金少炎添水,看样子巴不得直接把水壶支在金少炎嘴上让他不要说话,她确实也是顾虑最多的人,她还得考虑以后怎么跟金少炎解释她提出的荒诞地要求。
包子听我们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又站在厨房门口打量着我们,莫名其妙地说:“奇怪了,你们这群人平时不是很闹的吗?”她说,“对了,家里没酒了,你们谁去?”
我们所有人都轰然站起,异口同声地说:“我!”
包子失笑道:“今天积极性都这么高?平时打发门口买瓶醋都推三阻四的。”
我急于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先把李师师按在椅子里:“女孩子别动!”又把最
金少炎也按下去,“哪有让客人出去买东西的道理?一语双关地跟项羽说,“羽哥,临阵脱逃可不是你地风格啊。”
项羽一个冲我挤眼睛,说:“你一个人拿得了吗?真的能拿得了吗…”他边拖延时间边像特种兵一样用两根手指虚插自己地双眼,又来回瞎比画,敢情作战手语原来是项羽发明地。
我也不知道他啥意思,估计是另有深意,就说:“那你跟我走。”
秦始皇道:“饿也气(我也去)。”
我说:“那一起走。”
这时反倒是二傻坐下了:“那我不去了。”
这会我已经明白过来项羽的意思了,他是要只留下李师师和金少炎对词,我们好脱离出他们地视线范围之外。
我说:“轲子也走。”
二傻道:“不去!平时尽打发我买东西了。”
项羽和秦始皇不由分说把他架起来就往外走,包子在后面喊:“强子,买个酒你拉那么多人干什么?”
我说:“我怕我没带钱!”
包子挥舞着炒勺说:“你脑袋让狗咬啦?带上不就行了?”
我边往楼下跑边喊:“万一我的钱丢了怎么办!”
包子:“…”
我们来到楼下,立刻彼此捅着问:“你猜师师会跟金少炎说什么?”
没有答案。
项羽道:“你们说师师要跟金少炎说了实话金少炎该怎么办?”
我说:“那他只能表示不信,这太不合逻辑了…嬴哥你说,要是有个人告诉你曾经有两个你同时存在,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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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沉默的二傻忽然道:“我猜她会跟他说‘你走吧。’”
我们想了想,这也很有可能,急忙一起问二傻:“那金少炎会说什么?”
二傻以他经典45度角仰视天空,自信满满地道:“他不走。’”
我们好不容易才忍住强烈的要群殴他一顿的冲动,我冲他挥了挥手说:“你还是找小赵玩去吧,吃饭的时候叫你…我们不回来你不许上去啊!”
其实超市离家很近,但我们三个穿大街溜小巷一通胡逛,为的就是给金少炎和李师师创造对话空间,这次机会如果把握好了对两个人的以后很有帮助,在诸多的可能性里,我更偏向于金少炎主动跟李师师说实话,除了这一招是活棋外,其它都是死路一条。
在路上,项羽问了我半天关于那葯的事情,他很焦灼,显得顾虑重重,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紧迫,而且那葯只能恢复前世记忆,张冰是不是虞姬还没定论,就算她是,可这已经过了几千年,万一她的前世是个男人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那葯还不在我手上。
项羽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说:“下次你们比武的时候带上我。”然后他就再也不提这件事了。但是我知道,他往往只有做出了重大决定以后才会有这种表现。
当我们溜达回当铺的时候,包子已经炒好了几个菜,桌子也摆开了,金少炎和李师师坐得老远,好象在冷场中,李师师见我们回来了找了个借口溜进了厨房。
机会难得,我们立刻把金少炎围起来,一起问:“师师跟你说什么了?”
金少炎耷拉着脑袋说:“你们一下楼她就跟我说,‘你走吧’。”
我们“啊”了一声,然后一起问:“那你怎么说?”
金少炎道:“我说‘我不走’!”
我们三个顿时目瞪口呆:全让二傻猜中了!
金少炎没精打采地说:“我知道我要走了以后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师师了,她没法跟我解释,只有干脆逃开,我跟她说,当自己的弟弟很有意思,我愿意配合她。”
我拽他的领子道:“你个傻鸟,为什么不跟她说实话?”
金少炎带着哭音说:“强哥,我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师师受了那么多委屈,要知道我还骗她她得多伤心呀?”
我使劲摇着他的脖子道:“你还知道啊?”
这时忽听我身后李师师道:“表哥,你干什么?”
幸好我的后背挡住了她大部分的视线,我急中生智,放开他的脖子,假装低着头研究道:“金先生,你这条领带多少钱买的?”
金少炎:“…几千块吧。”
包子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纳闷地说:“小金不是穿了件圆领T恤吗…还打着领带呢?”
第八十六章 史上第一混乱的晚餐(下)
子边张罗开饭边问我:“你给刘季打电话没?”
我说:“打了,那小子现在帮凤凤造假呢,忙的很。”
包子说:“你先招呼人,我那就剩俩菜了。”
我冲满屋人说:“坐坐…谁去把轲子喊回来?”
金少炎正在窗边,他趴在窗口上冲下面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悻悻坐下了,秦始皇捡了个旧瓶盖儿扔了下去,只听荆轲在楼下问:“吃饭啦?”不一会就噔噔噔跑了上来。
我见一大桌人都已经坐齐了,再这么闷着也不是事了,只得说:“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金少炎的弟弟…金少炎大家还记得吧?”
只见金少炎还假模三道地低声问李师师:“你们以前真的见过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然后趁机就坐在了李师师边上。
我们心里一起骂:“装B!”
李师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微微一笑。
我没话找话地问:“金先生赌马吗?”
金少炎道:“偶尔玩玩,前段日子我…呃,我还帮我哥哥还买了一匹叫‘屡败屡战’的马,萧先生也懂马经吗?”
屡败屡战?不就是跑起来像只瘸腿兔子那匹马吗?我和金2就是利用它接近金1的,这个我到是真的挺感兴趣,问:“怎么,你真的很看好它?”
金少炎再顾不得装傻,摇着头说:“我买它是因为看了一则新闻,这匹‘屡败屡战’自从上次赢了一场以后成绩平平,它的主人要把它卖给马戏团了,所以我高价把它买了回来。”
我说:“你想让它在内地参加比赛?”我还真没听说过大陆哪有大规模的赌马活动。
金少炎道:“我就没想过再让它比赛,现在它就在我自家的草地上吃吃草,随便跑跑,总胜过小丑站在它背上逗人笑。”
李师师知道我和以前的金少炎赌马的事情。这时忍不住问:“那匹让你丢了那么大的脸,你为什么还对它那么好?”
金少炎正色道:“不关脸面地事,它在赛场上的表现真的震撼了我,让我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李师师为之一愣,果然对金少炎报以嫣然一笑。
我知道金少炎这小子在借机标榜自己,不过算算时间,“屡败屡战”还真是他没吃葯以前买的,说明这小子真的是受了什么感触,看来就算以前的金少炎也并非全无是处。至少在他心里某个地方也有着很柔软的一面。
这时包子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说:“强子,给大家倒酒呀,怎么你今天傻乎乎的?”
包子过来摆菜,金少炎往旁边挪开一截,包子顺势坐在了他和李师师之间。
金少炎冲我苦笑一下,摊了摊肩膀。
我给每个人杯里都倒上酒。举起来说:“咱们有地是初次见面,先干一杯。”这些人谁跟谁其实也不是初次见面了。
我们喝完一杯,包子放下酒杯问金少炎:“哎对了,一直还没顾上问你叫什么呢?”
金少炎:“我叫金少…”这一时半会哪想个新名字去?
还是李师师脑筋快,说:“他叫金少淼。”
“喵?猫名字啊…”包子说道。
这时金少炎已经猜测出李师师说的是哪个字了。按照中国人起名字的习惯,兄弟之间一般会有一个字是一样的,然后另外一个字或者是部首相同。或者是按一定的意义取,“炎”字是两个火。那么金少炎的弟弟叫金少淼也就合情合理。
“是浩淼的淼…”金少炎解释道。
“怎么写地呀?”以包子的文化程度我估计她就见了这个字也不认识。
金少炎只得说:“三个水。”
二傻啃着鸡爪子,忽然毫无来由地说了一句:“水火不相容。”
我们一桌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傻子冷丁来这么一句。显得很有禅机的样子,让本来就局促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想这句话应该是当年太子丹教给他的。
包子在桌子上划拉了一会。失笑道:“还真是!不过你这三个水可比你哥哥地两个火厉害多了。”
项羽笑道:“本来是这样,但中间加一个少字,意思不就反过来了吗?”
幸好包子才没兴趣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问金少炎:“你哥哥在国外挺好的吧,我们大家都想他呢。”
金少炎勉强笑道:“挺好…”
包子托着下巴看着金少炎说:“你们兄弟不会真的因为财产闹翻了吧?”
“没有地事,怎么会呢?”
“就是,亲兄弟没有隔夜仇,再说你们家的钱100人也够花几辈子地了,争什么争?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正好我们也跟他聊聊。”
…
这个要求一提出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现在出现了一个更好玩的局面就是:现在终于有了一个不知道金少炎是金少炎地人。
金少炎愣了半天没动静,包子奇怪地问:“你不会连他地号也不知道吧?要么你的电话不能打国际长途?”
显然这两个理由都说不通。
现在态势很明朗了,那就是这个电话必须打。包子不喜欢“金少”,并不是因为他说话绷着,最大地原因还是因为我当初一句随口的瞎话给金少炎编造出一个兄弟来,在包子印象里,金少炎和蔼可亲,但他这个“兄弟”却一直在虎视眈眈地要置他于死地,要是不打这个电话顶如把这事坐实了…依着包子爱憎分明的性格,当场翻脸也不是没有可能。
金少炎拖拖拉拉地掏出电话,求助地看了我们一眼,见没有回应,只好拨号,然后他把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听着,我想他现在最好能真的给国外的朋友打一个,说几句外语应应景。说不定就能把包子糊弄过去。
只听金少炎道:“喂?”
除了包子之外,一桌人全把菜吃到了鼻子里:喂?这是跟谁呀?
金少炎象模象样地说:“哥,是我呀,你猜我跟谁在一起呢?…呵呵,不是,我跟你以前的朋友们吃饭呢…”
我们都暗挑大指:不愧是影视公司的总裁,真像!
然后我就见金少炎眼睛里闪过一丝狡诈的光:“哦,你要跟他们说话呀?”
我们一起晕,这小子。这招移祸江东太狠了!
金少炎把电话递给李师师:“他说要先跟你说话。”
包子笑呵呵地说:“金少炎这小子真是重色轻友呀。”
李师师只能满脸茫然地接过电话,她现在必须得把戏演下去,因为金少炎是为了配合她才这么做的。
李师师把电话拿起来,轻声道:“喂,你好吗?在外面要保重…”虽然只有几句话,但带着无限地惆怅,连金少炎也耸然动容。好象真的有人要跟他抢李师师似的
李师师不再说话,长时间地静静听着,好象对面真的有人在跟他倾诉似的。过了一会,她把电话向我递来:“表哥…”
我心说终于轮到我了,我调整了一下表情。刚接过电话就大声笑说:“哈哈哈,泡到洋妞没?”里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抓狂地说:“这里是国美电器客服部,250为您服务。请您说明情况…”
我故意大声道:“你不是还惦记我表妹呢吧?”
小伙子:“…你表妹是谁呀?”
我哈哈笑道:“你们那边天已经亮了?我们这边还没黑呢!”
小伙子已经完全不再用那种机械的口气说话,他大概是把电话递给了旁边的人。新奇地说:“诶诶你听,这傻B是不
第八十七章 爱你就会变成你
少炎进去以后再没有了声息,我们面面相觑,似笑非下来道:“来来,吃饭吃饭。”
凤凤把他挤开坐在他的椅子上,边用他的筷子夹菜边说:“你再去搬一把,真没个眼力架儿。”
刘邦边又搬把椅子边说:“居然让老子给你搬椅子,也不怕折你寿。”
凤凤安之若素,道:“你以为你是皇帝呢?”
刘邦:“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凤凤最近经常在这里吃饭,所以跟我们很熟,她不理刘邦,拉着包子的手道:“妹子,结婚事宴准备的怎么样了,该叫的人都叫齐了吗?”
包子看了我一眼道:“也不准备大办,咱们几个处得近的吃顿饭也就行了。”自从我把5万块全,如果真的就靠我的以前的积蓄,那我现在也确实只得请人去大排挡里搓一顿了事了。
凤凤瞪着我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想就这么把我妹子骗进门呀?”
刘邦道:“你给出钱咱就大办!”
凤凤道:“将我?别的我不管,新郎伴郎的两套西装包在我身上了,”说着凤凤面向我道,“强子你放心,姐姐绝不会拿假货糊弄你,咱照着一万块钱花。”
刘邦撇嘴道:“一万快了不起啊?强子是我兄弟,穿多少钱的衣服都应该。”
项羽瞟了他一眼,轻轻拍了拍桌子表示警告,两个人现在虽然不闹矛盾了,但毕竟还是有隔阂,项羽就看不惯刘邦装大尾巴狼。
说到名位,我忽然想起了苏武,凑到刘邦跟前小声问:“关内侯是个多大的官儿?”
刘邦道:“不是官。是爵位。”
“有多大?”
“差不多末等爵吧,你问这干什么?”
我疑惑道:“那这么说不如我这并肩王大?”
刘邦道:“差远了,并肩王那除了我就是你。”
我拍腿叹息道:“苏武真亏,给你们刘家卖了一辈子命最后封了个小侯儿官。”
“谁是苏武?”
我说:“你重孙子的忠实拥,为了你们家那点事给人放了将近20年羊。”
刘邦道:“还有这事儿呢?我们大汉王朝最后怎么了?”
我说:“乱七八糟的事就别问了,都追究起来嬴哥跟谁哭去?”
刘邦使劲点点头,忽然指着项羽道:“这小子也有份儿!”
项羽神色一凛,端着杯跟秦始皇说:“嬴大哥,我敬你一杯。”
秦始皇笑道:“喝就(酒)喝就。”
刘邦扫了一眼包子小声道:“我们的事都好说。再过几个月一走了之,可是包子你就打算一直瞒着她?”
我说:“看情况吧,你们走了以后我也不想再往家里领人了,糊涂过一辈子不也挺好吗?”说到这,我们几个有意无意地看了荆轲一眼,二傻什么也不管,埋头大吃。
包子见我们嘀嘀咕咕的。问:“你们说什么呢?”
我随口道:“说伴郎的事呢。”
包子道:“定了没?我看大个儿就不错。”
每次包子一叫项羽大个儿我这心就直忽悠,有这么叫自己祖宗地吗?
我断然道:“不行!身边戳这么高一电线杆子,别人还能看见我吗?”气得项羽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把。
刘邦道:“我来吧我来吧。”
凤凤冷眼道:“你当伴郎他爹还差不多。”
刘邦哈哈笑着捅项羽:“听见没,她说我像你爹。”项羽毫不客气地给他也来了一下。
包子神秘地往卧室看了一眼道:“我看那俩也行,伴郎伴娘都有了。”
我连连摇头道:“比我帅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