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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义凛然道:“开什么玩笑,那就是我媳妇!”
雷老四虚弱地扶着椅子,冲穿黄衬衫那个老板招了招手:“你过来!”
包子她们老板赶忙凑过来,雷老四小心地把照片底朝下搓到包子她们老板鼻子前,问:“这是你们店的员工?”包子她们老板点头。雷老四怨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说:“那你说说这个…这个女子的名字。”
我连嘣儿都不打一口气道:“项子,今年26岁,连锁门迎…抱歉。她的三围我虽然知道可不方便告诉各位。”
包子她们老板点头:“对,一点也没错。”
雷老四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来,挺魁梧一条汉子现在蔫茄子一样了,
我可以理解他地感受…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一夜损卖,憋屈呀!其实自古以来为了女人的战争就没少打,近的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说,特洛伊战争不就是为了一个叫海伦地美女打了10仗吗,希腊联军和特洛伊双方展开激烈的战斗,涌现出无数英雄,牵连了数以万计的军队,最后终于还是把海伦抢回去了…幸亏只打了年,要打个四五十年最后抢个老太太回去不知道希腊人能不能接受,可说到了,人家那都是美女呀,包子呢?
雷鸣见真的找到事头了,好奇地就着包子她们老板的手看了一眼那照片,顿时苦着脸跟我说:“老大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哪能想到你媳妇长这样去?”
雷老四怒道:“闭嘴!限你今天下午以前跟人家道歉,两个地方都要去,尤其是跟这位项小姐,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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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沮丧地点点头。
绿格衫和包子她们老板忙道:“不必了不必了…”
雷老四一挥手:“不关你们的事情,回去好好做你们生意吧,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两个老板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
雷老四扭脸问我:“我这么做你满意吗?”
现在事情终于才彻底弄明白,包子她们店是确实是雷鸣砸的。可却不是专门冲着包子去的,至于我带着关二爷踢大富贵,雷老四早已经把这笔帐算到郝老板头上了,毕竟那是他们BOSS级地恩怨。
也就是说雷鸣这小子犯混蛋,我一个人把买卖全扛上了肩,不过我一点也没后悔,包子他们打了,店我也砸了。中间就算不隔这层误会我也会那么干。现在既然雷老四表态了,我说:“没意见。”
雷老四点点头,跟雷鸣说:“既然萧兄弟没意见你也滚吧。”
古爷呵呵一笑:“事情这样解决不是挺好吗。”
我把手搭在包上说:“雷老板大人有大量,我也不能不懂事,既然雷鸣兄弟已经认错了,那昨天我造成地误工费,那些朋友们的医葯费就包在我身上,10万够吗?”说着我往出掏支票。我觉得这些钱应该差不多,所谓砸,只是象征性伤了他几个人而已,也没真杀人放火。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打仗就打一个钱字,大到国与国之间的割地赔款,小到私人恩怨,只要利益合适了,昨天的死去活来未必不能在今天一团和气。
雷老四摆了摆手道:“小强兄弟说哪里话,这事本来是我们错在先,有时间带着昨天那几位朋友咱们吃个饭,呵呵,六个人总共打垮我将近一百号人。都是好样的!好了,咱们后会有期…古爷,各位,老四先走一步了。”
古爷冲他挥了挥手,扭脸跟我说:“小强,跟着你打比赛那群小子都好着呢吧。小混蛋们也不说去看看你古爷,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我忙说:“嘿嘿,哪是啊,他们又出国打比赛去了。”
雷老四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问:“你们认识?”
古爷笑道:“老相识了。”
雷老四干笑几声,走出门去。剩下的老头们也纷纷作别古爷,各奔东西。
会议室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说:“古爷,虎哥,走,我请吃饭。”
古爷道:“算了。我这老棺材)+。小子行啊,带着几个人就把雷老四灭得一愣一愣地,你到底哪找来那么些愣头青啊?”
我笑道:“这回有时间一定看您去,好长时间没听您拉三弦儿了。”
古爷头前走,老虎拍了拍我手说:“我也不去了,你小心点,雷老四这个人表面豪爽大公无私,心可不宽!他不收你钱那就是把这茬儿给你放着呢。”
我使劲握了握老虎的手,今天这爷俩可没少帮我,先是古爷话里话外挤兑雷鸣,又在雷老四面前挑明我和他的关系让雷老四有所顾忌,再到老虎这几句知心话,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等送走爷俩,我走到车门那刚要上去,忽然感觉一个人从旁边拉我,我一看刚刚才见过:包子她们老板。
我说了,打死我也想不到第一次跟家里那口子的领导见面是这么个见法,这留下的印象多不好啊,所以我挺尴尬,无语了几秒之后才赶紧跟人家握手:“贵姓?”
“姓胡,”看样子胡老板也挺尴尬,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摇:“怪我没有深入了解员工,这家属里真是藏龙卧虎呀!”
我脸一红,你说这叫什么事,这叫包子以后还怎么干,在胡老板心里,我肯定也成了一个横冲直撞地大流氓头子
去以后还敢叫包子干门迎吗?
其实我虽然不知道包子她们老板姓什么,但是老听包子说,她一般也不提名道姓,只说“我们老板”,而且她每次这么说地时候口气都特别牛,比如“我们老板,那停车一次给10块都不带找零的”跟着沾了光似的,搞得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把“给10块不用男人成功地标准,心里也酸酸的,凭什么同是男人,我的女人就得在你手下打工?胡老板的生意状况我也了解一些,他有三间连锁灌汤包店,加上炒点股什么的。月收入10万左右,在我们这地方那绝对算有钱人,而且无不良嗜好,为人塌实,属于新好男人。
不等胡老板说什么,我直接说:“我了解你地难处,回去就把小项开了吧,借口找的好点就行。我绝不埋怨你,反正我也没想让她再干多久。”
胡老板听我前半句话的时候一个劲说:“哪里哪里。”我说到最后一句他又赶忙说“了解了解”,末了他用两只手握住我的腕子说,“萧老弟,跟你商量个事。”
“我不是都答应让你开除包子了吗?”
“不是这个…我想把那间店转让给你。”
我失笑道:“这是为什么呀?你不会是怕我领着人连你地店也砸吧?”
正说到这,项羽把头探出来问:“还砸谁?”胡老板吓得一哆嗦。我急忙让项羽回去,跟胡老板说:“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胡老板握着我的手是一个劲地抖啊一个劲的抖,说:“我…知道…那你说到底行不行?”
我有点不乐意了:“我不是说了么。我没想要你地店。”
“…萧老弟,你就算帮我一个忙。”
我看出他是真有难言之隐,问:“能说说为什么吗?”
胡老板心有余悸道:“刚才你也看见了,砸我店的可是雷老板的公子。”
“嗨。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你只要把包子开除了就妥了,他们总不会瞄住你一个局外人不放。”
胡老板惊恐地说:“不是呀…你是没看见雷老板刚才看我的眼神,他是恨上我了!”
我想了想,笑了,还真是,胡老板临走雷老四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能是有点可气他为什么收包子这样的员工,不过雷老四怎么说也是道上地魁首。怎么会真的和一个卖包子的小老板计较,这胡老板也忒谨小慎微了。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胡老板边说边掏包:“我想好了,只能把店彻底转给你,那地方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罩得住了…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是坏人。”
我说:“那你说个价吧。”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雷老四级别够重。可雷鸣那小子指不定就真惦记上胡老板地茬了,再说跟包子结婚以后她也得有个事干,把她战斗过的地方送给她不是挺好么?
胡老板急切道:“都这时候了还什么价不价的,随便给俩钱儿就行。”
我能那么干吗,我要那么干不是真成了趁人之危了吗?
很快我就又乐了,你看胡老板这家伙嘴上那么说,掏出来的一大摞收据、证件、证明可一件也没少,房产证和各种交了钱的票据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他的意思很明白:我要真不想占他便宜就自己把总钱数算出来给他,包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这位胡扒皮的手下打工可真难为她了。
我粗略算了算。那间店本身值40万,装修和硬件花了30万,其它再没什么大钱了,连锁店每年再交一份加盟费就可以了。
我边清点票据边说:“怎么这些东西你都随身带啊?”
胡老板苦着脸说:“雷老板叫我来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好事,就趁早都带上了,我们那口子胆小,把我扣起来连个往来送的人都没有…”看看雷老四这口碑!
我写了张70万地支票给他说:“我就不跟你算折旧费了么的还是你拿着,找个时间咱们公证,顺便把保险什么的关系也都转了。”
胡老板看来也对这个价钱没什么意见,把房产证递给我说:“那你先把这个拿去。”
我顺手把证塞包里,其实拿不拿的我又无所谓,我又不怕他不认帐,不过这证在手里感觉到底是不一样: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包子的老板了!
第二十三章 土匪归来
老板刚要走,我又拉住他的手说:“有个事还得请你去以后先什么也别说行么,这店还是你的店主。”
胡老板想了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笑道:“行,就当我给你打工了。”
我说:“那哪敢啊?”怎么说人家胡老板也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当过我的偶像,赶明儿咱也试试一次给10块不找零的感觉,不过:行,按一小时两块算进去洗个澡再捏捏脚出来不定都不够呢。
我打开车门,项羽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我把他赶在旁边,说:“你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开车了,要不骑在兔子上又该挂档了。”
“怎么谈的?”花木兰问。
“没事了。”
项羽见我笑眯眯的,问:“刚才那人是谁呀?”
“包子她们老板,不过现在不是了。”我把房产证给他看,项羽看了一眼道:“多少钱盘下来的?”
“70万,我都没跟他算折旧。”
项羽道:“100平的店才70,不贵呀。”
我想了想,还真是,这40万那是前几年的价,现在光:。百万左右了,我光想着没跟人家算折旧,他也忘了跟我算房产增值的事,算过来还是占了个小便宜,我更乐呵了,直接二档起步回家…相当于让兔子蹦着回来的。
晚上包子回来美孜孜地说:“昨天砸我们店那小子今天买了好几个大花篮来跟我们道歉了,还特意给我封了个红包,听说那小子的买卖昨天也被人砸了,他们都猜是我们老板找人干的。我们老板有本事吧?”
我说:“你们老板太有本事了,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岸的男人!”
…
接下来地几天里项羽天天去育才和兔子待在一起,我则又非常难得地空闲了几天,目前最紧要的事好象也只有他和二胖的一战了。
这天我睡了个足觉,晃着胳膊往楼下走,经过花木兰和吴三桂的时候见两人又在地图上研究兵法,项羽这几天没空,吴三桂就顺势接过了他的大旗。那地图基本上已经被这俩人给画满了,上面全是代表军队的圈圈点点和表示有过交战的八叉,我们好好一座城市被他们给陷入了战火纷飞的态势。
我端了杯水站在边上看了一眼问:“这回又抢哪呢?”
两人谁也顾不上说话,花木兰偷空往地图上指了一下,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花木兰指地是市政府。
我连声道:“你们抢抢学校工厂也就算了,那地方不能抢!”
花木兰边兵围政府大院边说:“这个地方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我一把把地图捂住:“不行不行,不能抢人民政府。”
好家伙。这封资修还想反攻倒算啊是怎么着,这要让费三口看见这地图,不得请我喝茶去?据说在某些恐怖主义肆虐的敏感国家,你多买几罐杀虫剂都有特工跟在屁股后头调查你。因为那东西能做炸弹。
我指着地图上包子她们家那片说:“你俩抢这儿,谁抢下有奖。”
我下了楼没待多一会,从门口进来三个人,打头的一身黑色休闲装,戴着墨镜看不清脸,身体很壮实,这人从一进来就站在那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好象是不太友好,我心说坏了。老虎让我提防雷老四,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
那人打量了我一会,忽然问:“还认识我吗?”
我把板砖包搁在手边,猛地觉得这人声音特别耳熟,我抬头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这人忽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摘下墨镜:“萧大哥!”
我腾地站起来:“魏铁柱,柱子!”
魏铁柱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他快步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熊抱,我捶了他两下道:“死小子,吓你强哥一跳。”我回身打量了一下他身后那俩人,也都是壮实小伙子,魏铁柱给我介绍:“这是跟我一起开公司的伙计。”魏铁柱笑着指了指我:“这就是我一路上跟你们说的强哥。”两个小伙子敦厚地招呼:“强哥。”
我听徐得龙跟我说过,魏铁柱现在跟人合伙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开始只有几个人。其实就是在铁路上给人看货的,后来越来越正规,现在已经跟真正地大公司都挂上钩了,魏铁柱也算创始人,在当地那也是响当当的魏总。跟着他这俩,显然是他的“小弟。”
虽然铁柱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可跟我在一起还是那个憨直地傻小子,搂着我一个劲地傻笑,我很庆幸他没有牛B烘烘地一指我跟他的小弟说:“叫大哥!”虽然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岳飞的部队,每一员都保留了那种骨子里的纯真,这越发叫我悠然神往。
我问他:“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有消息吗?”
魏铁柱道:“你结婚我能不回来吗,李静水已经在路上了。”
我一拍脑袋:自己的事还得别人提醒,我光顾着接待客户想着项羽的决斗了,跟包子的事一直就这么停着,就算小家小户也该张罗了,这眼看就不到十天了。
我看了魏铁柱一眼,把他拉在一边低声问:“你们岳元帅是不是也有下落了?”因为我知道,在300士眼里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重要的,现在离我结婚还有10天,如果岳飞还没找到他们肯定是不会+间的。
魏铁柱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支吾道:“我还没回育才直接就到你这了…”
我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说:“行了别说了,我问你们徐校尉吧。”岳家军铁地纪律不能破,300然跟我不隔心,但好象始终是有难言之隐,魏铁柱在没见徐得龙以前不敢决定告不告诉我别的情况。
魏铁柱问:“萧大哥。嫂子呢?”
我说:“嫂子你现在见不上,她晚上才回来呢。”
“那我得先回育才报个到去。”
我说:“一起走吧,我顺便办点私事。”
吴三桂和花木兰一听我要去育才,也跟着下来了,秦始皇紧赶几步:“等一哈饿(下我)。”
我笑道:“嬴哥你不玩游戏了?”
“增天法有撒(整天耍有啥)意思捏?”
我们刚走到门口,二傻见我又拉起了队伍,急忙屁颠屁颠地跟上,一边招呼赵白脸:“这次和我一起走。”
赵白脸闻言紧紧贴在荆轲身后。好象稍不留神就会跟丢了似的。
我喊道:“轲子,这回不是踢人场子。”
二傻才不管呢,拽住我地车门身子后仰,就等着我开呢,我又说:“那小赵就别去了。”我看加上魏铁柱他们三个这车坐不下了。
哪知赵白脸只微微摇了摇头,很坚定地说:“我得去。”
魏铁柱看出我的顾虑,走过来
一起走吧,我们也开着车呢。”
他一说我才看见在我的破面包旁边停了一辆切诺基。我失笑道:“行啊你小子,谁开?”
魏铁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都能开,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身份证都是我给办地假的,拿着假身份证办真驾驶照的。估计全国就他这么一位。
我们分成两组各上各的车,我在头前开路走,在路上,我给老爹老妈打电话,让他们把我结婚准备宴请的亲朋名字列出一个单来传真到育才,末了我跟我老娘说:“名单你和我爸先想着,不着急。”
我老爹一把抢过电话吼道:“想个屁,早写在纸上了,要指你办事黄花菜都凉了!”看来二老嘴上催着。手上也没闲着,这还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