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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五把我推到岸上,我只感到五脏六腑撑得难受,口鼻辛辣。张顺他们俩和倪思雨这才都围过来,倪思雨捂着嘴,抱歉地说:“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你不会游泳。”
我微微睁开双眼。嘴里念念有词,阮小五把耳朵支过来听了半天,说:“他说他需要人工呼吸。”倪思雨单腿跪在我面前,见我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赶紧用一只小手捏住我的鼻子,樱桃小口已经对了上来,张顺一把推开她,说:“不用那么麻烦。”然后他抓住我的两只脚丫子把我倒提起来使劲抖搂,我就像破水囊一样哗哗倾泻出很多水,他把我扔在地上。问:“好多了吧?”
确实好多了,但我赖在地上不起来,装做弥留的样子说:“我觉得…还是需要人工呼吸…”这会那个救生员也跑过来了,因为自己的渎职很是惶恐,他按着我地肩膀说:“我来!”
我一把把他推出5远,站起身来精神抖擞地说:“我突然好多了。”
倪思雨嗔怒地看了我一眼,气咻咻地说:“你怎么回事,怎么能不会游泳呢?”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为什么不能不会游泳。现在全球变暖,黄河水都干了,不跑到这个倒霉地方来,哪也淹不死我…”
“那你骗我说你是他们的教练?”
“我只教他们理论知识嘛,泰森地教练就一定能打过泰森吗?”
倪思雨见我有了胡搅蛮缠的力气,知道我已经没事,小小的啐了我一口。真是吹气如兰呀。她冲张顺伸出了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倪思雨。”张顺这条玩世不恭的好汉此时居然很拘谨,他小心地和倪思雨握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插嘴说:“这是我大徒弟张顺。”倪思雨瞪我一眼,又冲阮小二伸出手,阮小二双腿紧收,在倪思雨的小手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只好替他说:“这是我二徒弟。你叫他二哥就行了。”我又一把搂住阮小五:“这是五哥。”倪思雨冲他点头示意,阮小五因为不用跟倪思雨握手,看样子竟有几分感激我。
“我们去休息一下好吗?我请大家喝饮料。”倪思雨莺声燕语地说。
“好啊好啊。”我带头就走。
“偏不请你。”
我闻言作势要往池子里跳,一边喊:“这次谁也别救我!”
阮小五是实心人,急忙拦腰把我抱住,张顺笑:“你让他跳。”
阮小五放开我,我溜溜的走到倪思雨身边:“你不请我,我自己请自己。”
“呵呵,开玩笑的。”
我们走到休息席,倪思雨问我们喝什么,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什么也喝不下了,刚才我喝地水大概能浇一亩地的,虽然吐了不少,但24时内应该不会缺水分了。
张顺说:“有酒吗?”
倪思雨惊讶地说:“啊,你游泳还敢喝酒啊?这里可没有卖的。”
阮小二和阮小五干脆连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干坐着,刚才因为救我,所以他们和倪思雨彼此都没怎么注意,现在安静下来,倪思雨那动人的身段完全进入眼帘,尤其是那双笔直无暇的长腿,不经意的轻轻交叠在一起,还有那雪白的胳膊,,在黑色泳衣的衬托下更显娇美,尤其是那引人注目的少女蓓蕾,虽然没有扈三娘那个黑山老妖那么饱满,但发育得刚刚好,胸口微微露出一抹缝隙,像是孩子天真的笑。这在这两个老封建地眼里,几乎就是光屁股。
咦?倪思雨的大腿上怎么会有5红手印?在玉璧一样的皮肤上白里透红分外显眼,难道有奸情?这会是谁的魔爪呢?
我马上想起来:那是我的魔爪,刚才在游泳池里…我留恋地回忆
艳的一幕。
可惜呀,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来得及也没有心思细细体会那种感觉。
倪思雨见我眼光落处,脸一红,假装在换姿势坐的时候把另一条腿压在了上面。她为我们叫了可乐,把胳膊支在桌子上问:“能说说你们是哪里的么?”
“什么哪里的?”我把吸管在两手上绕着,在中间憋起一个鼓包,伸到张顺眼前说,“弹。”张顺一弹,“啪”的炸了一声响。
倪思雨郁闷地说:“我在问他们3,不过你说也行,他们不是游泳队的吗?”
“当然不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为什么他们的水性那么好?”
张顺终于说:“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小在水边长大,又靠打鱼为生。”
倪思雨恍然:“难怪,我就是想让你们教我游泳。”
说到游泳,阮小五终于有勇气抬起头来说:“在这样连鱼都没有的水里怎么能练出水性来,像我们那七弟,能在水底潜伏7天,靠吃鱼虾存活。”
我摸着下巴琢磨:难道阮小二只能在水里待2阮小五则能待5故此命名?那本事越大辈分不是越小了吗?
当然,阮小五这套说法倪思雨是不会当真的,她认为那只是一种夸张而已,她说:“你是说肌肉的锻炼吗?我每天都有在跑步机上训练,还没间断过举哑铃。”
等我跟阮小二他们解释了什么是跑步机以后,他们都不以为然,说:“练游泳怎么跑到岸上去练?”
阮小二道:“我们那的孩子,刚会走路的时候大人抱着往水里一扔,拍拍手走人,再回来那孩子八成就…”
我接口道:“淹死了?”
“会玩水了,所以说小强你连刚会走的孩子都不如。”
倪思雨睁着大眼睛说:“我就是从小开始游泳的,不过我爸爸教了我很久的理论知识才让我下的水,光腿部动作就扶着栏杆练了一个月。”
张顺说:“你爸爸一定是大渔牙。不在乎小钱…那多耽误打鱼啊!”
“我爸爸是省游泳队的教练,可是我都觉得他不如你们棒。你们能教我游泳吗?”
张顺道:“小姑娘,以你的水性肯定是淹不死了,”说到这张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再学得精些有什么用呢?”
倪思雨:“比赛啊,我一直想拿省里地冠军。”
张顺和阮家兄弟面面相觑,齐声问:“这有什么可比的?”
我忙解释:“就是比谁游地快,而且是变着花样比。比如蛤蟆泳、狗刨什么的。”
阮小二诧异地说:“你从小学这个,就是为了跟别人比快?”
倪思雨很自然地说:“有什么不对吗?我主修的项目是自由泳。”
张顺和阮家兄弟都嘿然不语,在他们眼里,精熟的水性是生存和战斗的依赖,是保护山寨的最后一道屏障,是不得已的选择,很难说他们内心深处有没有把这种技术当作很神圣地东西,但是学来只为了跟人比快,显然被他们看成了一种亵玩,你很难跟他们解释什么叫体育精神。什么叫“更高、更快、更强”什么是“新北京,新奥运”,这就是时代不同带来的观念不同,就算他们会驾驶宇宙飞船,他们依然不能算是这个时代的人。
倪思雨本来是兴致勃勃的满怀期待,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大概很少遭人拒绝吧。但她看到三个人的表情时,一下就明白这事已经没有可能了。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们就这样平静地僵持了一会,张顺把可乐杯推开,站起身说:“小强,我们走吧。”
多漂亮的MM,一,。~的传人要你交出臭豆腐的秘方。再说教游泳总好过教击剑,这么魔鬼的身材每天让你看个够还不乐意。真是死心眼。但我也没办法,我到是想教,那倪思雨大概也不乐意,呃,是肯定不乐意。
当我们走出十几步远地时候,忽然听见后面一声巨响,回头一看,见倪思雨把杯子在桌子上拍碎了,黑色的可乐汁溅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扎眼,她愤怒地喊着:“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教我。不就因为我是个残废吗?”
残废?我仔细地再次打量着她,没看出来,难道是石女?
倪思雨忽然站起来,快步走过我们身边,我看见她的香腮上已经流下两行泪水。这时我才发现她一走快了就一瘸一点的,她走到超出我们很远的地方,用手抹着眼睛,回过头来,泪水已经擦掉,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凄然的笑,淡淡地说:“医生说过,我地腿已经不适合任何运动,我不信,偏要做给他看,但现在看来他是对的,我以后不会再游泳了。”她抹着眼睛,慢慢转过身,向出口走去。
张顺3又是面面相觑,张顺小声说:“我不知道她腿有毛病。”阮小二说:“我也不知道啊,咱不教她也不是因为这个呀。”阮小五道:“看她那么难过,要不咱教教她?”
阮小二:“这女娃脾气也太大了,为了跟一个郎中赌气,硬是在水里泡了那么多年,以后打骂几句还不死给咱看?”
我见这事有门,对着倪思雨的背影大声说:“你怕打骂吗?”
倪思雨愕然回首,脸上泪痕未干:“什么?”
“游不快就是一顿鞭子,憋不住气就是一顿鞭子…他们3出手可比我狠多了。”
倪思雨愣了一下,蓦然间泪如雨下,她开心地跪在水池边,捂着脸泣不成声。
阮小五走到她身边,想拉,又不敢伸手,看着倪思雨白白的膀子嗫嚅说:“要我们教你也行,我有个要求。”
倪思雨急忙抬头看着他。
“…以后你多穿点。”
眼…死心眼…我边走边像老和尚念佛一样不住念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游泳,他居然要人家穿得蛙人一样。要是我教就好了,我的要求就是必须穿火辣的三点式…
后来我才知道,倪思雨的腿是天生的残缺,学名叫先天性左(右)侧肢肌理丧失症,类似小儿麻痹,会随着年纪的增长病情加重,表现就是单侧肢体乏力甚至最后会丧失活动能力,倪思雨的爸爸偏要逆天而行,从小教她游泳,现在,倪思雨只要不快步走,都不大能看出她腿有毛病,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倪思雨听张顺他们说这是第一次来游泳馆,表示难以置信,她是游泳馆的高级会员,当然,因为她老爸的关系不用花钱。至于以后张顺他们要教给她的训练,要改在省体育队的游泳馆里进行,时间是晚上7点到9,,'+:候,倪思雨虽然是游泳队的正式队员,但不常参加训练,属于有编制的散兵游勇,目标:自由泳全省冠军。
我们约好出去再见,在游泳馆门口,倪思雨一身清爽的运动衣,穿着男孩子们才会穿的篮球鞋,看上去要比那条黑色美人鱼开朗很多,阮小二惊奇地说:“你穿上衣服我都认不出你了。”路人纷纷关注,然后都大摇其头,叹息而去。
他4直接走了,本来我还想跟着去玩玩的,张顺说:“小强你今天就先别去了,我看你也够量了。”
所以我只好气哼哼地回到酒吧,这里还没开业,好汉们走了十之**,只留下了张清和杨志,为的是保护朱贵不再出事,剩下的就只有等时迁的信儿了,吴用回去以后坐镇中军。等着他跟宋清联系。
朱贵说时迁已经回来了,在补觉。他这一趟并没有白跑,跟着天生的感觉,他一路追寻到了那8人吃夜宵的一个啤酒摊子,这首先证实了这8人是一伙的,然后据说他们吃完东西以后又差点因为一言不和与别人打起来,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时迁千般利诱下,那摊主回忆起一个他们老在嘀咕地名字:柳轩。
有没有这么神啊?我半信半疑地一把抓向正在沙发上睡觉的时迁,却只抓起了一件夜行衣,下面地时迁已经在一秒之内从熟睡中惊醒并且蹦出两丈开外,同时手里撮出一把柳叶大小的刀片,警惕地张望。看来他专业的素养和精神都没有因为换了环境而改变。
他见是我,这才收起小刀,我说:“迁哥,辛苦你了,调查了一夜吧?”
时迁摆摆手说:“那些都简单。我已经查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大概住址,最多再有3柳轩那小子手到擒来!”
“那你这一夜没睡收获挺大啊!”
时迁忽露得意之色,道:“这算什么,办完这些事还不到2,最大的收获是…”时迁习惯性地四下望了望,手伸进兜里说,“我昨天偷了一颗绝世宝贝…夜明珠!”
我的心马上就吊起来了,绝世宝贝。夜明珠,不会这么巧吧?时迁偷的…该不会是包子吧?
时迁地手揣进兜里,却迟迟不肯拿出来,看来是要把我的胃口吊足他才满意:“本来我是能早点回来的,那家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大半夜不睡觉,我等他们就等到3多了。”
这就更像了。项羽和秦始皇每天都能聊到这个点。
“再后来我为怎么进去还费了半天心思,大门我们一般是不走的,容易被堵在家里,但窗户又是玻璃的,打碎动静太大了。”
我插嘴说:“教你一招,以后买卷塑料胶带把玻璃贴满,再拿锤子砸,一点声音也没有。”
时迁想了一会,点头道:“绝妙!想不到小强你也是行内人。”
我挠头道:“上学的时候去办公室偷考试卷想出来的。”
“嗯,你知道我这行现在不大好干了。现在的房子都没房梁,爬在顶灯上吧又容易中电,被人发现以后也不能学老鼠叫,所以进屋之前必须小心,后来我是学街上流氓打架他们才关的灯,我进了门以后,把各个家地窗户都打开,潜了半个小时以后才动的手。”
我打断他:“那个迁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家里有宝贝的?”
时迁说到这段最是得意:“说来也怪,也许就是我命好吧,那么贵重的宝物他们就随随便便扔在桌子上,任凭它在那闪闪放光…”
坏了!绝对是偷的包子的珍珠没跑了。
“然后呢?”
“哈哈,没然后了,迁哥出手,马到功成!”时迁终于卖足了关子,猛地掏出一颗圆溜溜的珠子,托在手心里给我看。
那是一颗粉红色的圆球,看上去很漂亮,我从他手里捏过来,使劲往地上摔去。
时迁惨叫一声:“不要啊!”这位神偷仿我当初抢救听风瓶先例,一个恶狗扑屎扑向那珠子。
但他终究晚了一步,他眼睁睁看那珠子结结实实砸在地上,然后…猛地弹了回来。
我用手接住,一下一下在地上弹着玩,慢悠悠地说:“这是一颗夜光弹力球…”
时迁明显感觉到不对了,小心翼翼地问:“能值多少钱?”
我玩着弹力球,说:“这东西去年市价是5钱,不过现在不让出了,因为有辐射,这珍藏版估计能卖1块…”
时迁带着哭音说:“不是吧?”他拿过弹力球,却又不敢像我那样往地上扔,一个失手,那球掉在地上滚到了沙发底下。
我冲他摊摊手:“现在1块也没了。”
第六十六章 万人敌
让时迁继续睡觉,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先一步找到轩还是得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卸人胳膊,从犯也得判好几年吧?可是这小子也着实讨厌,除了卸胳膊之外,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骑着摩托回当铺,包子这周依然是早班,已经走了。李师师在打扫家,赢胖子带着荆轲在玩双截龙,刘邦自然也“上班”去了,据二傻说他昨天和那个在酒吧认识的“黑寡妇”发短信发到很晚。
项羽很异常地躺在地铺上,枕着胳膊,目光灼灼,在想他的面包车呢。
每次回来,看到他们我就感觉到一丝平静和满足,我开始觉得我们真的有点像一个大家庭了。
我抱了一个枕头跑到楼下,干脆挺在沙发上准备睡他一大觉,反正我这平时也没人来,还能当看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大爷的二小子赵白脸忽然大喊了一声:“有杀气!”他就蹲在我的门口,这一喊把我惊得坐了起来,我正要呵斥他,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门前,两边的门同时刷的一下大开,从里面跳出6个大汉来,加上驾驶室里的一共8个人,个个满门进来之后为首的那个抄起烟灰缸使劲磕打了一下桌子,瞪着我问:“你就是萧强?”
“我就…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刚想答应,就看见他们手里都提着棍子,小强哥再退出江湖多年,这点眼力架还是有的,这一看就是砸店来的。
那个头恶狠狠说:“少废话,你是不是?”
我急忙强打精神,站起身说:“你等着我给你叫。”我冲楼上大喊,“羽哥,你的面包车到货了!”
只听头上一阵巨响,项羽穿着拖鞋和大裤衩猛虎下山一般扑将下来,声如洪钟道:“哪呢?”
我蹭一下躲在他身后,探出头来说:“我就是萧强,你们找我什么事?”
项羽这一亮相确实把这8人震了一下,但他们见我们无非是两个人,还是没放在眼里,那个头挥了挥手里的棍子,肆无忌惮地说:“砸你个王八蛋来了!”说着举着棍子就要砸我电脑,我大喝一声:“住手!”
那头一愣,我飞快地说:“别砸东西,咱换个地方砸人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