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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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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河想了一下,总结道:“你的意思是把国家投资几个亿扩建起来的武术基地给你用来办成一个全国最大的希望小学?”

    我看了一会屋顶,点点头说:“差不多。”

    在场的人都错愕地笑了起来,只有主席明白我的意图,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用不太引人注意的语调说了一声“其实武术人才从小培养确实是很有必要的。”

    我忽然感觉轻松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不可能答应这种变态的要求,这其实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比赛我们赢了,老张那算是有了一个交代,风险也不用担了,好汉们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顺便还还了红日一个大人情。

    说到底其实是因为我害怕了,对方一甩几个亿出来,而且代表的是国家,卷进如此巨大的旋涡里我唯一的下场好象只能是粉身碎骨,明明是一只小耗子,现在有人要给它移植熊心豹胆,耗子招谁惹谁了?

    李河不说话,用笔不停敲着桌子,最后干脆卷起了地图,我认为事情到此就算结束了,谁知他说:“你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明天给你答复。”李河走到窗前,站在主席身边,望着操场上几马盘桓说:“现在能骑马打仗的人

    吧?”…

    我刚要走,主席叫住我,把一张30万的支票给我,开玩:“这是你那些学生的劳务费,大会已经接近尾声,从明天开始就用不着来那么多人了。”

    我拿着支票出来,林冲他们已经结束了战斗,好汉们意犹未尽,可那6马已经通体是汗支持不住了,大会通过广播说原定于今天的决赛取消,理由是红日文武学校选手伤病严重退出比赛。观看了一场精彩绝伦表演的人们也不觉得遗憾。开始退场。

    这时剧组地道具和导演也赶到了。正导演就是正导演…身上兜比满兜多多了,大满兜找到小满兜,吼叫道:“是你擅自做主把特技演员都退了?”小满兜露出了畏惧地神色。左右一扫正看见我,他像捞着救命稻草一样指着我说:“他有办法!”

    大满兜继续训小满兜:“什么人的话你都信吗?”他随意地瞟了我一眼忽然说:“我认识你,我们在公司见过!”

    我看他却面生的很,不禁问:“你以前也是卖保险地?”

    大满兜说:“你是叫强子吧,你还记不记得你去过我们公司…我是金廷影视的。”

    我愣了一下马上想起来了:上次找金1赌马,我穿着大裤头去的。给全公司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你们少总是金少炎。”

    “…现在是老总了,他父亲已经退休了。”

    —

    我说:“可以呀这小子,被我拍了一砖还出息了。”

    大满兜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和金少炎的恩怨也不是那么容易解释得清地,他现在可能还恨我呢,我宽慰大满兜说:“放心吧,你的戏我找人帮你拍。”回头一看。已经有60个小战士在道具戏服了,然后又一人拿了一把弩飞身上马,大满兜还是不放心,低声问我:“他们会骑吗?”

    我冲战士们喊:“骑上遛一圈去…”

    战士们纷纷拨马。就在体育场的四周飞跑开来,大满兜兴奋得直搓手:“比我们请的那帮特技可强多了…诶。你不是说还有一个顾问吗?”

    我把项羽推到他跟前说:“有什么不懂的你问他。”

    大满兜抬头看了看项羽,没看出他哪里像学富五车的样子,不过还是说:“我们要拍的这个记录片叫《秦朝地游骑兵》…”

    项羽看了一眼穿着戏服的战士们,随意地指点着说:“把马镫卸了,身上皮甲脱了。”

    大满兜急忙叫人记下,又问:“还有呢?”

    项羽说:“这就是秦朝的游骑兵,拍吧。”

    大满兜汗了一个说:“没有马镫我们是知道的,可是…作为战士一点防护也没有就不象话了吧?”

    项羽不耐烦地说:“你是拍骑兵方阵还是游骑兵?游骑兵就是负责侦察,有地连武器也不拿你见过么?”

    大满兜又说:“那骑兵方阵里的战士穿地是什么?”

    “骑兵方阵?你就想靠这60来个人拍骑兵方阵?”

    大满兜可能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说:“做我们这一行不是经常这么拍吗?60个人拍千军万马也不算很难吧?”

    项羽冷笑一声:“你见过千军万马吗?”说着再不搭理我们,独自一个人走了。

    大满兜看着他的背影,感慨:“嘿…他比我还像个导演呢,我又不是张艺谋,哪找真的千军万马去?”

    我跟他说:“你问他秦朝的事他当然不高兴了,下回你拍《霸王别姬》再找他兴许就对你热情了。”(秦骑兵无马镫、轻甲,不能进行马上劈砍,主要武器是弓弩,毫无防护的骑兵也确实存在,问我咋知道的?我看过中央台一个记录片,名字叫…)。

    大满兜那拍着戏,我拿着那张30万的支票把它塞在徐得。徐得龙眼圈当时就红了,说:“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我说:“我知道,你们的队伍也不能收百姓一针一线,可你们不是要走了吗?再说这钱是你们自己挣的,拿着吧。”

    徐得龙激动地说:“我们欠你的…”

    我问他:“你们要走的事颜景生知道吗?”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我点点头说:“了解,让我来跟他说吧。”我打量了徐得龙几眼,还是忍不住问,“你们的事真的不能跟我说?”

    徐得龙尴尬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比较复杂,而且跟你也没关系…你放心,我们不会做任何有损育才名誉的事的。”

    我一下乐了,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说:“保重吧哥们,欢迎你们随时回来,育才就是你们的家。”

    徐得龙低着头,老半天才说:“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尽管说。”

    徐得龙为难了半天,最后终于毅然地抬起头把那张支票举在我眼前:“这里面的钱怎么拿出来?”

第三十五章 八大天王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跟好汉们说,比赛可以告一段落么长时间,也不算全白忙活,至少拿到了50万奖金,至于扩建育才,顶如是我们自己放弃了,所以我跟他们说打完个人赛他们就可以走了。

    个人赛始终比团体赛慢着一个节拍也是大会特意安排的,原因很简单,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种个人英雄情结,谁能夺得“散打王”的称号在一般观众眼里远比谁拿团体冠军更有吸引力。

    晚宴上众好汉又是一副依依惜别的光景,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经离心似箭,李云把我新房的钥匙给我,说全按包子的恶趣味装修好了,尤其是客厅,装得跟得了黄疸病似的,爆发户气派十足。特地被张顺他们叫来的倪思雨笑道:“小强,你结婚我当伴娘好不好?”张顺他们马上要走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张顺也不打算告诉她,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徒弟真是牵动着三兄弟的心,离别的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见三人表情不自然,插科打诨道:“你再没大没小我可真打你屁股了。”

    倪思雨咯咯笑道:“我叫大哥哥揍你。”说着眼睛四下逡巡,我说:“别找了,你大哥哥陪你大嫂嫂去了。”倪思雨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虽然喝醉以后扬言要横刀夺爱,但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她这个小女生能干得出来的。

    晚上回了房间我跟包子说:“明天你下班直接回家吧,这么长时间没住人,也不知有落脚地没了。”

    睡到中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起来。接起来一听是朱贵,他惶急地跟我说:“小强你快来,出事了。”我顿时睡意全无。边披衣服边悄声问:“你们在哪?”

    朱贵说:“你先来酒吧吧。”

    包子皱了皱眉头,在梦里抱怨了几句又睡过去了。

    我出了宾馆,心里七上八下,因为听朱贵地口气事情好象很危急,这打起架来视自己生命都如儿戏地旱地忽律都这样了,事小不了。

    我开上破面包赶到酒吧。刚要往里走被从暗处蹿出来的杜兴吓了一跳,他说了一声“跟我走”就在前面带路,原来他们不在酒吧里,全在酒吧后面那条小街上,卢俊义、吴用、林冲还有董平都在这里,我就见地上还躺着一人,安道全正在照顾着,这人脸色惨白。身下流了一滩血,正是张顺。

    我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抢上前问:“这是怎么了,张顺哥哥…”张顺还保持着清醒。见我来了勉强冲我笑了笑,我这才多少放下心来。又问,“怎么回事?”

    朱贵说:“我们也不知道,吃完饭以后大家都来这喝酒,散场以后都回宾馆了,张顺还要送小雨回家就单独一拨走,没过多长时间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他,见到他时就已经这样了。”

    我急道:“怎么不送医院,是谁干的?”

    安道全抬起头来慢悠悠地说:“你慌什么,他不过是失血过多外加肋骨折了几根,我还能应付得了。”语气颇为不满,好象对我忽视他这个神医地存在很介意,我由此判断张顺没有大碍,又问,“你们怎么不进酒吧呢?”

    朱贵道:“酒吧人多嘴杂,招来公差于你于我们都是麻烦。”

    我说:“那回宾馆。”

    吴用说:“回宾馆是一样的,店小二非报官不可。”

    我在手足无措中忽然碰到了裤兜里的新房钥匙,灵机一动说:“有了,跟我走。”因为座位不够,我们留下杜兴居中策应,其他人都跟我回新房。

    在抬张顺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血主要来自腿上的伤口,他地大腿外侧被削去一块,几乎能看到肌理了。这种伤我们当年打群架也经常见,只是谁能把张顺伤成这样可真蹊跷了,凭他的功夫就算喝醉了酒七八个混混还是近不了身的。

    我顾不上多问,开车往别墅急奔,半路上在一家24小时营业葯店买了一堆消炎葯,快到的时候我问:“其他人呢?”

    “还没惊动,等我们安顿下来再说。”林冲说道。

    过了门卫,我打开房门,众人七手八脚把张顺抬进来,放在一尘不染的沙发上,这里装修好了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来,客厅装得确实挺金碧辉煌的,只不过我们现在走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狼籍和血迹。

    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把张顺的裤腿全划下来,见他伤口处抹满了黑不黑黄不黄地葯粉,大部分都已经凝结,我从买的一大堆东西里拿起一瓶双氧水就要往上倒,安道全一把拉住我:“你干什么,这葯很难配的。”

    我挣开他的手说:“伤口不处理地话容易感染,用不了半个月就得抽抽死!”林冲惊道:“我来这以前就是这样,张不开嘴,浑身抖个不停”…我现在才知道林冲死于破伤风。

    我举着那瓶双氧水,看了看了张顺,从沙发角那拿起一个微型根雕递给他:“用咬着点不?”

    张顺勉强一笑,虚弱地说:“古有关二爷刮骨疗毒,今有我张顺…啊!”我不等他说完一个节骨眼就把水倒在他伤口上,把里面的污血冲净,然后在他伤口周围打了一圈针,包括消炎地,破伤风抗毒素,甲肝乙肝疫苗什么的,刚才时间紧急胡乱拿了一气,反正也没害,能打的就都打上了,张顺现在就跟吃了蛤蟆的段誉和喝了蛇血的郭靖一样了,百毒不侵。

    处理完伤口,我再把安道全配的外伤葯拿过来敷好,用纱布包扎起来,安道全看得直乍舌:“小强的手段不比我差啊。”

    我不好意思道:“久病成良医嘛。”

    张顺费力地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把,骂道:“你就说你小子以前经常被人砍!”这一下却马上牵动了肋骨,疼得直吸冷气。

    我看他有了说笑的力气。知道他伤情已经稳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瘫倒在椅子里。

    朱贵见他嘴唇干裂,给他倒了一杯水。问:“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说说吧。”

    卢俊义吴用他们都拉过椅子,围着张顺坐成一圈,个个表情严肃,按现在话说他们梁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铁108。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朱贵上次屁股被戳了个小坑他们不惜全体出动,而张顺现在被打成重伤,事情地性质又不一样了,看来又是一场不死不休地纷争。只是不知道这回是谁那么不长眼捅了这个大马蜂窝,我当然不能真的让他们杀人全家去,所以特别留意地听着。

    只见张顺喝干一杯水,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好象有什么为难之处,最后他终于看着我

    小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他说完这句话所有人第一感觉是莫名其妙,对我而言。他们好象没什么秘密,而且在这些人里我和张顺关系也算最铁的。他说出这种话来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还是被排斥在外了,我失神地站起来,想往外走却忍不住还是看了卢俊义一眼,卢俊义也觉得有点不太合适,他沉声说:“张顺,有什么话尽管说,小强也是咱们地兄弟。”

    张顺叹了一口气,示意我坐下,缓了一缓才说:“其实很简单,打伤我的人是历天!”

    在场的几人一齐低呼了一声,我纳闷地问:“历天?这名字很耳熟呀,他是谁?”

    薰平喃喃道:“方腊手下八大天王之一。”

    我吃惊道:“方腊?他也来了?我没见过他呀。”

    林冲问张顺:“你确定是他?是不是看花眼了?”

    张顺微微摇着头说:“绝对没错,我送完小雨刚要往宾馆走迎面碰上,他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后二话不说我们就动上了手,他先把我胸口打伤,又用刀子划了我一下,要不是有捕快(警察)巡街,我大概就死了。”

    薰平一拳砸在茶几上。

    我见他们都沉着脸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历天厉害吗?”

    朱贵道:“万夫不挡之勇。”

    林冲说:“无庸讳言,方腊手下八大天王个个万夫不挡。”

    我终于知道这帮人是怎么了…吓的。想当年方腊8王大战梁山108,双方杀了个势均力敌,换句话说,8天王每一个人都应付了10以上好汉,这次梁山来了54人,如果方腊那边8天王齐聚,再打起来好汉们只有干吃亏的份儿。可为什么好好地又跑出别的古人来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卢俊义忽然问我:“小强,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跟你一样能接触到我们这样的人?”

    “没听说呀,刘老六电话也不通…”

    卢俊义看看吴用,只见他正在若有所思,不禁轻唤了一声:“吴军师?”

    吴用缓过神来,说:“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怎么?”

    “段天狼的伤,能用重手法把他打成那样,说不定就是历天或者宝光如来邓元觉之辈…”

    众人齐声道:“不错!”想到这一步,顿时觉得与段天狼同仇敌忾,也不那么讨厌他了。

    吴用道:“明天我和小强去拜访他一下,大概就有结果了,张顺兄弟你只管精心养病,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们办妥。”

    张顺点头,我说:“各位哥哥不管楼上楼下自己找地儿睡吧,被褥都是现成的。”我又拿过一条毛毯盖在张顺身上,“你就在这待一夜吧,等伤口长住些再说。”

    张顺看看被他弄得一片血污染的新家,抱歉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强,刚才不想让你知道是怕把你卷进去,没别地意思,你别多想。”我知道他们对这场未知的仗毫无把握所以怕连累我,冲他点了点头。

    卢俊义他们谁也没有去睡觉,也没有再讨论张顺的事,而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在等其他兄弟前来会合,这些人喋血一生,现在仇人找上门也不当一回事,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朱贵在我的冰箱和厨房地橱柜里翻来翻去,埋怨道:“这么大的屋子连个鸟也找不出来,饿死我了。”

    我说:“废话,这地方我10月才打算用呢,现在放堆吃的养老鼠啊?”

    过了大概40分钟之后,杜兴给我打电话说好汉们已经接到了新通知正在往来赶,估摸着快到了让我去接应一下。电话刚挂,我的门前已经停了一排车,好汉们已经在李云的带领下到了。

    他们大概听说了个大致情况,一个个面带焦急,最先冲出车的是阮家兄弟和李逵,张顺人缘向来不错,众好汉都跟着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伤员顿时大躁起来,都抢到张顺身前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卢俊义摊开双手往下虚按说:“大家少安毋躁,张顺兄弟已无大碍,你们都坐下听我说话!”

    我留在门口,把好汉们都让进去,老虎最后从一辆车里钻出来,他安顿好司机们,迈步急往里走…这些车都是他叫来的。

    我站在他身前,叫了一声:“虎哥。”

    他胡乱答应了一声还要往里去,我干脆挡住了门口,老虎一下明白了,问我:“我不方便进?”我只能点头,老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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