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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的命更值钱吗?”
“是~!”井上美毫不迟疑地说道:“它们是我的护身符,没有了它们,我随时会横尸街头!你明白吗?有它们,我只要有钱,我可以建造属于我的王国,骆天,你不会明白一个女人的野心的,我不管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东西,我是不可能交的,他们只有一条选择,那就是替那些痛恨我的人,了结我的性命!”
“它们是什么?”
“很多人的命,这些人,有黑社会组织高层,有企业高管,还有一些,是日本国的蛀虫,他们其实也算是同一类人,我拿着它们,就捏着这些人的命脉,一旦我松开,这些人会联手铲除我!”井上美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这几天她一定没有睡好
“你是怎么拿到的?”
“我在山口组呆了这么久,不是白呆的”井上美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假如不是为了铃木君,我根本不会这么做,假如他没有背叛我,这是我送给他的最好礼物!”
骆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里面的很多事情是自己闻所未联的,井上美所在的世界和自己截然不同,他问她:“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随便,最好是他们找不到我的地方”
骆天再一次无语了,这样的地方根本不存在,看着骆天迟疑的样子,井上美爆笑出声:“好了,送我去酒店,普通的酒店就可以,我现在要节省一些”
“好”骆天知道附近有一家经济型酒店,车子朝那里驶了过去,停在酒店门口,井上美下了车,她回头:“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骆天摇头:“我没有出卖你”
“我知道”井上美磨着自己的胳膊,那里红肿一片,难道她也是自己奋力逃出来的?骆天不吭声,下了车,奔向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瓶紫药水和棉签,回来递到井上美的手上:“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你自己多保重,我不知道你们的世界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想说,性命最重要,有时候,必然要舍弃一方,你保重”
“谢谢”井上美眼角突然一红,她转身离开,不让骆天看见她软弱的一面,看着井上美的背景消失在酒店大厅里,骆天转身,正对上一张脸,是邵兵!这么快,他们就找过来了
“你们跟踪我?”骆天有些不爽
“不是你,是她”邵兵说道,他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商务车,骆天看不清里面,可是他有种感觉,车内的人正紧紧地盯着自己,邵兵说道:“我们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她是跑不了的”
“你们还是失手了”骆天忍不住嘲讽:“你们能找到她的人,却找不到最关键的东西”
邵兵的眉头一皱:“这是我们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还人情嘛,那人是谁,是日本政界的人吗?好了,我不问了,反正这关我屁事”骆天的心情很烦躁,一群大男人追着一个女人跑,听了都觉得烦:“你们忙,我先走一步”
骆天头也不回地上车,立刻走人,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东扯西拉地,自己都快成什么人了?至少他们不会害了井上美的命,骆天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了不少,井上美肯定不会交出来的,那是她最后的生机,想到这里,骆天的心略微地宽了一宽
第四百三十九章 辟邪
骆天开着车与那辆奇怪的车擦肩而过,他扫了一眼,发现这窗户看不到里面,可是里面的人一定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驾车离开,这车子里面一定不简单,骆天来不及再看了,与那车子擦肩而过,他重新聚集精神,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回古玩店了
古玩店今天人爆满,看来血泼招牌没招来邪气,倒是招来了运气,这些人不少是客人,都在自己钟爱的古玩前小心地研究着,还有一些是拿了家里祖传的“古玩”来问价格的,还有一些是指明道姓地来找骆天的,三个伙计忙得不可开交
骆天一出现在店里,有眼尖的就叫了一声:“骆老板回来了!”
好几个人冲了过来,骆天的手被紧紧地握住,刚被松开,又被另一双手握住,骆天甚至来不及看清与自己握手的人,只有连连点头:“你好,你好,你们好……”
终于结束了这荒唐的见面礼,骆天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那是他鉴定师必坐的位置,他一坐下来,那四五个人马上围了过来,其中一人年轻,动作也最快,第一个坐到了骆天的面前:“骆老板,我来是请您麻烦看看这一对漆器”
漆器啊,骆天接了过来,这是一对木漆器,“漆器啊,我国早在六七千年前的良渚文化时期,就出现过漆碗,而且漆器上还会粘贴金箔和镶嵌绿松石的做法,你这一对呢,主要是雕刻工艺与染漆工艺为一体,和凤鸟虎座鼓架一样的特点”骆天指着这一对木漆器:“你这一对木漆器是避邪用的”
坐在骆天对面的人很年轻,问起话来显得他是一名外行:“那个凤鸟虎座鼓架是什么?”
“1956年在信阳长台关楚墓中出土一件凤鸟虎座鼓架,具有鲜明的楚文化风格,是一件集雕刻工艺与染漆工艺于一身,堪称中国古代最精美的木漆器凤鸟通身染黑漆,以灰漆画出羽毛等纹饰,头部为卷云纹,颈部 饰鳞纹,背部绘变形三角纹,尾翅部先雕出一根根的羽纹,然后再沿每个羽纹的轮廓 描以纤细的绒毛,十分精细其凤鸟犹如冲天欲飞的雄鹰,雍容华贵”骆天的形容十分细致,那几个人纷纷点头
“那我这一对漆器?”
“它们是辟邪和天禄”骆天简洁地说道:‘和凤鸟一样,是远古传说中非常有名的神兽”
“不是狮子吗?”这一对木漆器表面呈现红色,只是因为年代久远,红色已经变得淡淡地,但身上的纹路雕刻得十分细致,身子与狮子极其相似,可是……
“你这一对木漆器上,一只只有一只角,一只却有两只角,一只角的称为天禄,两只角的称为辟邪,在更早的时候,统称为貔貅,相传貔貅是一种凶猛瑞兽,而这种猛兽分为雌性及雄性,雄性名貔,雌性名为貅但现在流传下来的都没有分为雌雄了,大多是角来分辨它们”骆天说道:“它们的造型在唐朝的时候发生重大变化,形象与狮子靠近,所以你才觉得像狮子”
“那……那这一对漆器是什么朝代的?”
“清朝晚期,清朝晚期不少家族内有伺堂,像这种辟邪的漆器一盘是摆放在供奉神相的柜子上的,样式与雕刻手法都符合清晚期的特点”骆天看着那年轻人:“这一对木漆器应该是你们家族的人传下来的?”
那年轻人有些意外,有些结结巴巴地:“嗯,我爷爷说,是……是拆祠堂的时候,他捡到的……,那这个东西值钱吗?”
“两百块我可以收”骆天利落地说道:“年代太近,平民用,这两点就决定它的价值了,既然是你们家族的东西,我还是建议你好好收藏,过个几十年再出手”
旁边有人笑出声来:“过个几十年,你都七老八十了,到时候再拿过来!”
“哈哈……不知道值不值五百块?”这个人更过份,更直接地打击
这年轻人涨红了脸:“两百块?”
“是的”骆天点头,很肯定地说道:“我开价,熟客们都是知道的,拿到别家,未必有我这个价”
这年轻人嘴里嘀咕了几句,不情不愿地说道:“两百就两百,好歹要贴补一下车费”
这意思是要卖了,骆天一招手:“丁诚,来,这一单两百块”
“好咧”丁诚答应着,拿起桌上的这一对木漆器,带着那年轻人去支钱,剩下的几个人挤到了骆天面前,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嘴里叫着:“挤,挤什么挤,没素质!”他嘴上这么说,挤得最厉害的人也是他,他抢先坐了下来:“先让我看完,你们再说,不要挤!”
骆天被他整得哭笑不得:“你这是?”
“求您给掌个眼”这人嘻笑着拿出来一件极其小巧的玉器来,骆天一看,心里一紧:“玉烟嘴?”
这人脸上露出得色:“是的,我就想知道这是不是古董,我这个才是家传宝贝,不卖的”
这话是说给刚才那年轻人听的,两百块就卖了爷爷留下来的木漆器,这人表示非常地不屑
再说为烟嘴,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烟嘴,在中国烟草盛行之初,本无烟嘴之说,只要一根中空的木杆前面加个盛放烟草的器具就可以了,至到后来为了更舒服的吸食烟草才出现了铜质中空的烟嘴,其后又因身份的不同而制作了象牙、玉石金银、镶嵌等等,而普通老百姓则大多还是用铜质的烟嘴
这一个烟嘴也是中空的,但是雕刻得很精细,材质的不同说是的是身份的不同,穷人用的是木杆,普通人用的是铜质,有钱人就开始用更贵重的材质了,比如说白玉这一个烟嘴就是用白玉制成的,微微泛着青色,经过精细的雕刻,呈现成葫芦的样子,外形很圆润,色泽非常自然
“怎么样?骆老板?”看骆天研究得仔细,这人心里有些提心吊胆了
骆天像没有听见一样,他仔细看着,这个玉烟嘴被包裹在绿色的光茫之中,上面还呈现出数字来——1757!
第四百四十章 秘戏镜
“假如是一组价值会更高”骆天说道:“单个的玉烟嘴艺术价值不高,假如是一组,相应成趣,能够提升艺术价值,不过……”
这个关子卖得很成功,所有人的脖子都不由自主地伸长了,骆天微微一笑:“你这个是正儿八经的古董,清朝的,价值不错,的确具有收藏的价值,好好保管,玉的质地不算太好,虽然不是和田玉,但也是新山玉,也就是俗称的岫玉,质地细腻而均匀,水头较足,这种玉仅次于和田玉和南阳玉,市场上常用岫玉来冒充和田玉”
骆天有一个想法,古代的玉器,一般默认为是和田玉,可是这个玉烟嘴的主人会不会是把岫玉当成了和田玉呢?
“谢谢,谢谢”那人小心地收起玉烟嘴,同时掏出一个红包来:“小小意思,请骆老板笑纳”
骆天不在乎多少,反正这只是一个意头,就收了下来:“还有要看的吗?”
“有,有,有”一个人连声应着,挤了进来:“就是这个东西,您瞧瞧,这是真的古董不?”
这人分显地年纪比自己大,还对自己用敬称,骆天有些不自在:“先坐下来,我好好看看”
骆天接过东西来,脸马上红了一个透,围观的人也都闭了嘴巴,然后喉咙里发出一阵异响,这镜子——实在太让人难为情了!
丁诚凑过来看了一眼,哗了一声:“哗,这镜子,真是极品了”
“一边去!”骆天瞪了他一眼
“内心浮躁啊,天哥,不要被这面镜子打败了”丁诚怪笑着走开,也难怪他兴灾乐祸,这面镜子上面的画面是合欢图!
骆天咳了一声,这镜子是古董不假,可是要描诉出来还真够难为情的,因为:“这是春宫镜,又叫秘戏镜,最主要的特征是镜子背面有男女那个的图案,此类纹饰的铜镜存世量相对于其他纹饰的铜镜数量稀少,所以非常珍贵,咳……”
这一声闷咳太做作了,骆天自己都觉得假,他继续说道:“秘戏镜一般是青铜质,你这一枚就是青铜的,上面有绿锈,绿锈不可剥离,说明这不是后天做上去的锈,上面的人物表情副真……动作准确生动,古人把这些姿势放在铜镜上,新婚夫妇通过镜子,学习如何去传宗的秘技”
骆天居然把秘戏镜讲得这么——通俗又不色,旁边几个人目瞪口呆,其中有一个人哇了一声,男人嘛,看到这东西难免想入非非,可是骆天坐怀不乱,看着这么一面“生动”的镜子还能侃侃而谈,能不让人佩服吗?
“兄弟,你小心收着,小心被警察给缴了”有人开着玩笑说道,引起一阵哄笑,骆天正色道:“还真得当心一点,这个东西真容易被当成秽物”
“不是?”那人愣了一愣:“这东西是文物不?”
“是,存世量非常少,你好好珍藏,价值不菲”骆天赶紧把这烫水的秘戏镜送回到那人手里,脸上还微微发烫
“谢谢,太感谢了”鉴定完毕,这人兴奋地拿出一个信封来,又觉得太少,又塞了几张百元大钞进去:“不成敬意,小小意思一下”
“这次应该轮到我了?”一个大嗓门响了起来,是个胖呼呼的女人,果然中气十足,旁边的人“唉哟”一声:“小点声,鼓膜要破了”
“你要看的东西是?”骆天有些不明白,这女人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拿
那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有些像耳环的银器来:“你能帮看看,这个是古董还是一般的首饰不?”
“是从贵州那里买来的吗?”骆天随口一说,那女人就兴奋起来了:“我朋友说虹天古玩的骆老板是个神仙,果然不假!你可太厉害了!”
神仙?骆天无奈:“我是从你这耳环的质地上来分析的,我可不是算命先生什么的,你这耳环是属于苗银,从你这耳环的款式可以睦得出来,它以重为美,拿在手上,掂量一下,至少有150克,这符合苗银首饰的特点,然后就是以大为美,艺术性很强,这都是苗银首饰的典型特征……”
“那你怎么看得出来是贵州的呢?”这胖女人完全拿崇拜的眼神看骆天了
“很简单啊,现在的苗银几乎没有银的成份了,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以黄铜为主的苗银,主要分布在云南省境内,还有一种是以白铜为主的苗银,主要分布在贵州黔南地区,通过电镀,加蜡、上色的工艺处理,形成很有当地特色的‘苗银’”骆天说道:“这一对耳环上有蝴蝶的图样,这是因为苗族人民认为蝴蝶是他们的祖先妈妈,蝴蝶妈妈生了九个蛋,其中就有花蛋、树蛋和人蛋所以凡是和蝴蝶有关的花草树木皆被认为是生命的象征,被广泛的应用在苗族的衣物及装饰物上”
“不是纯银的?”这胖女人很失望
“对,不是纯银,更不是古董,你以后若是买银器,可以看颜色,纯度越高的银,颜色越白,也可以掂重量,白银的密度比常见金属大,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铝质轻,银质重,铜质不轻又不重,纯银饰品掷地有声,无弹力,声响为卟哒卟哒成色越低,声音越低,还有最后一点,白银的硬度比铜要低,比铜和锡大,可用大头针划首饰不起眼的地方进行测试,如针头打滑,表面很难留下痕迹,则可判定为铜质饰品;如为铅、锡质地,则痕迹很明显、突出;如实物留有痕迹而又不太明显,便可初步判定为白银饰品”
胖女人听得头晕脑涨:“你能帮我写下来不?”
骆天无奈,叫来丁诚:“丁诚,我说你记,给这位大姐当参考资料”
“天哥,你可真是好人”丁诚嬉笑着去拿笔和纸,当真给这位大姐详细地写了下来,那胖女人得了骆天的指教,虽然东西不是纯银,也不是古董,也高兴得不行,欢天喜地得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买了店里一面手工镜
第四百四十一章 拆迁?
骆天在店里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一群求鉴定的客人,终于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秘戏镜的原因,骆天有一些口干舌躁,倒了一杯不就一饮而尽,周伯斋就是这个时候慢慢地走进来的,一脸地愁容
按理说,见到店里欣欣向荣的样子,没道理愁眉苦脸啊,“干爹,怎么,今天下棋下输了?”骆天也觉得不对,周伯斋下棋就图一下打磨时光,从来不在意输赢的,现在看周伯斋的脸,像是被人打青了一般,颜色很不好看
“骆天,你过来一下”周伯斋带着骆天上楼,进到自己的书房里,一坐下,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古玩街要拆迁了”
什么?骆天觉得不可思议:“没道理啊,这条街至少有五六十年了,怎么可以说拆就拆?”
“政府规划的,消息来源很可靠,是八九不离十了,骆天,我们要另做打算了”周伯斋像是老了十岁,在古玩街里,他呆了几十年了,这里,是他的发家之地,有着太多与生活密不可分的回忆
周伯斋是有人脉的,假如只是道听途说,他未必反应这么激烈,看来一定是相关人等口中亲自说出来的:“那么,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以后,听说担心商户情绪反弹,所以准备快刀斩乱麻,每家每户会有相应地赔偿”周伯斋连时间也探听得一清二楚,这下肯定是没有错了
骆天心里也有些慌了,一旦拆迁,古玩店该何去何从?不要说周伯斋舍不得,就是自己,心内也感慨莫名,看来是时候为古玩店的归属做一个新的计划了,骆天心内再慌乱,在周伯斋面前也尽量表现出轻松的模样,他不希望老人家担心:“干爹,没事,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避免不了,我会好好安排的,虹天古玩在不在没所谓,我一定会让奇芳斋的牌子好好地保存下去”
说着说着,骆天脑子里灵光一闪,他顾不得和周伯斋继续说下去:“干爹,我有事要去办,晚点回来再说了”
看着骆天心急火燎地离开,周伯斋无奈地摇头:“年轻人啊,就是风风火火地”
再说骆天灵光一闪,正是提到了保全奇芳斋牌子的话,他心急,是为了办一件事,事后,骆天才觉得自己是办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那就是注册,假如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