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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泷泽司顿时感觉自己理智上又燃起了一把火,毫不客气一拳揍过来,却被白夜一侧身又避开来,同时一个利落地三段踢逼得他倒退数步。
“我倒是小看你了。”看着她不知怎样脱去床单束缚,姿态利落地半跪在他的大床上,泷泽司眼里重新燃起了杀意,解开袖口,揉了揉手腕,冷笑着向她走去。
论搏击,她未必是此人对手,只是
目光微微闪动,白夜轻勾了下唇角,一脸惋惜:“其实我也很想陪你过过招,但是找我的人来了。”随即就在泷泽司微愕的目光下,好整以暇地松了松领口,露出一截白皙肌肤,扯过被子,往床上一躺。
万事俱备,门恰好也在这时被人一脚踹开。
神父立在门口,穆罕默德做劝阻状,身边还有仆人、双方的保镖若干人等呈纠缠推挤状,一干人目瞪口呆等着看内室这般情景,一纤弱男子卧倒于床,星眸无辜瑟缩,身躯微抖,衣衫凌乱,一高壮帅男立在一边,面含怒气,袖口高挽,状似正欲上前行不轨之事。
好一个捉奸现场或者说凌辱现场。
半晌,神父极其淡定地朝她走过去,一弯腰将她揽入怀里,轻巧抱起,朝穆罕默德点点头:“大家都散了吧,很晚了,该睡了。”声音不急不慢,沉稳有力,显示出良好的风度。
白夜目光瑟瑟扫了众人一眼,将头埋入他怀里,双肩微微颤抖,看得穆罕默德不好意思地低头,同时谴责地瞪了眼黑着脸似正在忍耐着什么的泷泽司。身为伊斯兰教忠实信徒的仆人与保镖们鄙视的目光投射过去。
走远了还能听见穆罕默德不悦地劝导:“真主是不赞同这种舍弃女子而就男子的行为,《古兰经》上先知就对这种行为极力谴责,泷泽,你是我好友,又是外国人,但也不该对我的客人出手……。”
“。。。。。。。”
“混蛋!我非得宰了你!!”
暴龙喷火了
“笑够了么?”优雅低沉的男音在头顶响起,强忍下笑意的白夜立即抬头,一本正经地道:“够了。”轻巧一跃,脱离他的怀抱。
“你比我预想来的要慢些,黑主教。”她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盘膝坐在重新整理过的大床上。
神父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银灰色的眸子在窗外落进的月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呢。”
她必然是看到那女仆去了如此久,知道生了变数,穆罕默德很有可能去找他了,于是索性让泷泽司看到她孤身一人,泷泽司十有八九会想办法逼问她内幕,于是她亦可以将计就计呈请圣殿的立场,还顺着借机从泷泽司那里套出一些秘密。
而他明知她在地面留下标记不怀好意,却不得不跟着标记去寻她,这人心思不可谓不机敏。
白夜束起食指摇了摇:“不,我只是反应比较快一点。”和这些心狠手黑,杀人不眨眼的角儿相处,若总是一根筋到底,她早就连灰都不剩了。
“你说,神该给不听话的孩子怎样的惩罚?”神父微微眯起眼,银眸里闪过一丝冷芒,指尖挑起她的下颔,对上白夜倔强清冽的星眸:“你坏了神的旨意呢。”
“黑主教大人,神说过,没有犯过任何罪孽的人方有资格指责别人。。。。。”看着眸光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父,白夜苦笑,她似乎真惹恼她了,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这样仿佛站在高高的教廷裁判台的神父,原来被绑缚在十字架上接受审判的女巫是这种感觉。
“牙尖嘴利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
“那我是否该匍匐在您的脚下,请求主的宽恕。”若真的有用,她真的不介意试一试,白夜耸耸肩膀,可惜从很久以前开始她便知道求饶并不能改变命运。
神父银色的眸里冷芒一闪而逝,忽然叹息,仿佛仁爱的长辈忍耐着一个顽皮的晚辈,声音轻柔得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迷途羔羊一样的孩子,我又怎忍心让你受伤,便在过往的梦中忏悔吧。”
白夜一颤,愤怒地睁大眸子:“你不能。。。。。”
神父修长的手指忽然在白夜眼前转出一个优雅奇异的手势,慈悲与冷漠的嗓音构成奇异的频率:“我当然能。”
黑暗慢慢地笼罩,白夜不受控制地缓缓闭上眼,黯然一笑,身体开始颤抖,每个人都若这般在自己的角度上去思索,轻易裁判他人的罪,谁会顾忌他人的痛苦其实是由自己一手促成。
细碎的遗忘在记忆深渊的噩梦深渊再度降临,是谁在夜晚悲伤的尖叫,若无辜的羔羊,任人宰割与撕裂。
那些幽深的地下甬道,一间又一间,驯养着名为“人”的宠物,紫醉金迷的奢华水晶灯,溅碎鲜红的血液,破碎的肢体,欲望的呻吟,卑微惊恐地美丽脸孔,福尔马林与血腥交错的刺鼻味道,持鞭者兽性的笑颜,曲扭着谁的神智,撕裂谁的血肉。
没有自尊,没有灵魂的时光,如恶魔降临再次凌迟着所有的理智。
漫长的黑暗中,潮水慢慢退去,东方泛出一丝鱼肚白。
神父神色复杂地看着蜷缩在角落额的人,轻轻吹灭了一边闪着诡异绿光的蜡烛,伸手欲将那人抱起。
“。。。。。。神的惩戒结束了么。。。。。”
神父的手微微一滞,对方已经抬起头,苍白如纸的神色,咬破的唇边蜿蜒着妖异的鲜血,空洞的大眼里幽黑如墨,忽然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又或者窥探别人卑微的心事。。。。。。能让您异常。。。。。满足。”
声音颤抖,暗哑,却带了奇怪的魅感。
神父看着她良久,目中竟闪过一丝悲悯与歉意,伸手将几乎不能动弹的白夜抱起,堪称温柔地搁置在床上,淡淡道:“你睡吧,我出去一会。”
白夜微微动了动手脚,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血液与心跳,她该感激他只是赐给她一个噩梦,而未伤筋骨么或取自己性命么。
“我们若算两清,还有一事麻烦你。”她出声唤住他,气息仍显虚弱。
神父微微侧身:“什么事?”
“帮我叫两个男人来 ,谢谢。”
神父挑起眉:“做什么?”
白夜支起身子,拿过旁边的水喝了口:“做爱。”
这般理所当然,仿佛在说请人来帮忙搬个东西。
“这般不理智,不像你的所为。”神父面无表情,冷嗤一声,转身离去。
莫非此人以为她在怄气,故意报复么?白夜无奈摇头,伸手去拨旁边的内线,礼貌而冷静地对着那操着奇怪英语的女接线员道:“麻烦帮我叫两个。。。。。”电话线被拔下,神父居高临下,神色不太好地冷睨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白夜低头,深深叹息:“若使徒大人你不想被我强行玷污,麻烦你去叫人来,相信你有办法能让碰过我的人不记得我是男是女。”
“你?”看着她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渐渐泛起不正常的嫣红,唇色亦渐深,神父有些担心而疑惑地探手在她额头:“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当真需要疏解一下欲望而已,相信你能理解。”何必这般神色怪异地看她,仿佛她不知羞耻,白夜有些不耐烦地避开他的手,身体里的兽仿佛叫嚣得更甚,她可不想连续三天路都走不了。
见白夜利落反身下床,向门外走去,神父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不悦地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任性。”
她任性?白夜好笑又无奈地依着墙壁,顺便支撑住渐软的身体,耐心解释:“神父大人,你知道什么叫神经条件反射吧,之前窥探过我的过往,不知您知道了多少,但我曾花了一年时间在德国最顶尖的催眠医生帮助下,将某段过往淡化封存。否则别说当掮客,一但我陷入某种特定梦境,及有海潮的地方,身体会自动出现神经反射,不受控制地需要某种发泄,现在很不巧,您把这段梦境挖出来,所以现在我需要男人,谢谢。”
看着神父震惊的模样,白夜忽然有一种莫名痛快的感觉,难得这人还会出现这种人类的表情。
他显然有些迷惑,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可是,你的表现。。。。。。”
“很冷静,不象欲火中烧的人,是么?”白夜轻轻一勾唇,漾起一抹清冷的微笑,“等你被人用尽手段,无时无刻地当宠物折腾了几年,必定比我更强。”
她牵起他的手,隔着衣物,放到自己柔软胸口上,他的手倏忽轻颤:“在Black的时候,你说过我是怪胎,没错,我是,那种特定的欲望也很难抒解。比如这时,如果没人帮我,我会全身痛几天重复同一梦境,什么都无法做。”
白夜放开神父的手,看着他呆滞的面色,不无恶意地再对他一笑:“真疯狂,是么?这世上当真是什么事都会有。顺便说一句,我可不想陪着这种欲望噩梦,一分钟也不想。”
《古兰经》:穆斯林的圣经,
第七章中明确记载先知对同性恋这种行为的反对,在《先知圣训》里甚至明确提到要杀死同性恋者。
伊斯兰教国家队同性恋持明确反对态度,一些国家甚至可以对同性恋者判处死刑。在穆斯林国家旅游或工作,最好不要在虔诚的穆斯林面前,提到BL。
第五十八章 羔羊的尖叫(下)
“真疯狂,是么?这世上当真是什么事都会有。顺便说一句,我可不想陪着这种欲望噩梦,一分钟也不想。”白夜放开神父的手,看着他呆滞的面色,不无恶意地再对他一笑。
抬手摸摸身上,白夜若有所思:“有点麻烦,不过下点药,让对方不知道我是男是女就好。”
用最短的时间解释完毕,想来她仍然有算是充足的时间去找人,穆罕默德家必然不是第一次遇到有这方面需要的客人。
走得两步,身体被迫转个弯,她有些无奈地睨着那看不出神色的使徒大人:“我以为我已经解释得够清楚,还是您这般吝啬不愿帮忙。”顿了顿,她皱起眉,想到另外一个可能,警惕地看着他:“莫非你要将我绑在床头,置之不理?”以为报复她对神使的大不敬,若真是如此,她便是豁出去也要和此人拼斗一番。
神父英俊成熟的面容上又出现那种忍耐中带着慈悲的表情,一字一顿从牙缝间挤出话来:“我今日才发现,你这人极有本事,能将恶魔气死。”
语毕,突然抱住白夜,凉薄的唇与一张英俊成熟的脸覆盖下来,对准她丰润的红唇吻了下去,疼痛伴随着铁锈味在二人唇间蔓延。
白夜轻舔了下之前被自己咬破的伤口,轻笑:“您似乎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可是因为莉莉丝功夫极好,之前在Black才承蒙您召见,先说明,我并无那般惹火身材。”这般凉薄的吻,几乎感觉不到对方的情动,是否太过委屈黑主教大人。
回答她的是衣衫被撕开的声音,那双抚摸圣经的手,在解开她身上种种伪装亦是相当灵巧利落,说是粗暴却丝毫不曾扯痛她半分,反而舒缓了身体那种不正常的欲望涌动!
她轻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以示赞赏,还有催促。他与自己只隔薄薄一层衣,一口下去,他男性反应瞬间坚硬抵住她的下腹,直白地显示神父凡人的一面。
那张英俊面容,冷静成熟,这般近近观看,男人若分等级,定要赞一声难得的诱人上品,比全盛时期的基努里维斯更甚。
白夜放松身体,专心借着对方的气息慰藉着身体里的黑暗火焰,那种仿佛会焚烧一切理智的黑暗欲焰渐渐又转做正常。
刚松了口气,却听见那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问:“你真的会去找其他男人疏解。。。。。。欲望么?”
“嗯。。。。。。”她心不在焉地将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深深吸一口气,那种带着书卷陈旧香气的味道似乎特别能让神智舒适,有些贪婪地正欲多汲取几口,熟料世上事果然多反复,如火如荼的一刻,却被人扯住手臂往外一拉。
神父眼眸里带着不悦:“看着你这副模样,就不怕对不起亚莲么?”
这人是怎么回事,白夜挑眉,再次耐着性子提醒:“您若未老先衰,不记得,容我提醒一下,当初是谁几乎要我赌咒发誓,绝对不会再见亚莲,否则立即取我性命的?”
到这地步,干柴已遇烈火,更有何说,她放松四肢,任君享用,他亦不是清心寡欲的主,这会子又这时间开始脑残地满口仁义道德起来,忘了是谁将她的这身黑色欲焰挑起来的。
神父神色阴晴不定,却一时词穷,良久才冒出一句:“我以为东方女子都是坚贞不移。”
白夜忍不住失笑,差点连眼泪都出来,看着对方额头上的青筋隐现,方才止住笑意,索性松开勾住他脖子的手,慢条斯理地开柜子拿新衣:“一天之前,某人刚在飞机上给我下了定语,便是在古代我亦非三贞九烈之人。”
若是如此,早在她被墨天玷污之时,就该去死了,毕竟她的婚姻证上丈夫一栏可是“国王”,谁料是她占了弟弟的爱人。
这世间,有一种人从来觉得是自己永远是对的,便是屠戮无辜,亦觉得是那无辜不该存在,自私到卑鄙。
看着她换衣衫,神父虽觉尴尬,却依旧开口:“你做什么?”
“散步。”白夜答得言简意赅,她并无太多时间跟他磨嘴皮子,也不想冒让自己失控出丑的危险。
“你还有一种本事。”神父眼中闪出一丝凶狠的光芒,语声反而变得轻柔:“能将圣人逼成魔鬼。”他的目光,清冷而炽热,落到她的身上,便似是要将她彻底燃烧,碎裂成灰,配上那张终于失去冷静的森寒面容,既恐怖,却又说不出地迷人。
神父强健手臂的粗鲁拥抱并不让她觉得疼痛,反而缓解那种灼痛的热,她悄悄勾起一丝玩味的笑,眼神渐渐迷蒙:“劳您费心了,一人出两人力。”
“你!”
感觉那脖颈间的噬咬变得凶猛,抱着她的人似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怒气,她拍拍他,轻哼:“慢一点,否则我若失了理智,恐怕会吓到你。”
神父银眸闪过疑惑,手上动作并未停,将她抱起搁在床上。
“不懂么,有时候失去理智的欲望会让人变成兽。”她依靠着床,欣赏他动作优雅地脱下那身亚麻色的修士袍子,仿佛捧着什么圣物般叠好放置在桌子边。
那漂亮有力的肌体,完美而诱人,面容清冷,若壁画里持着长矛的大天使长,想到这人待会算是献身,白夜就有失笑的冲动,仍旧是好脾气地为使徒大人传道授业解惑。
“没有一刻停息,用了药的每一寸肢体敏感得一碰便会痉挛,潮水涨落的声音刺激着崩溃的神智。奴隶般地祈求着怜爱与鞭子的疼痛,凶猛而无耻,没了理智般地向身边的异性求欢,直到彻底昏迷。”
“抱歉。”似忍无可忍地打断她的解说,神父银眸里闪过歉意与焦灼。
歉意她尚可理解,焦灼又是为何?
他的唇轻柔如花蝶,点过白夜的耳际:“以后不要让其他人再抱你。”
“这种事,有时候并不由得我选择。”白夜嘲弄地勾起唇,看着他漂亮的身体,黑色的欲焰渐渐腾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
沉迷地伏在他温暖而强悍的胸膛,她的呼吸渗入了他的衣内,随即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原本偏凉的体温也渐渐蒸腾,却不见任何动作。
白夜不耐,忽然在他的胸前一点上噬咬吮吸,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惊喘,那小红点瞬间挺立。
“你这妖精。”神父叹气,双臂缓缓收紧,抬起她的细腰,清冷而火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满她整个白皙细嫩肩颈,又含住那挺翘的蓓蕾,轻扯吮咬。
动作堪称温柔怜惜,可惜她无暇享受,理智正努力与那仿佛能焚烧一切的黑色欲焰斗争。
“嗯。。。。。。”
理智像被一点点的撕裂,白夜终究忍不住一把推到他,很合一口咬在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上含着那小点撕扯玩弄,听着耳边的闷痛的叫,性感而诱人,白夜闭了眼扬起个诱惑的笑,粗鲁地捏住他挺立的下身一捏,梭地被人按住手腕。
模糊间似乎听到那冰凉身体的主人苦笑低喃:“自作自受。”随即便被人绑缚住手腕,她却松了口气,至少这般不会伤人伤己。
随即双腿被打开,有温柔的吻慢慢落满身躯,让她颤抖,紧紧咬住一块布,不让自己发出破碎呻吟。
直到那吻落到柔软的花谷禁地,在那里翻搅挑逗,酥麻一阵阵传来,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冷道:“快点,乘我还有理智。”
他一顿,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极致,架在自己肩膀上,深深刺入,同时口中的布被被人拉掉,那片薄唇吞下她的曼妙呻吟,舌尖不容拒绝地探入她唇间翻搅汲取着蜜津。
激烈地律动,炽热的呼吸交错着细密的汗水,荡开一室旖旎。
夕阳在那海面上反射出水晶般的迷人光芒散落,橙黄光芒落了满满一室。
指尖慢慢勾了勾,白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般,精神却渐渐恢复过来,只尚余头晕,她呼了口气,眼前一切渐渐清晰。
从近清晨疯狂至又余晖下落,她无奈的苦笑,微微动了身子,一股股白灼淌出来,见证那黑色欲焰的狂烈。
眼前却是一片一片劲瘦小腹,腹肌线条优雅清晰,小小性感地微微凹陷边是一只古朴而精致的十字架,似乎有什么铭文于其上,最清晰只见花体py二字,蔷薇花枝蔓地攀附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