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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握惯枪和各种武器的粗糙修长的大手只需要一只就能握按住那细细的腰,另一只大手上滑,贪婪而略显粗暴地感受着那种东方人特有的丝缎般的肌肤触感,挑逗揉捻着那坚挺柔软雪峰与顶端粉嫩的 花朵。
潮湿的、眩晕的、迷离的、柔软的、紧窒的,冲击性的快感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失去身体的控制,一口咬含似的叼着白夜的颈项,利齿微微下入对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在身下那具诱人的身体里略停下来,才能强忍住发泄的冲动,一次次地在那具纤细修长的身体上索取着总也不够的欲望。
不时着迷地低头舔一舔那漂亮的背上被他倒上的龙舌兰酒的露珠。
即使对方的前戏做足,那种典型西方人尺寸的玩意儿突如其来的粗暴闯入本就不是什么太舒服的事,何况对方进入后还如此急躁,白夜难以忍受地紧紧咬住床单才能强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大大的星眸却红了一圈沾了水渍。
昏暗的房间,看不见对方的脸。。。。。。却不时被迫仰起脸承受对方唇舌里灌下的烈酒。
听得见液体滑动的声音,还有那种让人羞耻的动作。。。。。喘息。。。。。。明明就该杀了这条野兽的,为什么会相信野兽会转性?
可是
白夜却有些明白,和第一次完全的杀气与愤怒不同,这一次。。。。。。她却明显从白狼急切与狂热的动作间感觉到一种叫悲哀的东西。
为什么呢?
白夜有些迷离地咬住唇,依旧还是感觉到自己身体渐渐柔软下去,闭上眼,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不该的。。。。。。明明她就是受害者,为什么却觉得像是自己才是心怀歉疚的那一个。
有些东西本来就是无法分享的,她只是不想让所有的人都不好过而已,这也错了么?
喘息声渐渐地弥漫在房间里,龙舌兰酒蒸腾出一室的迷雾。
“白夜小姐?”仆人礼貌地递上一封信。
有些精神不济的白夜靠着房门抚摩着疼痛的额头嗯了声,接过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塔罗六角芒星戳记,眼神一冷。
又是神父的谜语么?
不,神父不会用塔罗的东西。。。。。。这是。。。。。。。KING寄来的?
打开纸张,白夜越看心越往下沉
第一百二十三章 裂痕(下)
纽约灯区地下最著名的酒吧之一,性欲毒品是这里菜单上最著名的两道菜。
“嘿,妞儿,把你漂亮的大屁股放到我腿上来,我这有上好的‘白糖’。”(美国黑话,二战时白糖是紧缺物资,后来衍生在黑话里指高级毒品)
“去死吧,黑鬼!”
“Oh,别这样,我可不介意咱们一块死在床上,哈哈。。。。。”
“放开我,你这狗屎!!”
此类对话在这里通常与‘今天天气真好’‘你吃了么’同属问候用语。
迷离的烟雾与高级酒精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幽暗迷离的空间里。
奇特的是那些味道与一般酒吧里让人难受的刺鼻头晕不同,而是让人有种微醺的酒醉感,生出莫名的迷离与若有若无的。。。。。。欲望。
熟客人都明白,DJ和保安都是一流的,偶尔的间隙,你还能在里面看见曾将出现在大荧幕上的好莱坞面孔。
黑暗与放纵的刺激,经常会是保暖思淫欲后的选择。
“一杯橙汁,谢谢。”伴着冷淡嗓音出现东方人有一双漂亮如星辰般的眼睛,丰润的唇,极清秀的脸孔应该是女孩子,但那种淡定的中性气质却又让人雌雄难辨。
有味道的小美人,还是冷的那种,酒保瞥了一眼,下了个定论,不过橙汁,这种。。。。。。是只有GAY才会在CEXBLCE点的东西。
白夜选了个吧台角落,安安静静地喝着杯子里味道鲜甜的果汁,自打那天晚上被某只野兽以唇代杯强行灌了不少顶级的龙舌兰,强压着做了一整夜又昏睡了一整天后,她就对酒精这种玩意儿再无好感。
不过选在SEXBLUE。。。。。。KING的品味倒是越来越妙了,白夜不无嘲弄地懒洋洋扫视了一遍整个喧嚣靡丽的内场。
“美人儿,要不要来点儿刺激的,绝妙的滋味绝对让你终身难忘。”
“不,谢谢,我在等人。”冷冷地打发掉第七个凑上来面露垂涎淫色的毒品二道贩子,白夜开始有些不耐,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虽然忍耐与等候是掮客必须具备的美德,但也必须看对象。
看着手腕上表的指针滑向凌晨十二点,白夜喝完桌上的第三杯果汁,直接拿起外套就打算离开,刚站起身子,便身子一晃,软软地倒下去。
一只大毛手巧妙地顺势一接,不算太丑却明显酒色过度脸色发青的白人朝自己身边馒头小辫子的黑刃同伴露出个猥琐得意的笑,分明是方才试图向白夜贩卖HIGH药的二道贩子。
浑浊的眼珠子瞟了周围一眼,在一些或羡慕、或看好戏的眼光下,半架半托地把人带进后面的包厢区。
见怪不怪的酒保眼皮抬了一下,不知道哪个大人物要玩新鲜货,有这东方小美人受的了, 看来从这人踏进SEXBLUE开始就被盯上了。
两个二道贩子把人架进包厢走廊时,忍不住唇角的淫笑,手也趁机在看似昏迷的人身上揩了两把油。
“妈的,果然是女的,这味道,一定会很带劲。。。。。。”猥琐的议论终止在一道优雅沉稳的声音响起后。
“辛苦了。”
两声闷哼响起,软软倒下的身体被人拖走。
“两个小时,塔罗的国王陛下果真有黑钻掮客的派头。”不无调侃的声音来自于本该被吓了迷药昏迷的人,白夜依着墙环胸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修挺的男人。
“请吧,白小姐。”KING优雅地比了个手势。
优雅的包厢,关上门便是另外一番天地。
老竹碧帘,檀木香安静地垂落在仕女画边,上好木质的拼接地板,房间正中央是老式的方形雕花木桌子。昂贵的紫檀木沙发上搁着精致的绣软垫子,一只小炉子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地喷着热气,飘了满室茶香。
“爷儿。”在房内伺候的人恭敬地微微低头唤了声,退了出去。
面前的男人,修挑矫健的身躯裹在修身墨竹丝质改良中式服装里,褐色的柔软发丝垂落在肩膀上,面容依旧是沉静的,以前只觉得偏西北的面容,此刻细细看来,才觉得是剑眉星目,若他微微挑眉,便可以感受到那种隐藏在沉静气质下可以称之为帝气的威压。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好看的,甚至可以说是极迷人的,犹如风若悠曾写过的小说的古代帝王。
可惜,在白夜还不是白夜的时候,只有资格见到他一个简单温和的幻象,而在这个幻象也破灭后,她则是根本没有欣赏的欲望,直到白夜是白夜了,她才有了这份资格与。。。。。。心情。
因为,这是在同一个赌桌上。
亲爱的前夫,我用尽一生的时间,终于走到这里,和你平等的坐在这张桌子上。
白夜垂着眸子,微微勾了勾唇。
“我有一份生意,不知道白小姐愿意接手么?”KING的声音优雅淡然,标准的中国话让白夜备受各种强调英文荼毒的耳朵感觉舒服不少。
“塔罗都搞不定的生意,我们圣殿能做什么?”白夜捧着刚冲好的顶级铁观音轻抿了口,享受地轻眯起眼。
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沉的光,静静道:“这是我私人的请托,与塔罗无关。”
“是么?”白夜抬起眼,声音略拖长:“真是稀罕事,您可以先说说看,毕竟我是后辈呢。”在赌桌上求人,还能有这样的气势,这不愧是塔罗的‘国王’陛下。
“明人不说暗话,信,想必白小姐已经看了。”KING把一份资料搁在桌子上推过去:“如果白小姐不感兴趣,也不会来了。”
KING,似乎有些心焦,忘了谈判力循序渐进,绝不把自己最想要的目的暴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能让KING都失态若此。。。。。。。只有小乖了,不,风墨天才能让KING那样傲气的人甘心坐在谈判桌边。
白夜的心微微下沉,拿过资料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种事。。。。。。竟然是真的。”白夜合上资料,心中百味杂陈。
“不但是真的,零尘还参与过整个药物试验和生物试验的阶段,是项目小组的研究负责人之一。”KING面色阴沉。
白夜忍不住抚额道:“他的哈佛心理学博士就是为了有一天让自己成为药物实验品?我以为科学试验狂人只有一个圣杯而已。”这些不正常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听到冰蓝的代号,KING的沉吟的眼底闪过些微波动,垂下睫羽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研究小组的总负责人一直是我们的教父,他从很多年前开始就一直是美国军方在这项顶尖学科方面的实际负责人,也是这领域方面的国际权威。
零尘曾经试图通过参与这项研究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但是自从你。。。。。。。自从新泽西的军火爆炸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过实验室,也许,教父对此亦是乐见其成,毕竟。。。。。他要的根本就不是零尘。”
也就是说,小乖根本就是自愿成为实验品的。。。。。。?
“安瑟斯。。。。。。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白夜挑眉,低声咒道:“难道你这个塔罗名义上的头儿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根本是现代版的鳌拜夺权。”
那个男人所谓的风墨天彻底属于他,竟然是用这种疯狂的方式
并没有因为她带着嘲讽的语言动怒,只沉声叙述:“教父。。。。。。对塔罗的控制从来没有放松过,‘国王’是塔罗的领导者,那么‘祭’控制的审判系统就是塔罗的终端判决者,有权力对国王的错误决定否决。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是西方民主的三权分立的另一种体现方式,为了公正,‘祭’与他领导的‘审判’系统的成员,从一开始就从不在人前展露自己的容貌,塔罗的许多人‘祭’到死,也没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但我记得资料显示,墨天是从加入塔罗那天成为新任‘祭’开始就是露面的。。。。。。”
白夜沉吟片刻,忍不住得睁大了眼,得出个几乎算是骇人的答案:“也就是说,安瑟斯从墨天加入塔罗开始,不但没打算交出手中权力,甚至根本从一开始就剥夺了墨天继承这份权力的可能,他要墨天不是为了培养继承人,而是为了自己变态的欲望培养一个实验体?”
“。。。。。”KING沉默了片刻,淡淡道:“可以这么说。”
“那他可以以开始就直接让墨天向恒伟实验品,为什么要兜这么个圈子。”白夜最不能理解便是这个。
“具体的内容我亦不了解,但零尘和教父有时间的约定,根据我了解到的资料,有可能是因为试验安全性需要时间的检验,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是教父的兴趣,零尘本来打败安瑟斯教父的几率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但是。。。。。。”KING沉默下去,有一种隐忍怅然的味道。
“但是什么?”
“但是他因为他姐姐风若悠的死亡,有三年时间放弃掉所有的行动直到白夜归来。”
白夜手微微一颤,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垂下眼慢慢地摩挲着蓝色的资料袋,许久,房间内只听见水壶冒泡的声音。
“你愿意为小乖。。。。。不,墨天出什么价?”白夜意味深长地缓缓开口。
KING锐利的眉眼微微地柔软下去,微微一笑:“你会满意的,白小姐。”
轮到白夜沉默,许久才道:“墨天现在的状况如何。。。。。。”
KING的唇角紧绷出疼痛的线条,闭上眼睛僵硬地道:“教父的试验很成功。”
第一百二十四章 殇灭(上)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风墨天
“能安排我见到他么?”既然KING用这么隐蔽的间谍方式来见她,就说明他还没有与安瑟斯翻脸,至少没有明面上暴露参与冰蓝的夺权,而且据她所知,他一直是袖手旁观,甚至有可能这位也与安塞斯教父达成什么不为人知的协议也不一定,才要她出面。
“可以。”KING似乎早已料到她的要求,只是略一沉吟便道:“请尽快,再迟点,或许我也未必再能见到零尘。”
“好,这桩生意我接了,但是,KLING大人,这份代价但愿你付得起。”白夜优雅地捧着茶,慢慢喝完最后一口。
“只要白小姐能将零尘带回来,这是定金。”KING一语双关地道,同时将桌面上一只紫檀木雕刻的精美合资推过去。
白夜接过盒子打开,一枚至少十克拉的黑钻镶嵌在简单的白金项链上,只是微微打开盒子,便有耀目的溢彩流光泛出来。
合上盒子,白夜轻笑:“黑钻掮客果然大手笔,连这份信物都舍得交出来。”抬眼看向面前男人的目光里带了一丝讥讽,向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看着面前那只修长白净的手片刻,亦伸手握住,沉吟的目光里多了丝复杂:“合作愉快。”
白夜以为自己会在男人再碰到自己手时,会忍不住满心杀意和怨恨,可在这一刻,却只剩下一片淡漠。
我们总会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我是如此,你,也不例外,KING,我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一切。
白夜欲抽回手,却发现手无法动弹,白夜挑眉看向对方,却对上一双暗金幽沉的眸子,含着一丝复杂。
“你······比我想象中要出色,若悠。”
没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么?白夜好笑地道:“怎么你们都喜欢乱认人,那个人早就死在新泽西的军火爆炸里了,还是她自己亲手点燃的炸药不是么?”
不是么······三个字,白夜不无恶意地拖长声音。
和自己的前夫,不,如果按照中国籍而言,还可以说是现任丈夫的男子进行这样的对话,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看着男子脸色微变,心情变得颇为愉快的白夜,懒得计较对方还拽着自己的手。
“呵······。”KING微微弯了唇角,面容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静,松开了手,优雅地提起紫砂壶斟茶。
“世事总是如此有趣,既然往事已矣,白夜,我期待有一天更耀目。”
白夜凝视着杯子里面的昂贵茶叶缓缓舒展它的身姿,跳出曼妙舞姿,溢出浓香,淡漠地道:“很香的茶汤不是么,可这种美妙的茶舞姿与沁人之香却是将嫩生生的叶子采下,然后扭曲它整个生命过程,那种美妙的舞姿跟是用滚烫的沸水煎熬而出,也许它更愿意在枝头慢慢走过安静的时光,而不是包装在华丽的盒子里成为口腹之欲的祭品。”
说罢,她起身离开。
身后的男子一直沉默着,直到她推开门的刹那,淡漠深邃的声音才在她身后极轻地响起:“替我跟若悠说声······抱歉,即使她不需要。”
白夜身形顿了顿,扣上门,在侍者的引导下从隐蔽的后门离开。
一道隐蔽的门将喧嚣与沉静隔开,SEXBLUE的后面是安静漆黑散发着些霉味的小巷,洒了一地寂冷月光,墙头上一只懒洋洋的黑猫敏感地回过脑袋,瞄了墙下安静的人半响,哼哼两声轻巧地跳下来,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白夜走过去。
围着白夜绕了两圈,嗅嗅她的裤子,然后扬起脑袋朝她“瞄”了一声,然后就坐了下来,懒懒地依在她的小腿边,用脑袋蹭着白夜的腿。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白夜被脚边的温软惊到,微微抬起头,半蹲下揉了揉黑猫儿蓬松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你在安慰我么?”
“喵呜······。”低低柔柔的叫声让白夜微微挠了挠它的下颚,低笑:“只是一个对过去的告别的而已,毕竟他曾是风若悠第一个恋人,也是她短暂生命里唯一的一个,可惜······。”
“喵呜~”黑猫睁大圆圆的碧眼。
“可惜······彼时她不知道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那是别人的男人,所以下场还真是满凄惨。”白夜看着天边的月微微一笑,点燃一根细长优雅薄荷味的VOGLIE,轻轻吐出一口淡薄的白雾,烟雾让她的脸显得有些模糊,通常她是极其厌恶抽烟这种事的,这表示她的心情很······厌烦和复杂。
“不过现在,等这一切都彻底结束,我想她总该可以安息了。”
白夜捏灭只抽了一口的烟,摸摸黑猫的脑袋,直起身子向巷子外走。
刚跨上黑色的奔驰准备关门,见着黑影一窜,白夜膝盖上多了柔软略沉的东西。
一人一猫四目相望,猫儿哼唧一声垂着脑袋自顾自地伏下脑瓜——睡了。
“这小东西······。”白夜忍不住失笑,沉郁的心情好了不少。
算了,就这样吧,这也是缘分呢。
回到自己的房间,床上的男人明显还没醒,白夜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这只不要脸的银毛大狼,真把她的房间当成自己的了。
简单地沐浴一番,收拾两件换洗的衣服和必要的东西,转回床边时,白狼依旧抱着个大抱枕睡的极满足的样子,只是嚣张的剑眉间微微地皱着。
“你还真不适合这副样子。”白夜无奈地弯起唇,忍不住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头,目光移动到他线条性格俊酷的脸,又恶劣地捏住他的脸左右开弓地一拉,丝毫不担心会把白狼惊醒:“我是不是该把你阉了才好,反正你现在中了麻药,也不会有太多感觉。”
他们之间总是彼此药来药去。。。。。。而麻醉剂与致幻剂如果用量不对完全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