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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总是彼此药来药去。。。。。。而麻醉剂与致幻剂如果用量不对完全足以致命,这是一种冒险的活儿,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
白夜的手掌慢慢地贴上白狼蜜色的肌肤,顺着他的胸膛慢条斯理下滑进被子里,直到他结实的小腹,在那性感凹陷的小小肚脐上撩拨地画圈圈,再往下时,手里就多了把安装着消音器的GLOCK,枪口恶劣地绕着那体型可观的‘小小白狼’转了转,又戳了戳那一团硕大柔软,随着安静空间里枪管上膛的声音,‘小小白狼’也跟着颤抖起来。
“没有答案的事,就留给时间吧。”
白夜轻哼了声,手微微用力一送,然后起身,忽然感到脚边的一团柔软,白夜低头看了看,伸手把那团柔软捞起来,瞅了瞅:“差点忘了你,挺漂亮的。”
黑色的猫咪摇了摇尾巴,静静地看着她,忽然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下白夜的脸,刚洗干净又打了针,蓬松水滑的华丽皮毛让白夜忍不住抱着揉了揉,也在它毛茸茸地小脑袋上亲了下,然后轻柔地搁在白狼身边。
“先替我照顾它。”
房间里恢复了暗夜的宁静,本该沉睡的修长矫健的人影缓缓睁开眼,莹绿的眼瞳如兽般在黑暗中闪了一下,然后看向自己结实的大腿间,上了膛的SLOCK直挺挺极具威胁性地钉在自己的‘小小白狼’上,只要动作稍大。。。。。。白狼忍不住龇了下牙,出了身冷汗。
这臭小子
但那种冰冷危险的刺激触感却让他。。。。。。。硬了。
无奈的把枪拔了出来,刚要放到旁边,就见着一双同样在黑暗中泛出莹绿的妖诡大眼。
白狼楞了一下,轻笑着把那团柔软的身体抱过来:“和那臭小子一模一样的玩意儿,还真像。”
手在那华丽的皮毛上揉了揉,却见黑猫不悦地眯起眼瞪了他一眼,然后扭了扭移开身体。
“这种不知好歹的臭脾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白狼哼了一声,也不太高兴地把它捞回来。什么人养什么猫,连只畜生都制服不了,他就不用混了。
“喵!”尖利不悦的叫声响起。
“SHIT!”看着自己受伤被抓住的三道血痕和跳到柜子顶上一脸不屑的黑猫,白狼忍不住整张脸都黑了下去。
操!如果他没有感觉错误的话。。。。。。那根本就是一只公猫,他就说,那个死小子只会招惹这种该死的雄性玩意儿。
记忆清洗与重新录入。
在计算机上是极其容易的事,若复制到人脑,不但有技术上的问题并牵涉到社会伦理道德各方面。
因为从技术角度而言这项技术的终端可以让希特勒或者列宁重生、甚至制造一系列机械一样的只知道战斗的死亡战士。
记忆清洗靠着注入特殊蛋白类药物破坏记忆酶或者神经无实现,但记忆复制,却是一项极其复杂而危险的工程,简单说,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让实验体变成彻底的疯子甚至。。。。。。死亡。
并且与一般失忆的人不一样,这样的记忆甚至人体重组,基本上是不可能逆转的,简单谁,就是原来的人彻底消失。
它,能让你拥有一个唯一的属于你依照你愿望亲手创造的人
“逸月精神好点了么?”褐发男子微笑着抚了抚安静坐在床边的人的额。
容貌虽然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却异常美丽的年轻人微微仰头,看着他漾开温柔的笑:“安瑟斯,我很好,你可别忘了工作。”
“逸月,爱你,就是我唯一的工作。”安瑟斯沉静的眼底闪过几不可见的一丝狂热,俯头吻上他的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殇灭(中)
男人轻柔的吻,让被唤作逸月的年轻人有些茫然,忘了合上眼,凝视着面前那张和自己近得宛如电影拉近镜头的脸,在上面看到的痴迷、眷恋与温柔,让逸月慢慢垂上眼,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染上微微的红。
“怎么了?”安瑟斯抬起他的脸,仔细地端详。
“没什么······只是有些觉得有些不习惯。”逸月轻吟一声,微微皱起眉,只觉得偷有些昏沉。
“你刚醒来,会这样很正常,毕竟从遭遇车祸起,已经沉睡了那么多年。”安瑟斯不动声色地将他揽入怀里,温柔抚摸着他精致的脸。
“这么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么?”逸月虚弱地揉了揉额。
安瑟斯抱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神情地道:“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
对于这一点。他一直深信不疑。
“傻瓜。”逸月轻皱眉,叹了一声,心中涌起一丝感动,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熟悉的脸,他犹豫片刻,张了张唇:“她······还好么,这么多年,她······”始终还是没有把话问出口。
安瑟斯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芒,涩然一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安洁儿已经过世了,她的孩子都已经成年。”
“什么······。”逸月微微张了张唇,眸光瞬间黯淡下去,沉默许久怅然地苦笑:“是,我还该期待什么呢,一个植物人······凭什么要人家等我二十多年。”
温柔安抚性地握住他的手,安瑟斯唇边的笑迷离而深情:“凭你是逸月,就算你渡过黄泉,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安瑟斯······你······”逸月动容,这样违背伦常的爱恋,逸月曾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从那个改革大门初开的古老国度来到这个国家,举目无亲,受尽歧视与好奇的目光,只有安瑟斯对他伸出温柔的手,甚至将他带进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研究小组,还有加入“塔罗”,从认识了更多的人,比如凤挺······
可是,自才加入塔罗后,安瑟斯看着他的目光就越来越······让他愈加觉得奇怪,直到后来一日醉酒,发生了一些他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才明白那俊美的美国年轻人竟然对他生出了异样的感情,而他竟然就是塔罗最神秘的祭。
不是不想拒绝······只是一次又一次,不论是被强迫或者是引诱,他却再脱离不了那危险与情欲的陷阱,甚至连凤挺都······还有对塔罗黑暗面的巨大压力与最初加入的宗旨的背离,让他索性放纵自己,沉沦下去,只靠毒品度日。
这样堕落污秽的自己凭什么再去接近纯洁的安洁儿。
曾经的山盟海誓粉碎在风中,那份不齿的的禁忌爱恋的情人却跨越了时间与死神,硬生生将他拽回人间······这一切······这一切······
“唔······。”
紧紧地扶着额,逸月忍不住轻吟出声······所有的回忆冲击似的盘旋着压上来让他脸色一片苍白泛青,身体难过地开始颤抖,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逸月、逸月不要再想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的。”安瑟斯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儿,面露焦色,匆忙地倒了杯水喂他将桌子上的药物服下,顺道按了铃声,阴沉着低吼:“快点来人。”
看着面容慌张的医生护士将人安置后,又从头到尾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恭敬退下后,隐没在阴森诡异阴影里的男人脸色才略略放松了些,走上前看着沉默的人,迷恋的轻轻地在他精致的唇上烙上一吻。
“逸月······我的逸月······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即使是死亡。”
就算逆天,又如何?他灵魂早已信仰地狱。
隐隐阴晦的天边梭地爆出惊雷,落在墙壁上的宗教画上,画中圣母慈悲的眼在诡异隐隐地仿佛流淌下血红诡谲的泪。
···
USA 纽约 AM 12:00
“你想见逸月?”看着电视屏幕上带着雪白平滑诡异面具的男人,KING不卑不亢地道:“是的,毕竟这项试验太不稳定,您没忘了内华达州的空军医院里还有不少试验失败的精神病患者,何况这是我和您的约定不是么,我不再插手零尘和您的事,但若零尘失败,您必须给我定期探视他的权力。”
屏幕上的男人沉默着,即便透过屏幕也能感觉到那种诡谲阴森。
这个世界上见过安瑟斯教父真面目的只有零尘和上任的“国王”。
许久,男人经过电脑处理的怪谲刺耳的声音响起:“没错,我是答应让你见零尘,可是这个世界上一届没有零尘,你要见谁呢,嗯,我的孩子?”
“教父······。”KING蓦地抬起暗金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屏幕上的人,唇边慢慢地勾起意思深沉的笑:“您别忘了,我才是塔罗的现任领导者,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玩弄这种文字游戏。”
是的,他只有塔罗百分之五十的控制权,可这百分之五十也足够做许多事,如果不是当初零尘······
KING垂下眼,眼底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异样复杂。
屏幕上的诡异面具沉默了片刻,展露出个奇特近乎微笑的弧度,感叹似地道:“你还真是像当年的我,一样的执着。一样的愚蠢。”顿了顿补充:“好吧,我同意,但是只能通过卫星电视系统。”
“但是,您该知道电视屏幕与电脑技术这两种东西结合在一起,可以创造出一切图像。”KING看着男人面具显露出不悦的模样,似笑非笑地道:“您说的没错,我是个和您一样执着于愚蠢的男人。”
“我要看‘逸月’。”KING一字一顿地道,知道听到男人阴骜不悦的声音表达了同意。
KING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眼底闪过一丝异芒,谈判过了两个小时么,真的是绰绰有余呢,大概。。。。。已经取得超越他预料的成果。
同一时刻。
内华达州
州立法医学中心,地下三楼。
特殊的三防建筑设施与这里与一般地面工作人员完全不同装束显示出这里的特殊,身着无菌衣头戴滤式呼吸器的高大巡逻人员提着枪警惕地巡视着四周。
这是法医学中心的普通工作人员都不知道存在军方特殊实验基地。
监视器里。睡美人安静的睡颜宛如一幅美丽昂贵的东方水墨画卷,让人着迷,负责二十四小时观察病人的监护人员第一次觉得,其实监护这样枯燥的工作难得让他不觉得难熬。
只是,爱慕美人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唔。。。。。。你做什么?”敏感地感觉到房间里的陌生气息,尤其是那种气息侵袭上来的时候,逸月睁开锐利的眼,却还来不及唤人,就被人捂住了口鼻,虚弱的身体几下子就被制服在床榻上,冷冷地道。
“我?”穿着防护服装的修纤人影顿了顿,如星黑眸看了他片刻,似笑非笑地道:“我来帮你检查身体啊。”
几乎算是调戏话与对方突然探进衣服里的手,让逸月倒抽一口凉气。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为何用尽全身力气却只能换来半生回忆……
……
“呜……”逸月梭地张大眼,感觉对方那冰凉细腻的指尖滑入衣内,径直落在自己的皮肤上,不由一颤,挣扎得更厉害,可惜对方擒拿的姿势实在太过完美,这般孱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由那手放肆地在自己身上挑逗抚摸。
“呜……”看着身下之人漂亮的凤眼里染上极端的愤怒与屈辱,强烈的杀意甚至让他脸色都苍白到泛起不正常的青来,仿佛随时都会休克晕厥,白夜停在他胸口的手一顿,用另一只手扯下脸上的呼吸过滤器,挑眉狐疑地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么?”
“谁认识你……你这个混蛋,来人……呜。”滟涟的唇再次被布巾封住,冰凉的手铐直接将他欲向呼叫铃的手拷在床架上。
被混蛋骂混蛋的感觉……还真是奇特。
白夜唇角滑稽地扯了一下,轻佻地勾起他精致的下颌,一副登徒子的模样:“我们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慢慢叙旧,不……不用看那里。”白夜顺着他的目光瞟向墙角的监视器:“眼睛都会骗人,何况是监视器呢?”一点小小的黑客接驳技术手段而已。
感觉身下的虚弱美人儿安静下来,白夜心绪却复杂起来,直觉告诉她那种陌生的、狐疑的、愤怒中带着一丝惶惑的目光并不参假,依然是那双熟悉的眼睛,却没有了曾经让她颤抖、畏惧、怨恨与……不舍的目光。
“墨墨……”试探地轻喃,白夜锐利的目光几乎穿透身下人的灵魂,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疑,“你真的愿意躺在那个人的身下么?你忘了十诫崖上的一切?忘了你费尽苦心布局十多年的一切?”
她依旧不能相信一个固执到偏激的人真的因为技术手段忘却一切,将所有的过去都抹杀,而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与人格复制其上。
可电脑根本就是人脑的粗糙复制品,电脑里的东西能被消除,重新输入,比电脑更复杂与精确数百万倍的人脑存在操作上的难度,却也只是个技术上的问题罢了,一如五十年前太空漫步也只是科幻小说里才出现的‘可笑狂妄’的幻想。
KING交给她的那些研究资料中,在当年逸月抢救无效后,安瑟斯便立即保留了他还具有一部分活性的大脑组织。
而得到科学界技术角度上认同的一个重要观点就是——储存信息的方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息本身,人脑也是一个电磁场,就像无线手机信号都可以监测一样,人脑中的反应(意识、情绪、记忆)都可以被扫描并被记录。
能被记录也就代表人就一定能把它读出来,能读再下来就是能下,能写便能传播与……复制和抹杀一个人的存在,这是潘多拉的魔盒连接着地狱。
很明显……身为美国在这方面顶尖学术带头人的安瑟斯似乎已经找到了这把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逸月皱着眉,几乎毫不犹豫与停顿地脱口而出,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白夜默然,忽然间生出一种很奇怪的,空落落的感觉,搁置在他胸口上的手感觉到那颗心跳得如此平稳,连略略加快也不过是因为面对陌生入侵者的不适应与防备。
为什么呢?
连那一脸无奈与陌生都如此……真是,可墨墨不论做什么恶毒与阴狠的事情,表情如何,眼睛却都是幽深迷离似的能吸食人心一般的妖诡与让人战栗。
而她的小乖,眼睛也是清澈到一眼就能看穿心底事,可不论是乖巧惹人心疼的小乖还是那个曾让她恨之入骨的墨墨,却都会毫不犹豫地……死死地拽住她,像抱着浮木的溺水之人。
他的身上绝不会出现这种略带沧桑与忧郁的软弱目光。
绝不会……
逸月怜悯地看着有些茫然的白夜:“那个人是你很重要的人,和我长得很像么?”
也绝不会问这种愚蠢的话。
“谁说的,谁说他是我重要的人。”白夜咬着下唇,冷冷地笑起来,眼里闪过让逸月心惊的杀气与阴沉与……复杂。
那个恶魔彻底消失不是她曾祈求过无数次而不能实现的愿望么,心中生出无端的烦躁,该死的……该死的……
“你还要玩这种无聊的蠢游戏,那就继续吧。”一把松开捏住对方下颌的手,白夜梭地起身别开脸,紧紧地拽着拳头,怕自己再看见那张面目全非的面容会失控。
白夜别开脸的瞬间,逸月的脸色也蓦地变白,下意识地唤出声:“等一下……”
白夜心中一紧,身子却先一步地转过来,死死地盯着他,面容上是自己也未曾注意到的紧张与隐忍。
“安洁儿……”逸月轻喃出声,眼神有些茫然:“是你么,我的安洁儿。”记忆交错的迷乱让逸月神情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迷离,甚至扭曲。
‘啪’白夜闭上眼,听见虚空里似乎有什么瞬间断掉的声音。
可惜,从她踏进这个房间开始,她一向引以为豪的耐心似乎就彻底抛弃了她。
几乎是不可自抑低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襟,鼻尖贴着鼻尖,甚至能看见他卷翘靡丽的睫毛蝶翼板扇动,带着受惊的味道。
“你不配叫这个名字,你这个无耻的窃取别人身体的懦夫,早就死在二十多年前,为什么还要回来,嗯?”几乎算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这该死的科幻故事……该死的记忆裂痕……这群该死的变态+混蛋!
白发现自己终于理解了莫森,人在歇斯底里状态下,其实能骂出来的词就那么几个!
“你……”逸月不安地试图别开脸,那样近距离地与陌生人的接触让他有些不适应,却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跟随意识而生出拒绝的僵直。
“闭嘴。”白夜唇边弯出个冰凉的弧度,恶劣地贴着他的耳边轻笑:“不记得我了是么,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不记得我了。”
即使实现了对人脑记忆的简单拷贝,对人类的思想,以及情感、个性、气质、人格等非智力因素,又如何能简单地复制出副本?
白夜俯下头,在他惊愕的目光里略显粗暴地在那滟涟的薄唇上一咬,然后柔软粉嫩的舌尖长驱直入,技巧地轻舔过他的齿缘,感觉到他呼吸渐渐急促,白夜的舌尖便换了阵地,慢慢地在他软舌上挑逗地勾弄。
津液滑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带着情欲的味道让逸月的眼神愈加迷离起来,舌尖渐渐仿佛有意识般地勾上那恶劣的粉嫩,霸道地纠缠起来。
“这种亲吻的方法,是你亲自调教出来的,还记得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