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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讲话;宣布对昨天的事情负责;同时统领全国选取新总统;我想知道你们的态度。
五位将军谨慎的互望一眼;彼此间的眼神里都闪着猜测;全都选择沉默;倒是李佳凡不淡定;直接张口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是军人讲究一个直来直去;玩不得政客们的弯弯绕;有什么你就说。”
“如果你们在十一点的电视讲话中露面;拥护国家统一;拥护领土完整;支持新总统上台;你们还能当五年的将军;五年后会下野;但依然享受将军的待遇。同时每个人可以得到一千万米金的补偿”玄齐没工夫在南岳耽搁;时间拖延久了;就会耽搁自己获取善果。
这个条件很优厚;但正是因为太优厚了;反而显得不真实;越发的让将军们拿不定主意。彼此间又相互望了一眼又都选择沉默。
李佳凡继续开口;用带有挑衅的眼神望着玄齐说:“如果我们说不呢?”
“那就把你们安安全全的送回司令部。”玄齐神情轻松;好在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吹了口气用捏死蝼蚁的神情继续说:“然后再把你们杀掉;提拔一个听话的将军……”
听到玄齐这样说;全部的将军才愕然;这一刻他们才明白;原来他们并不是不可取代的;在超能战士的眼中;他们不过是一只只待宰的猪猡;杀掉之后重新拉个将军也就可以了。
五个将军都缓缓的吞咽下一口的唾沫;而后惊恐的互望一眼;压力太大;仿佛已经嗅到死亡的味道。金将军嘴上的肌肉颤动;最终用于涩的声音问:“谁来当总统?”另外四个人都伸长了耳朵;因为这关乎他们切身的利益。
“我觉得西北省的阮兴不错;把南岳交给他;我才能放心。”急于脱身的玄齐并没有隐瞒;也许是和神相处久了;做事情也变得简单粗暴起来。
原来是他玄齐的选择导师没出乎这帮将军们的意料;在南岳有能力又有威望当将军的就那么几个人;现在听到阮兴的名字;大家并不觉得意外。
在南岳不光有宗教;还有政党。以前衣钵教和蛊虫门势大;降头师横行南岳;他们有权利左右官员们的更替。在坐的各位将军们的身上;或多或少会和蛊虫门牵扯到关系。而阮兴是个异数;或者说阮兴在南岳的政坛上是少数派。他的上台有利于各方利益的均衡;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金将军已经调整好了呼吸;望着玄齐问:“阮兴也是社会党吗?”
另外四个将军又伸长了耳朵;蛊虫门与衣钵教烟消云散后;社会党已经成为了第一大党;如果阮兴是社会党的成员;那么均衡的局面又会被打破。
“他不是社会党。”玄齐的眉头皱了起来;忽然间他发现现在的社会党已经被神捏合的极具战斗力;他们隐隐达到可以和蛊虫门媲美的高度。
老鼋倒是猜出玄齐的疑惑;低声的说:“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不用想这么多;先拨乱反正收取大善因……”
五个将军相互望了一眼;而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也都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全都把头一点;同意一会在电视上发表公开的讲话;力挺阮兴成为南岳的总统。
电流通了;最先开始的不是电视讲话;而是通过电波往外发送的电讯号。在南岳因为相对贫瘠落后;人们买不起电视机多会买一些收音机;有些村镇中还装着大喇叭修建有广播站。
在连续劲爆的音乐过后;每天的午间之声开始了;声音尖细的女广播员字正腔圆的说着:“昨天晚上社会党发了请帖;邀请五位将军在首都聚会;五位将军与社会党的党魁就目前南岳的形势交换了意见;并且达成共识。他们将会在稍后的电视节目中发表公开的讲话……”
要不要这么无耻不要脸其他没被抓的将军们;听到广播后全都表情丰富;这也太能颠倒黑白了;明明是从司令部中被抓走的;现在变成邀请。每个人都在咬牙切齿同时提心吊胆;坐在电视机前等着后面的电视讲话;同时担忧他们会不会变成下一个倒霉蛋。
第六百七十八章 新总统
南岳政局风云色变;一夜之间出现的变故让人目不暇接。原本默默无闻的社会党一下震撼到世人;至少拥有十名超能战士的政党;那还是政党吗?毕竟南岳全国才只有两个超能战士;至少十个超能战士;已经有了颠覆政权;亡族灭种的实力。
震撼之后仔细想想又是在情理之中;能够覆灭蛊虫门与衣钵教的组织;能是一个简单的组织吗?全部的将军都不寒而栗;呆呆的望着电视机出神;同时心底冒出一个声音来;社会党深不可测。
阮兴也被广播惊到;他也有听过社会党的名号;但是他没想到社会党居然能够这么牛;一出手就抓到五个将军;还邀请糊弄鬼啊在感慨社会党强大武力的同时;阮兴又想到更为深远的东西;不显山不漏水的组织;居然掌握南岳的传播部门;再往下深究让人不寒而栗这个组织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又有多少身处机要部门的成员?
一瞬间阮兴的心中也升腾出浓厚的兴趣;坐在电视机前望着满满的雪花片;也许这一次的电视讲话;将会影响南岳十年的政局。是战是和;是分裂还是统一;就看社会党的心思。
时间一闪而逝;熟悉的主持人又出现在荧屏中;用不疾不徐的口吻主播了两件小事后;直接报道今天的大事:“昨夜凌晨受邀的五位将军莅临首都电视台;他们”画面一闪到会议室;全国各地的观众透过荧幕看到了五个将军
坐在会议室的将军神情平静;不像是被虐待过的样子;在电视台记者的采访下;他们侃侃而谈;说到动情之处慷慨激昂。手掌不断的挥动;吐沫不断的往外飞舞。
“国家不能分裂;民族必须统一。我率先表个态;在现今这种情况下;谁敢自立闹**;谁就是民族的罪人;是整个南岳的敌人”原本闹得最凶的李将军;现在态度出现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慷慨激昂的拥护国家统一;拥戴领土完整。
金将军自然也不会翻过这个好机会;公开在电视讲话中提名阮兴出任南岳总统;并且动情的保证;他就是阮兴手中的一杆枪;阮总统指到哪里他就打到哪里。
这一下可是让另外的几个人不淡定了;他们纷纷的站出来;也跟着做出了保证;竭力的拥戴阮兴做总统。
幸福就这样不期而至;砸在阮兴的脑袋上;把阮兴砸的晕乎乎的;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托着下巴思量着;这里面究竟有怎样的阴谋;莫非社会党想要学蛊虫门;把自己扶持成傀儡?
藏身在首都地下的前总统阮成杰;暴跳如雷中;指着电视机破口大骂:“一帮不要脸的混蛋;没底线的小人看着阮兴要当权;现在就上去舔股沟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
阮成杰还是总统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大的威望;别说五个将军出面支持;就连一个将军都没出面支持过。谁让大家都知道他是蛊虫门的傀儡呢?
随着五个将军在电视台上公开表态后;野心家的心中无比失落;普通的士兵与民众们都发出一串串的欢呼;他们不想要战争;能为太平狗;不为乱世人。子弹有不长眼;天知道什么时候就打在自己的脑袋上。要和平;要统一;要发展;不要战争。
这五位将军手中所拥有的兵力占到整个南岳的百分之四十;已经有足够震慑的力度;更何况他们的身后还站着高深莫测的社会党;还有至少十个超能战士;这下让全部的将军都掂量起来。
就在节目还直播的时候;正在直播的记者忽然间听到耳机中传来的声音:“直播暂时中断一会儿;本台最新消息;就在三分钟前西南的将军公开宣布;支持阮兴成为南岳的大总统;现在让我们连线一下西南的李将军……”
随着电话传出三声的忙音后;李将军爽朗的声音出现在演播室;这个自来熟的将军在电话里把胸膛拍的梆梆响;无条件的支持阮兴成为南岳总统……
望着电视中的画面;有些聪明的将军开始拨打电视台的电话;有了这六位将军的公开表态大局已定;谁也翻不出浪花来;都能成为将军;自然不是弱智;即使心中还有三分的贪婪;现在也要十分的支持。公开表态只是顺水人情;同样也是大势所趋。
绝对是神转折;昨天还是四分五裂的南岳政局;今天一下出现翻转;谁也没想到一个个做梦都想自立的将军;现在态度都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哭着喊着要支持别人做总统;仿佛昨天还做着皇帝梦的人不是他。
这就成总统了?一切仿佛都成了定局;阮兴却感觉如梦似幻;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吗?
成熟老道的政客;自然不相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阮兴并没有一丝的喜悦;而是在等待;等待社会党领袖的出现;他应该会提一些交换条件。
电视台的直播依然在继续;四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随着节目最终落下帷幕;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并没有暴露在人前;这一下让阮兴;让电视机前的将军们都好生诧异。
一个耐得住寂寞的领袖;一个甘愿隐藏在黑暗中的领袖;所造成的威慑力可是太惊人了;更何况这个领袖还掌握这般强悍的武力;又有这般阴沉的心思;光想想就让人浑身发冷的不爽。
直播结束了;五位将军当天就回到他们的军营中;原本流淌的暗涌瞬间被遏制;三人一组的强大战士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好像无处不在的刀锋般;时刻的警惕着五位将军。
玄齐施展土遁术一日千里的赶回西北;终于在天黑前回到了西北行省;焦急难耐的阮浩然正在屋子内绕圈子;等看到玄齐出现后;立刻低声的问:“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玄齐缓缓的点头;而后轻声的说:“以社会党的名义约见阮兴;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定下南岳的局势。”说着又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与神联系取得社会党的最高权限;从这一刻开始;玄齐不再是孤军奋战的一个人。
阮兴望着桌子对面的玄齐;一双眉头逐渐皱起来;这个神志不清的家伙就是社会党?开什么玩笑
就在阮兴不耐烦的时候;玄齐打了一个响指;屋子外面进来了一群人;阮兴惊诧的瞪大了眼睛;这些人里面有政府的权要;有当地的士绅;还有名声在外的教育界代表;以及军方机要部门的杰出人物。
他们聚拢在玄齐的对面;而后一起躬身对玄齐行礼;齐声的大喊:“党魁好”这一下所造成的声势;让阮兴僵立在当场;脑袋中又回想起昨天玄齐的话语;这一下阮兴错愕的发现;昨天玄齐并没有说大话;而是说了句实话;这也太刺激了吧
这般大的落差让阮兴的嘴巴大张;里面足足能够塞得下两个拳头。又仔仔细细的把玄齐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社会党的党魁?你就是颠覆南岳政坛的黑手?”
玄齐矜持的点头;很想解释颠覆南岳政局只是一场意外;但说出来又不会有人相信;所以玄齐也就不解释了;直接对着阮兴推过去一份文件:“这些将是你成为总统后要执行的新政。”
仔细翻看一番后;阮兴别样的动心;眼睛微微的眯起;不由得张口问:“我需要付出什么?”政治的本源就是妥协与交换;阮兴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所以愿意付出一些妥协;甚至愿意交换一些尊严。
“你是政客;我是商人;如果我说我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开发房地产;你信不信?”玄齐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一时之间他居然找不到合适说服阮兴的理由。
“我不在乎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只在乎我要怎么做;我们可以双赢。”阮兴也明白还没有进入玄齐的核心圈子前问这些有点早了;也有点多了。
“工业方面与民生方面你来做;房地产开发我来做。”玄齐敲着桌子沉吟:“以后南岳会被改制;改制成议会制的政体;如果这一点你同意了;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
“同意”政体是什么并不重要;只要自己能在机要的位置上发挥出关键的作用;那就已经足够了。
两只手握在一起;一个国家又有了新总统。玄齐矜持的笑着;老鼋大声的说:“恭喜你;收获了一千万的大善因……”狂喜的老鼋已经难耐心中的喜悦
玄齐的心神沉静下来;默默的感受身躯内的真气;随着真气越来越多;越走越快;玄齐的眼中闪过三分的喜色;按照这种进度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恢复如出。
无法无天的老鼋低声的说:“像南岳这般的小国东南亚还有许多;不如我们在颠覆几个……”
面对这般的诱惑;玄齐理智的摇头;玄修虽然能力很强;但却不能凌驾在世俗之上;这般的肆意妄为;早晚会有报应的。
第六百七十九章 功力大增
南岳的政局在极为微妙的情况下恢复如初;为了安定百姓们的心;阮兴上台后推行了一系列的新政;军方不但没有阻挠;反而全力支持。毕竟他们的性命捏在别人手上。
原本应该收获利益的社会党;反而如同没存在过一样;消失的无声无息。这种低调并没有让人轻视;让全部的将军们与政客们警惕。威武雄壮在阳光下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隐藏在黑暗里的敌人。
阮成杰最终也没能逃出西贡;乔装改办刚上大街就被人认出来。可怜的前总统在街头被愤怒的民众围殴致死;大家痛恨他的不作为;痛恨他做傀儡时犯下这么多的错事。
阮浩然成了南岳最大的开发商;垄断房地产这个行业;虽然现在南岳还很贫穷落后;但随着阮兴的政策执行;随着玄齐的财力注入;南岳的明天必然会越来越好。
为了南岳的稳定;全部驻区的将军进行一次轮换;玄齐承诺他们还是将军;却没有承诺在哪里做将军。随着第一批的轮换后;这帮将军为了自保;不得不抱紧社会党的大腿;一个个都加入了社会党。就这样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以后南岳的将军必须是社会党的党员。
当阮兴在民众面前不断提升南岳国力时;南岳真正的掌权者;正在一遍遍的刷着数据;对与越来越强大的神来说;管理一个国家用千分之一的算力也足够。
玄齐回到华夏;经过这段时间汲取善因;身躯内的真气已经回来的七七八八;飞机直飞特区;玄齐来到了特区的工厂内;小超人的生产线已经被拆解过来;跟随而来的还有一批熟练工。
液晶显示器一直都是高端的产品;目前多是应用在笔记本电脑上;而笔记本电脑高昂的价格注定不会亲民;目前世界上几个工厂都有液晶生产线;在价格没有降下来前;液晶产能一直都过剩;厂商间厮杀的也比较严重;所以利润一直被压制。
望着已经初具规模的工厂;玄齐欣喜的点头。液晶屏幕生产只是其中的一环;关键还要是看能不能持有德州仪器的股份。
玄齐拿起电话打给罗伯斯;这段时间忙忙碌碌的罗伯斯不断的在股市中高抛低进;把德州仪器的波浪线玩的特别**。华尔街的新空神操盘能力毋庸置疑;一开始是吸纳散户的筹码;后来鲸吞蚕食小户们手中的筹码。
经过几轮的操盘;把跟风走的小户们的筹码吃掉;罗伯斯瞄向一些持有股票的大户;为营造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局势;空神开始发威;利用杠杆做空;带动整个大盘的跳水。
原本德州仪器的股东们不淡定了;望着股价这般的**;他们也都没耐得住寂寞;跟着往下抛;想要把股价砸低后;再更低的地位接过来。
但罗伯斯不是善男信女;连续几个波段后;不光大户们的筹码被吃;就连股东们的筹码都被罗伯斯吞了。连续几个操作日后;罗伯斯拉高继续吸筹;整个波段做出来;已经吸纳德州仪器百分之十九点七的股份。
“才十九点七”玄齐对这个数字很不满意;对着罗伯斯说:“我需要你吸纳至少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不想要听到什么为难的地方;如果你办不到我可以找别人做。”
罗伯斯傻眼了;一开始他还猜测玄齐搞德州仪器的股票是为了盈利;现在看来恐怕不是;玄齐是真想要收购德州仪器公司。为了延续自己成为执掌华尔街金融市场大鳄的机会;罗伯斯立刻向玄齐保证;一定在一周内吸纳到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华尔街空神在一支股票上反复操作这么久;也引起其他金融大鳄的猜测;从市面推算罗伯斯至少吸纳百分之十九的股票;他究竟要做什么?
就在全部金融大鳄猜测时;德州仪器的股票领涨了;一枝独秀的往上窜;不大的功夫价格就翻了一番。
这一下让全部的大鳄都有所察觉;这样做难道是要拉高出货再沽空吗?没弄清罗伯斯的意图前;全部的人都选择观望。
两倍了三倍四倍……德州仪器的股票已经涨到下跌前的价格;又涨了罗伯斯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继续往上面买;五倍;六倍;七倍……十倍已经比下跌前翻了一番
这一下全部人更看不懂了;大鳄们相互望了望不由得猜测;难道罗伯斯要做德州仪器的大股东?炒股炒成股东这也未免太搞笑了吧?
一些沉不住气的小股东们;纷纷抛售手中的筹码;赚了一倍足够了;天知道华尔街空神打什么心思;万一再做空往下砸;到手的财富可就都化了水。
不管是出于贪婪;还是出于谨慎;又一大波的小户们开始抛售。原本上涨的股价稳稳的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