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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与沈家很是亲近,至于为何亲近却是不知晓的。可是这两个东陵市的冷艳姐妹花却似乎对此事知之甚详,这却不知道是何故。还有,方家和沈家帮着给他大张旗鼓的找医生的事儿,东陵市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不知道的,除了成少洵和一院的院长之外便几乎是无人知晓了,外人对于唐昱的病情更是无人知晓。而这对姐妹花不仅知道是方家和沈家在出力帮他,连唐昱的病情都知晓的清清楚楚,这二人却是着实不凡。
江慧琳松了松皱着的眉头,“徐虎打的倒是好主意,只是放在这个唐昱身上却是有些不妥了,只怕是要吃个大亏的,若是这等手段放在其他的公子哥儿倒是无所谓,说不准事儿就成了,不过这个唐昱却是不简单的。方家和沈家为了他这般大张旗鼓,那可不是简单的事儿。”
“不简单?姐,我可少见你夸人的呀,不会是看走眼了。这个唐昱,不过是哥小官僚的儿子罢了,充其量便是跳水救了两个人,这有什么不简单的,说是见义勇为还差不多。虽然东陵市里边回水的人不多,不过姐你该不会认为会游泳就不简单了。”叶青花皱了皱可爱的小琼鼻说道,她们这姐妹二人在人前虽然冰冷,不过两姐妹在一起的时候却甚是随和的。
“你这小妮子,怎么说话呢。”顿了顿,江慧琳又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个唐昱,确实是有些不简单的,只怕不能以常理推测,四月份东陵市里边发生了巨变之后我特意的查过苏慕儒以及与他亲近的唐家的消息,发现了诸多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儿?琳姐你快快说说,我怎么不知道呀。”
“恩,便先说这次唐昱昏迷的事儿,你没有发现沈家和方家搞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吗?即便是他对沈家有救命之恩,那方家又是怎么会事儿,以方老爷子的身份,可没必要去巴结他这个小子,可事实上,方家是也方老爷子的名义找人的,这难道不是一桩怪事吗,单单方家为了他大张旗鼓,那就是一桩天大的怪事了。”
“再说苏慕儒,苏慕儒这个人你也知道的,我们两个对他多少了解一些,他这个学院派出身的官员做学问还好,搞政治却是有些不称职的。依我看,四月份之前他在东陵市的表现似乎才是真正的他,那才是我所知道的苏慕儒在政治上边的水准。而四月份之后,他处事之法却与之前大不相同,手腕高明了许多。虽然说陷害之事对他有些影响,或许刺激之下一下子开了窍,不过那些老辣的政治手腕,可不是受几次打击就能够悟透的。”
“事情的转折一直在四月份,陈松威四月的时候在东陵市准备搞出跳票的事儿,随后却不了了之了,我让人查了一下,原来在之前就被苏慕儒识破了他的策划并把事情捅到了省里边让陈松威吃了挂落,之后陈松威才情急之下仓促策划了陷害的事儿,虽然那个陷害整体来说不是很严密,不过在陈松威的强力掌控下,又有省里边的邱立源帮着遮掩,这却不是他苏慕儒自己能够轻易破解的。奇怪的是,事情的结果却很是出人意料,最后苏慕儒在被陷害不久之后就洗清了冤情,而陈松威却因此把自己搭进去了,你不觉得这事儿很奇怪很离奇吗,一点也不符合常理。苏慕儒那两下子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他哪是搞政治、斗争的料,至于陈松威的手段你也不是不清楚,玩政治,两个苏慕儒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苏慕儒愣是能把陈松威给斗下去,这不是很奇怪吗?”
“不是说苏慕儒那件案子里边有沈睿鸿这个省长出了力吗?和你说的那个唐昱那小子有什么关系呀。”江慧琳说的有些混乱,叶青花没有太听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才是重点,苏慕儒是如何脱困的?沈睿鸿当时为何要出力救苏慕儒?苏慕儒是被冤枉的不假,可是谁知道这件事儿?我调查过,当时之所以沈睿鸿出手,似乎是唐家,就是唐天鸿、唐昱还有唐天浩这三个人到省城找的沈睿鸿出面,沈睿鸿为何愿意出面?要知道,这里边的牵扯可不简单的,而事情应该和唐昱那小子救了沈睿鸿的女儿以及孙女肯定是有些关系的,至于沈睿鸿最后愿意出面,大概也是因为知道了邱立源这个前省长在里边扮演的不光彩角色,这才出面要踩一脚的,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最后会牵扯到骗税和分税制改革的事情上,这个只怕是意外之喜了,不过能把邱立源这个省长给挤走,说来唐昱在这件事情里边是起到了纽带的作用的,所以我才注意到他的。”
“而且,因为四月份以来东陵市的动荡,我对这边的关注有所增加,我仔细的研究过,发现字四月份以来,似乎有一只手在背后帮着苏慕儒和唐家。你仔细想想,五月份上边调控海南市,陷在里边的地产公司不计其数,可是偏偏唐天浩的地产公司在四月份的时候就提前撤离出来,之后省城方家的方建铭也在不久后就撤出了海南,再之后,蔡明财的万建在市里边的联合挤压下,不得不暂避苏慕儒的锋锐而远走海南,最后把万建三亿多的资金套牢在那儿,奇怪的是,万建接手的盘和地皮,大都是省城方家原先出手的地盘,而这个方家掌控地产的方建铭,似乎和和唐天浩的关系不错,你说,这里边是不是有些古怪,倒似乎是他们预料到了市泡沫要发生一般。而且,自打四月份之后,我一直感觉到,苏慕儒的背后有人在帮着他策划,帮着给他出谋划策,要不他可玩不出那些个政治手腕来。苏慕儒的性格限定了他,对于政治倾轧这种事儿他是不在行的,而唐天鸿显然也不是此道高手,要不他也不会在党史研究室的位子上边一坐就是十年啊,直到苏慕儒来了之后才有了出头之日。所以,我一直在推测,苏慕儒在四月份以来,后边是有人相助的,包括他能够洗脱冤情的事情,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能让陈松威倒台。”
“有人相助?琳姐你不会认为是陈家的人在后边出手?这怎么可能?还有,你该不会是认为海南房地产的事情他们预先就知道了,然后提前做出判断?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中央调控海南市,便是像咱们这样的人都不大可能提前知晓的,这也是很多和方建铭背景差不多的人折在里边的愿意,唐家不过是个小小的家族,甚至连家族都算不上,背后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势力,怎么可能提前知晓?”
江慧琳摇了摇头,“苏慕儒的事情怎么会是陈家的人,我开始的时候也猜测或许是陈家的人,不过后来想了想,确实不大可能是陈家,陈家当年便和苏慕儒彻底的闹翻了,原本还有些联系,不过苏慕儒结婚后却把陈家的外孙女给弄丢了,自此便和陈家彻底的交恶,陈家不给他使绊子都是好的,又怎么会在后边帮他,我说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叶青花疑惑的皱着眉头,不过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琳姐,你刚刚和我说唐家的那小子唐昱不简单,你该不会认为是那小子?”
江慧琳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我们再看海南市的事情,为什么唐家的人不可能提前知晓?要不你怎么解释方建铭的事情,若说是唐家在这件事儿上边帮了方家,这才能解释方老爷子大张旗鼓的给唐昱寻医的事儿。再说,唐家没有背景从中央得到消息,不过若是有人能够推测出来呢?”
“推测出来?不大可能?这件事儿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就发生了,赵继东副总理历来都是铁腕的手段,谁能猜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天下可不泛聪明人,你知道税改为何选择在东陵市?那是因为苏慕儒上了红头内参的那篇文章,我还特意找过来看了看,里边对赵继东副总理的很多思想都把握的很到位,海南市调控也是赵继东副总理进行的,既然苏慕儒在那篇文章上边能迎合赵副总理的政治思想,为何就不能推测到海南市上边的事情。”
“不会把!”叶青花不可思议的张这嘴巴,不过转而去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琳姐,你之前一直在说唐昱,又说了这么多的事情,该不会真的认为那个毛头小子就是苏慕儒背后的人,而且是那个小子揣摩到了赵副总理调控海南市的心思,这,这不大可能?”
江慧琳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心里边却道,不是没有可能,是极有可能。
“琳姐,那只老虎不是要在琉金殿堂给唐昱摆酒吗,到时候我倒要好好的见识见识,这个毛头小子到底又和能耐能让琳姐你这般的推崇,哼,我可不相信有人能够揣摩到赵副总理的心思。”
江慧琳半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却让叶青花对这个唐昱更加的好奇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下此人的魔力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ps:貌似昨天发错了一章,额,抱歉了!
琉金殿堂里边的姐妹花正在讨论着唐昱这个透着怪异的人的时候,从琉金殿堂里边出来的虎爷心情却依旧没有好起来。
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儿,有些事情,若是不早做谋算的话,不知道要落的多凄惨。
当然,他担心的并不是这次的严打。苏慕儒搞出来的这次严打虽然声势浩大,不过绝大部分是因为政治目的而出发的,虽然因为唐昱的事情而特意针对了虎爷这方的人,不过类似于这种严打,一般火是烧不到他这样的人身上的,大多针对那些街面上的人,而虎爷是从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就开始进行洗白的,除了控制着不少的娱乐场所之外,已经不大沾染道上边打打杀杀的事情,大都交给了下边的人在做。所以,如果不究老底的话,严打的火是烧不到他身上的。
所以,虎爷担心的并不是严打,而是另有其事。
虎爷在东陵市里边厮混多年,能在黑道皇帝身边屹立数十年而不倒自有其过人之处,官面上边,无论是前市委书记黄宝德还是之后的陈松威,他都能过与他们那一系的人打好关系,还借着这些人的关系暗暗摆脱着蔡明财的掌控与肘制。可是这次的事情不同,苏慕儒与以往的市里边的一二把手也不同,那么很多事情就多出来很多的变数。
虎爷自己心里边也清楚,自己以前与陈松威一系的人走的太近了,除了陈松威之外,他与黄宝德、以及蔡明财之间的关系更是不浅,还被人风传为他是蔡明财养起来的一只狗,以前的时候虎爷靠着这些背后的关系才能在东陵市里边活的滋润,才能彻底的打点好官面上边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可是现在,苏慕儒插手进来还强势的成为了东陵市地上的皇帝,那么他这个以前与苏慕儒的敌人走的过近的地下皇帝,自然就没了好日子过。
苏慕儒现在没有收拾他,那是没有腾出手来,这点虎爷心里边是清楚的,他知道,苏慕儒之所以没有借着这次严打的机会把自己整下去而只是敲打了几下,那不是因为苏慕儒不敢动他,而只是时机不成熟的原因,虎爷虽然在政治上边没有什么见地,也不知道省里边的打算什么的,不过他有着惊人的直觉,直觉的认为苏慕儒迟早会动他,所以才有早做补救。
他知道苏慕儒和唐天鸿这样性格的官员是不大看得上他们这些半灰不白的人,不大愿意和他们这些人扯上关系,虎爷自然也不奢望和苏慕儒能够扯上关系,即便是以前陈松威强势的时候都没有直接和他联系过,而是透过蔡明财或是他的秘书与他联系,以防被抓住把柄,而像苏慕儒这样的人,大概是不会与他扯关系了。虎爷想要做的只是让苏慕儒或是唐天鸿知道,这个世界有白就有黑,这两种对立的关系总是少不了的,既然要有黑存在,那么是别人黑或是自己黑,关系其实并不是很大的。他知道,苏慕儒不动他,大概是顾忌动他不可避免的会造成市里边一定程度的混乱,这也是他与苏慕儒谈判的唯一的筹码,当然,他是没资格直接与苏慕儒谈判的,而是想透过一些事情表面自己的立场。例如,他此次到琉金殿堂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他希望借着琉金殿堂的地盘来宴请唐昱。
虎爷这个算盘却是打的极好,当然,这是从他的角度来看的。一来这次无论是严打在民间引起的风暴还是杜继海在官面造成的轰动,都与唐昱这个不起眼的小子脱不了干系,而且唐昱有着唐天鸿的儿子、苏慕儒的干儿子这样的身份,所以,透过唐昱,虎爷可以向苏慕儒表明自己的立场了态度。至于借着琉金殿堂的地盘,却也是做给苏慕儒看的。
琉金殿堂后边有什么背景他不大知晓,但总归是异常强大就是了,别的人没有亲身体会过,他自己可是有着切身体会的,类似于他这样的人,在人家眼里边大概渣都不是,当年他觊觎琉金殿堂想要巧取豪夺,最后要不是因为江慧琳的一句话,他差点就要人头落地,这才让他见识到人家背后的恐怖,这也是他多年来愿意一直帮着琉金殿堂处理道上边关系的愿意,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用得上这个人情,当然,人家是否愿意领情就是人家的事情了。
在他看来,苏慕儒定然是知晓琉金殿堂的背景的,那么借着琉金殿堂的地盘,自然是个不错的想法,虽然不至于让苏慕儒在收拾他的时候产生什么顾忌,不过有这么个大背景杵着,毕竟是件好事儿。而宴请唐昱,在他看来就更是神来之笔了。
当然,若是虎爷有江慧琳那样庞大的情报支持和精密的情报分析能力,只怕他就不会这样想了。唐昱,那可不是一般人……
而在东陵官场上边一片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的时候,在杜继海患得患失的为自己日后的路途谋算的时候,在东陵虎爷暗中谋划紧急求助的时候,在琉金殿堂的绝代双骄暗暗揣摩唐昱这么个人的时候,这会儿,我们的大主角,也就是唐昱这只小狐狸,他这会儿正和他老爸呆在一块儿说道。
他可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唐昱一贯够谨慎,自认为很多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即便是身边的人也不大可能有怀疑,至于非亲近的人,无论如何是不能够知晓他做的事情的,不过他哪里能想到,琉金殿堂的姐妹花会有那么强大的情报来源,而且仅仅凭借蛛丝马迹的情报就能推测出好多事情来。
不知晓自己已经被人暗暗惦记上的唐昱这会儿正兴高采烈的和他老子在内室聊天,他已经准备明天出院了,那些个留下来要研究他莫名其妙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专家们,在观察了几天没有任何发现之后不得不准备离开,已经在医院里边闷坏了的唐昱自然迫不及待的要求出院了,张雅惠见没有在唐昱身上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也感觉他已经完全的恢复了,也不好这样一直住在市里边为市领导准备的高干病房之中,毕竟影响不好。
这会儿,唐天鸿和张雅惠都在医院里边过来帮着收拾东西准备明天的出院。张雅惠在卧室外边忙碌着整理东西,唐昱住院的这些天来,病房里边积攒下来的东西可不少,虽然有资格过来探望唐昱的人不多,不过大都带了不少好玩意儿,这些自然就是官场上边的人情了,这些东西,必须做到心里边有数才行,虽然不需要上账,不过需要做到心里边有一本明细账才行,这种事情自然马虎不得。张雅惠收拾屋子的时候,唐昱和唐天鸿舒服的坐在里边的躺椅上边说着话,他们爷俩可不乐意做收拾屋子的这种活儿。
“老爸,你们这次借着我昏迷的事儿这个由头搞了这么多的大动作,对我这个受害者,有没有什么奖励啊。”唐昱腆着脸满脸期盼的望着唐天鸿。
唐天鸿笑骂了唐昱两句,接口道,“你小子还想要奖励,没有收拾你就是好的,要不我让你妈进来给你说道说道?你这孩子不知道轻重缓急的,还以为你的性格是运筹帷幄做到心中有数才会行动的人,哪想着你也有冲动的时候,这次要不是刚子和你二叔过去的早,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你呀,唉,也不知道这么说你才好,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和你妈怎么办……”
“停停停,”唐昱赶紧摆手让唐天鸿停下说道,“老爸啥时候和老妈一样喜欢啰嗦了,我可受不了你们这样。再说,这不是没事儿吗,我这其实也是事先谋划好的,事先都给刚子打了电话的,只不过办事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没什么呢,都昏迷了三天,你还想被人伤到什么样,我和你妈……”唐天鸿的脸说着似乎黑了下来,唐昱赶忙连连赔笑不止,又把话题转移到别的事情上边。
闲扯了几句,唐昱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老爸,听说那什么虎爷的,今晚光顾了琉金殿堂啊,都这种时候了这个老狐狸还有心思到琉金殿堂去玩乐,心理素质不错呀。”唐昱把玩着手里边的杯子似乎漫无边际的说了一句,说的漫不经心,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唐天鸿的反应。
“你小子的鼻子倒是灵,管的也恁是宽了点,人家去琉金殿堂可没有碍着你什么事儿。”唐天鸿笑骂了他一句,琉金殿堂到底是个娱乐场所,唐天鸿不想唐昱过早的沾染,倒是不知道唐昱如何能够知晓那边的事情。他也是刚刚过来医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