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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探险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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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你的话,说你干过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会对我们有利?虽然我没把皮尔里从格陵兰带回来,布里奇曼和皮尔里北极俱乐部的那些成员也没责怪我。

  要是皮尔里死了,情况就变了。〃我心软了。

  就像《纽约时报》写的那样,我成了一个〃最后才出现的人〃。

  我详细告诉时报记者皮尔里昏倒后的每个细节。

  报道里面还有我一个简短的生平。

  生长在纽芬兰。

  弗朗西斯·斯特德之子。

  弗朗西斯·斯特德则是〃皮尔里上尉的前同事、医官,不幸于北格陵兰探险途中失踪〃。

  来曼哈顿并无所求,结识库克医生纯属巧合,后者是皮尔里北极俱乐部成员,此次援救探险领队。

  库克医生也曾和皮尔里及弗朗西斯·斯特德一道参与过前往北格陵兰的探险活动。

  〃对于斯特德先生而言,前往他父亲失踪了的、冰雪覆盖的北方大地无疑是一次朝圣之旅。

  1892年,德夫林·斯特德刚刚12岁,他父亲便和皮尔里上尉、库克医生前往了格陵兰。

  不幸的是,他再也没有回来。

  与皮尔里和库克两位探险家一道踏上他父亲曾经走过的土地,成了斯特德先生长久以来的梦想。

  谁能预见到这样的梦将会有怎样的结果呢?这位早已在格陵兰失去了父亲的年轻人,却救了另一位与他父亲共事过的伟大的探险家的性命。

  〃几乎每天都要添些新内容:离开伊塔的前一天,船员们曾排队与皮尔里握手并祝他好运;尽管已精疲力竭,皮尔里还要和他们每人都〃聊上几句〃;我们交谈时皮尔里突然昏厥过去,他掉下船舷时我抓住了他,我拼命地叫〃救命〃,但死也不肯放开一个体重比我重得多的人。

  对于弗朗西斯·斯特德曾经抛妻弃子,还有他的死,报纸只是含糊地一笔带过。

  他们没有提到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只说她死时我年仅6岁。

  只有几处提到达夫妮叔母和爱德华叔父,说他们是〃养育了斯特德先生的叔叔和婶婶〃,这话让人觉得他们似乎有很多自己的孩子得养一样。

  如同我是生长在他们自己孩子生活的环境中,不得已得自己照顾自己,所以变得既性格顽强又思维敏捷,唯有如此才能在格陵兰帮得了自己和皮尔里上尉。

  《纽约时报》这样写道:〃无论斯特德先生在哪里,库克医生总在身边照看他。

  知道他们的人会说,一开始便是这样,他们之间有种熟悉而平等的气氛,但他们却只是刚刚认识,这真让人费解。

  对此,库克医生解释说,他和斯特德先生的父亲非常熟悉,偶遇他的儿子后,他感到他们似乎已友好交往多年了。

  什么样的父亲不会对这两人的亲密心怀嫉妒呢?他难道不希望自己儿子也会像斯特德先生陪伴库克医生那样,恭敬地顺从自己吗?〃

《纽约的探险家》第21章

  亲爱的达夫妮叔母:

  您可能已经从圣约翰斯的报纸上知道,我参与了赴格陵兰援救皮尔里上尉和其家人的探险活动。

  现在我要将行程与计划详细告诉您。

  与皮尔里上尉奇特的偶遇之前,我也仅是此次探险队领队弗雷德里克·库克医生的客人而已。

  到纽约后,我成了他的私人助理。

  如您所知,我父亲是在1892年赴北格陵兰探险时失踪的,那次探险皮尔里上尉与库克医生均曾参与。

  皮尔里上尉担任指挥,库克医生为队中同僚。

  库克医生与其妻玛丽热情地安排我住在他们私宅中无人居住的侧楼,他们家是在布鲁克林的布希威克街。

  他们对我照得顾很好,我什么都不缺,只是这些日子没您陪伴,我有些想念。

  我知道,因为发生在我父母身上的事,您肯定会对我参加极地探险、与探险家交往,甚至自己也想成探险家的想法感到痛苦和不理解。

  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我很难宽慰您,因为您和我一样,也非常清楚极地探险所意味的风险。

  之所以选择这个职业,并非因为我父亲曾经做过,也并非是我想挽回他的声誉或完成他未竟的事业。

  之所以和库克医生共事,并非因为他认识我父亲,或曾参与我父亲生前的最后一次探险。

  虽然,某种程度上我乐意承认,是库克医生点燃了我的梦想。

  可是,若我并非为成为探险家而生,他也绝无可能办得到。

  即使写1000封信,我也无法跟您说清,库克医生给我的善意与教导有多重要。

  我曾与库克医生提起过您和爱德华叔父。

  他让我向您保证,若没有他认可的充分准备,我不会参加任何探险活动。

  离开家时间不长,但我已有所改变。

  有些问题我不得不回避。

  您了解我,我希望您能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尽管有些后悔,但也无从选择。

  我知道,不大可能收到您对我所择职业的祝福。

  您会认为我不知恩图报,或难以信赖,但我希望能够走自己的路而不要您的帮助。

  的确,我必须坚持这点。

  这么长时间以来,您是我的唯一。

  要是没有您,我会变成一个别人眼中的那样的我。

  您的爱让我心中残留的希望没有逝去,让我知道有一天有一个人也会爱我。

  我变得太依赖您,除非能彻底离开您,不然过多长时间,我也无法独立。

  是我而非您的天性使然。

  若是您在这儿,我会天天看到您的脸庞,听到您的声音,甚至您和我经常通信,结果也会是如此。

  尽管不是您的本意,由于我的缺陷与问题,此种结果都无法避免。

  当我可以克服掉这些缺陷,可以把您的感情还给您而不会伤害到您或我的时候,我会让您知道。

  请相信我,我盼望着这一天。

  我真希望,正在写的这封信就是我将来要写的那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再见面,也不能再通信,这对我来说很痛苦。

  我期待您回复这封信,也期待能再给您写信的那一天。

  请相信我在这件事上的判断,也请相信,我对您的爱不会因此而减少。

  爱您的  德夫林  我亲爱的德夫林:我一直在期待,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你的下落。

  但我从没想过,我竟然得从报纸上看到你离家后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报上登了几张你的近照。

  我原本以为,分离这么长时间后,照片上的你会显得更亲近,结果却正相反。

  你看上去那么遥远而陌生,似乎你并没有过去,或者你有你的过去,但其中却没有我。

  从你的样子可以看出,你经历的远远不止15个月。

  15个月没有见过你,又突然看到你的照片,真有些不太习惯。

  我关注你的探险,陌生的人们也关注你的探险,但两者并不相同。

  这些报道和照片如同启示,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给我写信了。

  你能想象得出,接到写有你姓名和回信地址的信封时,我有多高兴、多宽慰吗?啊,我是多么想你,德夫林。

  我多么希望你就在我身边,我可以把你抱在怀里。

  我不想因为我的话给你带来任何烦恼,也不想因你做了自觉正确的事而指摘你。

  但是,如果不在信中告诉你我的想法,这封信便毫无意义了。

  从你信中可以看出,离家后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你改变了很多。

  无论好坏,我只能将这种变化归结为库克医生的影响,因为在报纸上所有写你的报道中,每一段都能看到他的名字。

  我不得不承认,尽管很高兴听到你近况不错,我还是失望于你所选择的职业。

  在我看来,那可能是世上所有职业当中最不可能吸引你的了。

  的确,如你在信中所言,我对你的职业选择感到不安。

  而且,难道真如你所想,你的选择真与你父亲无关吗?你的新同事曾与你父亲共事,也曾参与你父亲失踪的那次探险。

  这些难道仅仅只是巧合而已吗?我猜你是对的。

  是有很多事情你必须放下,可我也在担心,你不可能忘记过去,也不可能改变它。

  对于你想把我从你的生活中抹去的想法,即便这种想法只是暂时的,我也不十分明白,也不理解你为何会觉得这种做法能成功。

  可是,我也能感觉出,要求你改变想法,或者要求你做出详尽的解释只能无补于事,而我的想法是将我们再见的时间间隔缩到最短。

  如果这种间隔可以确定下来,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既不明确又无期限,那即使拖得长一些,我也能接受。

  因为我不得不担心,这种无法确定的时刻可能永远不会到来。

  我因你而骄傲,对你冒生命危险去救别人而不计报偿也丝毫不觉意外。

  你可能会觉得,这种不纯的念头来自某个曾经并不完全信任你的人那里。

  但是,我对于任何人,包括我自己,都没有全然的信心。

  我并不想夺走你新近找到的自信。

  我也不想让你怀疑自己,尽管对我而言,人们常把真正的自知之明错当成了自我怀疑。

  我在担心,你过于急切地想放弃过去的生活。

  你也还没有做好在纽约生活的准备,没有做好成为探险家的准备,也不该与库克医生这种人交往。

  〃库克医生这种人〃到底怎样,我也不知道。

  得知你身体健康,被人照顾得也不错,我非常高兴。

  但我对这位库克医生心存疑虑。

  你毫无保留地崇拜他,你们的关系也这般密切。

  从报纸和你的信中判断,他对你投入的感情似乎不少于你对他的感情,这或许是我最关注的一点他是成年人,应该已经过了可以因一时冲动而投入感情的阶段,而他竟然会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和你如此亲密。

  如果你为了同样的目的而与你的同龄人这样相处,我也会担心,但却不会感到奇怪。

  或许,你会把我的担心嗤之为纯粹的妒嫉,某种程度上我也愿意承认。

  他可以有你为伴,我却没有。

  你或许还会认为,因为我并不认同你的梦想,我便会拒绝接受任何一个能鼓励与帮助你实现它的人。

  再一次申明,你没有全错。

  或许你会认为,我对你的关心过于直率,就如同我在说我无法想象,你竟会如此迅速地从某人身上激发出了这样的感情。

  要是这样,你就全错了。

  如果你还不知情的话,我觉得你可能愿意知道,虽然过去人们觉得你是个〃羞怯〃的人,但地方上的报纸上却丝毫没有提到。

  现在,每个人提起你的时候,神情都像是他们早都知道你会干出大事一般。

  突然,每个人都开始跟我谈论你,都想知道你近况如何,何时返家现在你倒是很受欢迎,可你却不在我身边了!一切看来都颠倒了。

  写这封信我总在跑题。

  我觉得我得把每件事都塞进去,这可能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信。

  想到这也许是我唯一一次可以替你准备出发的机会,我的笔几乎都僵住了。

  我没法不去猜测,库克医生是出于何种目的要劝说你过那种生活。

  他知道那种生活并不适合你,你出于本性也并不会喜欢。

  或许他仅仅只是将一时的冲动付诸于实践,而以他的年龄本该可以抵制住这种盲目。

  但我觉得更有可能的是,他的动机并不高尚。

  假如,因为这些道出的顾虑,我把自己变成了你必须离开的令你窒息的保护人,那也只能如此了。

  如果我不告诉你,他与你迅速结成的这种关系并不正当,那我就失职了。

  除了知道报纸说他有〃受了损〃的名声之外,我并不了解库克医生。

  可他们在说,他不允许你单独接受采访,他会像母猫看着猫崽一样看着你、保护你。

  如果某个问题不能只用一个词回答,他会替你作答,会把问题引开。

  即使只是需要回答一个词,你们也得交换眼神,得到他的许可后,你才能讲出来。

  我无法想象,为什么你如此尊敬的一个人会不让你按照自己的想法讲话。

  他觉得这样能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呢?他觉得你应该受保护,可是在防什么呢?看起来这个人对你意味着一切。

  他是赞助人、保护人、导师、监护人、朋友。

  有些报纸上,他被认为是你的〃经理〃。

  我不喜欢这个词。

  我想说的是,除非他曾在你尚未因机缘巧合而救人、而为人所知之前也一直保护你,那他就是在为自己捞好处。

  我告诉自己,或许库克医生仅仅是想要帮助一个年轻人成就事业,因为他可能觉得这位年轻人事业受阻并非是他本身的过错。

  或许我还应该心存感激,要是你不离开家,这位敏锐的人还无法发现你身上蕴藏的才能。

  报上用的词是〃敏锐〃、〃冷静〃、〃缄默〃、〃深思〃、〃警觉〃,还有〃很能发现别人的优点〃、〃对自己的成就寡言少语〃、〃可爱而心胸开阔,很吸引人〃。

  找不到一个批评他的词。

  可我并不信任他。

  或许是因为我看到他照片的缘故。

  第一眼看上去时还没那么糟。

  你或许会觉得我很荒唐,竟会从照片中看出什么,竟会因为某个人的照片而斥责他。

  可是我从那些照片里看到的是你们两个人,而我从他眼中看到的神情你眼里却没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在想,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只能通过警告或建议给你我对这个人的评价。

  我给他写信是不会有意义的。

  如果他能回信,我也只能收到一封花言巧语、含糊其词的答复。

  我觉得我应该雇人到纽约把你强行带回你本属于的家。

  可又一想,如果我如此干涉你的生活,那你可能就会永远离我而去,这个结局我承受不起。

  我必须对你说点什么,我必须这么做,不然接下来的日子便会比刚过去的15个月更加难熬。

  毫无疑问,你时不时地给我写封信不会对你有什么坏处,只用告诉我你的去向和计划就行。

  否则,除了报纸上的消息外,对你的情况我一无所知。

  我自问并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可以让你如此对待我。

  我并不喜欢这封信的语气。

  我不能让它听上去更像我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跟你说话。

  我无法在一封信里让你明白,为什么我会害怕你。

  你还太年轻,德夫林。

  尽管不是你的错,但你比自己的年龄要小。

  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希望我亲爱的德夫林我能说服你不要去你现在想去的地方。

  求求你,回家吧。

  爱你、了解你一生的人的建议肯定会强于你从那个库克医生那儿听来的,他根本不如我了解你。

  小心一些,德夫林。

  不要仅是为了有人想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或者你怕拒绝他后他会看不起你。

  任何时候都要听从你自己的心灵。

  它并非绝无谬误,但它是你的。

  真希望这封信我能永远写下去。

  知道你会读它,我觉得好像在和你说话一样,好像你就在身边但却随即便要出发,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后你才能再回到我身边。

  想着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如果你愿意,我永远都会倾听着你;如果你记得,我永远都会回应你。

  永远爱你的  达夫妮  开始,我因达夫妮叔母对于库克医生的不信任而吃了一惊。

  但我告诉自己,太多的事她都不知情。

  如果她知道,她会理解的。

  羞怯。

  大家那时真的是这样想我的吗?我也希望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的确很〃羞怯〃,若是这样,整个过往,还有我的童年,便都会变成一个被拖延了的误会。

  如果我回到家乡,我会被庆贺的人群所包围,他们曾经一直认为我唯一的缺点仅是〃羞怯〃。

  我告诉库克医生我给她写信了,但来往的信件并没有给他看。

  我只是告诉他,我跟她说我们之间的联系应该暂时中断一阵。

  我说我会让她知道我的行踪和计划,这样她就不会一直担心了。

  纽约把库克医生和我当做相继出现的英雄而盛情款待。

  库克医生救了皮尔里的妻女,我的故事则是〃斯特德先生邂逅皮尔里上尉〃。

  〃无法抵御。

  他们选你做这个,他们喜欢这种故事,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救了一个名声显赫的老人。

  〃库克医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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