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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的眼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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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院里养上三千美女,三千美女眼里只有他一个男人。虽说这理想飘渺的如同共产主义的实现,可是人活着总得有个奋斗的目标啊,否则与动物有什么二样。恐怕相当一部分男性都得以此来体现自己与其它哺乳类动物的本质区别。
  汤芙当然不会呆到给男人当小妾,可对男人的温柔无法抗拒。如果自己的男人对旁人献媚,那女的生出的气能支撑热气球环球一周;可如今享用的是别人的男人的温柔,就好比借别人的洗衣机洗自己的脏衣服,多少有种占便宜的感觉。汤芙被单恋的激情刺激着,智商一直降到负数,竟萌生出为白冰峰守活寡立贞洁牌房的雄心大志。
  “她呢?去哪了?”汤芙用问题回答问题,明示白冰峰她不高兴的原因在于她的存在。
  “嗯,去厕所了。”可见“一丈之内为夫”的理论是正确的,就这么一会工夫,男人也会大公无私地为其他女人排扰解难。
  汤芙失望地“哦”了一声,原来自己与白冰峰单独相处的时间得取决于白彦如厕的速度。她重色轻友地恨不能白彦掉进厕所里出不来。
  然而白彦还是出来了,用行动宣告汤芙设想的失败。汤芙觉得若大个房间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只好起身去厕所。通常在花天酒地的场所厕所反倒成了圣洁的避难地。
  再出来时却发现形式大变,男女之间由先前的混谈变为双双独谈,惟一一个三人合谈的竟是李小丰,凌空,冯闻钟。李小丰招呼汤芙过来一起坐,汤芙以为众望所归的要她与冯闻钟配对,吓得几欲再进厕所。
  凌空笑脸对李小丰道:“听说你高中就入党了,入党难不?”
  汤芙惊讶得想原来凌空也会笑啊,而且笑的对象竟是李小丰这样的丑女,听了半天方才明白凌空想入党,难怪会同李小丰搞在一起。同美女谈感情,同丑女谈政治,这男人活得还真明白。汤芙再一次被男人的智商倾倒。
  李小丰借了共产党的光,只恨入党手续太烦琐不能当场收了凌帅哥,恨不能修改党章。本想说“凭你的身材,入党没问题!”猛然记起党风党纪,改口道:“凭你的思想觉悟,入党没问题!”
  “真的?那我得怎么做呢?”凌空撒娇似地问,从此令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好意思再撒娇了。
  “很简单,”李小丰全力以赴地点拔;“多写写思想汇报,多与党员谈心,切记要主动出击,积极向党组织靠拢!”
  “那以后我要多向你汇报思想啊!”凌空妩媚地向李小丰抛媚眼,就这眼神儿抵得上十篇思想汇报,怕功力还不够,又甩出一句:“有时间我再请你吃饭,向你多多学习。”
  党员都是这么被腐败的,李小丰拍拍胸脯:“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恨不能说你的终身大事也包在我身上。
  冯闻钟听了半天猛地记起自己也是党员,有权不用就好比长的帅而不泡妞,暴殄天物啊!扭头向汤芙献芹:“汤芙,你要入党我帮你。”
  汤芙觉悟太低,一想到要与冯闻钟同流合污,立刻对共产党没了好感,冷冷地道:“我对入党没兴趣。”
  冯闻钟有爱心没处献,又碰了一鼻子灰,心里的气都发泄在凌空的身上:“你小子光讨好李小丰没用,入党批准是一票否绝,我不同意你死都进不来。”
  凌空飞来横祸,忙来应付冯闻钟:“怎么会?老大不罩着我,谁罩着我!”
  这几句马屁拍得冯闻钟浑身舒坦,在汤芙面前自觉形像高大了不少,笑道:“好,跟着我混准没错!”
  汤芙的人坐在这,心却围着屋子转了好几圈。不知自己梦萦魂想的白冰峰与白彦在做什么呢,一股无法排遣的悲哀排山倒海的袭来。她站起身来又有了去厕所的冲动,路过张亦观身边时,见她落落大方地与邱兵调笑,挤眉动眼娇嗔柔嗲的十八般兵器全都动用了。汤芙知道张亦观不会接受邱兵的爱意,可她就敢就能与他谈笑风生,怎么自己对着冯闻钟就成了无言的虚伪。难道这种本事也是天生的不成?



《琥珀的眼泪》十八(3)



  顾詹在《诉衷情》中有一压轴的精典句子: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可惜的是这种简洁明了的传情方法无法实践,否则只消一秒钟汤芙就能让白冰峰体会到什么叫“痛彻心扉”,什么叫“撕心裂肺”。对汤芙来说,此时灯红酒绿的热闹不过是流星飞过后留下的那条尾巴,瞬间的流光只是为了衬托黑暗的神通广大。



《琥珀的眼泪》十九(1)



  转眼考期临近,宿室楼里的灯昼夜不灭以供学子们精心制作小抄,以备考场一用。学校心疼电费,十点一到学生会的鹰爪们倾巢而出,如蝇奔如蚋集,散布在楼道梯口,见灯就灭,见闸就拉,逼得考前工作尚未峻工者只好举手电夜战。可如此繁锁的工作独臂难成,恨不能生出第三只手,更恨不能学匡衡凿壁偷光。有博古通今者以郗珍学匡衡凿壁偷光而吃官司的实例将此法驳倒。其实想学也学不来。如今的墙壁不拿电钻谁能凿得开!又想到学江泌爬上屋顶随月夜读,即便从屋顶摔下来只不过把瞌睡摔掉,拍拍屁股爬上再读。可如今的屋顶高达千尺,一头栽下去恐无有爬起来的可能。再想学孙康映雪而读,可如今的雪仿佛吸尘器,还没等落地就惹了一身灰,惹得学生只好望雪兴叹。
  汤芙是好孩子,白天发奋苦读,晚上按时就寝。可室友们恰恰相反,昼玩夜读。手电光学习欠明,晃眼睛绰绰有余。汤芙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睡觉睡得苦不堪言。好不容易熬到全体学子熄电就寝,葛悦微呼噜声又起,这呼噜被她打得呼呼生风,掷地有声。汤芙又有了新任务,把她推醒。葛悦微醒后不到五秒钟呼声又起,惹得睡神恨不能把神位拱手相让。司马光为了防自己一觉睡到天亮,特地用圆木做了“警枕”,以半夜三更惊醒苦读。葛悦微的呼噜就是汤芙的警枕,可汤芙对读书的兴趣比不得司马光,恨不能把葛悦微的鼻子割掉。
  整整半个月,汤芙没睡过一天足觉,白天哈欠连天,到了夜晚清醒得出奇;失眠症同她好得炸都炸不开。戴尔•;卡耐基安慰失眠的人说“从来没有人因为缺乏睡眠而死”;这理论百分之百的正确,汤芙并没有要死的迹象,可失眠后的感觉却是生不如死。汤芙觉得自己在变疯的路上量变已经足够了,只差质的飞跃。
  考试居然也有结束的一天。李小丰抄技欠佳,当掉一门。而汤芙凭着“众人皆浊我独清”的大脑居然全身而退,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越王勾践的名相范蠡在离开越国时可谓“身去功留一笑中”,临走还拐带着美人西施,想不笑都不成。汤芙除了一肚子酸水外什么也拐不走,对大学生活的美好憧憬在半年的实践中早已碾落成灰,唯有苦如故。归家的心已不能用箭来形容,得用子弹才贴切。
  回家休养生息了几天,失眠有所好转,可心情沉重的好似压着座泰山。恋爱这东西就好比攻占山寨,如果攻占成功,做了几天寨主十有八九会厌烦,找机会主动让贤;可如今久攻不下,寨主的藤椅升级成玉皇大帝跨下的宝座,不坐上去一试屁股都会叫屈。这就是为什么雨果能追朱丽叶五十年而不移的理论根据。直到朱老太太七十多岁大限已到时,雨果还在抓紧进攻,说什么“当我对你说:愿上帝降福于你。———这是天在说话。当我对你说:好好睡吧。———这是大地在说话。当我对你说:我爱你!———这是我在说话。”然而朱丽叶谁的话也不听,到死也不肯点头。私下里她恐怕期望着雨果在阴曹地府也能继续追她。
  汤芙当局者迷,对白冰峰的思念简直成了朱自清《匆匆》的姐妹篇:于是———洗手的时候,冰峰的脸从水盆里滑过;吃饭的时候,冰峰的脸从饭碗里滑过;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这就是汤芙没经验了。哪个男人能舍得从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跨过去呢?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那个“过”字都是多余的。然而汤芙的心还是凄凄太凄凄着。
  这个假期汤芙高中时的一个仰慕者频频向她放电,眼光灼热的能烤红薯,夸汤芙是鱼玄机再世。谁知马屁拍歪了,鱼玄机是才女不假,可命太糟,十六岁给李亿当妾,十七就被抛弃,不得已当了道姑。三十岁心里变态,把女童活活打死,结果被斩于市。汤芙心下不快,把屈子建列入被删的黑名单。其实纵然屈子建夸她是菩萨再世也不能使她满足,女人若没听到“美人”二字绝不会眉开眼笑。
  屈子建惹下大祸,请汤芙喝茶以谢罪。汤芙本不愿赴约,转念一想去散散心也好,如果他有本事使自己移情别恋倒是善事一桩。
  在茶庄屈子建极尽男人讨好女人之能事,演绎着标准的痴情好男人,弄的汤芙后悔不该招惹他。
  屈子建抽出一根烟刚想点火,猛然记起还有位女士在旁,君子般地问询:“我可以抽烟么?”
  其实能否抽烟这个问题完全可能测出女人的心意。一个女人即使对烟再敏感,只要是她心爱的男人呼出来的,那烟也会跟着鸡犬升天,改称为“仙气”。可汤芙把他当成旁人对待,委婉的拒绝:“我对烟味有些———”
  “呵呵,我不抽就是。”屈子建把烟收起,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同你在一起我都能戒烟。”言外之意是为了你我都可以不抽烟,那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
  汤芙冰雪聪明,焉不知弦外之意,吓得不敢开口,恨他想象力太丰富。
  沉默会让人尴尬,好在有茶做掩护。汤芙一个劲儿地喝下去,仿佛以后再也喝不着了。
  屈子建忽地开口:“你知道这茶叫什么名字么?”
  汤芙摇头。她对茶的了解同对烟的了解处在同一认知水平上。凡是烟都呛人,同理,凡是茶都有苦味。仅此而已。



《琥珀的眼泪》十九(2)



  屈子建满意地讲解:“这叫碧螺春茶。你知道是谁起的名字么?”
  汤芙二度摇头。恨自己才疏学浅。
  “是康熙起的名。你知道康熙为什么叫它碧螺春么?”
  汤芙快把脑袋摇下来了,把对自己无知的恨转化成对施问者的恨。这不明摆着要出自己的丑么!她不知道,女人的笨是男人求之不得的。
  屈子建品了口茶满心欢喜地讲道:“康熙年间有个女子叫碧螺春,是个苦命的女人,她被三个强梁先奸后杀,谁知后来在她的坟上竟长出三棵茶树。康熙喜欢喝这种茶,就用这女子的名字命名以纪念她。”
  “原来如此。”汤芙接道:“怪不得茶中隐隐透出苦味,竟是苦命女子在向世人诉苦呢!”她这一评语如画龙点睛,引得屈子建叫好不迭:“你真是个有灵性的女孩,才女啊!”
  汤芙也暗自佩服屈兄博闻强识,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但这只是友情的延伸,绝对不是爱情。爱与不爱,对女人而言,如同区分人与兽一样的清楚。纵然把一只猴子拔光了毛双脚直立在那,也不可能把它误认做人。



《琥珀的眼泪》二十(1)



  通过与屈子建的接触汤芙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俩之间根本不存在丘比特射出的那支箭。可屈子建持不同看法,他对汤芙是见见钟情,每见一次爱情的火焰就窜上一大截,如今已堆积成火焰山。见汤芙回应平平,怪丘比特小儿玩忽职守,恨不能摇身变成他手中的一支箭,直接冲进她的心房。
  转眼开学的日子将近。汤芙心乱如麻,不知回到学校会撞见怎样的场面。经过一个月的情爱切磋,白冰峰与白彦是否已经孕育出了第二代?自己可否具备演员的职业道德一直把戏演完?天边轰轰的雷响仿佛在配合汤芙的独白,天空暗的如泼墨山水画,转瞬大雨拧着麻花劲似的直垂下来。路上的行人心中怪天公作恶,嘴上骂天气预报员都是吃白饭的,登时散了个精光。世界一下子回到了最初,灰天,暗地,垂雨帘。如此而已。
  汤芙扶在窗前,心中同天地一样的灰暗,产生了原始的想同人交流的欲望。无论是谁,只要能证明她还处在人的世界就行。屈子建有幸中标。
  电话叮铃铃才响了二声,屈子建浑厚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汤芙激动得犹如荒岛上的鲁宾逊初见野人星期五,虽然是野生的,可到底是同类。“是我,汤芙。”
  “汤芙!真想不到会是你!”屈子建并不知道自己的作用只相当于星期五,遂把自己放大成汤芙朝思暮想的情人,语无伦次地道:“我想给你打———怕打扰你———我这个人太———”
  “外面的雨好大啊!”汤芙打断他的独白;“你的窗外也下雨了么?”
  屈子建潜意识里觉得这个问题挺幼稚,他们两家相距不过三里,还不够东边日出西边雨的距离。可既然是心上人问出来的,自当尽心尽力地解答:“下了,今天的雨真的好大。你喜欢么?”
  “嗯———”汤芙拖着长音,屈子建仿佛看见了她侧头冥想的娇态,心里止不住地搔痒。“觉得似乎回到了盘古开天的时代,孤零零的一个人———”
  屈子建眼前一亮,试探地道:“要不我去陪你———”心里也没底,说出来的话仿佛败军之将,没一点霸气。
  汤芙似乎不屑收俘战虏,另起话题道:“你喜欢这样的大雨么?”
  “还行吧。”又自以为聪明的补上一句;“只要我不是路上的行人。”
  “要开学了———这么大的雨———”汤芙不知怎样表达心中的落寞。
  屈子建跟不上她跳跃性的思维,外面一地雨水,他一头雾水,突然理解了《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词作者的心酸。“是啊,终于要开学了,这一个月在家呆的!”
  “你很喜欢开学么?”汤芙的声音远的已出了国境,悲伤的表情清晰地挂在脸上。
  屈子建吃亏在电话没安视频,所以判断有误,以为终于找到了共同话题,兴高采烈地接道:“当然喜欢!在学校多有意思啊,朋友都够义气,一帮子人好不热闹———”
  汤芙越听心越慌乱,这个电话打的只证明自己是个可怜人,心中的酸楚直涌到眼底,忙匆匆地说了句“我有事,先挂了。”卡地一声断了电话,伏在窗沿,泪淹窗台。
  卡地一声并没有惊醒屈子建的春梦,反倒使他坚定了追求汤芙的心。男人不就爱慕女人的那点神秘么!为了捕飘忽不定的心意,即便跑断了腿也在所不惜。屈子建沉着地拿出一摞信纸,想到校后飞鸽传情,用愚公移山的精神垄断汤芙的芳心。
  已是初春。汤芙来到学校,见满眼的残破。树枝上枯叶已落,新芽小的得用放大镜才能识别出。惟一一座花坛也达到了“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境界。汤芙叹了一口气,想起朱襄咏牡丹的绝句:漫道此花真富贵,有谁来看未开时?由花及人,把世道苍桑看了个透。沿着小路向“风满亭”走去,亭子边的树林里人影绰绰,汤芙惊讶学友们情欲的高涨,开学才第一天,都跑到这来集合。不知白冰峰与白彦会不会也在这执子之手,修练爱情,一阵心酸冲到心头,低下头一口气冲上风满亭。眼泪的速度没跟上腿速,留在心底。
  从外表看,这个亭子完全够得上古董的标准。柱子从上到下没一块好皮肤,而且仿佛生了软骨病,随时有瘫倒的危险,所以从没有热恋中的情侣光顾,怕被砸死。来的都是些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失意人,愁苦的脸配上残败的亭子,更显悲壮。汤芙站在亭中,临风长叹,呼呼地风声从耳边奔过,暗想风满亭到是亭如其名,只可惜没留下什么典故,否则会更令人神往。转念一想典故不过是前人流传下来的精典故事,自己这么玉树临风的一站,一泣,几百年后不就是个典故么!想到此处,恨不能把自己编入教科书,流芳百世。
  天越来越黑,树林里的情侣却越聚越多,终于逼得一对敢为爱情献身的情侣向风满亭走来。见亭中还立着个女的,恨她占着茅坑不拉屎,只好围着亭子转以警醒汤芙还有人要用亭子呢,恨不能挂上“二人世界,单身请出”的牌子。见她占着毫无要让位的动向,用力地咳嗽一声走进亭中。男的起初拥着女的轻声调笑,汤芙动了一下身子又陷入沉思中。那男的等不及了,索性把她当成空气,手大胆地向女的领土侵袭,女的娇嗔一句“有人呢!”,汤芙这才回到现实,想再不走就要看三级片了,匆匆下亭而去。



《琥珀的眼泪》二十(2)



  极不情愿地推开寝门,果然说笑声迎头扑来。李小丰一把拖住汤芙,无限买弄地说:“你怎么才回来!告诉你一个大新闻,他俩分手啦!”
  “谁俩?”汤芙心潮澎湃的如同陨石砸入水中,那浪头一直能拍到天上去,心脏砰砰地可以去当战鼓。
  李小丰不正面回答汤芙的问题,大发议论道:“一个月短暂的感情就这样匆匆落幕了,不对,是半个月。假期中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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