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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的秘密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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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出现蜂群离巢现象。“因此,”她说道,言归正传了,“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把积满蜂蜜的巢框取出来,再把空的巢框放进去。”八月拉着手推车,我跟在后面走,提着装满松针和烟叶的喷烟器。扎克已经在每个蜂箱顶上放了一块砖头,告诉八月该做哪些工作。如果砖头放在蜂箱前面,表示蜂群快要挤满蜂巢,需要另换一个蜂箱。假使砖头放在后面,便说明存在问题,譬如蜂蜡出蛾了,或者蜂王生病了。要是看见砖头侧面向上,那就是通报蜜蜂阖家幸福,没有雄蜂,只有雌蜂和她的众多女儿们。八月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喷烟器里的干草。我看见她的脸庞被火光照亮了一下,随即又隐没在昏暗的夜色里。她摇晃着喷烟器,往蜂箱里喷烟。她说,烟比镇静剂更加有效。不过,当八月掀开蜂箱盖子时,成群的蜜蜂一涌而出,像一根根又粗又黑的绳子,继而又细分成若干股,鼓振着小翅膀绕着我们的脸飞舞。当空蜜蜂如雨,正如八月教诲,我把爱心献给了蜜蜂。她拉出一个巢框,一块爬满了黑色和灰色蜜蜂的帆布,上面积淀着银色的摹拓品。“那就是她,莉莉,看见了吗?”八月说,“那就是蜂王,那只大蜜蜂。”我行了个屈膝礼,像人们觐见英国女王那样,逗得八月大笑起来。我想讨她喜欢,那样她就会永远收留我了。如果我能够让她爱我的话,也许她就会忘掉比阿特丽克斯修女回家的故事,让我留下来不走。当我们步行回家时,天已经黑了,萤火虫在我们的肩头周围飞舞,熠熠闪亮。我隔着窗户看见罗萨琳和五月在洗涮碗碟。我和八月坐在一株桃金娘旁边的花园折叠椅上,不断飘落的花瓣铺了一地。大提琴的琴声从屋里流涌出来,越涨越高,越涨越高,最后升腾而上脱离了地球,朝着金星浮游而去。105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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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人们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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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引起人们的关注 作者 : '美国' 苏·蒙克·基德 
   我顿时明白了这种音乐是如何勾出死人灵魂,渡引他们前往来世。我希望六月的琴声能够超度我母亲。我茫然凝视着毗连后院的那堵石墙。“那边的墙缝里有纸条。”我说,仿佛八月并不知道这件事。“对,我知道。那堵墙是五月的。她自己亲手垒的。”“五月垒的?”我试图想象出五月搅拌水泥,用围裙来回兜运石头的模样。“她从屋后穿过树林的那条河里运回很多石头。她这堵墙垒了有十年多。”搬石头——怪不得她的肌肉这么发达。“塞在石缝里的纸条是什么呀?”“哦,这事说来话长,”八月说,“我想你已经注意到了——五月有些特别。”“没错,她容易心烦意乱。”我说。“那是因为五月对待事物的态度与我们不同。”八月伸过手来放在我的臂膀上,“莉莉,当你我听到什么伤心事时,我们会难过一阵子,但不会使我们感到天要塌了。就好比我们在心的周围有一个内置保护层,防止痛苦摧垮我们。但是,五月——她没有这个保护层。她什么事情都会往心里去——所有的愁苦悲痛,仿佛那些都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样。她无法分辨。”这是否意味着,如果我告诉五月关于狄瑞让我跪砂石堆,他那无数的残忍小刑罚,还有我杀害自己母亲的事情,她听了后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我想知道,当两个人同时感受这些事情时,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那会将痛苦一分为二吗?会减轻所承受的痛苦吗?就像分享某人的喜悦时会使喜悦加倍?厨房窗户里传出来罗萨琳说话的声音,接着,飞出五月的欢笑声。此时此刻,五月听上去正常而快乐,我想象不出她怎么会那样——此刻还在欢笑,一转脸又为世人的痛苦而癫狂发病。我最不希望做的就是那种人,但是我也不希望像狄瑞那样,除了他自己的自私生活以外对什么都麻木不仁。我不知道哪一种人更糟糕。“她生来就那样吗?”我问。“不是的,当初她是个快乐的孩子。”“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八月两眼盯着石墙。“五月有个双胞胎姐姐。我们的妹妹四月。她们两人就像是两个身体一条心似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事情。如果四月牙疼,那么,五月的牙龈便会红肿,像四月的症状一样。我们的父亲只用皮带抽打过四月一次,我向你发誓,五月的腿上也出现了伤痕。她们两人形影不离,一刻也不能分开。”“我们到这里的第一天,五月就告诉我们说,四月死了。”“就是从那时起,五月开始犯病了。”她说,然后看着我,好像在做决定,是否要继续讲下去。那可不是一个好听的故事。”“我的故事也不好听。”我说,她笑了笑。“四月和五月十一岁那年,她们一人拿着一枚五美分的硬币到店里去买冰淇淋。她们曾经看见白人孩子在店里一边吃蛋筒冰淇淋,一边看漫画书。店主把蛋筒冰淇淋递给她们,却告诉她们必须到外面去吃。四月很犟,说她想看漫画书。她按照自己的想法与那个人争辩,就像她常常同父亲斗嘴一样,最后,那人拽起她的胳膊,把她拖到门口,她的冰淇淋掉到了地上。她一路哭喊着不公平回到了家。我们的父亲是里士满唯一的黑人牙医,他见过的不公平事情太多了。他告诉四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公平的。你现在该懂了吧。’”我在想,我在十一岁前早就懂得这一点了。我吹了一口气掠过脸颊,低下头,身体弯得像北斗星。六月的琴声涌了出来,为我们奏起了小夜曲。“我想大多数孩子也许事情过去就算了,但是四月却对这事耿耿于怀。”八月说,“她对生活丧失了信心,我猜想你也许会这样说。小小年纪,她看见了她以前不曾注意过的事情。她的行为开始有些过激,不肯去上学,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在她十三岁时,她便患有可怕的抑郁症,当然,在整个过程中,无论她感觉怎样,五月也有同样的反应。然后,在四月十五岁那年,她拿着我们父亲的手枪,打死了自己。”我没有料到结果会是那样。我倒吸了一口气,接着抬起手来捂住了嘴。“我知道,”八月说,“听到这种事情很可怕。”她停顿了一下,“当四月死去时,五月心里的什么东西也随之死去了。从那以后,她从来没有正常过。仿佛世界本身变成了五月的双胞胎姐姐。”八月的脸融进树阴里。我在椅子里将身体往上坐直,这样我仍然可以看得见她。“我们的母亲说,她像圣母马利亚一样,胸襟坦荡。母亲精心呵护着她,但母亲去世以后,照顾她的责任就落在了我和六月身上。我们多年来一直设法帮助五月。她看过医生,但是除了把她送进疯人院以外,医生们对她的症状都没有任何办法。于是,我和六月想出了哭墙这个主意。”“什么墙?”“哭墙。”她又说了一遍,“就像耶路撒冷的哭墙。犹太人去哭墙哀悼。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排遣苦难的一种方式。你瞧,他们把祷文写在纸条上,然后塞进墙缝里。”“那些纸条是五月放进去的吗?” 
   八月点点头。“你看见塞在石缝之间的那些纸片,都是五月记下来的事情——是她背负的所有感情重负。似乎这是唯一能帮她的办法。”我朝着哭墙的方向望去,这会儿在黑暗中看不见哭墙。伯明翰 
   ,9月15日 
   ,四个小天使死了 
   。“可怜的五月。”我说。“是啊,”八月说,“可怜的五月。”我们坐着难过了一会儿,直到蚊子聚拢在我们周围,追随我们进了屋。在蜂房里,罗萨琳熄了灯躺在帆布床上,电风扇开足了风量呼呼地吹。我脱去外衣,只剩下裤子和无袖套头衫,但还是很热,人懒得动弹。我心里烦躁,胸口隐隐作痛。我猜度,莫不是狄瑞也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像我希望的那样觉得痛苦万分。也许他在自省,身为父亲,他待我不好太不应该,但我怀疑他会不会良心发现。他也许更想千方百计加害于我。我把枕头翻来掉去想凉快些,一边想着五月和她垒的哭墙,想着她怎么会变成那样一个人,离不开像哭墙那样的东西。想到可能塞在那些石缝里的纸片,我觉得心惊肉跳。那堵墙使我想起罗萨琳做菜经常用的血淋淋的肉块。她将肉块翻来覆去深深地切开,塞进带着苦味的野蒜蒜泥。最令我痛苦的是躺在床上思念母亲。这种事情常常发生;每到深夜,当我放松戒备之心时,几乎总会想念母亲。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真希望我能和她一起睡觉,闻着她的肌肤香味。我心中疑惑:她是穿着薄薄的尼龙睡衣就寝吗?她头发上夹着小发卡吗?我仿佛看见她靠在床上。我想象着自己爬上床来到她身边,一头钻进她怀里。想到这,我嘴一撇直想哭。我想象着把头贴在她的胸口上,听那心脏搏动的声音。妈妈,我几乎喊出声来。她会低头看着我说道,孩子,妈妈就在你身边。我听见罗萨琳在床上翻身的声音。你没睡着?”我说。“躺在这个火炉上,谁能睡得着?”她说。我想说,你能睡得着,因为那天我见她在弗罗格莫?斯蒂杂货店兼营餐厅外面也睡着了,那天起码也有这么热。她的额头上还贴着一片新换的创可贴。早些时候,八月把镊子和指甲剪放进锅里,坐在炉子上煮沸消毒,然后拆除了罗萨琳的伤口缝线。“你的脑袋怎么样了?”“我的脑袋很正常啊。”她话里有刺,说出来像一根根又小又硬的针尖似的。“你是疯了还是怎么啦?”“我为什么要疯啊?就因为你成天和八月在一起,我就要在意啊。你爱搭理谁就搭理谁呗,不关我的事。”我简直不敢相信;罗萨琳好像吃醋了。“我并没有成天和她在一起。”“不要太多哦。”她说。“那么,你想要我怎么样?我和她一起在蜂房里干活。我只好和她在一起呀。”“那今天晚上呢?你们坐在草坪上也是在工作吗?”“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是啊,我知道。”她说,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弓起厚实的背,一声不吭了。
  
   “罗萨琳,别这样。八月也许知道一些关于我妈妈的事情。”她用胳膊肘撑起身子,看着我。“莉莉,你妈不在了,”她轻轻地说,她不会回来了。”我一骨碌坐直身子。“你怎么知道她就不可能活在这个小镇上呢?狄瑞也许在撒谎,说她死了,就像他撒谎,说妈妈抛弃了我一样。”“哦,莉莉。小丫头。你千万别再胡思乱想了。”“我感觉她就在这里。”我说,她以前来过这里,我知道。”“也许她来过这里。我说不准。我只知道,有些事情最好还是顺其自然。”“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不应该尽力弄清楚我亲身母亲的事情?”“要是——”她停住不说了,揉了揉脖子后面,“要是你发现了你不想知道的事情怎么办?”我听出她的话里分明是说,你妈妈抛弃了你,莉莉。认命吧。我真想大声呵斥她是多么愚蠢,但是话到嘴边却哽住了。我开始打起嗝来。“你认为狄瑞告诉我,她不要我是真的,对不对?”“我对这一无所知,”罗萨琳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又躺了下来。万籁俱寂中,我的打嗝声在屋子里跳飞反弹。“屏住呼吸,拍拍头,再揉揉肚子。”罗萨琳说。我不理她。我终于听见她的呼吸加深,沉沉地睡着了。我穿上短裤和凉鞋,蹑手蹑脚走到八月填写蜂蜜订单的写字台前。我从便笺簿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下我母亲的名字。黛博拉?欧文斯。我抬头向窗外看去,知道我只能借着星光行路了。我轻手轻脚地穿过草地,又来到了树林边,向五月的哭墙走去,一路上不停地打嗝。我双手放在石头上,只希望心中不要过分悲痛。我想让自己的感情得到片刻的放松发泄,放下我心灵的护城河之桥。我把写着母亲名字的纸条塞进一条似乎适合她的墙缝里,把她托付于哭墙。在这个过程中,我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打嗝。我背倚石墙坐在地上,脑袋向后仰,看着满天的星斗,那里面一定夹杂着所有的间谍卫星。也许其中一颗间谍卫星此刻正在拍摄我的照片呢。即使在黑暗中,卫星也能发现我。世上的一切都不安全。我必须谨记这一点。我开始想到,在狄瑞或者警察找到我们之前,也许我应该想方设法打听到母亲的下落。但是,从何下手呢?我总不能直接拿出黑圣母像让八月看,那样,真相准会毁了一切。说不定她会决定——也许会决定,准保会决定,我没把握——她有责任打电话让狄瑞来领我回家。另外,如果她知道罗萨琳是个真正的逃犯,难道她能不去报警吗?黑夜似乎像个我必须弄明白的墨水斑点。我坐在那里,仔细打量着夜色,试图透过黑暗看见一抹银色的光亮。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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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一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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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生活是一种安慰 作者 : '美国' 苏·蒙克·基德 
   蜂王必须分泌出一些吸引工蜂的物质,而这只能通过直接与她接触才能获得。这种物质显然会在蜂箱里激励工蜂的正常工作行为。这一化学媒介称为“蜂王质”。实验证明,工蜂直接从蜂王身体上获得这种物质。——《人类与昆虫》
   
   第二天早晨,在蜂房里,我被院子里发出的一声巨响惊醒了。我从帆布床上爬起来,发现一个黑人男子正在捣鼓卡车,这是我见过的个子最高的黑人。他弯腰俯在马达上,工具在他脚旁摊了一地。六月把扳手和其他工具递给她,仰脸朝他微笑着。在厨房里,五月和罗萨琳正在忙着调薄饼面糊。我不太喜欢吃薄饼,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那是薄饼而不是砂石,这我就感激不尽了。在砂石上跪过半辈子后,你吃什么都不会在乎了。垃圾桶里塞满了香蕉皮,放在上面的电动咖啡机冒着泡泡,涌进小巧的玻璃喷嘴。噗噜,噗噜。我喜欢这声音,也喜欢这味道。“那个人是谁?”我问道。“那是尼尔,”五月说,他爱上了六月。”“我觉得六月好像也很爱他哦。”“是啊,但她不承认。”五月说,“她一直在吊那个可怜家伙的胃口,他追求她好多年了,但她既不嫁给他,也不愿让他离开她。” 
   五月在煎饼浅锅里将面糊滴成一个大大的L形。“这块饼是你的。”她说。L代表莉莉。罗萨琳布置好餐桌,把蜂蜜放在一碗热水里温热。我把橙汁倒进玻璃果冻杯里。“六月为什么不肯嫁给他?”我问。“很久以前,她本来会和另外一个人结婚的,”五月说,“但是,举行婚礼的时候,那人没来。”我看看罗萨琳,担心这段被人遗弃的爱情悲剧会诱发五月的异常举动,但是,五月在全神贯注地烙着我的薄饼。我突然第一次意识到,三姐妹一个都没结婚,好奇怪哦。待字闺中的三姐妹就这样生活在一起。我听见罗萨琳发出“唉——”的一声叹息,我知道她想起了自己那令人伤心的丈夫,真希望举行婚礼时他没有来。“六月决心不再和男人来往,说她永远不嫁人,但她后来遇见了尼尔,当时他来到她工作的学校出任新校长。我不知道他的妻子出了什么事,不过,他来这里以后,就一直孤身一人。他千方百计想让六月嫁给他,但六月就是不肯。我和八月也都没法说服她。”五月的胸中涌出一声喘息,接着响起了“哦!苏珊娜”。又犯病了。“天哪,别再唱了。”罗萨琳说。“对不起,”五月说,我只是没法控制。”“那你干吗不去哭墙呢?”我说,拿下她手里的刮板,没事的。”“说的对,”罗萨琳对她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隔着纱门张望,看着五月夺路跑过六月和尼尔身边。过了一会儿,六月进了厨房,尼尔紧跟其后。我担心他的头会碰到门。 
   “什么事又让五月伤心了?”六月想知道原委。她的目光盯着冰箱底下窜出来的一只蟑螂。你们没有当着她的面踩蟑螂吧?”“没有,”我说,我们甚至都没有看见蟑螂。”她打开水槽下面的地柜,从后面掏出一罐杀虫剂。我想告诉她我母亲在家里消灭蟑螂的独特方法——用全麦饼干屑和药蜀葵,但是我立即想到,这是六月,别多事。“那是什么事惹她生气了?”六月问道。因为尼尔在场,我不愿意说出事情的原委,但是,罗萨琳对此却毫无顾忌。她生气是因为你不愿意嫁给尼尔。”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黑人也会脸红,或者也许是愤怒使六月的脸和耳朵变成了乌梅的颜色。尼尔大笑起来。“听见了吧。你应该嫁给我,别再惹你妹妹生气了。”“噢,你滚。”她说着,推了他一把。“你答应请我吃薄饼的,我还没吃呢。”他说。他穿着牛仔裤和油渍斑斑的汗衫,架着一副牛角框眼镜。他看上去像个非常勤快的机修工。他微笑着看看我,又朝罗萨琳笑笑。“你是准备把我介绍给她们,还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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