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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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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人最善于变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费明着不收,暗地里收;开学不收,期中收;校内不收,校外收;学校不收,班级收等新的收费形式。教育乱收费现象,城市比农村严重,初中比高中严重,重点学校比普通学校严重,而且愈演愈烈。


 
等晓月交完这一切费用后,那位掮客打来电话,让晓月再备两份礼,一份送李老师,一份送校长。

  晓月说:“钱不是已经交过了吗?”

  “嗨!两码事。那是给学校的。公和私,一码是一码,各是各的。”

 
 
 
  “我明白了。”

  “作为朋友,说心里话,我真不想让你破费。你,机关一个小小办事员,就那点死工资。可这年月,办事要的就是银子,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那是那是。”

  晓月放下电话,心里五味杂陈。如今,一个城里小学教师的待遇,并不比一个国家高级知识分子差多少。还别说中学教师,就更胜一筹了。


底牌 34 
 


 

  周末,韩笑邀晓月来到歌舞厅。

  舞厅里放的是萨克斯管独奏,如一阵清风令人心神荡漾。金属音质的乐曲在流淌,一对对舞伴翩翩起舞。在动人的乐曲中,在霓虹灯斑斓的色彩中,使人心旷神怡,一切烦恼霎时荡然无存。

 
 
 
  一曲终了,来了个衣衫得体彬彬有礼的男士邀晓月跳舞。随着那令人心醉的音乐旋律,他们翩翩起舞。抒情的旋律在流淌,五彩的灯光在闪烁,人们都陶醉在忘我的意境中。

  接下来放的曲子是《回家》,灯光忽明忽暗,一对对情侣相依相偎地搂抱在一起,搓起了两步。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瞬间,她就没了跳下去的兴趣。她拧身正想往外走,韩笑看出了她的心思,叫住了她,说:“晓月,咱们坐下来休息一会好吗?我有话对你说。”

  晓月只好落座,说:“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我想谈谈你和云鹏的事。”

  晓月冷冷地说:“已经离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已经后悔了,你就放他一马吧。”

  “那这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你打算和他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呀。”

  “是的。”

  “对待这种事,你要推拉结合,你闹也闹了,就适可而止吧。你想想,你对他总是冷冷的,时间长了,会冷了他的心的。那时,你后悔都来不及了。你这样冷下去,给别人留下了可乘之机。别忘了,强盗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你是说‘一枝花’?”

  “不止是她。这年月,有些女人忒不要脸,脸皮厚得赛过城墙拐角。男人把她从门扔出去了,她还会从窗子爬进来。这些女人像万能胶,一旦粘上,往下揭的话,能生生把男人的皮一块揭下。男人一旦染上,轻易脱不了身。她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说的也是。不过我觉得就此饶了关云鹏,也太便宜他了。”

  “这不是敌情需要吗!我劝你还是复婚吧。”

  “你让我复婚,看着丈夫在外和别的女人偷情,自己在家哭天抹泪,做一个现代的秦香莲,我做不到。”

  “你就不能原谅他?”

  “不能。”

  “人家那样求你,说明他还是爱你的。”

  “你说错了。他既然爱我,就不会在外胡搞。”

  “你真的就不能原谅他?”

  “我一想起他曾经和别的女人有染,我就恶心。就无法面对他。”

  “忘掉过去。”

  “我忘不了,心里有阴影。而且即便我们复婚了,这个阴影,一直会笼罩着我们的生活。”

  “这我能理解,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有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更加刻骨铭心。”

  韩笑说:“也许你说得对,但你不想使你的女儿没有亲生父亲吧!”

  “我当然不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他是上帝一不小心弄丢的孩子,你要原谅他。无论如何,明天都是新的一天。”

  两个人的爱情像是要远航的船,大海里会有很多明的暗的礁石。很少的一部分人懂得航海技术或者善于观察海面情况,于是一路远去,平安驶向完美的爱情之旅。而另外一部分人,往往会多多少少地触碰到礁石,结果常常只有两种:要么被撞得粉碎且不懂修复,于是,爱,终结;要么是虽然也触礁,但却从此懂得如何避开以后的暗礁明礁,爱虽曲折,有过惊险,但最终平安抵达。


 
底牌 35
 

  晓月离婚后,没有人说得那么轻松。离婚没能让她摆脱痛苦,而且痛上加痛。她仍深爱着云鹏,这种痛苦没有因为时间和离婚而淡漠,反而更加清晰了。她甚至悔不该,图一时之快,和他离了婚。

  没有人能解决她的问题,事实上真正能解决她问题的,恐怕只有她自己。

 
 
 
  为了逃避心里痛苦,从不喝酒的她整日泡在酒吧里,一个人喝闷酒,一杯连一杯地喝,直到有浓浓醉意了,她才踉踉跄跄地离开酒吧。但这样并不能让她心中的痛减少半分,常常酒醉时泪流满面,酒醒时更加伤心,她满脑子都是关云鹏的影子,骨子里她仍深爱着他,想忘都忘不了。如果她是一朵花,今生今世,这朵花只为他开放;离开他,她将变成无花果。长这么大,她只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从嫁给他的那天起,她就想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和他好好过日子,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生孩子,为他上刀山,为他下火海,为他滚钉板。总之,为他做什么,她都在所不惜。即使现在他背叛了她,她依然忘不了他。

  她的理智和感情在激烈地对抗着。

  理智说:“人家已经不爱你了,你必须忘掉他。”

  感情说:“我爱他。”

  理智说:“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呀!”

  感情说:“离开他,我生不如死。”

  理智告诉她:“你已经和他离婚,必须忘掉他。”但感情却说:“不,决不。”

  最后,理智一遍遍大声地呼喊:“醒来吧!醒来吧!傻子,你必须接受现实,忘掉他。”

  听人说过,忘掉一个男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迅速爱上另一个男人。

  为了忘掉他,她决定挖个坑把他埋了,把自己的心也埋了。

  她要找个替身了。

  她要为忘却而献身了。

  这天晚上,她一袭素装,去了酒吧,刚刚落座,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端了一杯红酒,缓缓地走了过来,说:“给你也来一杯?”

  “不。”

  “给你来点什么?”

  “一杯白开水。”

  他对服务生说:“来一杯白水。”

  她说:“你知道心痛的感觉是什么?”

  他摇头。

  她说:“其实就是一杯白开水。五十元一杯白水,宰你没商量。”

  他说:“钱是什么?是孙子,是乌龟王八。”

  她说:“你说错了,钱是爷爷,是皇帝老儿。钱绝对是个好东西,能买来你想要的一切。没有钱,你我能坐在这儿吗?早让人赶出去了。钱,本身没有错,只是有人把它用错了地方。”

  “说的也是。”

  一阵沉默,他说:“你老公呢,怎么没来陪你?”

  “忙生意呗。”

  “不至于吧!忙的把自己老婆都忘了?”

  “我乐意,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你管得着吗?你们这些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女人就好了。”

  “反正比你们男人好。”

  “关于女人,张爱玲有句很经典的论述:‘女人的本性里有点狐媚子,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

  “何以见得?”

  “如今,女人爱美爱钱爱虚荣达到了极致,为了美,甘愿忍受皮肉之苦,成为人造美女;为了钱,情愿嫁给八十岁老翁;女人怕说年龄,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你以为女人好做呢?现在的年轻女孩,还就爱中年男人。中年女人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一不小心就要竞争‘下岗’。”

  “贤妻良母型,是男人永恒的梦。”

  “拉倒吧!再好的贤妻良母,人老珠黄后,照样招人嫌。再说了男人胃口很大,希望家里有个做饭的,办公室有个好看的,身边有个犯贱的,远方有个想念的。”

  “男人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吧!”

  “如今男人喜欢找既出得厅堂又入得厨房的女人做妻子。哪里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走四方,闯江湖,打天下,不容易。”

  “时代不同了,男女平等嘛!”

  “哎!做女人真累!女人既要养家糊口,又要伺候好男人的胃,还得赢得男人的心。”

  “其实,女人赢得男人的三大法宝是——沉默、回避、拒绝。可怜那些无知的女人,不知怎样讨男人欢心。文眉、隆胸、割双眼皮……一味瞎折腾。”

  “活着不成精,怎能有名声?”

  “其实,做男人也挺累的。社会赋予男人的角色所担负的责任,远远大于女人。再加上男人在家庭中所担负的重要责任,男人的压力是很大的。”

  “是呀是呀,人都活得累。我纳闷,现在是:娱乐越来越多,快乐越来越少;搞笑越来越多,幽默越来越少;恋的越来越多,爱的越来越少。”

  “你也别说,咱俩的话挺投机的,脾气性情也合得来,发展下去,能擦出爱情的火花。没准能成为夫妻的。”

  “就算世上男人全死光了,也轮不到你。”

  “哎哟喂,你太让我失望了!”

  “结婚有什么好的?”

  “这你就说错了。结婚对女人来说,是‘双赢’。既做了妻子又做了母亲,多么神圣的两个角色。”


 
“要我说,男人结婚才‘双赢’呢!既有人洗衣服,又有人烧饭。既不用花钱请保姆,又不用花钱买洗衣机。”

  “你翻的是老黄历了。现在不是流行家庭妇男吗?好多家庭都是男人既做饭来又洗衣。男人结婚实实在在是‘双亏’,既失去自由又得上交银子,劳民伤财!”

 
 
 
  “对于结婚,如果你都觉得男人亏,那女人就亏大了。”

  “你先说女人亏在哪里?”

  “你硬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既然这样,男人和女人就不要结婚。现在不是流行单身贵族吗?”

  “反正现如今,结婚容易,离婚也不太难。你们女人有了经济上的独立,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提高了。除了婚姻,还有更多的生活方式可供选择。也不知道是前卫的底气多还是无奈的成分多。”

  “要我说,无奈的成分多。女人从结婚的那天起,从天上就落到地面了。十个女人,九个恋家、恋旧。至于离婚,多半是被男人逼的。你们这些臭男人,一味地没责任心,实在不可信赖。”

  “你不能一概而论。”

  一阵沉默,晓月又说:“你说眼下人和人之间有真爱情吗?”

  “有。”

  “幼稚!我说没有。现而今,人人都没有安全感。人与人之间哪里有什么爱情,那只不过是人们的希望和梦想。”

  “理论上有,但实践中,多数人经营不好婚姻这门艺术,从而破坏了爱情。”

  “谁是真的爱谁?谁是真的疼谁?谁又是谁的唯一?世事轮回,有谁在说相亲相爱到永远?有谁能说海枯石烂不变心?哎!人生,就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别他妈的太认真!”晓月说。

  ……


底牌 36
 

  这天上班,晓月给谢千里送完文件后,谢千里叫住了她,说:“晓月,你气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没有。”

  “听说你离婚了,有没有这回事?”

 
 
 
  “嗯。”

  “我想给你压压担子,不知你意下如何?”晓月知道他是说提拔她的事儿,她淡淡地说:“不必了,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

  “论你的业绩和资历,早该当办公室主任了。”

  “我当不了的。”

  “慢慢学吗?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当官的。”

  “一个人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基本上是有定数的。有些事是学不来的。你没听人说,办公室主任是什么?”

  “那说法多了,不知你说的是哪种版本。”

  “办公室主任就是要铜头钢牙,橡皮肚子飞毛腿。”

  “言重了。”

  “反正我当不了。”

  “我对你是负有一定责任的。这些年我一直想帮你,但苦于没有这个能力。现在我有这个能力了,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

  “我心领了。可是我什么都不需要。”

  “我是真心想帮你,请不要拒绝我的真情相助。”

  “这我知道。”

  “如果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好吗?”

  “谢谢!”她转身就走。晓月走后,谢千里心里很沉重,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过日子,不易啊!

  晚上,他给老婆打电话说开会,已进驻新世纪大酒店,晚上就不回去了。多少年了,他动不动晚上不回家,老婆早已习惯了。

  饭后,他和小妹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他的手机响了。小妹问:“谁的?”

  他说:“悦佳的。”

  “要我说,你帮他够多了!”

  “这不是各取所需吗?他需要我的权,我需要他的钱。这就如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互惠互利。”

  “对他我比你更了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也不是什么坏人。”

  “我提醒你,提防着点。常言道:小心无大差。”

  “我心里有数。”

  “要我说,帮他还不如帮王老板。”

  “王宏生这个人太贪了!过河尻渠子都想夹水,没水还想夹空气呢。这些人的为人我比你更清楚,帮谁不帮谁以及帮到什么程度我心里有数。”

  “我看未必。正所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我说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女人家少搀和男人之间的事。”

  两人闹起了别扭,背靠背睡下,不再说话。谢千里第一次讨厌这个任性的女人。他想起了晓月,不知她此刻在做什么。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床上性爱的那些镜头轮翻切换,搞得他又想房事了。他转过身子,从背后搂住小妹,她试图挣脱他,但他劲太大了,她根本拧不过他。小妹呼吸很粗,还在生气。他说:“对不起,刚才不该对你发火。”她不说话,也不理他。他扳扳她的肩头,笑道:“还在生我的气?”她还是不理他。于是他强行扳过她身子,爬上去就要干那事。她用手紧紧地守住门户,他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他想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只好让步说:“亲爱的,你只要让我做,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你说话当真?”小妹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从今往后,你不准帮殷悦佳办事。”一阵迟疑之后,谢千里说道:“好,我答应你。”

  ……

  完事后,俩人躺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谢说:“我搞不懂,你怎么对悦佳那么深的成见。”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看他不顺眼。”

  “要知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仇人多一堵墙。”

  “总之,我不许你今后和他来往。”

  “我的小傻瓜,没有他上贡,我们能舒舒服服地躺到这儿吗?要知道,我们的花销都是他提供的,他可是我们的摇钱树啊!再说了,虽说我没能晋升为正局,但他是出了力的,我怎能以德报怨。”

  “如果没有你的关照,料他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再说了,他要是舍得花钱,你能坐不上规划局第一把交椅?”

  “哎!自古官场风云变幻莫测,世事难以预料。虽说我没能如愿,但他没少花冤枉钱。要怪只能怪他把庙门进错了,钱也就打水漂了。”

  “会有这等事儿!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拿钱不办事,就不怕被雷劈、被车撞。要我,一准找他要钱去。”

  “人家可以赖账,死不承认,你又没有证据。”

  “天知、地知、他知、你知,他能干这昧良心的事!”

  “这年月,有几个人还讲良心吗?”

  “那就这么算了?把钱买成炮放,还能听个响声呢。”

  “噢,对了,如果我告诉你殷悦佳得了艾滋病,你还会和他来往吗?”

  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他“腾”地一下坐起来说:“他得了艾滋病?你听谁说的。”

  “听别人说的呗!”

  “不会吧!我这就打电话核实一下。”

  “幼稚!亏你还是政治家呢。你也不想想,得了这种病,人家隐瞒还来不及呢,会轻易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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