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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4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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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少怀压低声音:“我是说,他梁海山,就没有犯他们的错误『 那一天吗?〃 
  张金发说:“你没有跟梁海山直接打过交道,还不知他详细的底儿。工人阶级政党,他是工人出身;打过仗的干部资格老,他是领过兵的武将;中央也喜欢听话的干部,他是照着上级指示,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抠着往下贯彻,偏了分毫都不干;他那肚子理论水,不比谷新民少;办公桌上,光马克思、列宁的书,就好几大本子,上边都用铅笔画着道儿。这样一个人,他能犯共产党啥错误呢?〃 
  冯少怀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你眼光短,你还不承认。我问问你,‘三反’那年,你听说过天津地委出的事儿吧?刘青山、张子善是什么官儿?比梁海山大不大?人家出身比梁海山差不差?人家打仗比梁海山少不少?人家那理论水,比梁海山低不低?结果怎么样?照祥犯了共产党的错误,最后还给拉到保定府枪毙了J 去年春天,又有比这两个人还大的官儿犯了他们党的罪:一个是当上中央副主席的高岗,还有一个叫饶什么的,爵位都不低.他们怎么啦?撤职、除党,还在报纸上抖落他们的丑事,闹得打鼻一子臭!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糟,官越大,风险越大;地位越高,摔得越实着;摔扁了以后,就不用想再爬起来。我看梁海山,在咱们县里这么不得人心,早晚有一天,他得垮台。他一垮,就得带上一大串,田雨得垮,王友清得沾包,高大泉呀,到炕上趴着去吧!〃  
  这儿句话果然立地生效,让张金发,还有站在旁边听得大眼瞪小眼发呆的陈秀花,开了心窃,解了愁闷,马上就变得脸上有色,眼睛放光。
  张金发不由得使劲地搓着手说.“让你这一讲,我还有希望、有熬头?〃 
  冯少怀大声说:“有,有,大着哪!关节眼儿就在你拿出真正的刚强劲儿,打起精神,咬起牙,找空子、找机会,跟他们不停气地斗、斗、斗!〃 
  这两个人,越说越亲近,越亲越神气,一口气谈了好几个钟头。
  九想对策
  广播的声音停了好久,还不见朱铁汉转回来,高大泉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他很重视这个“猪头事件”。特别是因为这个事件,引起来的一连串新矛盾的苗头,把他的思绪打乱了。从训练斑回来的路上,他想好了一个开展工作的计划;春节前,把支委会、党团员会、干部会,还有社员群众会,一个接一个地全开完,抓住改造土壤,作为眼下的中心任务,让大伙畅畅快快地讨论讨论,再把具体的做法,一项一项地安排妥当;春节一过,就来个大突击,热热闹闹地干一场。现在看来,他发觉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改造土壤这件大事情,要靠人来做。那么,他身边这些人,如今都在琢磨什么?追求什么?都在于什么呢?邓久宽那副凶狠狠的样子,那字字带着刺儿的话,总是在他的眼前晃荡.总是在他的耳
  朵里嗡嗡作响。他心里不停地猜测着:邓久宽这一通表现,是偶尔地发发脾气呢,还是已经形成了一种扎了根儿的错误思想,不由自主地流露呢?邓久宽这样的人,这样的思想,是个别的人,还是有了几个呢,或者已经很普遍了呢?东方红农业社出现了这种人,这种思想,从根子上说,又是一个什么问题呢?这一切一切,他必须很快地弄清楚。
  他磕打了烟锅里没有抽透的烟末子,从上炕沿上抬起身.他要马上找老周忠去。老周忠一直在家里呆着,虽然不能经常出屋活动,但是耳目灵通;对村子里,特别是农业社里的状态,会有独到的看法和想法。
  当高大泉拉开那个独扇的门子,正巧碰见朱铁汉急冲冲地转回来,就说:“走吧。咱们一块儿到周忠大伯家去,好好地摆一摆,说道说道。”
  朱铁汉说。“我这会儿顾不上串门儿,· · … ”
  高大泉说:“商量眼前的大事儿,怎么是串门儿呢?〃 朱铁汉说:“啥是大事儿?你当是只有一个邓久宽发了脾气?好几个人都嘟嘟嚷嚷地不高兴。得赶快给没分到猪头的人道道歉… … ”
  “谁去道歉?〃 
  “谁让我嘴巴一张许下愿。我去狈! 〃 
  币‘你去厂,这个歉咋道呢?〃 
  “就说,这一程子我的头脑发了热,光想改善社员生活,没有多想领导生产;支书批评得对,我错了.请原谅吧… … ”高大泉哎嗤一声笑了。
  “你笑啥?有错认错,干干脆脆!〃 
  “同志,你这不是不认错。”
  “是什么?〃 
  “是蘸着浆糊擦浆糊,糊糊徐涂地乱抹一气儿,根本解决不 
  了问题”
  “你这话,我可不明白了。”
  “说实在的,到这会儿,我也没有完全弄明白。咱们一块摸摸再说吧。等摸了底儿,对症下药,再认你的错也不迟。”朱铁汉犹豫地说:“不赶快说开,要影响干群团结的。”高大泉看朱铁汉一眼,带着嘲笑的口气说:“村长同志,你咋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要是光因为分不到猪头就跟干部闹不团结,把想法一说,多数人马上可以想通;明白了我们的想法,还闹,那就肯定不单是吃猪头的问题了。要是这样,你光怕,行吗?〃 朱铁汉不耐烦地问:“你说这个底儿怎么摸?〃 
  高大泉只好改变话题:“晚上先召开一个支委扩大会,举邓久宽当例子,分析分析社员们的思想动向。大伙儿一块摸摸底儿。”
  朱铁汉听了这句,回味起刚才邓久宽“逼债”的情景,心里边压着的火,又冒了一下子;“哼,这个聋家伙,多可恨哪了我非得好好地整整他不可!〃 
  高大泉说.“糊糊徐涂地整人可不行。说一遭儿,最要紧的事,还是得把社员的思想细摸透亮。咱们一块儿到周忠家去吧。”朱铁汉没回答,跨前一步,从窗台上提起被秦方扔在那儿的猪肉,转身就走。
  高大泉冲他背后喊:“你干什么去?〃 
  朱铁汉头不回地说:“我得亲自给秦方送去,当着面给人家赔情道歉。”
  高大泉觉得这倒是一件应当马上处理的事情,就没有再说什么。
  猪肉已经分完了。看热闹的人陆续地散去。饲养场里变得空荡而又安静。
  高大泉朝院子当中走的时候,看见高二林拿着一把大扫帚, 
  正帮着刘祥打扫院子。他用铁锨铲些土,把留下污水和血迹的地方,都垫盖上了。
  这个走过弯路的汉子,自从那一场灾祸以后,就一心一意地跟着大伙儿往前奔,一天里不声不响,干活、管家,过得挺有意思的样儿。那么,这些表面的背后,是不是也同样滋长了新毛病呢?高大泉想,等有了空,抽时间得找他谈谈。他是支部书记家里的人,各方面要求得要严一些。
  周永振正在猫着腰,在一个老式铁洗脸盆里撩着水,哗啦哗啦地洗着手脸。他背上披着的棉袄,都快从那没有衬衣、只是一件背心的后脊梁上滑下来了。这个青年,从打入党以后,就担起了治保这一摊工作。前一段,他对学习文化不如过去抓紧了,文娱活动也不爱参加了,不知道最近怎么样。高大泉想,这几天得留神观察他一下。
  刚刚拌完草料的刘祥,迎着高大泉走过来。他老远先笑了:“你回来得真巧劲。要是晚一步,瞧热闹吧。”
  高大泉问:“没有分到猪头、下水,有人不满意了吧?〃 刘祥说:“乍一听,有人吵吵起来。过后,就不吭声了。”“为啥呢?是认识到不该这么铺张吗?〃 
  “有的是这样,像朱荣、万淑华一吵嚷,没等我劝说,朱荣就跟她宣传开了:过去咱家过年,连猪肉都见不着影儿,你又惦上猪头了。好好干,多喂点猪,明年就有你的份儿。”
  “别的人呢?〃 
  “有的人,怎么跟他解释,也吵吵。后来见到有的人,像苏克
  俭,分到了猪头硬往回退,这谦让劲儿,闹得他们怪不好意思,就
  不吵嚷了。”一:一几一,; “还有另外想法的人吧?〃 … 
  “人多了,啥样的人没有 他们不出好气。一见邓久宽跟你
  和朱铁汉顶起嘴来,看出你挺坚决的,
  他们也就不再发牢骚了。 
  这样的人不多。谁能这样不知道好歹呢?这样做,少杀.点猪,多卖几口,多留几口,对国家、对集体,对个人家,不是都有好处吗了肉跟猪头有啥差别?我看他们是钱多了,烧包儿!〃 
  高大泉.点点头:“这话说得对,钱多了是好事,没个正确的眼光,就要变成坏事。”
  刘祥皱起眉头,说:“真是这样。久宽这么小脸子,我压根儿没有想到。等把牲口喂足了,我得找他去。”
  高大泉笑笑说:“我支持。您先替我去一趟吧。我要是赶这个热火劲儿找他,他更得犯倔。他那个新毛病长在一颗翠脑袋上,一时半时难以转弯子,他一拿出那种不讲道理的劲儿,我真没办法他,〃 
  刘祥也笑了:“都怪你惯的他。他对老周忠和邓三奶奶咋不敢这样?〃 
  高大泉点点头,承认了,又说:“您这惯字,用新词儿说,就是迁就.过去那几年,总觉着我们从小在一块儿滚,大了又一块儿拼,我摸他的脾气,遇上事儿,当是他撒撤脾气就完了,也出不了大圈儿,就让着他点儿吧,总让他撅着个嘴干啥呀。没想到,像发面馒头,胀开了锅盖儿,这回可出圈了。能那么对待人家秦方吗?他刁难的不是秦方一个人,是刁难那个农业社.那是一个穷社。说严重点儿,这叫嫌贫爱富! 〃 
  刘祥说:“你用这话品评他,我看一点不过分。这一程子,我也闻到一些呛鼻子的味儿,让我心里犯嘀咕。像你说的,有人害了传染病,嫌贫爱富的传染病。就拿入社来讲吧.不错,扩社工作完了,这会儿再提申请,晚了点儿。可是,常国瑞的媳妇上个礼拜从城里搬回来的,一个从来没有干过庄稼活的妇女,带着挨肩的三个孩子,是啥贵重人材?可好,他们一提入农业社,五个社都抢。为这个,新生社的周士勤,跟奋斗社的秦方还争得面红耳赤。"
  高大泉很有兴趣地听着,不由得问:“为什么这么争?〃 “唉,常国瑞家的那两块地,不是又多又好又离村近吗?外带,常国瑞是技术工人,挣的钱多,答应入社以后,给社里买个缝纫机当投资,她媳妇会砸衣裳,给大伙做。这样的好事儿,谁还不抢?铁汉对这件事倒做得挺漂亮。人家本来是冲着东方红社来的,铁汉不光劝秦恺别争,还劝常国瑞媳妇入别的社。最后终归让新生社的周士勤,把这个“财神爷”给抢去了。你看.他们对这种人,真是热心如同火炭。翻过来看一看,他们对待没有油水的穷人,可就冷如冰籍了。他们把农业社的大门口都封个紧紧的,不光加了栓,还上锁,甭想进来。”
  高大泉此时的心思,几乎有一半缠在邓久宽的身上了,就没有顾上对刘祥说的这几句十分重要的话细细地追究下去。他走出饲养场,打算先到周忠家去等候朱铁汉,一方面看看老人家的身体,一方面听听老人家对村里的事儿有啥看法;同时,再把今晚召开支委扩大会的打算,跟老人家磨叨一下,问间有啥意见。他很知道心疼老人家,在一般情况下,尽量不让烦事干扰那位让他挂心的病人。可是,这一回,改造土壤是一件大事情,从一些思想苗头看,搞起这件大事,会遇到很多困难,他必须得找周忠,当他的主心骨,帮他想想对策。
  一进入冬闲季节,这里的庄稼人,还按照着老辈子流传下来的习惯,一天只吃两顿饭。他们早晨起炕,空着肚子干一盘活计,打中歇的时候,回家吃饭,放下碗筷,又接着干活.太阳一平西,收工吃第二顿饭。这以后,就是他们闲着的时候了:开会、串门儿、上俱乐部,或是搞家务事和坐在炕上做针线。天气短嘛,这样可以挤出好多的工夫来。
  这当儿,差不多是吃下午饭的时候。那些买到肉的人家,也许要片下一点儿瘦肉或肥膘子,给孩子们开开荤、解解馋。所以街头上很少有人来往.只有后街的北口,也就是苇子坑旁边,站
  着两个老太太,比比划划地说得挺热闹。一个是军属邓三奶奶,一个是周丽平的妈妈。冷噢嫂的小西北风,使劲儿吹扯着她们的衣裳襟儿.
  邓三奶奶并不显老,冷眼看去,跟土改结束那阵儿差不多。尽管她有点干瘦,腰杆并不是驼得很厉害;尽管两只眼睛还是那样老花,倒也很精神。她戴着黑色的大绒帽子,在正顶的脑门上缀着一颗长圆形的、翡翠绿色的玻璃珠子。她身上穿着半截的大襟羊皮袄,袖子和腰身都特别肥大;两只青筋暴露的手,合在一起,拄着那根早就被磨蹭得又光又红的拐杖。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洪亮,富有表情。
  丽平妈比前几年可显得老多了。尽管她还是那么胖胖的,但是皮肉松弛,皱纹很深;脾气还是那么爽快,动作却有.点迟缓了。她也穿着青布大棉袄,没有吊皮子,棉花絮得倒不少。她一只胳膊上挎着柳条编的篮子,篮子上罩着一条雪白的羊肚手巾;另一只手提着一个新瓦盆的边儿。
  高大泉发现她们以后,就转了个弯,从一片干菜畦上横插过来,老远就打招呼说:“你们老姐俩,怎么在这个风口上吹着呀?〃 邓三奶奶先笑着搭话:“凉风吹吹,不是清醒脑袋嘛户丽平妈也笑着问:“大泉你啥工夫回来的?〃 
  邓三奶奶替高大泉回答,“这你还用问,他要早上回来,决不会鸣锣打鼓地要杀十五口猪。他哪能干这种挺大肚子的事儿。他要是等杀完了猪再回来,不会有人临时又改了主张,把那十一口猪饶了。准是不早不晚,刚要杀猪的时候,他正巧赶到的。大泉,你说估计得贴谱不?〃 
  高大泉点头说:“对啦。正是那时候到的。我先在地里转转,进村正赶上杀猪。我们一商量,就决定少杀了。”
  邓三奶奶说:“你应当把那杀猪的刀子借过来,给我使一使才好。”
   
  高大泉不解地问:“借刀子干啥?〃 
  邓三奶奶发狠地说:“先把铁汉那大手丫子给他剁半截儿去,看他还敢往大张不! 〃 
  高大泉说:“这件事情他有责任,也不能完全怪他,这是眼下咱社里一种不大对劲的情绪影响的。”
  “还有个邓久宽,对吧?〃 
  “看样子,也不是他一个人。”
  邓三奶奶又发狠地说:“再用那刀子,把久宽那舌头给他割半截儿去,看他那个馋劲头儿还有多么大。”
  丽平妈说:“你也别光怪久宽。这一程子,人们一开口,没有别的事儿,都是春节怎么吃,怎么穿,怎么玩,怎么乐! 他大伯一批评他们,他们就背着他做,还说他是老保守、受罪吃苦的脑袋。”
  邓三奶奶说:“他们是享受的脑袋,肥猪肉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海吃一个春节,明年春天就不活了?就不干了?就不再往地里卯劲了?〃 
  丽平妈说:“我听他大伯说,一入冬,久宽媳妇就入了穴,再没有干过一会儿活计。”
  “是吗?她在家干啥哪?专门捂白脸,给久宽一个人看哪?〃 “喂猪、做饭、带孩子,老娘们呆在家里,还没有事儿做?要不想出工,一年到头也难把家务事情搞利落。她不出工,还给别人当了影壁墙。张小山那个队长一找人干活,就挨堵:郑素芝为啥可以不出工?她还是副队长家的人哪〕 就不兴我干点家里活?说得张小山张口结舌。看看,这多不好。”
  邓三奶奶用拐棍拄着地说:“我得抽空教训教训她去。太不像话了。”她扭脸冲着高大泉,郑重地说:“大泉哪,刚才我还跟老周忠和朱旺他们说,应当给你打封信去,让你知道知道家里的事儿。我们总觉着,这一程子,人心有点儿散了,不像前几年那么抱 
  掇了。有些老社员,也不如从前,想公众的事儿少,顾自个家的事儿太多。这样下去,开春咱们那生产咋搞?红旗挂得高,非落下来不可广
  高大泉点头说.“您看得对呀。我去找周忠大伯,好好琢磨琢磨,得想点有效对策,把这股歪劲儿扭过来,扭到干社会主义的事情上去。”
  邓三奶奶说;“我也去,插不上嘴,听听。这些天把我气得没法没法的。”
  丽平妈听说高大泉要找周忠,却有几分慌乱。她连忙说:“你出去这么久,刚回来还不先到家里看看孩子大人的。快去吧。等到晚上,我让他在家里候着你· · 一”
  高大泉顺口问:“他这会儿没在家里?〃 
  丽平妈倒被间住了.“啊,啊,在家,在家。他不是养着病嘛
  : .。。.〃 
  邓三奶奶“璞嗤”一声笑了,指点着丽平妈说:“你呀,你呀,你真是凿子凿出来的人,心石(实)。大泉他都回芳草地了,到处都是耳朵眼睛的,啥事你还能瞒得了他?〃 
  丽平妈也解嘲地笑起来:“事前也不知道他回来的信,脑袋一时转不过弯儿了。”
  高大泉见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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