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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曾我从战场归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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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家和诗人。
  再往前是犹太死难者纪念馆,纪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纳粹屠杀的600万犹太死难者。纪念馆旁边是著名的大卫王之墓。同样,由于是安息日,严禁拍照。
  走出大卫王之墓,我指着门框上的一条小木块问奥丽特这是什么。因为我发现在以色列的所有门框上都有这样的小木条,甚至在现代化的希尔顿饭店也不例外。奥丽特告诉我这是一种古老的神符。公元前586年,新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攻占耶路撒冷,灭犹太王国,烧毁圣殿,俘大批犹太人而归,史称“巴比伦之囚”,从此结束了犹太人在巴勒斯坦立国历史的最后一页。公元前64年,罗马帝国的铁骑闯进了巴勒斯坦,对犹太人实行野蛮统治,幸存的犹太人绝大部分被驱赶或逃出巴勒斯坦,流向世界各地,从而结束了这个民族在巴勒斯坦生存了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大批犹太人流亡北非,受尽埃及人的欺侮。上帝为犹太人的苦难所感动,决定惩罚埃及人,降以十大灾难。其中一条就是杀尽埃及人的长子。上帝告诉犹太人的首领摩西,让他在所有犹太人的门框上贴上神符,以保他们的长子无恙。以后,摩西率犹太人返回耶路撒冷,神符的习俗传流至今。据《出埃及记》载,摩西率犹太人出征埃及时,上帝命令宰杀羔羊,涂血于门楣之上,以便天使缉杀埃及人长子时,见有血之家即越门而过,故亦称“逾越节”。
  在基督教居民区,奥丽特带我看了耶稣见母处、耶稣墓及耶稣墓所在地的圣墓教堂。圣墓教堂又称复活教堂,耸立于东耶路撒冷老城的卡尔瓦里山上。耶稣的坟墓和坟墓的进口都在此教堂之内。故基督教徒不分教派和所属教会,都把耶路撒冷奉为圣地。
  在圣墓教堂,一位身着黑衣的神父问我信耶稣吗?我摇头。他又问信穆斯林吗?我又摇头。“那你信什么?”他目光炯炯地逼视着我。我说我信科学,信历史,信人的价值。他掏出十字架挂在我脖子上,接着问:“我的孩子,你有兄弟姐妹吗?”我说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又摸出两个十字架塞进我手里:“耶稣保佑你们。”接着伸手跟我要30谢克(15美元)。我说;“我的钱全放在出租车里了。”他当即毫不犹豫地收回了刚以上帝名义给我的三个十字架。
  圣墓教堂外的花岗石墙壁上涂满了标语,还有约旦、巴勒斯但、伊拉克的国旗,其中最大的一面是苏联的镰刀斧头旗。奥丽特说这些全是巴勒斯坦人干的。我还拜谒了古色古香、由花岗岩石砌成的大卫王饭店。40年前,搞复国运动的以色列前总理贝京在大卫王饭店曾用炸弹刺杀了70名英国人。
  由于天降暴雨,时间不够,我们没能去亚美尼亚教的城区。春雨如酥,奥丽特小姐在雨中美丽地狼狈着,迷离了我的眼。奥丽特把我领进一家基督教堂避雨。这里空无一人,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我们坐在一排长椅上默默无言面对上帝,万籁俱寂,天地纯洁。我双目紧闭,享受紧张工作中这短暂的宁静,仿佛自己变成了一股蒸气,上升,上升……耶路撒冷这座几千年的古城,不仅孕育了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也孕育了这里神奇古怪的民族。为了争夺这块土地,几千年血流成河……难怪《圣经·旧约》讲:“圣地是不卖的。”
  出耶路撒冷老城加法门西去,可以看见一架古老的风车和一片红房子。奥丽特说这是最早离城索居的犹太人的家。远古时代,所有犹太人都集体住在城里,只有极个别的勇士才敢住到城外,为了缅怀他们的勇敢,这些建筑保留至今。现在那一带已辟为艺术家住宅区:“因为人一旦住在那里,便会有创作激情。”
  黄昏,我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走回住处。明天就要告别这里飞往塞浦路斯,之后辗转开罗重返巴格达。我的行装里增加了一件奥丽特送我的画有萨达姆像的雪白的大背心,上书一句黑体英文:“当海湾战争正酣之际,我在以色列。” 
21 重返拉纳卡
  睡梦中的冒险和醒着的冒险间没有绝对的界限。
  ——米兰·昆德拉
  2月21日,我好不容易订上了飞往塞浦路斯的机票,全以色列只有这一家私人飞机肯飞,条件是如果遇特殊情况比如由于战事或其他原因,一切听天由命,飞机主人不作任何赔偿。售票处拐角处,一对即将开往前线的恋人正在忘情地吻别,以至顾不上我的相机的存在,使我这个就要飞离这块是非之地的匆匆过客一阵心酸。
  次日早5点起床,分两次把行李搬出房间。6点10分赶到本—古里安机场。见我到问询处前探头探脑,一位干瘦的男人用更干瘦的英语问我是不是去拉纳卡,他让我跟他去那边检查行李。一位自称是安检官员的女警官过来问我从何来,行李是谁打的,是否离开过,一直住在哪儿,是否有人给我送礼品,到过什么地方,有无记者证。之后又来了一个比她丑得多的穿长统皮靴的女人,左顾右盼就像一个轻挑的西部吧女,她又重问一遍上述问题。我问是否要开包检查,她们说不必,这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请我谅解,然后给我的行李贴上了合格标签。
  辗转到二楼,还是只有我一个乘客。三个美国空军在免税店买宝石,这里有一个特大柜台售“以色列钻石”,可我只有有数的美元,连条裤子都买不起。一周前我的老板在电话中表示要用她自己的美元给我买裤子,感动得我真想哭。
  终于可以登机了。这次的飞机更小,只有七个座位。两个飞行员、两个安全警察和三个乘客,只有我们七个人。我最后一个挤进机舱,飞行员是从我身上爬过去的,他帮我关上门,说千万别碰门旁的机关,不然门一开我就掉下去了,“摔下去可是地中海”。
  小飞机摇摇晃晃颠簸着升了空,上下抖动,向地中海上空飞去,左转弯的时候,左翼朝地,右翼向天,我整个身子全压在机舱门上,紧张得不行,生怕小门禁不住我的分量把我漏出去。我的座位椅背已经断了,没有上半截,我只得用保险带使劲捆住自己,绑附在破座椅上。看着烟波浩淼的地中海,我本想忙里偷闲抒抒情,可由于太疲倦,没过多久已酣然入梦,千奇百怪地与巴顿将军喝起啤酒。
  醒来时,小飞机已经在拉纳卡机场上滑跑,机场上风很大,夹有小雨。小飞机像只雨打的耗子似的钻到候机楼旁。我们还未站稳,一辆塞浦路斯警察的轮式装甲车就停在身旁,注视着我们三个乘客的一举一动。安全警察把我带进一间小屋,命令我脱去上衣,仔细检杏随身的各种物品,用枪托轻敲我防弹背心上的钢板,怀疑藏有海洛因,使我油然产生我是黑手党教父的错觉。
  海关给我两周签证。
  分社老陈已在机场门口等候。老陈问我飞机飞得如何,我说我睡着了,反正我已经把自己绑在座椅上了,“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陈夫人已经把饭做好,吃得我胃直疼,因为很久没吃中国饭了。老陈给我留了不少剪报,还有好多不认识的人也来了。由于《人民日报》登了我的“尊容”,他们都想看一眼我这个头号大混蛋。这是有史以来《人民日报》头一次吹捧一个新华社记者,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牺牲的活物。看得我自己也不由对报上头顶钢盔、手捏莱卡的鸭子肃然起敬。
  很困,很累。一下子睡了一天一夜。 
22 “我要上前线”
  上吊去吧!我们已经在郎德勒西打起来了,而你却不在。
  ——亨利四世
  2月23日,小雨。中午吃鱼汤,我吃不下。老想起沙特的战事,让一个精通二战史和美军的战地记者站在国外看101师真不是滋味。在最需要用快刀凯普的时候竟不用。
  我从无贬低他人之意,只是说我有干得更好些的主观条件。我老板怪我太张狂得罪了领导。我这才知道是我无意中得罪了中东大法老,可又万般无奈。社会主义国家坏人本来不多,我更不能怀疑我上司。1983年北大国际政治系毕业时,30人投考二次大战史研究生,我在社科院因一分之差名落孙山。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上个世纪的普鲁士骑兵转世,或是隆美尔的装甲兵再生。因为我总是身不由己地融入军警之中。我坚信我前生一定在北非沙漠与巴顿作过战,我能轻而易举地将美军将官姓名拼写无误。我会像在以色列那样博得美82师的好感而与其一起行动,拍来真正的独家。
  晚上看CNN,觉得陆上已开始接触。茫茫黑夜像一团墨,我终于在黑暗中发现点点星辰,我徒劳地等了一夜。东方开始泛白,迎面飘来一团团滚动的红云,像刚切开的三文鱼。美军马上就要表演“黎明前的楔人”了。我猜101师和82师将降落到伊拉克境内,海陆战1师将在晚些时候抢占滩头,“从长滩到牛轭湖”。
  十几年的准备将付诸东流。
  现在《人民日报》会用巴格达废墟吗?现在人们感兴趣的是战斗、格斗、俘虏……和胜利后的美军大阅兵、科威特人的狂欢……可我却在做梦!
  我最烦等,什么在约旦待命、在哪哪哪待命。奉行全面防守的军官打不了胜仗,伤十指不如断一指。有快刀就该现在用。我坚信进攻是永恒的军事原则,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巴顿说:“进攻,进攻,再进攻。直到汽油用尽,再他妈开步走。”
  夜里写战地特写,一度挺兴奋,但老想82师,我了解李奇微和这个师,李奇微上前线腰上总带手榴弹,背春田式步枪。
  唉,做梦都想科威特。
  我又忍不住给摄影部及社领导打报告,力陈南线的重要,希望派我上前线:
  昨天曾向北京汇报现在形势极似1944年的欧洲和1945年的日本,布什一个月前就曾说过:“我决不会束缚住将军们的手脚。”美国是要彻底摧毁中东一切强大而又不友好的军事机器。
  美国将领九成是西点的毕业生,一成来自弗吉尼亚军校或奔宁堡。装甲部队、骑兵师、空降师受的全是巴顿教育。施瓦茨科普夫已喊出巴顿1944年8月“眼镜蛇”行动时的名言:“进攻,进攻,再进攻。”这帮西点们决不会就此住手,他们的信条是占领,否则无法改变伊拉克的现政体,像他们的学长巴顿对德国、麦克阿瑟对日本一样。因此,去巴格达的大门不在安曼,而在101师的搜索营。
  巴顿一直以为自己是拿破仑的骑兵元帅,1943年7月与英军将领蒙哥马利竞争着解放了南意大利,以后由于痛打怕死的士兵被调往英国,连1944年6月6日的诺曼底“霸王计划”都不能参加。他愤而上告罗斯福总统,唤醒西点校友艾森豪威尔的同情。1944年8月1日指挥“眼镜蛇”行动,解放了巴黎、德国、捷克,最后死在曼海姆。当时由于巴顿酷爱摄影而允许卡帕等人随军参战(德国隆美尔亦然)。因而也留下了一大批珍贵精彩的史料照片。我想申请与101师、82师一起行动,这种可能性很大。一位美82空降师阿帕奇武装直
  升机营的驾驶员曾送给我一枚该营的军徽,那是一只展翅腾空的飞马。原因仅仅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师长是加文将军。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101师师长马克斯韦尔·泰勒,82师师长马修·李奇微(前者当了越战司令,后者当了朝鲜战争司令,两人全当过陆军参谋长。写了《剑与犁》、《不定的号角》、《朝鲜战争》等书)的奇闻轶事我如数家珍。他们极可能像1944年12月的阿登、巴斯托尼一样作战,即西点标榜的“从牛轭湖到长滩”。英装甲七旅是蒙哥马利阿拉曼时的“沙漠鼠”,法国装甲部队源于1944年的勒克莱尔。
  在这种状况下,多有几个战地记者随英、美、法军分头行动,则可以拍得一手的照片,强似在安曼坐等。
  因此,我申请去战场,争取随军行动,钻进一辆“艾布拉姆斯”,拍到真正的战地照片。我想我能争取和美军合作。各路防守固好,但更要重点进攻。
  服从一切命令的士兵
  唐师曾
  我想起二次大战中受了200处战伤的尤金·史密斯曾质问不许他上火线的老板:“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去死!”战争中除了战伤和勋章之外一无所有,可我至今还未受过一次伤,想想真没劲。
  2月24日,格林威治时间凌晨1时,北京时间上午9时,海湾地面战争终于爆发。海湾战争进入最后阶段。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在海空军火力支援下,分东、中、西路对伊拉克军队发动了自二次大战以来规模最大之一的地面战争。与此同时,我接到中东分社社长的命令:“马上回到伊拉克去!”我仿佛听到亨利四世在阿克尔得胜后嘲笑格里永公爵的那段话,“上吊去吧!我们已经在郎德勒西打起来了,而你却不在!” 
23 烙饼
  地下的事情从天上做起,想好事先得有好的心肠。
  ——歌德《浮土德》
  我自作主张地从塞浦路斯撤至开罗,假道约旦回伊拉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洗干净从头到脚的犹太味。我一直怀疑被我顶撞了的中东分社社长这么指挥是想把我交到伊拉克人手中弄死。其实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大人之腹。我上司根本不知道以色列与伊拉克在汉漠拉比法典、巴比伦之囚时就结了仇,更不知道伊拉克把一切与以色列发生过关系的人都视做匪谍,而我奉旨进巴格达大有晋见死神之意。我的以色列朋友听说我要返回放“飞毛腿”的巴格达都大为惊骇,小姑娘奥丽特眼泪汪汪地送我一件大Τ恤,上书“我是海湾战争幸存者”(意译),拉着我的手求我三思而后行,“千万别听坐办公室的混蛋瞎指挥”。我那当了40年美国佬的二伯从加州打电话到新华社约旦分社,让首席记者老符转告我:“研究一下该任务的可行性。”可我多年受的教育都说唯有上司高瞻远瞩,神圣不可抗拒地发布听来正确的命令。
  在开罗,我把奥丽特送我的大Τ恤和铜盔,面具存在英文编辑张海燕处,张是位光长心眼不长肉,英文极佳中文平平的老小姐。与她一同毕业于兰州大学的英文编辑水均益与我同样是个口似拦江网的酒鬼。我在开罗停滞的两夜几乎全是与这两位大仙喝酒度过的。这两位散仙当时并不开心,整天埋怨投人派他们去前线,酒后骂的粗口脏话绝不在我之下。以后凤栖梧桐一个嫁到加拿大,一个去了中央电视台。我猜整个海湾战争期间他们在电脑前坐井观天是其不满的最大原因。战后油田灭火张海燕好歹去了回科威特,总比水均益运气好些。与二位相比,我真不该再怨天尤人。
  3月3日,我憋着一肚子委屈从开罗飞往安曼。与我同机的有共同社摄影记者小原洋一郎,前文提到的日本名记者浅井久仁臣是他的“仲人”(证婚人)。当我呈上我的名片时,他竟怀疑我是个冒牌货,理由是唐老鸭大智大勇,现在只能在科威特,不可能飞回伊拉克。我由于情绪不好,一路缄默不语。听任身旁两位自称是巴解的人侃了一路“一个萨达姆倒下去,千万个萨达姆站起来”。最后,一位巴解用手捅醒了假寐的我,问我是不是老婆被人拐走了。我看他没完没了,就说:“我想去打仗的沙特、科威特,可我的上司却让我回巴格达。”这位巴解一听竟哈哈大笑:“别难过了兄弟,你用不着去沙特、科威特了。它们已经是美国的第五十一、五十二个州了。”
  重返安曼,中国驻约旦章大使一见我就喊,“讲故事的唐小鸭回来了。”当晚挤在他的小屋里侃了一晚上。大使说我讲什么他都爱听,但千万别让约旦人知道我去过以色列,否则小命非得丢了。大使约定以后每晚讲一回。我当时只有一个请求,求大使尽快安排我回巴格达。大使则让我多讲故事好好表现,并用了歌德《浮士德》中的“地下的事情从天上做起,做好事先得有好的心肠”。意思是欲为诸佛龙象,先为众生牛马。其实,牛马不过是多讲故事而已。
  约旦使馆由于战时疏散,仅有大使等六人留守,加上新华社三位记者和我,十个人轮流做饭。我由于无所事事,干脆顿顿饭全跟着搀和。我本是个大懒蛋,可炒菜舍得放好东西,马马虎虎大家还挺满意。使馆的大狼狗黑背和它儿子对我特亲,因为我总偷偷给它们大块的肉吃,母子俩一见我就往我身上扑。
  3月5日,巴格达的郑大使由开罗飞到安曼,搂着我连转了好几圈。郑大使不仅给弹尽粮绝的我带来一万美金,还保证一定带我进巴格达。
  次日,郑大使领着我们“六条巴格达汉子”,到安曼检疫所注射了伤寒和鼠疫疫苗,左臂伤寒右臂鼠疫,疼得我两眼冒金星。回到使馆就发低烧,由于两种疫苗同时作用,一会儿就升到38。2℃。我午饭也没吃,回到分社就蒙头大睡。
  傍晚,轮班做饭的阿文记者老杨趴在我耳边,轻声喊:“老鸭。”我迷迷糊糊坐起来,问他是不是又来了“飞毛腿”。老杨说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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