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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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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高山、她始终看不透、缭绕山巅的最后一层迷雾。

飞蛾扑火?螳臂当车?

她懂,却不得不如此去做。

除了朝着烛火扑去,飞蛾又能做什么呢?奢望拥有烛火、或者被烛火拥有?那都不是飞蛾。

也许是空虚后的癫狂,也许是寂寞着自取灭亡。都一样…

能够奏出神曲的乐师,不该滞留人间。滞留人间的天仙,亦要以部分力量为代价。可惜,秦嫣没有力量。

她明白,不该拒绝楚翔的要求,但她拒绝了。对方未必,不是想要救她,她却,不想为他所救。

一见钟情?一曲倾心?罗帐下,香风四溢。凡人期盼的,未免肤浅。

听者、曲者皆非凡俗。所以结局,早已经被命运注定…

也许,命运掌控的,亦非轨迹。而是人性、神性。谁又知道呢?

关上窗,秦嫣回到了船坊。

袅袅琴声传出,传的很远,抑扬顿挫、流水高山。

凡人听不到,应为琴声不是自琴而,却是自情、自秦。

不知多少里外,一个白衣男子、神人顿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朝前走去,始终如故…

………。

灵魂的声音,好听吗?也许动人、动神。

倘若劈山救母的沉香,用毅力、实力来让诸天动容。那么,他终究,是凭着拳头、而非感动叫仙神却步。感动的,只是人,不是仙。仙佛会感动吗?楚翔现在知道,会的…

哪怕只是一个驻足的瞬间,哪怕没有在心中留下半点痕迹,那怕,不曾沾染片尘…

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一个奇迹,包括生命、意志、灵魂在内的全部——

“如果,代价是全部的话,你还会去做吗?”



第三次见面,月上中天。

嬴磐没有修炼,他在等着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神,亦模拟出了情绪,表达出另类的认可。

简短的对话,证明了,对方有着和自己对话的资格。

还是御花园中,白玉小径,落花听雨。

沥沥雨声传来,却不见衣衫湿润。点点水滴,落到皇城上空,似被一层无形的圆幕遮住,自朝着两旁倾泻。

微凉的空气,并不显得阴潮。皎洁的月光,弯儿妩媚,等着人去追寻。

“下雨了…”

嬴磐没有回答楚翔的问题,他——在逃避。

楚翔点了点头,看了看空中永远不可能落下的雨幕,看了看夜风中颤抖的繁花。

“天哭了。”

说出一句无比拟人化的感慨,连神都为之止步的瞬间,人,不能不动容。

嬴磐又一次报以无言,他不清楚始末,只能沉默。



风再吹,雨在下。月儿弯,谁来逐?

良久,嬴磐震了震袖子,掸去栖息在袍子褶皱上的一片落叶,面无表情。

“你难道,非要毁去‘地墓’,这是我嬴氏一族的根基。”

第一次避开试探,直奔主题。秦皇得到的,不是想象中的答案,而是如同他先前一般无二的,默然…

楚翔、不知为何,伸了伸手,仿佛想要摘下天空中的半月…

时光在瞬间停逝,空间再不能成为距离。

他触摸到了,他知道,而最终结局,却只能颓然松手。

他的脸上,种种表情散尽,唯剩冷漠。

“是。”

楚翔看着嬴磐,如是回应。

一枚微型宝梭在指尖跳动,是在把玩,还是炫耀?

嬴磐眉宇一凝,先是出现疑色,而后——

“是你!”

九天十地诛杀令,嬴磐早已经收到。

遗失的“时空之梭”,名头实在太大,比秦庭的小六道还要大!

阳炎宗的湮灭,短短两天,传遍了世界!

看着惊愕的嬴磐,楚翔神色平静。

风大了,呼啸着,打落了几朵蓓蕾。

叶瓣飘零,紫的、红的,如同在为白衣天神,背景!

“是我。”

楚翔笑,指尖梭,飞动!

………。

又一天,兰琳还是没能等到洛克。

蜀门外,清风镇。

倾尽全部家当,利用外门传送阵法挪移乾坤,直接回到蜀门之后,兰琳一直在等待洛克到来。

她不是不能一步步走回门派,却毅然选择了价格昂贵到令其难以接受的传送阵法。

楚翔给她的印象太深,深到刻骨铭心。这千百万里的距离,兴许对于她这样的修士,足要月余才能走上一遭。但是对楚翔,或者他口中的“洛克”来说。兰琳揣摩,最多也就一个昼夜。

下属没有资格让上位者等待,兰琳并不了解楚翔、甚或者洛克的心性。所以在选择这条道路之后,注定了,许多对方有意无意忽略的细节,对她来讲,都是艰难的考验。

翘而望,待到日暮西山时,终未有异人到来。兰琳不认识洛克,但她知道洛克识得自己,大能者,本就有种种神奇。所以,她唯有等待…

又是一天,不悔在消磨。兰琳不悔,不是对于楚翔的信任,而是早已无法回头,以及对于自身选择的固执坚持!

她并不知道,当她回到客栈,一位少年,带着一男一女,恰好从客栈门口路过。

而这唤作清风的小镇,是少年一路走来,唯一不曾停留的地方——

她等不到要等的人,也幸好未曾等到。这究竟是幸运,或者不幸?

问题,谁能说清。

战斗,究竟还属于谁?

凡人、修真者、楚翔、本尊,或者…

………。

明月站在雨中,看着远处巨大的城墙,不知为何,有些恍惚。

雨中站着的,当然不只是她一人,褚茗、袁天罡都顶着淡色的结界,成了陪衬。

恍惚间,明月好像记起了一些什么,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遗忘了的东西…

她心中,原本对于楚翔的哀怨,少了许多。

恰如,现了,原来、自己是错的…

卷四 血浴废土 第二十五章 暴雨

2…22 14:28:18 6445

9

雨漫漫,又是一个雨夜。

为何,每每人萧索,天总要用雨来宣泄?

是天在哭,哭的悲伤,比人更苦。还是天在笑,笑得讽刺,笑到流泪?

淅沥沥,是小雨落下。哗啦啦,是大雨倾盆。

地面泛起了大片水雾、蒙蒙蒸腾。哪怕是污秽的泥泞,溅起后,也只剩下浑茫一片的白…

滴答滴答…

檐角晶莹滴落。

滴答滴答…

眼角晶莹滴落。

倚着门,那美妇,为何忧伤?

蒙蒙一片,同样是漫天的白,将那抹纯粹的干净,掩盖…

………。

“你走了,又一次。已经是、第几次了…”

“我记不清,我没有如你一般玩弄六道的伟力,我没有似你一般饮汤若泉的坚毅。你记得一切,我却只记得瞬间…”

“你,又走了…我忘了一切,却唯独记得对你的感情,记得你每每离去的背影…”

“结局,不该是这样的…”

明月呢喃着,好似梦呓。

袁天罡、褚茗二人愕然相顾。就在他们用眼神传递疑惑之时,明月自顾朝着那扇闭合的高大城门走去。

“为什么…你总是让我伤心。”

“你本无心,这不是你用来伤人的,借口。”

明月语气中充满了哀怨,她的脸颊残留着泪痕。但为何,那眼神中闪动的并非哀愁、幽怨,而是明悟后的——心碎。

一个女人,一个为了飘渺的感情,能够坚持无数轮回的女人。唯一能令她心碎的,并非爱人的无情、歉意,而是——对于错误的明悟!

命运,最喜欢玩弄世人。也许只是宿命的安排,也许宿命本身,就想借此证明什么…

………。

楚翔正和嬴磐沉默相峙,大地的意志一点点在嬴皇身贯彻。特殊的血脉、加特殊的功法,瞬间,嬴磐成为了大地之墓的代言!

时空之梭越来越亮,在五指间跳动的已经不是什么宝梭,而是一串银白的线条。

线条纯粹由字符组成,以神之左手五指为轴,竭力编织着什么。

一幅立体图案渐渐清晰,恰如嬴磐身某种具体而微的气势愈显明朗。雨依旧在下,战斗一触即发!

区区一扇城门,不可能拦得住一位神祗化身,两名巅峰强者!

再弱的神祗化身,那也是神。巅峰的凡间强者,已经不能算是简单的人。

所以,在那距离皇城颇远、足足隔了三分之一个州那么遥远的地方。三道足迹,先后踏了大地之墓最柔软的角落…

大地,没有软肋。大地的意志,也一样。但大地之墓,会有虚弱的时候。当意志具现,宏观的掌控,也就变弱。

嬴磐的表情有些精彩,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又或者忌惮。

当大地意志具现,大地能感受到的,他同样能感受得到。

“似乎,你的麻烦来了。”

嬴磐坦言,收敛起刚刚弥散的杀机。

“打打杀杀,并非我愿。”

末又加了一句,表明立场,亦在示弱。

纵然能够借用大地之墓的意志力量,嬴磐知道,自己的赢面为零。若败,一切都要灰飞烟灭,包括大地之墓。当然,这种可能性,不超过一成。若胜,也只是大地之墓的胜利,他嬴磐同样得灰飞湮灭。大地之墓的力量,并不温柔。所以嬴磐,真心不想动手。

楚翔不语,他的左手已经被一副瑰丽的山河画卷包围,锦簇成团。

时空之梭何在?也许在画卷之内,也许在身体之中。他清楚,这一幅画卷的威能,已经足够大幅奠定胜基。

嬴磐认为,楚翔完胜大地之墓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因为天地,皆是不可战胜的“道”。

但楚翔却清楚,此刻出手,最少有着三成胜算。因为,始皇当年布下“小六道”、衍生出的大地之墓,并不是真正的“坤”,地之道。而是畸形变异后的产物——无形无质的怪诞意识体。

自然,哪怕不是完整的地之道,那种纯粹地墓意识体的浩瀚力量,同样毋庸置疑。

三成,已经是考虑到嬴磐身躯的承受极限,导致大地之墓意志威能大打折扣。胜算,不可能更高。

倘若,不是因为某人、神的提前到来,楚翔不保证,自己不会去冒险。

时间,那种原本没有太大意义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

明月在哭,就像天的月亮,也在哭。

她忽然,不恨那个比她先在楚翔心中、留下影子的女人了。又有谁,会去恨自己呢?

况且,唯一的机会,已经悄然从指尖溜走。



雨在下,瓢泼大雨。

一个和尚,坐在屋中,看着美妇姣好的身姿。又或者,他的目光,早已经看透了红尘,注视着那道被水幕遮住的、白色身影。

“他没有杀你。”

美妇的声音,楚楚动人。柔柔的、怯怯的,也不知是由于刚刚哭过,又或者,生性如此…

“他已经杀过了。”

和尚宝相庄严,他的眼眸中星辰幻灭,轮回不息。

纵然早就不坐菩提下,纵然已经失了苦修的金身,他还是那个他,慈悲、想要普度众生的他。

走,孤男寡女…”

美妇没有说下去,借口很无力,她想要表达的也只是某种意思,而非借口本身。

和尚认真的看着美妇,仿佛看透了命运,变得有些哀伤。

“你又是,何必如此…我阻止不了他,但是——”

和尚双眸中星辰消散,明亮的目光,充满了坚毅。

他知道自己,若要阻止某人不做傻事,轻而易举。除了那个男人,世界,还没有他阻不了的存在。

兴许是并不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恰如当年,不曾还手。和尚看着美妇,叹了口气,又加了一句:

“其实,刚刚他回过头。”

雨幕当然挡不住和尚洞彻三界的目光,但美妇,是的确无法看透的。

果然,原本充满伤感的美妇,闻言破涕为笑。

整个简陋的木室,仿佛都为那倾城嫣然,蓬荜生辉。

“我知道。”

美妇的答案,出乎和尚的预料。

“你知道?”

和尚手中玉珠,颗颗雕成佛陀。忽然一颤,停下了拨动。

“猜到的。”

美妇走到和尚面前,简陋的木桌对面,坐下。

这里,举目就可以看到屋外雨帘,而不用像和尚一般侧坐,回望。

桌的摆设,和屋子中一样简陋。有杯有茶,却无人斟倒。

素手纤纤,令人很难和粗活二字联系起来。

美妇亲自拿起茶壶,为和尚沏了一杯白水。

水,是普通的白水。但这杯水,却是无数元会以来,美妇第一次为“他”之外的人,亲沏。

和尚沉默了,他感觉,似乎自己说错了什么。

倘若只是沉默着,那么结局必定还和当年一样。哪怕美妇早已经猜到,那个无情的男人,其实不止一次回头,她终究,还会那般——匆匆结束今生、以期来世。

和尚看着被素手推倒面前的瓷杯,看着其中清澈的茶水,蹙起了眉头。那样子,仿佛面前荡漾着波纹的不是什么茶水,而是一杯毒药、一碗忘情。

“倘若这真是毒药,甚至孟婆之汤,我定然不惧。”

和尚放下了念珠,谁又知道,那串不起眼的佛珠,兴许工艺价值比使用价值更高,竟然会是一件先天灵宝。

美妇笑意吟吟,似乎发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若不是她的眸子里还残留着哀伤,眼角泪痕未干。谁又能猜到,她方才刚和爱人诀别?

“那你,喝还是不喝。”

和尚用行动回答了美妇,一饮而尽。

一杯水,不只是一杯水,更是一个承诺。

和尚认真看着美妇,他那写满坚毅的双眸,不知何时,又孕育起一个个生生灭灭的世界。

“吾一世,惟二,羁绊无常。汝,何所求?”

和尚盘坐,他坐下木椅不见,变成了一座莲台。

莲台十二品,叶呈金色,是为功德。

有血有肉的和尚,已经离开。留下的,是慈悲无情的佛陀!

美妇一笑,有些苦涩,有些留恋,更多的,是一种歉意…

“世尊,吾望将本源一分为三,一者情、二者理、三者本真…”

美妇起身,跪下。她的身前,长椅变成了蒲团,木桌化为贡台…

这简陋的木室,刹那金光万丈,却是一座恢宏庙宇!

佛陀沉默了片刻,庙外漫天大雨倾盆。

倏然,方圆百里之间,一圈佛光普照,却那还有什么积水、暴雨,尽是莲花彩叶,人间净土。

“汝之本源神虚,天嫉地妒,纵然宿世苦养,亦不及常人。若要一识三分,甚是难成,纵有幸偷得万一之契机,亦不保本源迷失,追悔莫及。”

佛陀无情,但总是劝人向善。这是禀性,亦是根本。

美妇连连磕头,神色漠然,无比执着。

“世尊,吾不悔,望能成全。”

美妇说完,朝着庙外望去,那里,恰是“他”离去的方向。

那里,庙的正门,佛陀背向。

此佛,只为一人祈福而现,非旨普度众生。

她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还在远处看着。但她知道,自己不悔。

佛陀,沉默。能够令佛陀二度沉默的,当世只此一位。

“罢了,吾遂汝所愿…”

语落,一串佛珠颗颗爆开,漫天大佛禅唱,庙宇里弥漫起檀香。

无形的力量将美妇托起,升了半空。

一件先天灵宝,足矣为凡人,逆神改命…

“一识三分兮?孤旅且独行!”

“逆天乱命兮?吾独承祸患!”



“谢谢——”

空气里,残留着谁的感激。

木屋木床、木桌木椅。屋外大雨倾盆,一切仿佛梦幻…



“你逆命而行,一识三分,为我留下的,却非我所爱。我追逐的,亦非你之形貌,而是那唯一的本真。既如此,便让我来伴你…”

“即日起,汝识二分,一为本真,二为善恶。三分三分,非我所长,善哉善哉…”

谁的话语,充满了慈悲,在耳畔呢喃?

我一直记得,却怎会遗忘。

我明明记得,为何,犯下错误的,竟会是本真?

我错了…

………。

小楼一夜,听春雨。

是雨声太美,还是那人同样喜欢白衣,风流倜傥。

我一度以为,纵然迷失本我,迷茫的,也只会是善恶,而非本真。就像他、之于你一样。



一个男人,一柄弯刀,为何我竟会迷失?

是感情的脆弱,还是借口的无力…

我醒了,我笑了,我哭了。

我追逐的是神,而那追逐我的,却是人——纵然他们,同样白衣翩翩。

我走了,就和当年的你一样,不曾回头。

你还能,在暴雨中悄然驻足,回望。而我…而我…

无言中,听雨声。

我知道,我毁掉了一个本能成为人杰的人。而你,从不曾毁掉我。一念之仁,比之百世吝啬,更加残酷。

原来,我比你,更残酷…

………。

明月醒了,哭了。她本不该哭的,但是哭了。她只是一具化身,神的化身。但神之化身,难道就不能拥有完整的感情?

明月想要将这些传递给本体,她知道,本体未必知道这些。但当她踏入名为京畿的城池,感受着大地之墓的意志,忽然发现,瞬间和本体断去了联系!

能回头吗?必然不能。

只是一个迟疑,她不晓得,在那不知多少位面以外,战争之主神国、天空之城中。两名唯一活跃的女性神祗本体、渐渐融合…

而那淡去在虚实之间的战真之主本体——楚翔,莫名一笑。

很多东西,忘了,便也就忘了。兴许,除了自己,已经无人在乎。

很多时候,一个机会,谁都吝啬相让。

跳出棋盘,又投下棋子的。未必,就是扔下希望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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