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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的都不是骗我的对吧?”张赐犹豫了片刻却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陈秋娘很笃定地点头。
“那么你的故乡在哪个时空?”张赐终于不再纠结于之前的欺骗与否的问题,已经在陈秋娘列举的诸多证据之中败下阵来,开始认为陈秋娘说的穿越时空的事是真的。
“我的故乡在一千年后,科技的发展,已经能让人可以穿越时空了。只不过,还不是很稳定。所以,就在试验阶段。而我恰好就是参与试验的人之一。我选择的时空是北宋。因为我想来看看这个乱世初定的年代的游侠们。在我的故乡,人们很向往这种行侠仗义的年代。”陈秋娘很从容地忽悠张赐,她已经将她看的小说、电视剧以及她所熟悉的知识进行了汇总,编造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故乡。
“还在试验阶段,那岂不是很危险?”张赐很是担忧地询问。
“嗯啊。所以要自己决定,不能让对方损了精气神,否则我的魂灵就没办法回去了。”陈秋娘继续忽悠。
“你刚刚说是法术的。”张赐抓住了一个漏洞立刻反驳。
“哎,我怎么跟你说呢?刚才没跟你解释清楚,我说法术你会好理解一点。张府应该是知道科技这个词语的,比如你们火器的技术就属于科技。总之有个装置遥控着,只要我启动,我的魂魄就能回到了故乡,附身在我自己的身上。哎,明白了么?”陈秋娘觉得不能再忽悠下去了,不然的话就凭这个男人的智商,她迟早会穿帮的。
“你确定你没骗我?”张赐这会儿真是婆婆妈妈的。
“没有,我发誓。”陈秋娘将小手从他的禁锢里用力抽出来作发誓状。
他再度将她的手抓回去,说:“那你给我看看你的什么法术催动的。。。。。,的法器。”他想了半天找出了这么一个合适的词语来。
“哦。是用意念控制的,懂不?”陈秋娘这是临时想出来的,哪里带了什么随身物品可以作为不被拆穿的啊。所以,立刻就胡诌了个“意念控制”。
“意念?”张赐蹙了蹙眉,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那眼神里全是狐疑,不过他到底没有问出“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是啊。就是你想,你集中意念说太危险了,太危险了,需要立刻返回,那边与我灵魂连同的一种类似于感应器的东西就会发出警报,那么那边的人就会快速拉我回去了。当然,前提就是我的”陈秋娘把科幻大片里的桥段拿来用了,自己心里也是叹息:张赐啊,我对你多好啊。我这人从小多没心没肺的,虽然向往美好童话,但向来都是以个人现实利益为主的啊。我今天为你能活得有盼头活得阳光灿烂,我这是豁出去了。
她兀自想这些的时候,只觉得泪水就要溢出来了,心里酸楚得不行,但她还是笑着。
“你说的是真的?”张赐还是处于极度的狐疑之中。
“你若不问别的事,我要回去了啊。”陈秋娘板了一张脸。
张赐抿了唇,说:“我就是怕你骗我,让我守着一个不可能的约定去度过这没意义的日子。”
“喂,我那么不值得信任么?”陈秋娘蹙起眉头朗声说。
“姑娘,你的告别应该结束了吧?”那桥头的人终于等得不耐烦了,朗声询问。
“今日若你们敢逼迫于她,我定然让你们尸骨无存。”张赐冷声喝道。
“二公子。这是长老会的意思。”那人朗声道。
“好一个不识时务的狗东西。敢拿长老会来压族长?族长的威严任凭你们践踏?”陈秋娘朗声喝道。
那人却还是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执行家族的最高命令。并无不妥之处。”
“长老会,若是长老会知道我身背的秘密,跪着求我,我都未必肯留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陈秋娘笑着说,随后又说,“你们急什么急,该你们上场的时候,自然该你们上场。该你们死亡的时候,黑白无常自然回来拘了你们的魂魄。”
那人便不再说话,张赐转过来问:“你能不回去么?”
“那你能保我灵魂不受损么?我若灵魂受损,我可以回不去,但也会很快魂飞魄散,灵魂枯竭呢。”陈秋娘很郑重地说。
张赐略一沉默,就对那些人说:“你们今日若是要对付她,拿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二公子,不要为难小的们。”桥头那人继续说。
“偌大的九大家族居然怕区区赵氏一族么?”张赐讽刺地反问。
“公子,你应该知道九大家族不曾怕过谁。只不过赵氏兄弟天命所归。先祖已经预言。”那人说。
“如果我说,她跟先祖是同乡。来自同一所仙山,你们又当如何?”张赐朗声问。
四野风声更盛,两边的黑衣人都似乎成了雕塑,片刻后,这两边的黑衣人就开始交头接耳。过了些许时候,还是那领头的黑衣人说:“二公子可不要信口雌黄。”
“她能读懂预言的神镜。她知道之后的岁月朝代的更迭。”张赐立刻回答。陈秋娘听出他声音里有些许的欢快,似乎是为自己终于找到可以留下她的方法而高兴。
“也许是公子你告知她的呢。你也知道朝代的更迭。”那人说。
“我不可能,我对着先祖发过誓的。”张赐说。
那些人再度沉默,片刻之后,还是那领头的人将众人的意见传达:“我们只管执行长老们的旨意,别的不能决定。再说,二公子,长老会亦说了此女近乎妖邪,你已经沉迷太久了。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
“你都是九大家族出来的。这长老会是什么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所以啊,我还是回去避避风头,等风头过来,我再来找你啊。”陈秋娘拍了拍张赐。
“你魂灵回去了。那么,这个身体——”张赐看着她,眼里是说不出的恐惧。
“哦,可能会死啊,不过,如果你能找到好的办法保存,也是可以保持不死啊。不过,我下次过来不一定是用这个身体。有可能是我自己直接过来找你。”陈秋娘说得煞有介事的,说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
“你自己?”张赐蹙了眉。
“是啊。你不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么?”陈秋娘笑嘻嘻地说。
“想。”他很认真地看着她。
“嗯,那就要在我不在的日子,保护好自己,活得更好,看更多的风景,听更多的奇闻异事,等我回来带我去看风景,讲给我听。好不?”陈秋娘靠在他的胸口近乎撒娇地说。
张赐不说话,陈秋娘知道他这样骄傲的人,自然不愿意承认这窝囊的局面。所以,她便笑着又强调一遍,说:“我回去之后,可能会调整一段时间才能有元气来到你这里,你要等着我啊。知道吗?”
“嗯。”张赐极不情愿才回答了一个字。
陈秋娘笑着说:“你真的没别的问题问我了?没有的话,我走了啊。”
“你等等,还有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张赐连忙拉住她,那动作快得几乎失了分寸,拉得她撞在他的胸口上。(未完待续。。)
ps: 这几天断更了,实在是情非得已。前晚上我家宝宝忽然发烧了,送医院,来来回回折腾到凌晨,也顾不上来发个请假条。昨天早上开始,我右边眼睛耳朵头就疼,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算缓过点劲儿来,今日也是眼睛疼痛,直到晚上十一点过才感觉好些了。
第241章 重要问题
陈秋娘努力从他怀里仰起头,他就在她的头顶上方,略略低头。下午的日光从远处的山头照射过来,清澈明亮,却是给他做了曼妙的背景,形成一种梦幻般的剪影。
她略略眯了眼看他,这少年原来这样瘦削英挺,这剪影从这个角度来看,却是这般好看。但是缘分却只有这么长,相遇了,似乎相恋了,却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
“上天会不会垂怜呢?”陈秋娘心里暗想,然后略抬头看着他背后那清澈得不真实的日光,而他的发丝在眼前晃动,不知道怎么的,她明明是保持着危险,视线就模糊了。
“你还有什么很重要的问题呢?”陈秋娘怕泪水滑落,那之前的忽悠就前功皆弃,所以,她垂了眸,甜甜地询问。
张赐间隔了好一会儿,才很不自在地低声说:“我是想问,你,你对我,是,是怎样的?”
“我对你如何?你可不知道么?”她笑嘻嘻地问。
“我,我想,想听你说。”杀伐决断的少年在这种事情上到底是第一次,初次心念转动的他来问这个问题不知不觉就红了脸。
陈秋娘偏着看这个男子,暗想:这真是好看啊。英俊阳光却又没给人莽夫的感觉,干净好看却丝毫没有阴柔之感。要是带着他走在现代的街上,我不知道要遭来多少人的羡慕嫉妒恨以及内心的咒骂呢。
“你,你说呀。你,你别这样看我。”他见她久久没有说话。终于是瞧了她一眼。发现她带了笑意正在瞧他。一颗心就慌了。其实,她对自己到底如何,他自然清楚的很,她对他的呵护,为他的谋划甚至不惜牺牲性命。可是,他就是想听她说,听她说她对他的心,他会觉得踏实。会觉得更有勇气去做不敢做的事。
陈秋娘低了头,嘿嘿笑了一阵,才很认真地说:“我来到这个时空,原本最关心的事是瞧瞧那些历史上成名的英雄人物,再次就是看看那些已经遗失了做法的食物,还有一些在我那个时空不再有的食材、调味料。总之,我是个食客,是个厨者,是个吃货。我最关心的就是吃了。至于附身的对象,并不是刻意选择的。而且偶然选择的。如果附身得不满意,刻意立刻选择回去。说实话。当时柳村的人要把我灭了时,我已经准备要回去了。不过——”
她说到这里,陡然想到柳承。那一日,冷得瑟缩发抖,浑身头重脚轻,周围的人都在说杀了她,而只有那一些淡青衣衫的少年从容镇定将她救下。
“柳承救了你,所以,你留下来了。”张赐接过了话,尔后又解释说,“这是月他们调查的结果,不是,不是我刻意的。”
“无所谓了。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我也会这样做了。”陈秋娘笑了笑,继续说,“承哥哥救了我,我原本还想离开的,但真的舍不得那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如果我离开了,他们迟早会没命的。好歹我在那个时空马上就要三十岁了,我经历了很多的东西,我有谋生的手段,我可以支撑这个家。原本一开始是想着去镇上帮厨挣钱,却没想到上山找吃的会遇见你。”
她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他,他正很认真地听着。他看到她抬起头来,便说:“怪不得那时,我觉得奇怪,你明明是一个山里的小女娃,看到我却淡定的很。包扎伤口,给我找吃的,为我藏匿。而且,你的眼神我如何都忘不了。你的眼神很平静,是那种看尽了沧桑的平静,嗯,是一种安详的平静。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但从我识人来看,这样的你一定会为我请来救兵的,我便偷偷换了你的东西。云儿——,其实,我的命是你的。”
“今时今日,你还说这些么?之后,你救了我很多次啊,可不许说了哦。”陈秋娘嘟了嘴。
“好了,我不说,我不说。我只听你说。”他低声说,那语气到底是宠溺得让陈秋娘都有想哭的冲动。她不由得垂眸,假装深呼吸一下,将眼泪憋回眼里,才说:“那时,我真是怕惹祸上身,因为在你之前,我见过那群刺杀你的黑衣人。对于危险我是有判断的,不过,我拒绝你之后,我一直在犹豫。最后看到被你换了的信物,我自己竟然是如释重负呢,想着第二日,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镇上为你办了这事。”
陈秋娘说到这里,张赐一下将她紧紧搂住,动作太大,惹得原本晃悠悠的索桥晃荡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你还让不让人说了。”陈秋娘在他怀里问。
“嗯。你说,我听着。”他回答,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你放开了,我再说。”她说。
他没回答,还是那样抱着,从手势上来看,越发的固执了。陈秋娘无奈,也觉得此时此景也不要再固执了,就随了他的性子。所以,她靠在他怀里,继续说:“得知你的人来接你,你平安了,我是真心替你高兴的。那时,我还想着如果你说要报答我什么的,我就什么都不要,让你投资点钱,开个饭店。我帮你赚私房钱啊。”
“什么?”张赐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放开她,仔仔细细地看她。
“你看什么啊。”陈秋娘一头雾水。
“你不是开玩笑的?”张赐又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事啊?”陈秋娘更加莫名其妙,但觉得张赐似乎是很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当初千方百计来找我,到柳承家来看我,你是想要我投资你开饭店?”张赐这下子很具体地问出了这一句。
“是啊。我当初多穷啊。出去帮厨什么的,实在没法体现我的价值。再说了,我的厨艺很高的,肯定能帮你赚打钱的。不过啊,我当时还没说出我的计划来,你就觉得我要勾引你,妄图入张家啥的啊。我就觉得啊,这不是一条道的,所以——”陈秋娘说着说着就看到张赐一脸阴沉沉的不高兴,便就噤声了,嘀咕了一句“还不让说实话”。
张赐一脸倍受打击的样子,抿了抿唇,才问:“那你,那你对我——”
他说到这里,似乎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述他的问题,便抓了抓脑袋。陈秋娘觉得脚底下晃悠悠的,连忙抓住他,说:“你是问我何时对你改观的?”
“算是这个问题吧。”张赐语气很勉强。
陈秋娘也不管了,径直说:“你说同我划清界限了,却又派人保护我,三番五次搭救于我。我便觉得:这小娃真有意思啊,是个善良的小娃,只是脾气不好,又身处于那样的位置,自然是要防备人。同时,也觉得这小娃娃真可怜啊,都不容易有不计较身份地位,不计较得失肝胆相照的朋友。”
“哼,你才是小娃,我虚岁十七了。”他强调。
“我只是附身小了些,我在那个时代已经马上过三十岁的生日了。是实实在在的三十岁哦。”她笑着说。脑海里快速掠过那个时代的点点滴滴,她顿时就觉得自己已是看尽了千年的沧桑。
“谁信。”张赐嘴上固执地反驳,随即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那你婚配与否?”
“没有哎。我在那个时空可是无盐之貌,没人要呢。”陈秋娘打趣他。
“真好。上天给你那容貌,就是为了让你等我呢。”张赐居然高兴起来,而且貌似还真的相信她长得丑嫁不出去了。不过也不能怪他。在他的意识里,大凡只要不丑得吓人、性情超级不好的女子都是能嫁出去的,即便是出身贫寒或者不好的女子还能给男人做小妾呢。如果嫁不出去,必定是性情不好,丑得太吓人,没人愿意要。
“你不怕?”陈秋娘故意问。
张赐摇摇头,十分高兴地说:“我怕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哈哈,我这么说你也相信?”陈秋娘笑嘻嘻地说。她实在是不愿意张赐在以后的岁月里想念她的时候,想象她的容貌的时候,将她想得丑到惊动银河系。
“你婚配了?”张赐问。
陈秋娘忽然觉得这算无遗策的人怎么也有犯二的时候呢。她笑嘻嘻地说:“不是呢。我是说我长得不丑,当然肯定没有这陈秋娘好看啊,人家老娘好歹是大名鼎鼎的花蕊夫人呢。至于婚配,在我们那个年龄,国家规定女子二十岁才能谈婚论嫁啊。但是大多数女子二十岁的时候都还在上学。”
“上学?女子也可以么?”张赐很好奇地问。
“是啊。”陈秋娘回答,又为张赐简单讲述了现代社会的男女平等,以及学校情况。
“所以,你二十岁的时候还在努力上学?”张赐问。
陈秋娘点点头,说:“对啊,我读完了大学就二十三了,之后就跟我外婆出国历练了。为了找寻世界各地的美食。这么飘来飘去,就遇不到合适的了,这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嗖嗖嗖,我就三十了啊。”
“那真是个奇妙的世界,真的好想去你的故乡看看,与你在那里生活,哪怕就是平凡的上班族都是好的。”张赐语气神情都十分向往,而且这人真的很厉害啊。她才说到“上班族”这个名词,他立马就拿来用。
“我也想你跟我在那个时空,过烟火生活。所以,我们要努力活着,努力地寻找随意跨越时空的方法。”她依旧在笑。山风猛烈地吹过来,乱了他们的发,脚下的江水来来去去,拍打岸边,竟然有了轻微的呜咽声。(未完待续。。)
第242章 至少还有你
张赐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