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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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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秋娘心里暗叹这真是智商欠费的人啊。江航此刻也不理会黑脸汉子,只是对船上的清时说:“三当家一叶障目,看不清形势。以你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和谈,不适合彼此的良好发展。所以,还请回去冷静休息,让别人来跟我们谈。”

    “你们眉州张家欺人太甚。”清时又来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陈秋娘都不由得挣扎着摇摇头。摁着她的两个女的,立刻就威胁:“别动,否则废了你。”

    陈秋娘也不与她们计较,就瞧着周围的情况,暗自揣测这清时到底安的什么心。照理说谈判时,张赐一开始就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清时任何反驳都不如避其锋芒来得更好的。可是号称竹溪山最有智慧的人竟然是迎着锋芒而上,最终导致的结果是他一败再败。

    “三当家好自为之,我们不希望双方有什么损失。毕竟都是蜀中人。”江航丢下这一句,就示意人开船。

    清时却是冷笑一声,说:“赵宋的走狗,还配谈什么蜀中人?你们今日来到这山崖之下,难道还想离开?”

    陈秋娘心一凉,这清时难道并不是来和谈,而是一开始就抱着置张赐于死地的目的前来的么?可是先前不管怎么分析,清时也断然不会这么对付张赐的啊。

    难道这清时与张府有什么过节?如果是的话,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想必张赐亦不曾算到这一点吧。

    “就凭你?”江航厉声反问,全然不是平素那个温文儒雅、举手投足全是儒雅之气的侍卫统领了。

    清时呵呵冷笑,手一挥,衣袖生风之间,那断崖之后转出十来只竹排,每个竹排上三个人,个个都是**了上身,全然一副弄潮好手的模样。不一会儿,这十来只竹排就将张赐所乘坐的乌篷船团团围住,与张赐的船保持了约莫十几米的样子,船上的每个人都蠢蠢欲试。

    陈秋娘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心里不由得慌了。不管这张赐到底是什么居心,但确确实实是她将他拖进这里的。若是因她而命丧于此,她真是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可如今能怎么办?陈秋娘看着船舱外的一切,也瞬间明白一切的根源都是清时。

    杀张赐,与张家为敌,为竹溪山树更强大的敌人。竹溪山的众人也会这么傻,走这一条路么?

    陈秋娘在这一瞬间思绪流转,她笃定这是清时的个人行为。竹溪山这么大的家当,不可能有这样不理智的举动。

    所以,她”咦”了一声,说:“三当家这是要做啥?张赐原本都要和谈的。人家张赐可是将门之后,世家继承人。就是他旁边的护卫队长也是将军之子,若是杀了他们,这岂不是逼人不得不攻打竹溪山么?张家是百年望族,江家亦是时代军中。若真有心要打,也真得是‘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了。三当家这做法真让人看不懂。”

    她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边说还一边啧啧叹息。其实她完全是说给摁着她的两个女子听的。因为大凡有点脑子都会对清时此时此刻的举动抱有怀疑。

    这两女子听闻却未曾有所动。陈秋娘暗自揣测是这竹溪山的人对清时是智者深信不疑,对他是个人崇拜。所以,清时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那么,真不能靠这些人。现在,张赐为了救她而来身处险境,她自然要为张赐做些什么。

    陈秋娘情急之下,就“哎呀,哎呀”地呻吟起来,声音神情都很痛苦。

    那两名女子不由得问:“你怎了?别耍花招。”

    “疼,肚子疼。”陈秋娘咬着牙喊道,之后又是低低的呻吟。

    “肚子怎么会疼?”其中一名女子问。

    陈秋娘一边看窗外情景,一边顺势靠在一名女子身上,用颤巍巍的语气,说:“好姐姐,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肚子了。疼——,是真疼啊!”

    她一边叫喊,一边眼泪汪汪,顺势就使劲靠在那女子。她心里盘算只待其中一名女子来查看,她就可抽出另一名女子的腰刀,有刀在手,她武力值再渣,但都能凭借亡命之徒的心态与气质,凭借各种忽悠人的本事赢得一丝胜算。

    “真是讨厌得很。”另一名女子厌恶地说。

    “莫要与她多言,你忘记三当家叮嘱过这丫头狡猾得很了么?肯定是在耍什么花招。”两女子攀谈起来,竟然还真是警觉。

    陈秋娘正欲要找机会抢那腰刀,却听得清时语气讽刺,朗声说:“将门之后,就这么点见识么?”与此同时,他手一挥,这断崖之上竟是站起来一排人,皆是弓箭在手,个个都是箭在弦上。

    “只要我一声令下,就是这深水万丈,你亦逃不了,何况——”清时得意地说,随即又是手中黄色小令旗一挥,在先前布置的竹排周遭又浮上来不少人,全是手持了武器的水中战士。

    形势危急!清时只要手一挥,张赐与江航都会被万箭穿心。

    陈秋娘顾不得,便是一下子装抽搐。整个人抽风似的,紧紧靠着身后的女子。另一名女子“呀”了一声,说:“都翻白眼了,莫不是发羊癫疯了。”

    “这,这如何是好。”那女子放开了陈秋娘的胳膊,将她搂在怀里。

    “我去告诉三当家。”另一名女子慌了神,就跑出船舱喊了一句:“三当家,那丫头,那丫头发羊癫疯了。”

    “不会自己处理么?”清时一张脸黑下来。

    陈秋娘却在这间隙抽了那女子的腰刀,横刀在她的脖颈之间,只低声一句:“出去,否则我手或许会抖一下割破你这美丽的脖子。不过,我真的感谢你,这把刀被你磨得很锋利。”

    那女子也是有些武力值的,无奈这船舱太小,陈秋娘那把刀就在她脖颈之间。她便恨恨地说:“你真是诡计多端。”

    “那也比不上你们卑鄙无耻。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劫我来这里。我夫君为我而来,只求救我回去,他就退兵,你们却还要置他于死地。道义何在?你们就全死了也不冤枉。”陈秋娘语冷如冰。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当了*子还立牌坊的。

    “是你夫君围困的。”女子强词夺理。

    陈秋娘将刀抹过她的脖颈,说:“我不愿双手沾血,但若你想试试,我也不介意。我夫君是将门之后,我亦不会害怕杀那么一两个人。”

    “你蛇蝎心肠。”那女子嘟囔一句,明显因陈秋娘深入抹脖子的疼痛,声音越发小了。

    “你最好别废话。否则我不保证一切云淡风轻后,我会放过你。”陈秋娘狠狠地说。

    “你——”那女子要说话。

    陈秋娘又是深入抹一抹她的脖颈,逼迫着她一步一步往船舱外走。rs

第093章 制造罅隙

    先前出去报告的女子急急忙忙进来处理陈秋娘的羊癫疯,却不料刚踏到船舱门,就瞧见陈秋娘挟持了她的姐妹往甲板上去。{}

    “你干什么?”那女子喊了一声。

    清时便回头来瞧,眉头一蹙,满脸的阴骘,喝道:“陈秋娘,你别太过分。”

    “三当家,你说反了吧。”陈秋娘亦声色俱厉。

    “原本一切过了,还能留你活命,你非得要掺和?”清时厉声反问。

    陈秋呵呵一笑,讽刺地说:“掺和?你们利用我,对付的不是陈文正,而是张二公子吧。这心可真深啊。”

    陈秋娘此话亦是猜测,因为左右想不透清时的举动。

    若真是依清时所言,是大当家为了报答刘掌柜的恩情对付陈文正,又因为陈夫人的侍女小青说陈秋娘在,陈文正就不可能关闭云来客栈。只待陈文正破产,就会放她回去。那么,张赐重兵包围竹溪山,双方没有过节,都可以接受和谈。这清时就该愉快地跟张赐进行和谈,即便是言语之上有刀枪剑戟的互相往来,也不至于如此恶毒地部署一番吧。

    如此周密部署,显而易见就是要置张赐于死地。那么,清时与张赐可能有什么过节?张赐生于并州,长于并州,期间一直在中原地带,跟随父亲南征北战,虽是稚子幼童。但一直洗礼军中。而据陈秋娘这几日在竹溪山寨中所闻所知,这清时不过是蜀中富户,从小天资聪颖,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爱。几年前,赵宋兵祸,导致他家破人亡,最终他在竹溪山落草为寇,因为谋略得当,即便没什么功夫,亦被大家尊为三当家。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过节。何况那大当家说过,竹溪山的人从来不曾在眉州地界活动。毕竟山匪也是有地盘的,眉州地界自有眉州地界的山匪。他们这一次去抓陈秋娘与陈夫人已经是违规了。

    从没有去眉州活动过清时,便也不怎么可能与一直低调在**镇的张府有什么过节。

    与张赐没有私仇,与张府亦没有私仇。竹溪山最想要的是和谈。可是清时却是这样的举动。那只能说明或者竹溪山的大当家对付的是陈文正,而清时要对付的却是张赐。

    至于清时为何要对付张赐。陈秋娘猜测不出,亦不想知道。毕竟忌惮张赐活着的人也挺多的,比如那个号称朝廷捕快的黑衣人。陈秋娘可不会忘记那人是一路追杀张赐的。

    陈秋娘之前分析,早就这般心思流转,如今面对清时,她丢出这一句话来试探。果然,清时听到陈秋娘这一句话,脸色一沉,眼神也不由得闪烁了一瞬间。

    “原来真是这样,三当家也真狠心。竟不顾这竹溪山老老小小的性命。”陈秋娘朗声说。周围的人亦有人窃窃私语。

    “你别胡说。”清时喝道,吩咐旁边的人,“还不动手?一个小丫头而已,你们怕什么。”

    陈秋娘存心要挑起众人对清时的不满,立刻朗声笑道:“他们怕什么?他们是忠肝义胆,义薄云天的兄弟。在竹溪山就当竹溪山每个人为亲人。他们当然是怕我伤着这位姐姐了。倒是三当家在做这种部署的时候,将竹溪山众位兄弟的性命置于何地?”

    “大家不要相信她的挑拨。她怎么可能为了竹溪山好。”清时朗声说。

    周遭的人却不说话。

    陈秋娘却是开始数落,说:“你们莫名其妙劫持我到此,我夫君前来寻我。言语之间难免急切,却也不曾对你们竹溪山有什么杀心。派人来看我是否安好。来人不曾伤你们一人,亦无害人之心。你们三当家却下令格杀勿论。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来人就往你们水里撒一把毒粉,你们整个竹溪山都得完蛋。可是他们做了么?如今,你背弃大当家让你和谈解竹溪山之围的叮嘱,却要置我夫君于死地。我今天就在此问:三当家,你背后之人是谁?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舍得将同生共死的众兄弟都拿来牺牲。”

    陈秋娘口齿伶俐,语言极富有煽动力,一字一句都是步步紧逼。与此同时,她拉了身前的女子做掩护,缓缓站在离清时一步之遥的地方。

    断崖之上的弓箭手听得陈秋娘的问话,有几个人竟然是放下了弓箭,只站在那里问:“三当家,她说的是真的么?”

    “你们听她妖言惑众?你们真认为我们放了人,他们就会退兵么?擒贼先擒王。不懂就不要乱说。这竹溪山一次又一次的危险,哪一次不是我化险为夷的?”清时喝道。

    陈秋娘只是轻笑,说:“那今时今日,若是与我夫君约定,他退兵到临邛府边境,你们放了陈夫人与小青,他退步到眉州境内,你们再放了我。这岂不是轻松愉快的和谈。可是,三当家的种种举动——”

    陈秋娘说到此来,不断地摇头,啧啧地说,“我可是真看不懂了。”

    “三当家的智慧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看懂的。”旁边有个女子,大约是这清时的脑残粉,立刻就为他洗白。

    陈秋娘不予理会,只瞧着清时,咄咄逼人地问:“今日,你当真要一意孤行,与将军府为敌么?”

    “我信不过官家。必须擒贼擒王。”清时朗声说。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三当家是谋略之人,身体力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怎么会不知张府军队不接手谕、不信信物,只听家主一人吩咐。你若抓了二公子,即便是二公子亲自手谕,张府护卫亦不会退兵。再说,主帅在你手,换作我,我也不会退兵。二公子,你就不要再伪装自己,去欺骗竹溪山对你信任有加的众兄弟了。因为我看着都恶心。”陈秋娘不管自己的推理是否正确,她就是朗声而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她此刻要做的就是要煽起竹溪山众人对清时的不信任。只有这样,张赐才能有一线生机。

    张赐!此刻,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陈秋娘刀在那女子的脖颈之间,利用船体和人质掩护着自己不受到冷箭暗枪。

    “还不快拿下她。”清时吼道。

    周遭的人竟只是动了动,却多了许多的犹豫。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你们怀疑主帅是兵家大忌,难道想一败涂地,葬送了竹溪山众人么?”清时继续喝道。

    陈秋娘却是朗声说:“三当家不要妖言惑众。如今我夫君就在湖上,他向来疼我爱我,因你们捉了我前来,这才不得不重兵而来,为的就是让你们放了我。只要你们肯放,我夫君可即刻退兵。”

    周遭的人又在犹豫之中。陈秋娘掐准的就是这些山匪毕竟不是军队,不知道军令无条件服从,亦不可能明了军令如山倒。他们只是山匪,想要一方安稳生活罢了。

    谈判就是对方想要什么,就往那方面去允诺,期间称量利弊,到了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点即可。

    “拿下她。”清时又喊了一声。

    陈秋娘却是朗声喊:“夫君,谢谢你今日为我涉险,秋娘此生便死而无憾。”

    “秋娘,这是为人夫者本分之事。你我既是夫妻,何以计较这么多?”张赐依旧悠闲地坐在乌篷船舱内,朗声回答。那声音在山风里,竟是清风朗月般清越好听。

    “秋娘不是计较。只是让夫君身处险境,心里难过。如今形势危急,若我遭了不幸,也希望夫君不要迁怒于竹溪山众人。这几日,我在这竹溪山上所见,众人和善,待我亦极好。大当家亦说扣下我,只是为了还他多年前一段恩情。他欠了**镇吉祥客栈刘掌柜一条救命之恩。刘掌柜小人之心,怕陈公子饭店开张抢了他的生意,便抓了陈公子的母亲,又知我与陈公子有交情,怕我求助于夫君帮忙,助那陈公子扭转颓势。大当家也承诺待那陈公子卖了饭店,倾家荡产之后,就放我回去。”陈秋娘朗声道出原委。她此时此刻必须要让竹溪山众人与清时罅隙加剧,才可能有反转当前的颓势。

    “秋娘,别傻了。你看看这阵势,俨然就是要将你夫君置于死地啊。你还替他们求情?”张赐回答,清越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一举一动都是云淡风轻,倒不像是身处险境,而是在游湖赏诗似的。

    “夫君,竹溪山众人亦不过乡民,心心念念盼的就是一份安宁的生活。将军府一向以保护百姓为己任,相信夫君不会因我而迁怒于无辜之人。”陈秋娘朗声劝说。她要潜伏的众人都听见。

    “秋娘说得没错。但若他们伤了夫人,我就不是将军府的人,我只是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而不能有所作为,我张赐又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呢?所以,秋娘莫权为夫。今日,他们若诚心和谈,我便答应退兵,等你们放了我夫人。若是不诚心——”张赐说到这里,顿了顿。

    那清时却是冷笑,说:“若是不诚心,你又能如何?如今你是瓮中之鳖。”rs

第094章 诡异局面

    清时冷笑,却不再瞧陈秋娘,只是对周围喝了一声:“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陈秋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她明白清时这一句话并不是说给竹溪山部署的人听的,应该是说给他布置的人听的——那些混迹在竹溪山岗哨之中的杀手,他们定然是要置张赐于死地的。

    那个黑衣人大约并不曾相信陈秋娘的话。可笑她还以为她能骗过他,让他认为她与张赐并无瓜葛。她事事自私,想的是让那黑衣人如何不对付自己。

    可是,那人是来对付她的么?他千里奔袭,穿山越岭数月,要置之死地的那个人根本就是张赐。

    她与张赐来往那几日,张赐暗中让江帆跟着他,怕早就入了窥伺之人的眼。于是便有了这后面的布局,至于清时是为名为利,抑或者是被胁迫都不重要。

    到了此时此刻,陈秋娘真怀疑小青可曾对贼人说过她的不是?或者根本就是清时一人导演,否则来了竹溪山,他们拒绝让她见一见陈夫人。

    如今该如何是好?若清时真是替别人卖命,就算胁迫他也不能扭转乾坤。

    “竹溪山的众兄弟,你们真要与我将军府为敌么?看看你们周遭,多少人包藏祸心,还不拿下么?”陈秋娘大喊。

    竹溪山的人四处看看,周遭果然有人拿了弓箭在手,水里亦有所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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