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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执事,您看看这样可以吗?还要不要再打扫打扫?”路易斯神父面对这个新来的女孩子,表现得那样敬畏,就如对他的主一样。
多年的经营不善,教堂其实已经负债累累,有一些牧师嫌工资低,说跳槽就跳槽,这才人手短缺,让对教义一窍不通的张铁林和张小凡有机可乘进来工作。
李宝儿从华夏大老远跑到美利坚,让自家老爸入股了圣约翰教堂,不仅让圣约翰教堂的旧债都清了,还余下不少钱,可以翻新一部分已经破旧的建筑,美其名曰:捐助。
“还行,不错!”李宝儿点点头,来到这里都三天了,连张小凡的影子都没看见,心生不忿,把这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折腾了一遍,终于她憋不住了,开口问着:“张小凡牧师去哪了?”
“他和张铁林经常在一起,问一下他应该就会知道了。”路易斯神父算来都快八十岁了,也是个人精,早就看出来这个女孩是为了某个人来的,路易斯神父才不想触霉头,把问题丢给了张铁林,让他去头痛。
李宝儿皱皱眉,嘴巴憋着一口气,双腮搞搞鼓起:“那个老东西神神秘秘的,他会告诉我才有鬼!”
“你爸虽然入股了圣约翰教堂,但是你想得到张小凡,那是做梦。”张铁林的声音从李宝儿耳边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张铁林就站在了李宝儿身后,把李宝儿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你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的?”
“我一直都在,你没注意到而已,下次不再要别人背后说坏话。”张铁林对路易斯神父行了一个礼,无关辈分,而是下属对上司的礼仪。
“我要你管!?路易斯神父,我要辞掉他!”李宝儿休学过来可不是为了受气的,她怎么说现在也有一部分圣约翰教堂的股份,而张铁林就是给自己打工的,一个打工的居然敢顶撞自己?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这个,恐怕很难,我得有合理的理由,才能递交资料给梵蒂冈,请教皇扯下他的神职,才能辞退他。”可能是因为路易斯和张铁林同样是上了年纪的人,虽然张铁林的英语很蹩脚,却不会像年轻人一样有代沟,在一起聊天很轻松愉快,这让路易斯有些偏袒张铁林。
“你骗小孩也不是这样骗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每个教堂都是独立的?你们都欺负我!我不跟你们玩了!”李宝儿可不傻,让李毅入股圣约翰的时候,早就把教堂的架构查得清清楚楚;听到路易斯说出这些话,李宝儿除了气愤还是气愤,可是她又能怎样呢?
李宝儿气呼呼走远了,张铁林才说道:“神父,这几日张小凡可能没空,我代他向你请假。”
“嗯,反正你们都还帮不上什么忙,看在你们保住了刺伤你们的那两个修女的份上,我批了。”路易斯神父拘偻着腰,手指在自己的拐杖上轻轻昵摸:“不过我就奇怪了,你们没来,我这里风平浪静,你们一来,就有恶灵事件,真是太奇怪了。”
这件事路易斯神父已经想要说很久了,一直找不到理由,但又怕说出来,会让这神秘的东方修士心生不满,只好隐晦一点说出口。
张铁林听出言下之意,对路易斯神父说道:“我已经在教堂四周布下了防御阵法,我保证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路易斯神父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说道:“那就好,人老了,就整天想睡觉,不乐意瞎折腾,也许哪一天,我睡着睡着,就见到主了。”
张铁林仔细观察着路易斯神父的阳气强盛度,说道:“你还能活十年,没那么快死。”
路易斯神父眼前一亮,重新审视打量着张铁林:“你们东方修士真的很神奇,好像什么都懂。”
张铁林谦虚一笑:“谬赞了,其实我活了两百多年,能看出你寿命还有多少,全凭经验。”
的确,现实又不是游戏,你看阳气强盛难道还会有数值标注?杀个人还得显示血条?活得越久,知道的也就越多,不需要数值,都能猜出大概;经验对于一个人来说,的确比很多东西都要来的重要。
“有什么秘诀可以告诉我,让我也变得年轻?”路易斯神父不想活得悠久,只会徒增烦恼,他只想让自己看起来年轻,这样也更好泡妞(教皇、主教、修女之类的神职者一生不可结婚,神父、牧师则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但对上帝忠诚的神职者,一般都会选择不交往、不结婚。)
“算了,我这不人不鬼的身体,除了很难死之外就没有好处了,连我自己都嫌弃。”这几天和路易斯神父聊天,张铁林也猜出他在想什么。张铁林也不是自己想要容颜不老,他可不想祸害多一个人,想要容颜不老,只能长生,可长生寂寞,几人敢尝?
也就只有年轻人觉得世界很美、太吸引,一时间想要长生而已,若是到了七八十岁,就会觉得还不如短暂一生。用于吸引火焰军上进的目标:长生,其实只是说说而已,毕竟那么多前辈都无法人为做到,自己又有何能耐让人长生?哦!对了!彭祖那变。态是例外。
“神父!外面有一群暴民!他们准备要闯进来了!”一个牧师神色慌张,急急忙忙跑到了布道场,对路易斯神父说道。
话音刚落,外面吵吵嚷嚷冲进来了一大群人。。。。。。
第六十章 比恶更恶
面对着一群冲进开的暴民们,路易斯沉着镇静、神态自若,对着一个最像是老大的人说道:“现在是凌晨时分,才两点多,礼拜还未开始,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这群暴民衣着褴褛,一看就是流浪者打扮,估计也是别人花钱请来肇事的,怀着神爱世人的想法,路易斯神父很希望对他们宽容一些,尽量表现地和蔼一些。
可是刚刚急急忙忙跑进来的职员告诉他,这群在外面已经打伤了几个教堂职员,路易斯神父的心里就燃起了火;
教堂本是一个与世无争的避难所,不论什么时候,教堂都不应发生争斗,更不应该让神职人士受到伤害和侮辱!
“没什么事!我们就不能进来教堂坐坐?”这个领头人装腔作势,好大的派头,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一年多没洗,看起来还真像个人物,他有些老气横秋地说道:“你们就这七八个人?”
看到惊恐万状、缩头缩脑的众人,领头人更是哈哈大笑。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路易斯神父倒是从容不迫,向前半步,拘偻着腰的身躯显得格外伟岸。
“我这人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嚷嚷!”领头人推了一把路易斯神父,好在张铁林立马扶着他,不然年纪那么大的他,轻轻一摔都可能会骨折而导致半身不遂,领头人环视教堂所有职员,说道:“既然只有这么点人,上!把这里都砸了!”
他身后约莫三四十人听到号令,推推嚷嚷地看到东西就砸、踹、摔,嘴里还发出怪叫,表情皆是兴奋。
其中有一人不知从哪儿捡来一块石头,用力丢向悬挂的耶稣石膏像,把它砸了个稀巴烂。
张铁林看到路易斯神父不复平静,面容看着已是心力憔悴,煞白的脸让张铁林有些担心,怕路易斯神父会突然心脏病发作或脑血栓之类的,他挽住几乎软瘫的路易斯神父,轻轻说道:“路易斯神父,你先进去吧!”
可能是张铁林的话语让他惊醒,试图阻止灾难的发生,连忙上前东拉西扯,试图让那些人停手:“停!快停下!别砸了!”
一个老人家又怎么可能比得上暴民?
他没多久就被盯上了,几个人围着他准备一顿暴打。
张铁林岂会让他们得逞,三拳两脚就把他们解决了;
这圣约翰教堂毕竟是路易斯一生的心血,而自己作为路易斯的半个朋友,同时也在教堂里工作,怎么说都不能袖手旁观。
他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脚下一滑,闪身就到了领头人身边。
张铁林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你是谁派来的!快说!”
比起张小凡,张铁林更狠一些,人越是年纪大,越是表现得单纯,不计较道德、有些自以为是。
有时候你会觉得自家父母、爷爷奶奶很多时候不懂变通,或许经常口不择言,令人恼怒;他们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作法有多令人难以接受,但总是倚老卖老,就是因为越老,越知道人心,他们知道说出的话会让人难受,但你却不会打他们,他们已经把人的心理摸得很透,遇上狠人,他们自然会收敛,你也可以说他们是欺善怕恶,反正人年纪大了,总有些毛病。
张铁林就是如此,粗暴地作法更有效,大敌当前更不应说道德伦理、以理服人。
不说老人的做派,这个社会的通病往往就是就是谁拳头大,谁的后台硬,谁的钱多,谁就听谁的。
“是。。。。。。是普尔斯马特!放。。。。。。放了我吧!”领头人脖子被掐的死死的,涨的脸都通红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流浪汉,拿钱办事,犯不着拿命去拼,趁张铁林稍稍松开一丝力道,舒眉展眼的他立马自觉交代。
“马特?就是那个贷款公司的经理吧?欠他的钱,路易斯神父昨天就还了,怎么还叫人来捣乱?”张铁林又掐紧领头人的脖子,横眉竖眼将他在空中抡了一圈,当他是兵器一般打倒了几个人:“滚!不想死的人,全都滚出去!”
若是论真实的力气,张铁林肯定还不至于如此惊人,可是他是一名修士,有特殊的阴气加持,再加上巧劲,足以支撑他在不伤害领头人性命的同时,将领头人当兵器使用。
这一举动震惊了所有人,暴民虽凶狠无赖,把教堂内大大小小装饰品都弄了个稀巴烂,还打伤了不少人,但看到比他们还狠的张铁林,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丢盔卸甲、有多远,他们就跑了多远,留下一片狼藉,还有一个差点断气的领头人。
在普通人面前,张铁林是不会使用很骇人的道门法术的,毕竟如果有人想学,总能学到,学了之后又控制不住内心**,很可能就会使社会乱套。
把领头人丢出门,张铁林回到路易斯神父身旁,暴民来得快,走得也快,一切就像一场梦,可这遍地垃圾残渣,却让所有人的心情跌入了谷底。
李宝儿在自己房间呆了一会儿,听到吵闹的声音就走出来了,没想到一出房门就感觉到了另一个世界,她开口问道瘫坐在一旁抚摸着耶稣像碎片的路易斯神父:“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路易斯在圣约翰教堂最困难的时候,都让教堂保持干净整洁,不敢亵渎代主传教之地,多年如一日勤勤恳恳服侍主,赞美主,可是如今这里除了残骸,还有什么?
他一生坚守的东西,没了,都没了。
“难道就没有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李宝儿也是愤而转怒,大声叫吼。
这几日来,她清算了圣约翰教堂的旧账,购置了新的装饰,又更换了各种设备设施,教堂每一点改变,都有她亲力亲为的努力。
可是一夜之间化为虚无,这种感觉,几乎得逼死强迫症。
“一堆流浪汉收了钱,把教堂砸了,是马特做的。”张铁林拍了拍路易斯神父:“男人,要接受挫折,大不了从头再来。”
人生总会有失败、挫折,经营不善是方法不对,惹到了恶棍,则是太过于软弱,但如果连从头再来的勇气都没有,路易斯神父也只能放弃圣约翰教堂了。
“普尔斯马特!这个混蛋不守信义!连本带利都还给他了,他居然还做出这样的事,不行!我要报警!”李宝儿掏出电话就要拨打911,却被张铁林制止了。
张铁林摇摇头:“这种恶人,我之前已经查过他资料了,背了几条人命还能逍遥法外,不是报警能解决的。”
“那怎么办?被打掉了牙还要往里吞?我咽不下去!”
张铁林吸了口气,把儒雅的气息扫除,露出他以前在军队里培养的杀气:“本来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做的那么绝,我们就比他做的还要绝!!!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恶人!!!”
第六十一章 狰狞
“马特,我说你也得收敛收敛了吧?”地下黑拳的老板詹姆森把玩着手枪,装上了又拆开,拆开了又装上,玩累了就喝一口伏特加,或揉弄着身边一个美女的纤腰。
坐在他对面的马特,是一个穿金戴银的微胖男人,就是他让**害了圣约翰教堂,他之所以在詹姆森的的办公室里,是听说詹姆森想要和他合作。
但詹姆森说了近半个小时废话,还没有说到合作事宜,闷热的空气和尴尬的气氛使他出了一身汗,还依然丝毫没有想要开空调的意思,这让马特有些不耐烦。
“那群卑贱的人不打不长记性,穷就借钱,这没错,借钱又拖着不还,拖到我资金断裂才还,我不把他们都杀了,已经很仁慈了。”马特解开了领带,打开了两颗纽扣,一把夺过了詹姆森加了冰块的伏特加大喝一口:“再说了,你和我没两样!”
看到马特喝着自己的酒,詹姆森笑了笑拿着没装弹夹的枪,瞄准着马特的脑袋说道:“行,你的做事方式我不管,既然你说我和你一样,那么朋友归朋友,账目归账目,别人还了你的钱,你也得还我的钱吧?现在美利坚经济萧条,我不想为了朋友道义使我手下的人饿肚子。”
詹姆森和马特两人在一个老板底下做事,虽说是‘老板’,詹姆森和马特都没有见过他,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要说詹姆森和马特是‘老板’的手下,那也谈不上。
‘老板’只介绍人脉,给他们提供保护,而詹姆森和马特则需每个月汇钱给老板,就能安全无忧做着他们的生意。
所以詹姆森和马特其实并不熟,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也是竞争对手。
詹姆森除了黑拳生意,还有其他的营生,比如杀手组织和色。情服务之类,恰巧马特表面上的身份是借贷公司的经理,私下也做了不少和詹姆森有所交集的生意。
马特把指着自己头上的枪用手移开,点上了一只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喷在了詹姆森脸上,说道:“詹姆森,我们在同一个老板下面寻求庇护,我不就是在你的场子里面输了几场,你还跟我算?”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抽烟了!”詹姆森推开身上的美女,把装满子弹的弹夹安放在枪上,杀机瞬起:“老板最近收钱很凶,我若是不交钱,兄弟们自然能吃饱喝足,但是交钱上去了,我就是个穷光蛋,可也不能不交钱,老板生气不庇护我,我那地下拳赛也别想开下去了,你总得让我的兄弟有口吃的吧?”
黄灿灿的子弹,马特是亲眼看着詹姆森一颗一颗装进去的,保险也是他亲眼看着詹姆森拉开的,虽然自己带了几个保镖在身后,这种情况下,马特也知道保镖靠不住了,他从西装内口袋拿出汗巾,擦了擦汗,开口问道:“你一定要做那么绝?”
“欺人者,人恒欺之,这句华夏古话你明白吗?既然你可以对别人如此,我也可以对你如此。”看到马特把汗巾塞在西装的内口袋,准备掏出手枪,马特身后的保镖也神色紧张准备掏钱,詹姆森笑了笑:“你可别激动,我手下的人比你多的多,你小心一不小心变成了蜂窝。”
詹姆森说出此话,办公室内所有手下都掏出枪指着马特,只要马特胆敢动动手指,必死无疑!
“好,我算是认识你了詹姆森!”马特肩膀从紧崩到放松没有花几秒,他放弃抵抗不是因为他软弱,这种局面硬拼,自会让自己更快死。
他藏着西装里的手枪和保镖的手枪都被詹姆森的手下收走了,马特一边的全部人就如死猪一样准备任人宰割。
马特不是蠢人,他却没有想到詹姆森会设局引自己入坑,他不明白为什么詹姆森要这样做。
“很简单,如果不是你对我感兴趣的人动手,也许我会考虑拖个一两年,但是,你偏偏动了他们,我相信老板也会理解我的。”詹姆森也不说明谁是让他感兴趣的人,他敲了敲桌面:“现在,先把我的钱交出来!”
四目相对,马特的怒火败给了詹姆森的杀气。
马特点点头,无奈说道:“好,我交!”
詹姆森对自己一个华裔青年手下说道:“剑,把电脑给他。”
马特看到熟悉的网上银行登陆界面,也没有犹豫,登陆了自己的账号,把钱汇给了詹姆森,随后关掉了网上银行页面。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马特咬着牙说道。
他的钱也不是平白无故来的,就算是空手套白狼,也得有勇气靠近狼,他常年走在生死之间十分不易,这钱说没就没,难受劲可大了。
“钱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我之前说了,你对我感兴趣的人动手,那我只好把你当做礼物,送给他们。”詹姆森的手指动了动,指向马特,华裔青年剑就拿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