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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布了那么多的人手和巨石,竟然没有砸死他,还死里逃生的叫官府送他回京城?
他看他是不想再活了,到这个份上还没有理清状况,那么,他就再送他一程!
由于南方那边距离京城路途遥远,至少半个月的路程,这书信就是快马加鞭的送来也十天过去了,不知易水天闵如今是何境况。
当下易水旭立即派了人手。在回京城的路上围堵绞杀,斩草除根。
若让他平安回来,自己做的这一切,不就白费功夫了?
段云山上次在李思那里听说凌向月在库房提银子的事后有些疑窦,隔了几日抽空便去找萧奕澈。
谁知道那会朝堂上正对持着,萧奕澈有些忙。
这事就搁下了,后在佛堂起火凌向月被劫走后,越加没有空和萧奕澈说这事了。
而且那时候萧奕澈到处找人,他若是跑去说凌夫人找顾氏借钱的事,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如今孩子也生了。什么都稳定了。段云山秉着对萧家负责任的态度,还是决定将这事给萧奕澈说一声。
“爷,段管家说找您有事。”
萧奕澈正在书房批改公文,下人敲门在外说了一声。
“让他进来。”
不一会。段云山就推开门进来了。房中还有凌霜和另外两名属下。
萧奕澈放下手中的毛笔。扭了扭脖颈舒经活络,眼中一片漠色。
背靠向身后的太师椅,淡淡的问道:“不知段管家有何事?”
段云山一向是负责萧家在外的一些产业。只有在生意上遇到困难或者难缠的对手才会来找他。
所以,这次他以为又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段云山在他的示意下坐定,恭手道:“爷,我是来禀告你一件事的,是关于凌夫人,不知当说不当说。”
萧奕澈正了正色,关于小东西?他很好奇从段云山嘴里能说出关于凌向月的什么话题。
凌向月怕还未见过段云山。
段云山见萧奕澈一副没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心想就是让爷知道了凌夫人在府里抽银子的事,爷多半也不会过问。
不过他不会过问是一回事,他知情不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这事他还是禀告他为好,至于怎么处置,就不是他所能管的了。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去了账房一趟,发现账薄上有个大空缺,是自从去年太太他们几人到了丞相府后开始发生的。”他顿了顿,看向萧奕澈,这事他约莫是知晓的。
萧奕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问了李思,李思说是。。。。。。”他犹豫不决的看向神情捉摸不定的萧奕澈,总算说道:“是凌夫人借的。”
他却始终没将顾氏来亲自借钱的事放在心上,顾氏堂堂的丞相太太,在他眼中哪里像是会借钱的人。
再说她是当家主母,需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所以他深信不疑是凌向月借的钱,只不过借顾氏之手。
萧奕澈眯了眯眼,暗眸中划过一道锋利,小东西借钱?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段云山:“段管家可是查清楚了?真是夫人借的钱?”
段云山蹙了蹙眉头,这他倒没下去查过,这不明摆着吗?
前段时间去凌府看望凌起善,他的确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虽然没明说,但做生意的,也只有赔了,缺钱了才会那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凌向月借了那么大一笔钱给他,他还愁着脸,不知道在外欠了多少。
哎,实在不行,他再去看望凌起善一次,希望他能老实交待,究竟在外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事给爷说一说,爷出面,相信没有爷解决不了的事。
“这倒没查过,李思为人忠厚,理应不会撒谎。”
是,李思不会撒谎,可不代表找他拿钱的人不会撒谎。
“是夫人亲自去账房拿的银子?”萧奕澈淡淡的问道,又将一旁的公文拿起来翻阅了一遍。
段云山也是人精,萧奕澈一问问出问题的关键,还没有说下面的话,段云山便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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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手法真好
他瞪了瞪眼睛,不相信的脱口而出:“爷的意思是太太。。。。。。”
是太太在说谎?
不可能吧!太太是堂堂丞相的正室,又被皇上封了诰命夫人,怎么会撒这种小慌?
见萧奕澈沉着脸,段云山不好说什么了,他只是将这件事禀告他而已,尽到自己的职责,并没有想参与的意思。
于是如实说道:“李思说,是太太去取的钱,太太说是凌夫人家里人做生意资金周转不灵,急需银两,所以找太太借的钱。”
萧奕澈脸色越冷,他现在越来越怀疑,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了。
他的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一个人即便有再大的变化,也不应该变化那么多才对。
他刚满五岁就离开了临汐的萧府,然后来到京城,没到京城多久又被萧若蓝送去了紫雾山庄。
一直很少回临汐和顾氏相处在一起。
即使回去相处也很少交谈,所以母子俩的感情越来越冷淡。
不,应该说他对她失望透顶,早已经没了那份母爱,只是念在她还是他的母亲的份上,有些事情没有做的太绝。
去年到了京城后,查出她在外赌博,对她越加的没有感情。
如今自己从萧家拿了钱,还嫁祸在他妻子的头上。
打发走段云山以后,萧奕澈去命人将李思找来。
李思正在账房里算账,一听下人说大爷找他。心里顿时跟吊了一桶水似的七上八下。
不知道大爷找他是不是账薄的事情,太太真是要害苦他也。
李思忐忑不安的来到萧奕澈的书房。
“大爷,您找我?”李思的笑容很勉强,真是里外不是人。
萧奕澈知道他本性,所以也没有跟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以后太太再去库房拿钱,你先禀告我。”
李思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低着头应下了。
。。。。。。
凌向月在床上窝了半个月了,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不行,你一定得扶我起来在房间里走走。”她伸出手对青竹说道。屁股在床上躺得生疼。
萧奕澈还不准许她下床走动。整日待在床上像什么样。
青竹掩嘴笑道:“那好,但是小姐你不能走太久,还是一个月以后再下床走动比较好。”
凌向月迫不及待的双脚下了地,由她扶着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隐约听见偏厅里传来爽朗的笑声。
“总督大人又来了。他现在每天都来逗小公子。”青竹吐了吐舌头。他觉得总督大人转变也太快了吧!
一个月前还是一副冷血无情的模样。一个月后整日就乐哈哈的逗着小宝宝。
“老人家嘛,都比较喜欢孩子。”凌向月深有感触的说道。
花着镜不就特别喜欢萧奕北,整日大孙子大孙子的叫着。
这半个月身体恢复得还是不太好。总觉得虚虚的,走了几圈她便有些冷了。
奇怪,即便生了孩子也十来天了,应当恢复些体力了啊,怎么感觉四肢酸软无力。
她脸上冒出冷汗,白着唇对青竹说道:“扶我到床上——”
青竹先是嘲笑凌向月:“走这么两圈就累了?奴婢就说还是要在床上躺着休息好的——”
一转眼见到凌向月不太妙的脸色,赶忙扶她到床上躺下,盖上丝被,不解的问道:“有这么累吗?”
一边掏出手绢给小姐擦了擦汗。
凌向月长吁一口浊气,四肢酸死了——实在无力,还是老实的躺在床上休息吧。
萧奕澈回来后知晓是她的练柔攻的隐患犯了,给她周身按摩了一个周的手法,又灌了一些内力进去。
凌向月只觉得原本酸酸疼疼的关节处,犹如进了一个火坑里,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由衷的说道:“你的手法真好。。。。。。”
她自己当真只是揉一揉,他是按照穴位来的,比她专业多了。
“你这都上哪学的?”她不禁好奇的问道。
萧奕澈手中的动作一顿,看着她舒舒服服的脸有些恍惚。
“小公子,来你这样,我教你怎么按,要按照筋脉的路线一路按下去——”
凌向月趴在床上渐渐的有些瞌睡了,懒洋洋的,一会便进入了睡眠。
萧奕澈盖好她的丝被,还是睡觉好,睡觉有利于恢复身体。
他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就她这副小身板,生一个孩子就虚弱成这样,那生二个,三个还得了。
到底是谁让她学的柔功?能请得起柔功师父的都绝不是普通人。
凌起善一个商人,能懂这么多东西吗?
而且她杂七杂八有目的性的学了不少,好像大浪淘沙一样,学到哪样是哪样。
这时有掀帘子的声音响起。
奶娘抱着小公子出了婴儿房,嘴里哼着小曲哄着,像是没看见萧奕澈。
碎步慢摇的到了凌向月床前。
恍然看见坐在床边的萧奕澈,奶娘好像吓得不轻,微张着嘴都合不拢来。
手中的动作保持静止,不过只一瞬间而已,她很快回过神来。
抱着宝宝屈膝行礼:“大爷。”
萧奕澈清理了一下凌向月脸颊旁的汗水,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眼皮也没掀的命令道:“把宝宝放床上。”
又要将宝宝放下了,奶娘背对着萧奕澈不舍的看了一眼正在东张西望的宝宝,好想再多抱一会。
磨磨蹭蹭的手紧了紧,才靠近大床弯腰将小宝宝放到了床上。
放好后她即站起来。双手绞着一脸局促。
萧奕澈冷着目光扫了她一眼:“下去。”
奶娘好想受惊的小鹿一般忙提了脚步朝外走去。
。。。。。。
易水天闵四人赶了牛拉车翻过一座山后上了官道。
那两头牛再也爬不动了,直接倒地口吐白沫。
“呀——”小安氏在后面的牛拉车上正窝在易水天闵怀里睡着呢,一个不稳险些栽倒下去。
抬头一见,两头牛都已经累极而口吐白沫子了。
这都什么牛,翻一座山而已就吐成这样了。
而另一边的柳氏也随着惯性的力量向一旁倒下,刚好倒在了易水天闵的肩膀上。
牛拉车不大,他们三人本来就靠得近,挤在一块,此时一个骤停,当然是磕磕碰碰的撞在了一块。
一路从山下上来。美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旁。易水天闵却没有乘机揩豆腐。
在龙泰的眼皮子底下,他担心被龙泰察觉,最重要的是让柳氏起了戒心和疑心。
一个不愉快闹着要下车回家,那可是前功尽弃。
此刻她一个猛扑过来。易水天闵忙兜手接住。两人靠得十分的近。
柳氏正想愤怒的甩开他的胳膊。一抬头瞧见他脸上正人君子的俊模样时,又不禁整颗心砰砰砰的跳得很欢快。
易水天闵恋恋不舍一本正经的将她放开,礼貌的说道:“小心。”
柳氏红了半边脸。
此时牛没了。等于四人的工具没有了。
刚放开柳氏,前面赶车的龙泰就回过头来说道:“兄弟,牛没了,我们只有走路去迁城。
走路去迁城?小安氏瞌睡醒了一大半。
距离迁城不知道还多远呢,走路走过去走到猴年马月了,况且她走不动。
摇易水天闵的胳膊:“皇。。。。。。爷,我不想走路,昨天走了那么多路,今天起来腿好疼——”
易水天闵笑着抽出她的手,给她指了指前面倒地累死的两头牛:“你看它们俩都倒在地上了,除非你能把它们弄醒。”
小安氏哪里会想看两头死牛,一想起自己还坐在死牛的牛拉车上,连忙跳了下来。
就这样,四人开始步行。
一开始还好,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便扛不住了,小安氏一个劲的喊着累。
在野外露宿了一晚,终于在第二日的中午到了迁城。
此时的四人已经是灰头土脸,简单的吃住过后,易水天闵就说要去府衙,找官吏要辆马车。
府衙内。
县官正在办公,有下属进来禀告:“林大人,外面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有要事找您,随他一起的还有一男二女。”
县官大人头也没抬:“没空。”
于是那下属下去了。
一会又过来禀告:“大人,那公子自称是京城朝堂上的大官,说在路上遭遇了劫匪,身上身无分文,于是想——”
下人没胆接下去,因为遇见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两个月就有人来冒充是谁谁谁,他们大人又不是做慈善的,你来一个他还就要给一个。
“叫他赶快滚。”林大人冷着声音,依然是头也懒得抬一下。
下人得了令摸了摸怀里的一锭银子,这是刚刚那公子赏赐给他的,他可是都向县官大人汇报了他们的情况的,至于县官大人见不见,帮不帮,可不是他能决定得了的。
易水天闵接到下属的回答后气绿了脸,竟敢不见他?他知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谁?
难不成自己要以真实的身份出现才成?
眼角的余光又瞥见在府衙大门口外站立着的柳氏和龙泰。
易水天闵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先不暴露身份。
又叫下人去禀告,林大人不甚烦扰,终于怒火冲天的冲了出来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一而再再二三的叨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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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你安心的去吧
见到易水天闵四人的穷酸样,林大人心头火得不能再火了。
“赶快给本官滚!”他怒吼了一声。
然后门砰一声关上,将易水天闵四人隔绝在了大门外。
小安氏对着朱红大门气得直跳脚,这个白痴,若是你让你知晓在你面前的是真皇帝,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那样嚣张。
迁城的县官是吧,回到皇宫后她第一个收拾的人就是这个迁城的县官。
易水天闵抱胸,眼神微微的眯了一眯,被拒绝让他觉得非常气愤,但为了在柳氏和龙泰面前撑住面子,他愣是忍住了脾气。
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笑道:“约莫地方太远了,他没认出我来。”
柳氏和龙泰相视一眼,尴尬的笑笑,心里都猜测道,他不会是骗子吧!
但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骗的东西?而且长途跋涉的,回家都顾犹不及,哪来的精力骗人?
龙泰摸了摸怀里的那块蟠龙玉,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守护好这块蟠龙玉,这可是他上京的命根子,别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
柳氏见他面色凝重,也不敢马虎丝毫。
四人磕磕碰碰,四处碰壁。
终于在到了一个叫秦安的都城得到了知府大人的认可。
给他们派了四名随身保护的人手,马车也很大气,还请他们四人住了几晚上,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龙泰夫妇直到这时才松了口气,看来去京城没问题了。
知府大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小胡子。不停的上下打量易水天闵,他见识比那些小县城的县官高多了。
易水天闵说他是京城的官吏时,知府大人却有些困惑,他跟靖王有联络,于是书信给了靖王,并将易水天闵的画像给送了过去。
两匹马拉着四人在官道上跑着,小安氏和易水天闵坐一边,柳氏和龙泰坐一边。
马车前后还各跟随了两名士兵护送着。
易水天闵得意非凡的和龙泰聊着一些国家大事,惊奇的发现这柴夫竟然懂得治国之道。
龙泰远目,深沉的说出自己的见解:“依在下看。如今权力分崩离析。被掌握在各大世族的手里,皇室形同于架空,若是皇室不拿出有效的武器,恐怕一旦乱起来。国家将会分裂成各片土地。被世族掌控称王。”
“咳咳——”
易水天闵险些被自己口水呛住。他一个砍柴的柴夫,整日待在大山沟里,如何知晓权力这些?
他以为易水天闵是世族的。所以说起话来对皇室没多少尊重。
小安氏大喝一声:“大胆!竟敢——”
易水天闵插声打断她:“的确大胆,龙兄,你这番话若是被皇上听见,可是要砍头诛灭九族的。”
龙泰舞文弄墨,刚刚的确僭越了,忙憨厚的笑笑:“在下的一点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