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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他一点没有不耐烦,时不时还笑着看向凌向月。
凌向月只低头喝茶,偶尔与他四目相对又立马移开。
不由地就想到了昨晚的事,又气又好笑。
丫鬟们均偷偷望着这位三姑娘的相公,心里纷纷赞道,果真是京城大家族来的子弟,姑爷真是器宇轩昂,人中龙凤,样样都是人上人。
跟这边的公子哥一比,立刻甩出他们几条街,三姑娘好福气啊。。。。。。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黄先生心里虽然想着昨晚萧奕澈已经偷偷去找过夫人了,面上却是一副忠心少话,默不作声,目不斜视的模样。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聊了会天,凌长舒就建议带萧奕澈逛一逛凌府。
萧奕澈笑道:“求之不得。”
凌向月一直听他们聊天,很少插话,心下纳闷他不是话一直挺少的吗?怎么就这么会讨人心了?
看把大哥,二哥兴奋成什么了。
转而一想也对,他什么身份,大哥二哥什么身份,他能带给大哥二哥乃至凌府很多便利啊。
想到这里她却不由地心下有些麻乱,当初嫁给他的目的,终究是为了利益。
而他一直待她。。。。。。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为了。。。。。。
再一想到他小时候亲手毒死了她,不对,是她大姨,到底是她还是她大姨,她已经搞不清楚。
却觉得梦里那种切身经历,生像是在自己身上挖了一块肉。
又疼,又焦,又酸,又痛又求死不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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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图一时爽利
太扯了,她竟然会经历这种事。
待有时间了定要找萧奕澈确定确定,不知道他知晓后会不会像看鬼一样看她。
中午,凌长舒嫌弃府里的厨师做饭不好吃,于是非要邀请一家人去柳州的龙图腾大酒楼。
“这个酒楼啊,是我们柳州最大最豪华的一座,里面的大厨师傅听说以前在皇宫里做过御膳食,告老怀乡之后就依着本业收了些亲传弟子,虽说皇上用的膳食不能随便外传,但这大厨师傅的手艺却是没得说,做出来的菜肴又好看又美味。”
黄先生一路听凌长舒谈天说地,下了马车后就摇着折扇气定神闲的朝四周观望而去。
酒店处于柳州繁华的中心,周围都是酒家商铺,街道干净整洁,并无摆摊的小贩。
他朝三层高的的那座大酒楼望去,之间上面偌大的牌匾“龙图腾”,果真龙飞凤舞,极是霸气威武。
他啧了啧舌,好家伙,当真是天高皇帝远,这等龙图的名字都给搬上来了。
若是在京城,还不得招皇帝嫉恨啊,除非这酒楼背后的人就是皇帝。
萧奕澈淡笑着抬头望了望,神情舒畅,并未见多少惊异。
进入酒楼后里面装修古朴典雅自是不说。
店小二出来赔笑着招待:“各位客官,二楼的包厢已经满了,只有一楼的大厅靠窗户边有位置。”
地盘虽大,大厅桌子却稀少。零零落落一些分厢的位置,反倒摆设玩物倒是奇多,通道很是宽敞明亮。
凌长舒皱眉:“今天怎地这么巧?”他面色犹豫,请客让人家跟平头百姓一样在大厅坐多不好意思。
可是三楼的贵宾席他们还没有资格,那都是那些盘根错节的世族包完了的。
“这。。。。。。”凌长笙看向大厅,里面稀疏几座客人,没地降了身份。
凌起善说身子不舒服,就没有跟上了,方婉容笑着说就不跟他们几位同辈凑热闹了,所以也没有跟来。
凌向月没所谓道:“没包厢就没包厢了。大厅还热闹。”隧笑着对店小二道:“你给我们找座干净的桌子。”
店小二笑着哎了一声。自信的说道:“姑娘,您放心,我们龙图腾在柳州那是数一数二,它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干净整洁。那是最基本的!”
说着带领着他们到了一处靠窗户的位置。
礼貌斯文的拿出了菜单。
黄先生环顾左右,心里评价道,这小地方。也就这水平了,名字倒是起得响当当,这里面的家具摆设,却还是赶不上京城的一品香。
萧奕澈拉着凌向月坐了下来,凌长舒开始点菜。
“这首先就要尝尝我们柳州的禾花鱼焖饼子,腐乳上五通竹,袈裟。。。。。。”他啪啪啪的点了一大堆。
名字都是罕见的,凌向月见一直气定神闲的黄先生终于露出了一点惊异。
“听这菜名倒起了兴趣。”他摇着折扇笑道。
萧奕澈看了看大厅的环境,笑道:“各个地方有各个地方的特色。”
正谈笑间,二楼的楼梯忽下来了一群人。
“少爷慢点慢点!”
“咚咚咚——”开先的那位锦衣男子醉醺醺的下楼,后面小心帖服着几名小厮。
“你们滚开——”那男子不耐烦的将小厮搀扶他的手甩开,一脸横意的嚷道:“我没醉!扶什么扶?”
黄先生一见那男子的长相愣了愣,然后扭头朝萧奕澈看去。
萧奕澈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嘴角轻勾的看着手里的菜单样式,一边询问凌向月这些菜名的由来。
凌向月颇为东道主的样子,给他指着菜单上的名字详细的介绍道:“就拿这道焖饼子来说,其实就是禾花鱼上面焖上一片薄薄的经过发酵的面皮,再佐也很多。。。。。。”
“啊!美人!”
大厅里响起一道惊喜的声音。
靠窗的凌向月等人愣住了,他们均本能的将目光朝声音处移去——
只见刚刚下了二楼来的醉醺醺男子摇摇晃晃双眼发亮的朝他们这边奔来。
凌向月见他看着她,嘴里还嚷着“美人,我好想你”之类的污秽语。
长得难看粗犷就算了,还长了一张五大三粗的脸,再配上青年俊才才能穿出效果的花哨绸缎子,真是要把人生生噎死。
夫君就在旁边,有男子公众朝她奔来喊着美人,凌向月脱口就对萧奕澈悄声说道:“我眼光可没这么差。”
萧奕澈笑了笑,摸摸她头,表示他不会误会什么。
凌向月脸一红,真是的,她干嘛解释,隧竖眉看着那男子垂涎三尺的走来。
“美人——我终于找见你了——原来你在这里——”
那粗犷男子原来是昨天萧奕澈刚下马车时撞见的那男子。
身后两名小厮见了凌长舒,凌长笙等人,再一看凌向月和萧奕澈,顿时脸上有了笑意,凑近粗犷男子笑道:“少爷,那两人我知道,就是个商贾的儿子而已——至于那妞——”
他搓了搓手,一副流口水的样子。
凌长舒坐着没动,斜着眼睛看向他:“我道是谁,原来是柳州的土螃蟹来了!”
土螃蟹是柳州郡守赵长清的弟弟赵长荣的幺儿子赵子祥,却是嫡出。
之所以称他为土螃蟹,是因为赵家本在柳州就势大,赵长荣对他又极是宠爱,自小就养成了浑球的个性。
凌长笙觉得很没面子,妹夫一来就让他遇到了这种事。
他脸色很难看的站起来对赵子祥拱手道:“赵兄,久仰久仰。不如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赵子祥擦了擦嘴角,看向萧奕澈和凌向月,压根不里凌长笙。
凌家在柳州虽然算不得大户人家,可也是生意场上的能手。
凌长笙靠近他忍耐着脾气道:“赵兄。。。。。。”
谁知道赵子祥一挥手,瞪着他驳斥道:“谁是你赵兄?我压根不认识你等罗罗。”
凌长笙笑道:“赵兄不认识我,我可认识赵兄,柳州谁人不识?若有兴趣,坐下来谈吧。”
凌向月黑着脸瞪向他哥:“与这等人谈什么?”
赵子祥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好脾气的看着凌向月说道:“你跟我没谈的,我可跟你。。。。。。”
大厅里有几座人也是认识赵家的这位土螃蟹的。见他惹事。纷纷起身结了帐离开,又有一些胆子大的一边看热闹一边喝酒。
凌向月见他果然出言不逊,气呼呼的就想推身旁的萧奕澈叫他教训他一顿。
萧奕澈武功盖世,不信还对付不了这几个绣花枕头。
谁知那赵子祥的手突然暧昧的撘上了萧奕澈的肩膀。凑近他色眯眯说道:“跟你身旁这位有要谈的。”
一句话令在场的人差点被口水呛到。
“咳咳咳咳——”凌长舒看着浑然不知的赵子祥一副见鬼的模样。
心下说道。这家伙真是。。。。。。真是。。。。。。
他不知萧奕澈会不会武功。算了算人数,若真打起来。。。。。。
况且萧奕澈是远在京城的人,纵然萧家再强大。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所以他有些犯愁,惹恼了照家的人,以后也不好过。
他们有好几条商道都是要郡守点头的。
凌向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白痴。。。。。。哈哈哈哈。。。。。。他竟然,竟然想打萧奕澈的主意么?哈哈哈哈——
黄先生缓缓看向赵子祥那只搭在萧奕澈肩膀上的咸猪手,再缓缓看向一脸铁青的萧奕澈。
“拿开。”他冷下脸吐出两个字,看赵子祥像看一个死人。
赵子祥被他目光看得一慑,立时酒醒了一大半。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脑袋清醒些。
再一看凌长笙和凌长舒脸上气愤的表情,他回头对身后的小厮问道:“你们刚刚说他们两个是谁来着?”
小厮立马狗腿的上前介绍道:“那两兄弟是商贾出身,上回我好像见过他们找大老爷的宁安通融关系。
宁安是郡守爷赵水清的管家,管一些商户上的事情。
一听找宁安通融关系,赵子祥立马露出不屑的神情:“我当多大的事呢。”
又看向萧奕澈笑道:“你只要跟了大爷我,大爷我立马可以让你一跃龙门。”
他见萧奕澈长得俊美斯文,又穿着普通的衣着,虽说是跟商人坐一桌,却没有铜臭的味道,心下更喜,料定可能是书生之类的。
“怎么样?”他笑眯眯的扔出橄榄枝。
萧奕澈手指一弹,也不知弹出的是什么东西,就听刚刚还得意洋洋的赵子祥哎哟大叫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的腿——”他嘶声裂肺的喊了出来,脸都疼成了一团。
他抱着腿哎哟哎哟的唤着,一边小厮已经脸色不好看的蹲下来察看他的伤势。
他们刚刚眼花,真是没看清楚是谁下的手,但肯定与萧奕澈脱离不了关系。
几名小厮纷纷抬头看向萧奕澈,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凌长笙和凌长舒袖子一挽。
黄先生得了令,站起来几脚踹向赵子祥:“还不快滚!”
凌向月手按向萧奕澈小声说道:“适时收手,得罪了赵家,图一时爽利,你们走了我两位哥哥可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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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小小蝼蚁
萧奕澈拍了拍她手安慰道:“小小蝼蚁,不必大惊小怪。”
凌长笙和凌长舒嘴角抽了抽,柳州的土螃蟹在他眼中倒成了小小蝼蚁了。
凌长舒天不怕地不怕,想着到时赵子祥若真想秋后算账,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凌长笙考虑颇多,拦住黄先生的手对倒在地上呜呼的赵子祥抱了抱拳:“赵兄,今日在下有贵客,得罪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赵子祥在小厮的扶持下颤巍巍的站起来,歪着嘴呸了一声,指着凌长笙骂道:“你个狗东西,今日得罪了大爷我,你给我仔细端着,回去就揣了你的老窝!”
凌长笙眉宇深皱,眼色瞬间冷了许多,若不是碍于萧奕澈在旁,他真想命人揍得他鼻青脸肿。
反正他到时有办法脱身,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可不是白混的。
“你。。。。。。你给我好生记着!”他鼓起胆子伸手一指萧奕澈,然后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大厅传来暗笑的声音。
几名小厮见主子都走了,也边退边威胁的跑着出去了。
一旁看热闹的人笑归笑,却还是替这一桌子人捏了一把冷汗,那可是赵家的人。
赵子祥出了酒楼后就气冲冲的去找赵郡守。
“五爷回来了——”下人行礼喊道。
赵子祥脾气不好的一脚踹过去:“滚!”
那下人莫名其妙挨了打,不敢声张。唯唯诺诺的下去了。
走了没两步,又听赵子祥喊道:“回来!”
那下人又转过身,丧着脸问道:“五爷有何吩咐?”
“大伯在哪?”他竖眉问道,语气不善。
下人不敢耽误,忙弯腰回道:“老爷正在书房里。”
于是转展去了书房。
“大伯?”赵子祥在书房门外整理了一番仪容,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
有小厮守门,见他来了便说道:“五爷稍等,老爷正在书房与人谈事,完了小的便进去通告。”
赵子祥虽然在外作恶惯了,在赵郡守的面前却很乖巧。
虽然想冲进去。但是一想到冲进去的后果。他就咽了咽口水,还是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了。
一边想着怎么收拾刚刚那一桌人,一边又想着收拾过后他们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情景。
这种事他遇到得多了,哪一回不都是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这样想着时间倒也过得挺快。
半个时辰过后。赵郡守推门出了来。同时出来的还有另一名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
“那到时就靠您了。”那中年男子捂着胡须哈哈笑了两声。显出畅谈甚欢的样子。
赵郡守笑着回道:“这自不必说,老哥尽管回去准备好便是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那中年男子才微笑着离开了。
赵郡守送走了客人。眼前一晃,赵子祥一张贼眯眯的脸庞出现在了眼前。
“大伯!”他喊道,神情落寞。
赵郡守不吃他那一套,瞪了他一眼,不理他,自顾进了书房。
赵子祥老实的跟在他身后,又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大伯!”
赵郡守没好气的侧头说道:“又什么事?”
赵子祥哭丧着脸,挑了书房椅子坐下,对他说道:“今天侄儿吃大亏了。”
赵郡守气得转脸就给了他一巴掌:“你看看你!你都多大的人了!成天不是游手好闲就是欺软怕硬,强抢民女,干尽了多少好事!每次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若是赵家三代都出你这样的,祖先先人如何能长眠地底?赵家的脸真是被你丢光了!”
赵子祥不赞同的说道:“大伯都还没有听我说就开始训我,明明现在是别人欺到赵家人的头上来了,怎么就我的错了?”
赵郡守冷哼一声:“若不是你先挑事,人家怎么欺负到你头上?我不信好端端的还有人故意跟赵家过不去?”
赵子祥一拍大腿,中气十足的说道:“就是的大伯,现在就是有人故意找赵家的事,你看我这腿。。。。。。”
说着撩起了裤腿,一直卷到膝盖的位置,上面一个豌豆大小的红印子,周边还有血迹。
赵郡守斜着眼睛看了看,皱眉:“怎么弄成这样?”
赵子祥的小厮加油添醋的说道:“可不是,我们少爷在龙图腾吃完了饭,好好的下楼,就被一桌子上给盯上了。”
“也不知道使得什么损招,少年哎哟一声就莫名其妙的跪下了。。。。。。”
听完他们的陈述,赵郡守皱眉问道:“好端端的,人家作何要伤你?定是你。。。。。。”
“大伯我真没有见过他们,更没有与他们起什么冲突,而且其中有两小子是一个商贾的儿子,好像姓凌。”
“姓凌?那是谁?”赵郡守转身坐回圈椅上,抖了抖衣袍。
那名知道的小厮上前说道:“有一回我看到凌家的人跟安宁总管来往过,就是那家姓凌的。”
一听到牵扯上了安宁,赵郡守就叫人去差了安宁总管过来。
不一会安宁就过来了。
“老爷,有什么事?”
赵郡守一指那名小厮,说道:“你说,那姓凌的是何人?”
安宁面色一瞬间有些僵硬,心中暗叫糟糕,难道是他私底下中饱私囊的事被人揭发了?
那小厮笑着问道:“安宁总管,是这样,有次我看见一名姓凌的男子找你办事,好像是两个月前吧,现在那男子得罪了我们家爷,找你来问个仔细。”
原来是这种事。
安宁暗自捏了把冷汗,仔细回想起来。
“是他?”
几人的目光都朝他看去。
安宁总管笑了笑。说道:“哦,是这样,他是柳州东街那边一商贾的长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