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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官拜谢,退坛。
夜晚,易水殷来找萧奕澈。
“这小子,居然搞这么一招神鬼莫测之术。”易水殷自顾给自己倒了杯茶,面带笑意的说道。
要他说,他是不相信什么天神降临责罚的传说,难怪易水天闵要放任秦世启大宴宾客,估计是在酒酣之际吹耳边风,支持天神降罚。
“若他真是为百姓着想,我倒也没异议。”萧奕澈莫名说了一句。
易水殷拿着碧玉盏深思,面上的表情捉摸不透。
缓缓的道着:“人的劣根性是很容易被激发出来的,权利就是应该被少部分人掌握在手中,若是人太多,天下必定大乱。”
末了,又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叹:“可是皇上,只是看到了眼前的利益而已。”
若如他为天子,必不会如此激进。
按理说他应该和萧奕澈处于对立面,现在却是至交。
“爷!”
门外凝霜的声音响起,萧奕澈命他进来。
凝霜见四王爷在,欲言又止。
易水殷笑道:“但说无妨,有什么是本王不能听的。”
萧奕澈看了他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易水殷:“。。。。。。”
等他走后,凝霜才汇报说:“二十八失手了。”
二十八是派去要安惜妍姓名的刺客。
萧奕澈皱眉,本来面色沉稳的脸立马变得铁青,怒意飞上眉梢:“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叫他自己去刑堂领罚!”
凝霜心里暗暗叫苦,上前一步,又憋着脸说道:“他这次失手,是因为,凌夫人也刚好在场。。。。。。”
萧奕澈一愣,眼中闪过惊愕,拳头紧张的捏的劈里啪啦响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只沉声问道:“她怎么样?”
那小东西别。。。。。。
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冷冽的朝凝霜望去。最好别给他说她不幸遇难了!
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他不想再重新找一个,而且凌向月各个方面的确很满足他的口味和喜好。
已经有了她,若是要另外再将就一个,他将就不来!
“说!她怎么样了?”随手将书桌上的书籍重重的扔了过去,好似这样才能掩饰他心中莫名的焦躁和不安。
凝霜没躲开,直接被砸中了身子,不敢再耽误,忙说道:“夫人没事,只是。。。。。。”
萧奕澈又是一本书扔了过去。脸色难看之极,声音如剑在刮:“不要给本官提什么只是!”
“只是夫人现在成了谋害公主的杀人凶手。”凝霜一口气说完。
此事在他看来也觉可笑了些。
谁也没料到公主和凌向月会在湖中相遇,而且他不在京城,只是派了任务给二十八。
以二十八的资历,这事是能很完美的解决的。
二十八选的地点也的确是好,湖中央,溺水而亡,很说得过去。
即使后面有谁要彻查凶手,他也有办法引导对方在歪路上去。
无奈这件事会出现这样一个插曲。
更加巧合的是。有人要对凌向月不利,和二十八一样,选在了湖中。
两拨人撞上了。
对方派的人数众多,二十八和十六受了些轻伤退下阵来。
那拨人。到底是谁?
凝霜表情凝重,在斟酌字眼,大人一向忙于军务,和老爷子安排的私事。几乎很少时间闲下来。
这段时间抽出一点时间关注凌夫人,已经是难能可贵。
“有十几名杀手,要取凌夫人的性命。被十六拦了下来,在船上和正在办事的二十八撞上了。”凌霜以比较严重的语气说了出来。
萧奕澈怒极而笑,将手中的阅本子随意的扔向书案,身体后靠,玩玩儿似的说:“十几名?”
那小东西还有十几名的杀手去取她性命?她有那么大本事吗?
凝霜知道主子越是重要的事越沉静,低头应道:“是。”
萧奕澈目光如剑,手指在桌案上敲了起来:“你详细道来。”
于是凝霜将事情的前后始末,包括有人向安家告密指明凌向月意图对安公主不轨的事也说的详详细细。
人证物证俱全,凌夫人这次若是没有主子帮助,恐怕有得罪受了。
估计明日皇上就会接到消息,就算他不是真心疼爱安惜妍这个表妹,他也会在这个事情上追查到底,杀一儆百。
况且安惜妍和皇上的关系还不错。
很不幸的,凌夫人中招了,虽然她也只是很倒霉的遇上了这事,是个无辜者而已。
倘若不是萧大人的妾室还好说,偏偏她是。
凝霜都不由地为她担忧了起来。
听了凝霜的描述,萧奕澈首先操心的不是凌向月替他背了黑锅,而是神色阴骘的捏紧拳头:“你马上下去给我查!查出那拨人背后的主谋,我倒要看看是谁。”
凝霜低头称是,迟疑的问道:“那凌夫人的事。。。。。。”
难不成不管她了吗?任她自生自灭?那大人之前的关注是为了什么?
萧奕澈挥了挥手,重言道:“养只小宠物还会自己找回家,到时候她解决不了了再出手不迟,你派人盯紧点,至于十六和二十八,自己去领罚,下次睁大眼睛,若是再发生这种事,就不是领罚这么简单。”
凝霜嘴角抽了抽,凌夫人不过是一介女流,家无背景,她能怎么解决?
面上却再次低头称是,心中为她松了口气,大人说会出手,那就十之**没事了。
不然光凭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摆脱得了杀人罪。
。。。。。。(未完待续。。)
第095章 青梅竹马
知道凌向月没事,萧奕澈顿感轻松,没什么心情的翻着一些随身带来的阅本。
估计吓坏了。。。。。。
可怜的小兔子。
想着想着恨不得将她拉到怀里来好好爱一番。
脑中左想右想,什么事都过滤了一遍,及至半夜才起身去卧室。
翌日。
在回归京城的途中,易水天闵接到消息。
“公主遇刺?”他震惊非常,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萧奕澈!他真是敢!
手中捏着那封信微抖着,怒火冲天,神色阴霾,一拳重重的击在天子垫上。
“去将萧大人给朕叫来!”
好一会,士兵才来报:“萧大人已经率先骑马回京城了。”
易水天闵怒极,连说了几个:“好!好!好!真是好样的!”
这次他必不会像以前那样装着不知,凶手都已经被指正,他若是还放过她,且不白当了这皇帝?
“凌向月?”易水天闵嚼着这三个字。
知道是萧奕澈的那名小妾后,他突然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皇上,你还笑得出来。”马车中还坐着皇后小安氏。
小安氏知道安惜妍受重伤,心疼得不得了,却见皇上自顾在那大笑起来,媚眼嗔怪,噘嘴示不满。
易水天闵将她拉到怀里,嘴角噙笑:“皇后放心,朕这次必定捉拿刺客,折磨致死,给惜妍一个公道。”
小安氏打了一个哈欠,似乎倦极,易水天闵知道她在骊山住不习惯。
刮了刮她红通通的鼻尖,含笑道:“叫你不用跟来,非要跟过来。”
小安氏这是第一次跟上来祭天。挨在他怀里巧笑嫣然:“臣妾这不是来瞧瞧皇上的威仪嘛。”
两人温存一番。
安家。
自从有人来向他们告密说萧奕澈的小妾见死不救,并且有可能是主谋之后,安井然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此前当她是救命恩人,却原来错把坏心当好心!”他不停的踱步,走来走去,浑身一股火气在四周散发。
安惜妍醒来后得知这个消息,却面带犹豫。
当时她向凌向月求救,最后昏了过去,实不知她究竟救了她没有。
当场就她们在,所以安惜妍理所当然的以为就是凌向月救了她。
现在英柔又跳出来说凌向月压根没有救她的意思。若不是她阻止,凌向月还准备将她弃之湖泊,任其曝尸水底。
通过英柔的转述,凌向月说她巴不得公主死得一干二净,怎可能救她。
安惜妍身体还很虚弱,没有精力想这些事情。
从内心来讲,她觉得应该是凌向月救了她,英柔那个蠢货,不知道当时躲在哪个角落竟然没有被刺客所害。
就她那副模样。能救她她很怀疑。
想到她的两名亲近宫女都冤死在船上,安惜妍胸口就一阵抽疼。
皇帝哥哥说回来给她讨回公道。
安惜妍本应该高兴,可她哪里高兴得起来。
凶手压根不是凌向月,反倒是她有可能救了自己。
皇帝哥哥却要自己一口咬定凌向月就是凶手。要自己做违心违背的缺德事。
她安惜妍虽然任性了些,但还没有到做良心泯灭的时候。
可是一想到凶手八成是萧奕澈,她又浑身发冷,连火辣辣的伤口都变得冷硬如冰。
为何要如此对她?
罢了。他要杀她如蚂蚁,她就借刀杀了他爱妾以泄愤。
“小妹,你仔细想一想。究竟当时是谁救了你?”安辛烷背着手,神色捉摸不清,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董娥宽慰的摸着她的额头,侧脸训道:“你们行了,有完没完?既然皇上说了他会来处理此事,那就等皇上回来再说,惜妍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们却在她床前吵个没完!”
安井然着急,的确又不想逼迫安惜妍,心里别提多添堵了。
安惜妍头疼欲裂,虚弱的支吾道:“当时我昏了过去,的确不知究竟是谁救了我。。。。。。”
安辛烷淡定一笑,沉着冷静的说:“行了,你就这样说就行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丞相府。
凌向月命人收拾了整个宅子,从里到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
被套已经换上了新的,加厚了蚕丝。
府内的下人看她出来都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甚至有小声音说她是杀人凶手。
不过杀人凶手这事很快不知道被谁压了下来,没有大肆传言。
一种压抑的气氛在下人间弥漫开来。
安公主遇刺的事也被人压了下来,除了安家,外面极少人知道。
安家自己也不想女儿名誉受损,成为大街小巷饭余茶后谣言的主角,所以没有人封锁消息的话,他们自己也会封锁。
凌向月起身去百花井巷找方婉容,恰巧父亲今日没出门。
方婉容已经将那日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凌起善,凌起善虚惊一场,搂着方婉容心有余悸的说道:“还好你们没事,还好你们没事。”
等凌向月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常态。
“爹爹,你今日怎地没出门办事?”凌向月闭口不提那日的事。
凌起善和方婉容正在厅堂喝茶聊天,还有一名身穿长袍的儒雅书生坐在他们对面。
凌向月起先以为是凌起善请的账房先生便没在意。
看到女儿来了,凌起善呵呵笑道:“月娘,你瞧瞧这是谁来了?”
凌向月瞧那侧影带着一丝坚强和清冷,墨黑的发丝被玳瑁扎起,文雅而随性。
那书生转过脸来,肌色如麦,光滑如玉,鼻梁如峰,十分俊俏。眼里蕴含着能容山川,能容大海,能笼络万象的灿烂笑容。
“月书,好久不见。”他如是说道,人已经从圈椅上站起来,挺拔的朝她走来。
凌向月一个激灵,从他那笑容中缓过神来,月书?
小时候因为常常啃书,所以被左右邻舍的一些青梅竹马笑称是月书。
能这么喊她的也唯有。。。。。。
“封阳翌?”她尝试的喊道。
因为时隔太久,她也忘记了这么号人。但是那麦色的肌肤,让她有那么点印象。
儿时父亲有一位生意上的好友,就住在他们家隔壁。
那好友的独子,便是叫封阳翌,常常和凌家的孩子一道玩耍。
不过后来在凌向月十岁的时候,封家因为惹了官场上的人,找凌起善借了一大笔钱,举家逃离。
后来到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他。凌向月有些想笑。
追忆小时候众伙伴一起在草坪上比拼才学的时候。
封阳翌小时候比她矮,没想到现在却高出她这么多了。
看着眼睛人有些熟悉的眉眼,凌向月感叹人生似水年华。
封阳翌站定,眸光里倒影出凌向月。俊朗的脸庞含着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凌向月倍感尴尬:“是有些不记得了,毕竟有六年多了,没想还能再见到你们。”
你们。。。。。。
封阳翌眼神有些黯淡。
凌起善哈哈笑道:“快过来走。别干站着了。”
方婉容没他那么兴奋,只是保持着礼仪上的一些客气而已。
“月娘,过来娘这边。”她示意凌向月坐到她身边来。
封阳翌堵在她面前。如山一般,目光清冷中又带着少许的激动凝视着她。
小时候的她就有些婴儿胖,让他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总是想捏她,却又没那个胆子。
没想长大了还是留了点婴儿肥,他乐呵呵的看着,想开口嘲笑一番,又觉失礼,强忍住想去扶一把她圆润肩膀的冲动。
凌向月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咳嗽一声,从侧边抄了过去,坐到方婉容的旁边。
青竹在后面,看不顺眼的瞥了一眼封阳翌,也没打招呼,直接站在了凌向月后面。
封阳翌摸摸鼻子,颇觉有趣。
凌向月注意到地上放了一箱子的黄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这是?”她脱口而出,目光在父亲和封阳翌的身上来回移动。
凌起善摸摸下巴,心情奇好的说道:“这是贤侄替父还债来了。”
厅堂的丫鬟过来给每人茶盏里添了茶。
封阳翌坐回座位,一扫小时候的幼稚顽劣,变得人模狗样:“当年伯父救了我们一家,父亲一直感念在心,直到去世的时候。。。。。。还在挂念着此事。”
说到去世的时候,他声音带了一丝哀痛。
凌向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封叔叔,竟然已经去世了。
她想问怎么去世的,又觉不礼貌,好多年没接触了,大家都会变的。
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封阳翌看向她,目露追忆,格外的温柔,都快掐出水来:“我没事,父亲三年前去世的。”也不说死因。
凌起善唏嘘,叹道:“封弟,哎,时不待他,好在有你传承他的衣钵,他也在天有灵了。”
方婉容执起女儿的小手摸了摸,眼中都是疑问和的担忧,碍于有外人在,也不便询问。
封阳翌看着她们相握的柔荑,只觉口干舌燥,面色平静,正人君子的端起茶盏品了一口。
然后才笑着说道:“伯父误会了,侄子现在没有在经商。”
凌起善吃惊,看了看地上那一箱黄金,他以为他在经商,所以才这么多钱。
“那你现在是在哪儿高就?”凌起善十分感兴趣的问道,若是为官,再好不过,不过他一个没有背景的孩子,为官谈何容易,不免暗嘲自己多想了。
封阳翌温文尔雅的笑着,扔出炸弹:“侄子现在丞相府办事。”
。。。。。。(未完待续。。)
第096章 你值多少银两
“侄子现在丞相府办事。”
厅堂里一片寂静。
凌向月呼吸急促起来,说话舌头打结:“丞相府。。。。。。办事?”
凌起善表情怪异的瞪着他,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方婉容嘴微张,表情怔怔。
封阳翌整了整袖袍,明明心里得意的要死,偏表面上还一副一本正经忧国忧民:“没错,小小六品官,不足挂齿,幸蒙皇上恩宠,得以混口饭吃。”
他说到皇上的时候双手向天作了作揖,以表尊敬。
察觉到厅堂里气氛有些怪异,尤其是那小丫头青竹,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封阳翌猜想也许是自己提到皇上吓着了他们。
转念一想,也对,凌伯父虽然有钱,但却是平头百姓而已,皇上对于他们来说,实是遥不可及。
换了腼腆而真诚的笑容:“伯父以后若在京城有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还是凌起善最早调整过来,赞赏的看着他:“贤侄青年才俊,果然前途无量,伯父就在这先谢过你了。”
封阳翌豪爽的摆手,笑得没心没肺:“伯父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两家本就亲近,现伯父又到了京城发展,侄子自然是要孝敬您二人的,谈什么谢谢。”
只要你将月书嫁于我就成了。
封阳翌在袖子藏着的手激动的握着,面上乐呵呵的笑,笑得春风满面,俊逸非凡,小麦色的光滑肌肤显得双眼特别的明亮,熠熠生辉。
封阳翌是个看起来很健康壮硕的人,从外表来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