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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欣玉环胸在房间踱了一圈,面色非常不喜,但又觉不舍,种种表情变来变去。
最后化为一句:“因为他是纳我为妾。”
妾?
英氏腾地一手撑在桌子上,面色冷却下来,坚决的摇头:“不行!”
女儿作妾?她想都没想过。
萧欣玉要怎么给娘说,给她说柴二老爷不喜英家的人,所以她进门只能为妾吗?
只不过是比一般的妾室地位高一点。
这还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
她从来没嫌弃过英家的人,即便是现在,她也不想告诉娘人家偷偷在她面前嘲笑那个叫英安的表哥。
娘在府里呆着,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压根不知道京城的人有多么的注重血统。
这也是她不看好凌向月的原因,凭她一个商籍,以后能干嘛?
一辈子生活在大哥的阴影下又能怎么样?
“绝不能作妾。”英氏手忙脚乱的摆了摆桌子上茶具,声音发着颤。
见娘亲如此坚定,萧欣玉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凝视着英气的眉毛,不作语。
她何尝想屈居为妾?
。。。。。。
皇城,御书房。
四处金碧辉煌,御案,龙椅,香炉,易水天闵在看过萧奕澈几个先斩后奏的折子后,终于怒火中烧的将案上的折子通通扫了下去,散落在木红如意锦纹栽绒毯上。
“这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俊美优雅不复存在,易水天闵脸色铁青。狭长的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秦世启精明的算计着,邪魅的一扫广袖,笑道:“皇上,臣以为,想要推翻旧的势力,必要出现新的势力才行。”
禁军原是先帝设置的御用拱卫司,执掌“诏狱”的特务机构,主要用来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即巡查缉捕。
有时候若情况需要可以不经过皇上批准就随意监督缉拿臣民。这原是先帝为特殊情况赋予禁军的特权,现在倒好,掌管禁军的人压根不听他的!
反倒他新提拔的一波官员,几乎接二连三的被萧奕澈抓住把柄,一大半落网被缉。
前功尽弃!易水天闵越想越怒。
“萧家和柴家是想架空皇上。”秦世启担忧的瞅着欲拔地而不起的九五之尊,悠悠的声调缓缓吐出。
易水天闵何尝不知道,父皇把持朝政的时候到了后期几乎就是被牵着鼻子走。
他绝不要出现这种被动的局面。
对于秦世启说的话,易水天闵当然想过,所以他才大力推崇寒门。
这一下就断断续续被萧家和柴家的人以各种理由给抓了起来。
偏偏萧奕澈逮人的把柄罪责详尽而真实。有一名官员甚至还牵扯到外敌,直接给扣了一个谋反。
如此一来,他首先要做的,还是推倒萧家和柴家这两座大山。可是。。。。。。
谈何容易?
易水天闵撩了撩龙袍,风度回归,慵懒的单手撑脸靠在龙椅上,目光没有焦点的看着前方。
秦世启勾了勾嘴角。上前作揖献计:“皇上,那些个没有实力的寒门,是靠不住的。自小没过过好日子,一点蝇头小利美人宝贝就昏了头脑,倒戈相向,如此不是上策。”
易水天闵懒懒的看他一眼,伸手拿起御案上仅剩的一道折子,猛然就朝他扔去:“狗奴才!现在才说?”
秦世启微微歪头躲过,胁肩谄笑:“臣该死!臣该死!”
易水天闵命他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秦世启一颦一笑皆带着深深的蛊惑,卖了一阵关子后,才谄媚道:“既然禁军不能为皇上所用,何不再成立一支特务司?”
再成立一支?
易水天闵坐在龙椅上沉思了一会,不妥,摇了摇头。
肯定的说道:“不可能,先且不说人手的问题,就是成立出来,也定会被萧柴再一次垄断,无疑自掘坟墓。”
秦世启笑而不语,一拢长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眼角末梢拉长上挑,风流韵致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妖媚。
“皇上,傅监丞整日与皇上相处,皇上难道就没想过他吗?”
易水天闵起先以为秦世启在说那方面的事,睨着他明媚的脸正待发火,心中突然一动。
傅监丞?!他是。。。。。。
“哈哈哈哈。。。。。。哈哈。。。。。。”易水天闵经他一点畅快淋漓的坐在宝座上大笑起来,龙袍一挥,霸气十足的站起来。
敛了笑容,淡笑道:“秦卿家果然是朕的福星,赏!大大的赏!”
易水天闵后宫充盈,美女如云,随随便便就又赏了秦世启五名美人。
秦世启本就好这一口,笑着谢了龙恩。
。。。。。。
凌向月最近开始重拾柔功,原来师父教的时候只是有板学样,依样画瓢,并不能融会贯通。
所以只有软度却没有力量。
或者应该说力量没有达到该有的水平。
亲自经历过两次险境,她对秘诀又有了新的认识。
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从头开始学,每天清晨早起练习一个时辰。
即便是处在深闺,有能力自保也是人生第一大保障,所以这一次她练习的尤为认真。
萧奕澈因为要上早朝,所以她都是等他走了后开始练习。
“小姐,你看起来很红光满面呢。”有一天青竹如是说道。
凌向月臭美的摸了摸脸颊,嫣笑道:“是吗?可能练功的缘故。”
青竹心说是被大公子宠上天了的缘故吧。
快过年了,府里一片忙碌热闹的情形,下人忙着制年糕,尚衣房缝制新衣,凌向月还被分配到了十来件华贵的袄子,貂毛披风。毛靴,和一些首饰。
处处可见丫鬟仆妇们忙碌的身影,掸尘,扫地,家丁疏沟。
凌向月领着青竹和木槿兴致勃勃的在府内招摇过市,谁看见她们就若看见蛇蝎一般的避着,就连去给顾氏请了几次安都被她嫌弃的挥手斥了下去。
英氏更别提了,以凌向月目前的行情,她压根不去触霉头,目前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是萧欣玉的婚事。
萧奕澈私下里已经给她说了,她想怎么着怎么着。
虽然一开始有点不相信,不过最近他除了在床事上老要把她弄哭外,其余时间真的是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到好像是他呵护多年的宝贝!
凌向月于是心里有了点信心,反正人都已经是他的了,不找他庇荫找谁庇荫?
爹娘没来丞相府,有一天她去百花井巷的时候竟然看见他出现在凌府。
当时就风中玄幻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凌向月结结巴巴的看着厅堂中坐着的爹娘。还有萧奕澈。
凌起善和方婉容的表情,跟她没差多少,直愣愣的僵在坐椅上,双臂搭着。很不自在。
“女儿,你来了。”还是凌起善最先反应过来,恢复常态,一双困惑的眼睛在他们两人之间巡逻。
今日他刚好在家。然后只闻其名从没见过其人的萧奕澈就提着年货上门来了。
小厮来汇报说外面有位年轻的贵人拜访,凌起善还丈二摸不着头脑道是谁来了。
若是封阳翌,小厮是认识的。他说年轻的贵人?凌起善搜寻记忆里还没有哪位京城的年轻贵人会上门拜访他。
凌起善问什么名字,小厮说“萧奕澈”。
凌起善就鼓了眼睛:“。。。。。。”
怎么会是他?从未见过的那高高在上只可远观不可近触的女婿?
凌起善和方婉容颤颤巍巍的迎了人家进门,然后女儿就跟着双手空空的上门来了。
一前一后到了他这凌府?这两人搞什么?
“夫人怎么不说今日也要来看望二老?”萧奕澈皱了眉,颇有些不悦她的不老实,但眼里的宠溺是抹也抹不去。
昨晚问她今日的行程是什么,凌向月还说要亲自制作百花香糕点给他。
她步履轻盈的坐到他旁边,或许心情太好了,比之前稍稍丰腴了一点,粉光若腻,丰容靓饰。
“这不来娘亲这里要点材料。”她侧头,对他露出一个很温馨的笑,嘴角上扬,溢着满足的愉悦。
萧奕澈强忍住摸她脸颊的动作,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又慢条斯理的转移视线。
凌起善和方婉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拘谨。
毕竟这是权倾天下的丞相的嫡子,还是萧家,他们女儿能成为他的小妾,已经让他们很望尘莫及了。
从第一次到丞相府,那吆喝他们不要在大门口堵着的小厮,和女儿挣扎的神色看来,女儿在丞相府定是地位卑微,处处受欺,备受冷落,日子过得很艰难。
所以也没好去叨扰她。
回府的时候凌起善和方婉容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实际心里很难受。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高高在上的女婿竟然主动上门拜访?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夫妇俩困惑的看着他们在那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说不出一句话来。
女儿双目含春,脸颊桃红,一副娇俏的可人模样,女婿气定神闲的一只胳膊搭在扶手上,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凌起善揉了揉双眼,莫不是自己眼花了?还是这金贵的女婿真喜欢上了自家女儿?
。。。。。。(未完待续。。)
ps: 其实是个很庞大的故事,我自我感觉大纲后面的剧情很精彩,但是就是不知道写出来是不是
= =
年初大家都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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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金贵女婿
还是这金贵的女婿真喜欢上了自家女儿?
有婆子给每人斟上了一些茶水。
几人客气的寒暄一番。
凌起善不太淡定的端起青白盏。
“岳丈大人是做哪行生意?”
萧奕澈扯开话题。
“噗!”凌起善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岳父大人?
她家女儿是妾室,他压根不用称呼他为岳父。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凌起善常年在各色各样的人里摸滚,此时都有些把持不住。
他这么称呼他不但没有让他兴奋激动起来,反而让他很纳闷,很莫名其妙。
因为太不真实了。
这种感觉无疑于有一点像皇宫里的皇上突然有一天出现在你面前,对你说:“伯父,做朕的岳父怎么样?”
凌起善挥散脑中的胡思乱想,庄重的摆上谨慎的笑容:“汗颜汗颜,郎婿太客气了,家里做些日常生活用品的生意,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萧奕澈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日常生活用品啊。。。。。。倒是没几人做这行,怪不得夫人精通香料,原来是耳濡目染。”他侧过头看凌向月,轻笑。
凌向月嘴角微微扬起:“父亲年少时去过一趟西蕃,那里的人以天为帘,以地为席,喜欢追逐在广袤的草原,但是他们用的东西却很精致,父亲就引荐了一些,聊以家用,没想颇受市场的好评,自此起家。”
凌起善谈起那一段在西蕃的经历,可谓惊险又刺激,好在结果是好的。
抬手捂了捂下巴,点头示意:“不错,老夫有感而发,加上朋友的支持。自创发明了一些。”
当然,他还做其他的,而且这其中还有很多道道和门路,以凌起善如今和萧奕澈的关系,他是不可能对他说的。
自创发明。。。。。。
萧奕澈咀嚼这几个字,沉静优雅的端坐在圈椅上。
他不说话,气氛一下就冷凝下来。
凌向月看向父母亲,父母亲跟她一样诚惶诚恐的托着金主,生怕哪里惹得金主不乐意了摔下来狠狠的砸他们。
她又将目光瞥向他,他的侧脸深邃而睿智。再加上几分捉摸不定,手指在方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好似大老爷。
“别敲了。”凌向月心里说道。
爹爹见过的最大的官估计也就是知府,太守什么的,何时见过四品以上的官?
他冒冒然跑到家里来,让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岳丈大人好生意,女婿有意跟岳丈大人合作,不知意下如何?”
在静默了许久后,萧奕澈终于开口了。如是说道。
而且语气里都带着尊称,和不容置疑的决定,仿佛他只是来给他们说这件事,而不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凌起善微怔。旋即颤着音调激动不已的说道:“当然可以,老夫乐意之极。”目光里仍带了些疑惑。
和方婉容对视一眼,方婉容比他还迷糊。
若是一般的女婿也就罢了,恐怕凌起善还高兴坏了。
关键人家不是一般人。女儿还只是人家的一个侍妾。
女儿都还没给人家生孩子呢,就对他们这么好。。。。。。太不可思议了些。
凌起善和方婉容揣测不安,自家除了有点钱。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吧?
凌向月一样的丈二摸不着头脑,多少对他了解一些,他说合作,那就是合作。
一个商人和丞相之子,又是禁军头领合作,这其中的利害谁都看得出来。
说是合作,实际上也就是帮衬了。
三人激动中又紧张不安,这简直就是天下掉馅饼,白捡的事情嘛。
凌起善带头先谢过萧奕澈的抬举,萧奕澈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
几人又闲话家常,凌向月觉得自从萧奕澈说要和父亲合作之后,他们就开始不淡定了。
脑中东想西想,想着大把大把的财银进了兜,又认识了好多权贵,原来欺侮凌压榨凌家的那些官吏,他们可以理志壮气的要回权益了。
不过凌起善和方婉容都不是属于那种头脑发热的人,所以他们的女儿也不是。
短暂的兴奋劲过后,就恢复常态。
萧奕澈不爱说话,都是凌向月在那和父母聊一些家事,当着他面,也不避讳,反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萧奕澈偶尔插一句话,气氛就要僵持好久。
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旁边如坐针毡的凌向月,她在座位上动来动去的样子让他很不爽很心痒,侧头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
凌向月和母亲聊天,没注意。
凌起善托着这么一蹲金贵的女婿,压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郑重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又在那闭目靠后,好似一句话也懒得说的样子。
三人一阵沉默,齐齐的看着他那就是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大老爷气势。
及至未时,萧奕澈才离去。
凌向月本来还想在爹娘这里多待一会,萧奕澈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
挣脱了一番没挣脱开,向父母一顿告别,便跟着他走了。
青竹从别院跑出来跟上,每次她一来都是找绿茶去了。
凌起善和方婉容看着绝尘而去的低调的马车,对视一眼,这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看起来像个坏人,但是。。。。。。”方婉容始终在纠结好人和坏人。
凌起善叹了口气:“他的风评的确不太好。”当初知道女儿改嫁给他后,他特意去查了查萧奕澈。
携着方婉容转身回府,外面冷风刺骨,今年的天气冷的早,却到现在还未有下雪。
萧奕澈的马车就他们两人,其他跟随的人都坐凌向月来时的马车去了。
回府的时候凌向月匆匆的下了马车,脚步凌乱的进了府,都没等青竹。
萧奕澈还有事。便没跟她一道回府,放下马车帘子时凌向月的背影刚好拐入府内。
凌向月拢了拢毛领子遮挡寒风,这人真是,真是,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哆嗦的挽了一点手腕处的袖口,一圈淤青显露出来,身上不知道还有多少。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是疤痕体质,若不是每天擦药的话,这些淤痕要半个月才能消下去。
一路人碰到丫鬟嬷嬷。除非真的得打照面,不然都是避她理都不想理。
就是必须要和她打照面的,也是敷衍的叫她一声,便匆匆的离开。
凌向月一路回府,懒得理这些自作多情的人。
其实她们各走各的路,她也不会说她们什么的。
偏偏有些人看不惯她,表面上又要恭维一番,搞得不伦不类。
“哎呀!”一声惊呼传来。
凌向月刚拐进院子,就和迎面端着花盆的碧螺给撞上了。
凌向月很机智的躲开。碧螺重心不稳,本应该摔哪都不会摔在凌向月身上的花盆朝凌向月身上砸了过去。
碧螺借势仰面摔倒在地上,心里却很欢呼。
那花盆里埋了鸡屎作为养料,这一下不把她臭死。
凌向月眼明手快。又很机智的躲开了,开玩笑,她至少是个半吊子,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