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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未说完,毕菲纤突然肚腹一阵剧痛,惊恐的睁大眼睛,眼睛里盛满了震惊,难以相信,悲痛,不舍,后悔各种情绪纷沓而至。
身体剧烈的抖起来,一口鲜血从喉咙涌出,双腿无力,直直的鼓着眼睛躺倒在地上。
萧奕澈瞳孔收了收,看着地上的毕菲纤若有所思。
秦岚大吃一惊,三下两下就蹲在毕菲纤逐渐僵硬的身体前,右手急点,封住了她身上的几大穴位,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粒保命丸给她塞到嘴里。
手搭上她右手手腕——
“中毒。”他按了按,神色间平静下来,放下毕菲纤的手,对萧奕澈拱了拱:“依下官之见,须将她救活,大人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因为此种无干紧要的事受到不必要的干扰。”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此点——
想到这里,秦岚瞳孔剧烈收缩,看着毕菲纤死白的脸闪过一丝惊诧。
“吴永。。。。。。”他看向萧奕澈半垂的冷颜,想必大人也想到了此点:“太常寺卿,可真狠得下心,竟舍弃自己的外甥女来跟萧家作对。”
“他一个人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估计是有人在背后利用他。”
毕菲纤被人抬了下去。
萧奕澈处理完事后,大步流星的就朝自己的院子回去。
“夫人!夫人!”
凌向月正躺在贵妇椅上假寐,听见丫鬟急促的脚步声,便睁开眼睛飘过去。
“何事如此慌张?”
那丫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弯腰撑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夫人,木,木槿要奴婢来告诉夫人,说毕,毕姑娘在大人面前说你,和四喜班的戏子有染,说完以后就,就口吐鲜血昏死。。。。。。昏死过去了。。。。。。”
。。。。。。(未完待续。。)
第184章 又是甜蜜
口吐鲜血昏死过去了?
毕菲纤会将此事造谣凌向月已经猜到了,可是口吐鲜血——
她眼神微动,果然,吴永是在利用自己的外甥女。
他压根没想过让毕菲纤嫁入萧家,不对,不是没想过,而是萧奕北不接纳毕菲纤,所以他就出如此狠毒的伎俩。
先是在外大肆炫耀毕菲纤在丞相府住着,丞相的世子对她有意,然后在毕菲纤进不了萧家门的时候便舍弃她,让她死在丞相府里。
杨家,安宓,安惜妍,这些与萧奕澈有牵扯的,不是疯就是死,要么伤,如今在太常寺卿的外甥女再死在丞相府——
即便萧家有实力,也抵不住悠悠众口,舆论的力量有时候比拳头更要可怕。
好歹毒的心肠,连自己的亲人都利用,自己先前与丞相暗示了这件事,不知道他做了准备没有。
以萧家的力量,对付这件事应该是轻而易举。
萧奕澈在进宅子时叫出二十八和二十七。
“夫人今天去哪里了?可有何异常。”
二十八恭敬的答道:“并无异常,夫人今日回了凌府,见了凌老爷和方姨太以及,凌老爷的一位朋友。”
应该是凌老爷的朋友,因为夫人到了凌府的时候,那位男子已经在凌府呆着了。
凌起善的商人,商人认识的朋友多,并不足为奇。
“朋友?”萧奕澈咀嚼这两个字:“什么朋友?什么模样?”
二十八想了想,无奈怎么都想不起来汲墨长的什么样子,他的存在感太低,以致让人特别容易忽略他。
二十八望向二十七,希望他来作答。
二十七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子,只记得约莫三十多岁。
“长相普通,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萧奕澈紧紧的盯着他们,像是在分辨他们话里的意思。又像是在想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你们是想不起来那名男子长什么模样,还是那名男子本就长相普通,让人过后就忘?”
二十八和二十七不敢有所隐瞒,躬身答道:“属下想不起来。”
萧奕澈眼中似乎有狂风卷过,陡然间浑身杀意,他本性就多疑,二十八和二十七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擅长隐匿和埋伏,跟踪的暗卫。
水平不说顶尖,但也算是高手,如今竟然会想不起来一个人长什么模样。
要么是因为那人真的长了一张过目就忘的大众脸。要么此人的潜藏隐身能力,比二十八和二十七高出太多。
他接近凌家是什么目的,再明显不过。
不过这些仅仅是他的猜测,真相如何,还有待查探。
“对了,大人,太常寺卿的外甥女毕姑娘今天跟踪夫人一路到了凌府,您看是不是——”二十八突然想起这事,便对萧奕澈如实禀告。
萧奕澈冷哼一声。毕菲纤和吴永如今在他眼中就如同死人,抬手道:“不用,看在吴永曾是祖父门客的面子上,本官会让他们舅甥一起共扑黄泉。”
二十八和二十七还不知晓详情。不敢多问,低头称是。
萧奕澈提脚回院子。
“小姐,大人回来了。”青竹在外望风,一看见萧奕澈进了院子。便跑到偏厅去告诉凌向月。
凌向月慌慌忙忙的躺好,脑中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付毕菲纤的事情。
待到萧奕澈一进厅堂,问丫鬟:“夫人在哪?”
丫鬟不敢耽搁。立马回道:“回大人的话,在偏厅歇着。”
萧奕澈面无表情的进了偏厅——
入目便是凌向月愁眉苦脸的样子,本对她产生的一丝怀疑,在见到她的模样时,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公,你回来了。”凌向月眼角注意到他进入偏厅的高大身影,本是躺在贵妇椅上养胎,立马就歪歪斜斜的要坐起来,青竹过来扶起她。
凌向月眼中有丝惊悸,似乎刚被惊吓过,萧奕澈看见她时她还故作轻松的扯出了一个笑容,本是眼底的心有余悸还存在着。
“怎么今日看着这般没精神?”萧奕澈几步便走过去,蹲在她身侧,流露出一丝大男子的别扭的关心。
凌向月捂着肚子,不说话。
萧奕澈紧抓向她小手,猩厉的眼中有抹安抚:“说!”
凌向月顿了顿,想将手扯出来,扯了扯没扯动,便随他去了,口上只说道:“无碍,只是有点累了,怀孕就是容易累。”
萧奕澈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口上一字一顿道:“累了?”
凌向月点了点头,本来打算告毕菲纤一状,说她在二门处不但堵住她还推了自己一把。
如此一说,萧奕澈为了孩子肯定不会放过毕菲纤。
不过转念一想,何须自己多此一举。
而且刚好可以看看萧奕澈对她的信任程度。
她不相信毕菲纤去他那里说她与戏子有染他不会怀疑。
若他真是那样怀疑她,那样想她,把她想成那样的女子,只能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压根不那么重要,不那么宝贝,也许就是个暖床的而已——
凌向月静静的等着萧奕澈的质问,谁知道两人沉默了好一会,久到青竹都怀疑他们脖子会不会酸——
萧奕澈蹲在她身边一直握着她手,握到嘴边亲吻,好似生怕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她脸上。
凌向月心里划过一丝异样,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没有一回来就质问她——
是不是证明自己在他心中不仅仅是暖床的?
这让她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酸涩又是欣喜又是甜蜜,鼻子一酸,眼泪便冒了出来。
“傻瓜。”萧奕澈勾唇摸了摸她的脸颊,眼里一片宠溺。
凌向月破涕为笑,嘴角抿出幸福的笑容,嘴边的笑怎么也收不住。
青竹早已经识趣的出去。
还好姑爷回来没发火,可以去告诉木槿一声了。
木槿当时正在外宅,是凝霜前来通知她的。她担心大人回来质问夫人,所以赶紧派了跟在身边的丫鬟回去一趟。
凌向月深深的望向萧奕澈狭长而威慑的丹凤眼,如万花筒一般,她在里面旋转旋转像是要失去心智——
久久,她回过神来,再看向萧奕澈时他依然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
他眼睛所看到的都是灰蒙蒙的世界吗?
怎么会这样——
汲墨为什么会知道他这么隐秘的事情?
她从未听任何人说起过,就连萧丞相和顾氏,恐怕都不知道?
汲墨一个外人,如何得知?
还是他是骗她的?那样说只是为了鼓励她去印萧奕澈的那枚扳指?
凌向月莫名的起了试探之意——
本想叫萧奕澈将榻上的嫩粉色迎枕给她拿过来,后来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好奇害死猫,这个节骨眼上,她就不要自找麻烦了。
万一萧奕澈看出她是在试探他,以他的个性,肯定会爆发。
思来想去,凌向月决定装傻。
“晚膳想吃些什么,吩咐厨房做。”萧奕澈拉过她,摁住她的小脑袋在胸前抚摸。
凌向月瓮声瓮气的回复了一声。
两人温存一会,萧奕澈便说还有事要处理。要出去一趟。
凌向月脸上露出明显失望的神色,噘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出去了。”
萧奕澈弯唇摸了摸她脸。
然后没再说什么话,起身离开了。
凌向月看着他的背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擦擦太阳穴的汗。凌向月窝在贵妃椅上,脑中不停的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应付汲墨要的印章。
以汲墨今日露出的几手,凌向月已经对他们背后的实力有了一些忌惮。
连二十八和二十七跟在身后都能隐瞒。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样的鬼才,绝不会给一个无能的主子当手下。
那位老君,究竟是何人?
她思来想去。萧奕澈手上那枚扳指的印章,她还得拿到手。
不过,拿到手后不能完整的给汲墨,必须修饰一下,以假乱真,让他看不出来。
那张蝾螈皮虽然不大,可是印两次,是没问题的。
想好这一切,凌向月便安了安心,几天绷着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些,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
萧奕澈带了人到城郊的一处木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磕头的是一位穿着直身长袍,头发乌黑,全部披散在肩上,皮肤黝黑的二十来岁男子,此时的他被一圈士兵举刀围着,双腿不由地发软,就差跪下来。
“小的只是深居山林,并不认识你们!为何要抓小的?”
黝黑男子犹自喊着冤枉。
萧奕澈在木屋的周围环视了一圈。
此处说偏也不算偏,说有人迹罕至也是人迹罕至。
木屋的旁边有一条小溪,后面养着一些灌木丛,灌木丛里有三个木箱子,分别是红色,木色,黄色。
萧奕澈看见时眼神凛冽的移开视线,去叫了秦岚过来。
“把这几个箱子给本官抬出来。”他冷声命令。
那黝黑男子大惊失色,慌忙叫道:“不可!”
正准备上前抬下箱子的士兵动作有所迟疑,纷纷望向萧奕澈。
萧奕澈沉默了半晌,厉眼扫向那名黝黑男子,冷漠的开口:“你,上去打开。”
。。。。。。(未完待续。。)
第185章 好东西
男子唯唯诺诺着不敢吱声。
秦岚沉思着看着那三个颜色不同的箱子,这里面应该就是养毒物的东西了。
没想到京城这种气候,会养出这种毒物。
不得不说此男子有些独特的本领,也许可以招过来。
他起了惜才之心,看向萧奕澈,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想法。
萧奕澈见他半天不动,面无表情的对旁边的士兵示了示意。
士兵抽到抵上他脆弱的脖颈:“快去!”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黝黑男子面色凄苦的走向红色的箱子。
他在打开箱子之前,从怀里掏出了一种用简陋的铜盒装着的黑色的药膏,挖了指甲盖那么多,然后在手上晕开,抹匀——
萧奕澈平静无波的看着他的动作,秦岚眼睛一亮,好东西!
不由地又看了那男子一眼,此人看着不像是北方的人,倒有点像最南边的一种少数人种。
那男子抹好了药膏后,小心翼翼的将铜盒盖好,放入怀中,又回头假意面带苦色的看了一眼萧奕澈等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揭开了红色木箱的盖子。
秦岚看过去——
箱子里盘着一条似乎是蛇的动物,但是看着又不是蛇。
体长大约有一米,光滑异常,白色透明,骨骼和内脏清晰可见。
“无腿蜥蜴!”秦岚瞳孔剧烈收缩,手紧紧握着。
这种蜥蜴没有腿,长得像蛇,眼睑能够任意张合,当它遇到突袭时像蜥蜴一样,尾部可以脱离身体。
整个锦月国只听说在南疆那边一带有这种透明红丝的蜥蜴出没。
蜥蜴本身没毒的居多,可是这种长得像蛇红中透明的特殊蜥蜴,却是剧毒。是毒中之王,就连它呼出的气息被普通人闻到,都会中毒。
无腿蜥蜴很难捉到,捉拿之人必须熟悉它的一切习性,还要能做好防毒的措施和准备。
稍有不慎,便会中毒身亡,根本来不及解救。
而且这种蜥蜴极不容易存活,尤其不能长途跋涉携带,气候适应能力差,只有南疆那一带潮湿温热的灌木丛才适合它的存在。
秦岚也只是在医书上见过。从来未曾识过一眼,没想今日在这个地方见到。
那男子对着那无腿蜥蜴不知道叽里咕噜叽里咕噜说着些什么,眼神飞动飘忽,手上不同寻常的一动。
无腿蜥蜴的动作很快,可是萧奕澈手腕上的追星鞭动作更快,猛然扫过,直接将一跃而起准备喷射毒液的无腿蜥蜴劈成了两半。
透明液体混合着红丝,内脏等撒了一地。
黝黑男子面上一痛,手上已经飞快的撒了一把毒烟——
等众人捂上口鼻躲避毒烟的时候。黝黑男子以为能顺利的逃脱,谁知萧奕澈的追星鞭形成了荆棘缠绕效果将男子的身躯缠绕在其中,男子拼命挣脱,挣脱不开。
眼看着毒烟已经消散在空中。男子一狠心,在逐渐被萧奕澈拉扯过去的时候,用脚猛力的踢向装着无腿蜥蜴的那只木箱,木箱子受到推力。倒向一旁的木色箱子。
男子脚上沾染了无腿蜥蜴撒在地上的一些毒液,嘴唇立马发起了紫色。
若不是他是抗毒体质,并且每日有吃解药的习惯。恐怕他这时候已经魂归西天。
木色箱子被推力震动得掉出面上那块小木板,哗啦——
成群结队的红背蜘蛛从那个小洞蜂拥而出——
毒雾刚散去,众士兵还来不及看清眼前的情况,便被一窝蜂爬出来的红背蜘蛛惊得够呛。
手中的刀剑又是砍又是刺,仍然有士兵被红背蜘蛛咬上,沾者即死。
黝黑男子以为萧奕澈要对付攻击上来的红蜘蛛,无暇顾及他他就可以逃跑了。
谁知道萧奕澈反应极快的将他一把扯到了身边,神情阴厉的掐住他脖子逼他跪在了地上。
“让这些家伙乖乖的,不然杀了你!”手上加重力道:“一,二——”
奇怪的是那些红背蜘蛛并不靠近黝黑男子身周。
感觉到身后男子强烈的杀意,男子惶恐的开口,又是叽里咕噜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天语。
那些红背蜘蛛竟然停止了动作,纷纷结成队回到了那个木色的箱子。
有两名士兵倒地身亡,其余的士兵也是一脸狼狈和后怕。
凝霜蹲地查看那倒地的两名士兵的气息,脸色惨白,已经失去了呼吸,凝霜起身对萧奕澈摇了摇头。
这下男子无力反抗了,众人却不敢大意。
尤其是秦岚,他一向自诩既为医者,又通毒物,没想今日还是载了一个大跟头。
他眼睛看向最后那个黄色箱子,这里面应该就是黄胆毒蝎了。
他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研究出那变色的毒囊中可能有这种黄胆毒蝎的唾液。
当初他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即刻便被自我否定了,因为以京城北方的这种气候,是不可能存活这种毒蝎的。
除非人为供给条件饲养,可是人为饲养,何其艰难。
首选选地方就得是苛刻的条件。
于是只是尝试着派人在京城地势较矮,有水,阳光充足,又人烟稀少的地方搜寻,没想到还真给搜寻到了。
而且这男子还养了这么多的剧毒动物!
两名士兵押着这名黝黑男子的双手,萧奕澈命人将此地一把火扫了。
冲天的火焰熊熊燃烧,房子本是木屋,周围又是灌木丛和树木,火焰自然天。
红红的,晕染了半天天色,混合着滚滚浓烟在天际燃烧。
男子白眼一翻,心痛得晕了过去。
那可都是他从南疆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千幸万苦,煞费苦心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