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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大家开始准备吧,一入夜便行动。”
“是!”
姬无筝看着大家的士气高涨,内心很是欣慰,手紧紧地握住颈项上挂着的姬正术当年给她的小玉琴。
王兄,若是失败了,不要担心,筝儿会随你们而去。。
☆☆☆☆☆☆☆☆☆☆☆☆☆☆☆☆☆☆☆☆☆☆☆“主子”红玉对着坐在帘后男子,恭敬地行礼,语气里满是尊敬。
“嗯”帘后男子对于她的来访像是早已知晓。
“红玉按您的吩咐待在她身边,目前她一切安好,今晚她打算去营救其双亲”红玉将姬无筝的近况如实禀报。
“很好”男子嘴角咧开一笑,他的小战士要上场了吗?多令人期待啊。。。
“另外,红玉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何事?”
“红玉认为姬正术仍存活于世”红玉说出心中猜虑。
“怎讲?”
“红玉见过姬无筝操纵群鸟的琴技,而在红玉接近姬无筝时,姬无筝身边不远总有鸟禽在观视她,初始红玉不以为然,但在近半年的观察中,红玉每每射杀其鸟后,隔日又有新鸟观视,据红玉所知,姬无筝的琴术学自姬正术,所以红玉便有了此番猜测。”红玉说出这段期间在姬无筝身边发现的奇事。
“知道了,退下吧”
“是”红玉“阿翼”
“属下在”
“查明这件事”
“是”
☆☆☆☆☆☆☆☆☆☆☆☆☆☆☆☆☆☆☆☆☆☆☆是夜,姬无筝一行人悄悄来到相府附近。
“公主,都准备好了”实儿悄声说。
“好,大家散开吧,秋儿一出暗号,就行动!”
“是!”
众人散开,姬无筝留在原地的丛林里,前面便是深坑,附近的守卫果真森严。
姬无筝用带来的一把小笛,以鸟类听得到的频率开始召集秃鹫和老鹰。
突然,一只雀儿落在身前,随后四周开始听到恐慌的尖叫声,她看向南侧的森林和北侧丞相府,那边已经露出火光,行动开始了!
“那边怎么这么吵?”像是侍卫头头的男人问话。
“统领不好啦!!”一名小侍卫慌张跑过来。
“你才不好”侍卫头头回斥那名小侍卫。
“不是啊,统领,南边的森林着火啦!!”
“什么?!那你还磨磨蹭蹭地到现在才说!!”侍卫头头一脚把那名小侍卫踢倒。
也难怪这位侍卫头头发那么大火,因为他们看守的这个深坑周遭都是树,要是火势蔓延过来,他们跑得了,那坑里头丞相交待要保证一根头发都不能少的人可就得烧成灰啦,那他不只小命不保,连家人都可能被连累!
所以,他开始慌张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拿水救火——!!”
趁侍卫到北边的河取水,姬无筝吹响笛子,霎时秃鹫和鹰群都抓住了姬无筝的双臂,将她整个儿带飞起来!
在侍卫们取水回来要去灭南边的林火时,姬无筝已经顺利进入深坑中,秃鹫和鹰群也暂时离开。
坑中有许多的洞穴,洞穴的门都由铁栏把紧,姬无筝巡视一圈后,在一间角落里的牢房发现了姬瑜和赵育玫的身影。
“父王——!母后——!”
她跑过去,原本以为铁栏一定被紧紧锁住,怎料门居然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加任何禁锢措施,虽然心中存有余虑,但双亲就在眼前,她顾不了那么多。
她打开铁栏门,那个躺在草堆上的风前残烛的老人,是她的父王吗?!
当年她拜别他们时,他们虽年事已高,但是却依旧鹤发童颜,怎么会一年的时间,他们便变成这样。。。。
“父王——”姬无筝带着哽咽的声音喊了草堆上一动不动的老人。
老人似乎有了反应,想抬头看她,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明白他的大限将至,可他临走前还想看一眼他和最爱的妻子生下的唯一女儿,她身上有‘她’的影子啊。。。。
“筝儿,你来啦,我和你父王等你等好久了呢”赵育玫呵呵地笑了起来,她坐在姬瑜身边,看他极力挣扎着坐起身,她只是在一旁观看,像是在看什么好戏。
“母后,你身上是——?!”姬无筝询问赵育玫,后者身上的白衣已染满血迹。
“我身上?我身上这些伤痕都拜我当年没下狠心所致”赵育玫身上虽有血痕,但精神似乎不错。
“母后,你。。。”姬无筝似乎看出了赵育玫的异样。
“筝儿,快跑!”姬瑜像是使出自己最后一丝力气,用力喊出这几个字以后,原先拢起来的身躯,重重地倒回草铺。
“父王——!!”
就在姬无筝想跑过去时,姬瑜再次阻止了她。
“不。。不要过来,筝儿。。”
赵育玫却在一旁煽风点火:“筝儿,你在想什么呢?你父王都变成这样了,你还不过点过来?”
“父王”终于,姬无筝还是跑到姬瑜身边,想扶起他时,一把冰冷的剑抵在了姬无筝的脖子上。
“母后!?”姬无筝疑惑地看着赵育玫,后者开始疯笑。
像是笑够了,赵育玫狠戾地看着姬无筝:“别叫我母后,你不是我的孩儿,我唯一的孩儿已经被你害死了!!”
姬无筝倒抽一口气,平日里对她嘘寒问暖的母后怎么会。。。?!
“母后,你看清楚,是我啊,我是筝儿啊!”
“放心,我很清醒,或者说,我从来没有此刻如此清醒过!!”赵育玫将剑锋更加用力地抵住姬无筝的颈项,很快姬无筝的颈项露出血痕:“我知道是你,你是姬无筝,是那个宁雪桢留下的孽种”
“母后,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明白吗?也难怪,反正现在说也没什么关系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赵育玫再次疯笑:“当年你那个贵为国后的母亲,有了地位有了名利,还拥有丈夫全心全意的爱,她是何等幸福啊?只可惜,这样的女人,在与丈夫相守十多年,依旧生不下一儿半女”
“别说了。。”姬瑜老惫的声音虚弱地阻止赵育玫提起往昔。
“她很大度也很识大体,她亲自为丈夫选了名妃子,还让丈夫与这名妃子生下一名男婴”赵育玫看着姬瑜,眼里的神色很复杂。
“那名男婴便是王兄?!”
“没错,那个男婴便是术儿,我唯一的珍宝,而那名妃子就是我”像是想起了姬正术,赵育玫脸上露出了属于母亲的慈祥笑容,可是又在下一秒钟恶狠狠地瞪视着姬无筝:“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术儿十二岁时,你那个久未受孕的母亲竟然怀孕了,你知道当时我过着什么日子吗?术儿不能待在生母身边,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守着一座宫房,身边除了侍婢便是不能语的装饰品,你的父王一步也没再踏入我的宫房!”
赵育玫激动地指着姬瑜,手中的剑也在姬无筝的颈项划了一道血口。
“知道我之后做了什么吗?”赵育玫吃吃地笑了起来:“我不会让你的母后好过,我要抢到我想要的,所以我一连利用你父王设下三个圈套设计你的母后,让你父王远离她,回到我身边,而她,竟然傻傻地跳进圈套里”
“你——!!”姬瑜悔恨当初,竟听信赵育玫所言,对怀孕中的宁雪桢冷漠以待,甚至还让她在大牢中度过艰难的怀孕时期。
看着姬瑜激动的样子,赵育玫的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阿瑜,心痛了吗?还有更让你心痛的事我还没说呢”
“你这个疯子”姬瑜只能用这句话来表达他此刻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
“对,我是疯子,所以当时你让她回宫待产时,我没轻易地放过她”赵育玫吃吃地笑着:“知道为什么她会早产吗?”
“难道是你——!?”
“是,是我,我在她的茶水里下了药,我要她没了腹中之肉,让整个姬子国只有我的术儿是你唯一的子嗣!”
“你——”姬瑜已经被激到透不过气来。
“可是,那个傻女人,她居然为了腹中的孩子,连命都不要”说到这,不知是为什么,赵育玫竟流下泪水。
姬瑜想起宁雪桢难产而死时,整间国后宫刺鼻的血腥味,不禁老泪纵横。
“你是说。。我的母后是为了生下我而死的。。?”姬无筝喃喃道。
“没错,你便是那个夺了自己母亲性命的孩子”赵育玫故意刺激姬无筝:“但是,像你这样的孩子,居然替代了宁雪桢的位子,得到了姬瑜全部的爱,‘筝儿’?‘桢儿’?他是在唤你还是在唤她?想必他自己也不清楚”
“既然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把我杀了,而是——?!”
“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吗?”没等姬无筝往下说,赵育玫便说出了她的疑惑:“可是,你知道在我动手要掐死两岁时的你的时候,术儿跟我说了什么?”
赵育玫的神态充满疯狂:“他竟然以他的性命为要挟,跟我说只要你死,他也即刻自尽!”
说到这,赵育玫竟像个脆弱的小女人一般,痛苦起来:“他知道我不在乎我自己的生死,却把他的生死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他竟然以此来威胁我!他是我的亲生孩儿啊,而他竟为了别人这样对我!!”
“是你”瞬间她瞪视着姬无筝:“是你离间了我们母子,从那时起,术儿便对我起了防备,他甚至不让我靠近你,而他,来看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总以国事推托,而我得知的却是他在教你抚琴!”
“可是,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每过几个月,就给我做了许多新衣衫,还——”
“那是我送的吗?”赵育玫嘲弄一笑。
“是王兄!?”姬无筝霎时明了。
“对,他掏心掏肺对你好,也许只有你不知道”赵育玫流下泪水,这是一个母亲的泪水:“而你,却害死了他”
姬无筝没有说话。
“现在我送你去你母亲身边,你也该没有异议了吧?!”赵育玫发狠地再次将垂落的剑锋抵住姬无筝的喉咙。
“育玫,不要一错再错。。。”对于知晓往事的真相,姬瑜痛不欲生。
“我这么多年的怨恨,今天总算可以做个了结。”赵育玫疯笑起来。
“快跑。。。筝儿——”姬瑜用尽全身力气,用骨瘦如柴的手紧紧握住了赵育玫的剑锋。
“父王——”一获得自由,姬无筝侧身从剑锋下离开。
看着父亲殷殷相劝的眼,她拿出笛子,吹响了呼唤鸟类的笛声,瞬间,比刚刚多了四五倍的鸟类飞进了牢房中,将他们三人带起来,赵育玫手中的剑也因为惊吓而放开,掉落在地。
外头的人还在救火,趁着乌黑的夜色,三人成功脱离了深坑牢房。
只是,身自由了,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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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深夜“主子”
“红玉叩见主子”
“起来吧”帘后的男子姿态悠闲,左手拿着一只装满美酒的玉瓷杯。
红玉将姬无筝非赵育玫所生的事如实告知男子。
“那赵育玫现在何处?”男子语气平淡,像是早已知晓此事一般。
“回主子的话,赵育玫在被救当晚便被一神秘人抓走”
“哦?可知是何人所为?”
“属下追踪到姬子国皇宫时,就失去了他们的下落,据属下后来的查探,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胡克所为,其他的便无从考究”
“哦?”男子示意红玉继续说下去。
“是,姬瑜获救后,发现身中剧毒”红玉没说出口的是,她意外地发现姬瑜中的竟然是属于他们‘隐部’研发的剧毒,一种叫‘穿心’的毒药红玉聪明地没再往下说,主子的心思不是他们所能探究的,也探究不了,可是‘穿心’是他们密制的新毒,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他们会使、会解,而姬瑜却莫名中此毒,联系整件事的头尾,可发现胡克没在深坑中设重兵保护,而让姬无筝轻易救走二人,虽姬无筝的计谋至今让胡克丞相府受灾甚重,但当中确有可疑之处,现在想起来胡克怕是早已做好准备,在姬瑜和赵育玫的饭菜下了剧毒,而后姬无筝必然会为求解药而将胡克要的玉印白白献上。
但是,像胡克那种有贼心却无计谋的人,怕是想不到这一层,而且‘穿心’分明是隐部的毒物,所以,唯一的可能只有——!!?
男子没说话,红玉继续往下说。
“姬无筝四处求医,大夫皆无从下手”这是必然的事,姬瑜至今仍每日一到毒发的时辰便生不如死,加上又上了年纪以及早有疾病缠身,所以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按上面交代的办”
男子示意一直在身边静候命令的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将他刚挥毫写出的纸张交给红玉。
红玉接过纸张,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但是她早已习惯,因此她又恢复冷静,将纸张上的内容快速记入脑中——经过隐部训练的结果,随后将纸张丢进了一旁的火盆里,纸张很快便化为灰烬。
“记住了吗?”
“属下记住了”
“退下吧”
“是”
红玉退下后,刚刚在一旁侍奉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恭敬地请示主子的意思:“皇上,胡克刚派人来说他们今晚抓到了想取解药的晏亦”
“知道了,把‘穿心’的解药拿上一份,交给胡克,另外,召集士兵,随时候命攻进姬子国,我要速战速决”若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在这个小国lang费那么多时间。
一切都按他所想的进行,他答应了放她自由,可是,若是她自己找上门,那就另当别论了。
火盆里的火焰将四周照得通明,隶绝绗的嘴角咧出一抹邪魅的笑。
她不想见到他,他就要逼她自己主动回来!!
☆☆☆☆☆☆☆☆☆☆☆☆☆☆☆☆☆☆☆☆☆☆☆☆☆姬无筝从姬瑜的房里出来,轻轻地带上房门,今晚姬瑜的毒又再次发作了。
“那不是红玉吗?”走在回廊里,姬无筝看见了穿着夜行衣回来的红衣,但后者没看见她,她也没在意。
“公主!晏将军不见了”秋儿慌张地跑过来。
“怎么回事?”
“晏将军从今天早上便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过”秋儿担心地皱起眉头:“我担心他去丞相府了,因为立儿画的那张相府图也一并不见了。”
“不要担心,也许晏将军只是在何处耽搁了,过一会应该就会回来”姬无筝安慰着秋儿,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这时,一只小鹊儿停在她的肩膀上。
了解了鹊儿带来的信息后,姬无筝抚了抚鹊儿的头,解药算是找到了,只是在丞相府。
“公主。。”秋儿想询问那只小鹊儿带来了什么消息,因为她看到姬无筝的脸色变得严肃。
“没什么,它只是告诉我,姬子国目前还很平静。”姬无筝找了个借口推搪。
“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让鸟儿再帮着寻一下晏将军的下落。”
“嗯,那好吧,公主也早点休息。”
“嗯”今晚她怕是不能‘早点休息’了,因为她打算夜闯丞相府!
☆☆☆☆☆☆☆☆☆☆☆☆☆☆☆☆☆☆☆☆☆☆☆☆☆是夜,姬无筝按着上次的方法,让鹰鹫们将她带到了位于相府西边的书房,那只小鹊儿说解药藏在这房中。
就着月光,姬无筝轻手轻脚地在书房里翻着解药,但搜寻了许久都没有结果,眼看就要天亮,到时她只能无功而返,而父王则又要承受多一天的毒发之苦。
种种原因,让姬无筝增加了找到解药的决心。
收遍了书房里的每个角落后,她站起身,难道说解药已经被带离了书房!?
她失望的同时,再次巡视了书房,就在快要离开书房时,月光透过了穿户射在了一面墙上,墙上挂着一幅美女在河边洗衣时嬉闹的画。
下意识地,姬无筝走进了那幅画,那幅图似乎有哪里有点怪异?!
姬无筝走近查看,她的手为了将画拿近些而挡住了月光,她惊讶于自己所发现的。
那怪异之处便是图中的美女在嬉闹时,她的头虽是弯向左边,但她的头发确是贴服在她身上,没散落半点,这在画作上可以说是一个少见的失误,而且她的眼睛,不是看着衣服,也不是看着水或前方,而是——上面!!
姬无筝抬起头,果然,就着月光,她看见了天花板上头有个暗格。
那名美女的头发之所以没有垂下,是因为她的头其实是抬高的,而没有弯下吧,而这隐喻了暗格所在。
姬无筝兴奋地拿搬来一张椅子,踩上去,打开了暗格,她的手将暗格里头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在里头找到了解药。
“原来朝中大臣早已和胡克勾结。。”姬无筝看着意外发现的朝中大臣与胡克的密函,里头赫然写着祝他早日即位。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