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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跟我说话!而且还在问我想不想让他们三个活命,这是要跟我做交易啊,我自己势单力薄没有办法救他们,只能求求这女鬼了,如果能跟这个鬼成为朋友,那这件事不就很简单了?
“阿姨……想……”
“啊哈哈哈!阿姨?我如果活着,阳寿都已经几百岁了,你爷爷都得管我叫奶奶!少废话,如果想让他们活命,就把我旁边的那座坟挖开,然后把你胸口上这东西扔进去再埋上!你们都能活命,否则,都得死!”
我年龄尚小,心智也不成熟,在这女鬼的威逼利诱之下,我着了他的道,后来师父说,我这属于跟鬼做了交易,以后就只能吃这碗饭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父亲告诉我,无论如何这个金锁也不能拿下来,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父亲说这个东西不能摘下,但是父亲也说过,凡事只要有希望,就要付出努力,在任何时候不能做胆小鬼,不能丢下你的伙伴。
这念头转瞬即逝,我做出了决定,眼睛中闪烁了坚定的目光,我,开始挖了。
我不知道挖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的手已经血肉模糊,稚嫩的手粘满了殷红的血,我稚嫩的双手早已被冰冷的雪冻得没有直觉,但是我还在机械的挖着,挖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这个不满十岁的小孩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终于,挖好了。
这次没有见到棺材,取而代之的是零零散散的几具白骨,看样子应该已经有年头了,这个坟很矮,也相对好挖很多。我颤巍巍的双手,紧握着手中的金锁,是的,我在下最后的决定。
我不知道我把这个东西扔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一起得救?还是一起死。我没有退路了,我不知道我将近虚脱的身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银质的链子被我活生生拽断,直接丢到了这个亲手挖开的坟墓里。
在丢出去的一刹那,我瘫坐在地上。这女鬼诡异的微笑又闪现出来:“哈哈哈,小鬼,果然好骗,这次你没有了金锁,我看你怎么从我手上活命!”说着,便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又伸出了那双煞白的双手。
此时,我感觉无所谓生死,不感觉多恐惧了,我已经付出了努力,二蛋,柱子,英子,我没能救下来你们,不过没关系,我也快要死了。我仿佛看到了一扇金色的大门,门后照来一束妖孽的光,父亲站在门后,向我挥手,示意我走过来,或许这就是我生命完结残留在脑海的最后一段记忆?
我朝着这扇大门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步……眼看就离这扇大门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身边多了一个老头,把我一把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我从这段记忆中苏醒过来!回到了这个寒风刺骨的坟地,只看到我的父亲和一个老头在距离我两三米的地方,父亲手里拿着一把很好看的玉尺,老头手里面拿着一个铃铛和一个红色的碗,碗里面装着很多血。时不时的念叨一段我听不懂的咒语,并传来“破!”“破!”的声音。
“妖孽!今日你设下如此结界残害幼童,还不速速解除结界,速速退去!本道饶你一条生路,否则休怪本道的法器不长眼了!”
“啊嘿嘿嘿,牛鼻子老道在这里打诳语,好生不怕人笑话!”说着,这女鬼妖光四射,长发飘飘,眼睛发出幽绿的光,这场景让人毛骨悚然。
“破!”“破!”
“哼!你的结界固然厉害!但是你可认识此为何物?!”说着,这老头接过父亲手中的玉尺,冲着我们这边一砸,我感觉到一股热浪袭来,好温暖。
第五章获救
“这……这是龙魂镇尺!你。你是徐福的后人!”
“哼!算你识相,还不速速退去!”
“啊哈哈,你也太小看我了,就凭一个龙魂镇尺,而且这小鬼正在极阴之眼的地方,八字又纯阴,这极阳之物奈何的了我的结界,确在这极阴之地奈何不了我啊!”
“你!”老头气的直跺脚。
“哼,老头子,我告诉你,这极阴的小娃我要定了,休得搀和闲事,否则你们的命,也不保了!你且看那是什么地方!”女鬼用手一指,指向了我刚才挖开的坟。
“那是。极阴阵眼!不对,极阴阵眼非阳寿之身不能挖开,你!好生卑鄙”
“哈哈哈,只能怪这小子命不好了,自己亲手挖开了极阴阵眼,你可知道凡人挖开阵眼之后的后果?即使我不要这小子的命,这小子恐怕也命不久矣就要见阎王老头了!”
“唉,秦贵啊,秦升被鬼骗去挖开了这极阴阵眼,恐怕命也不久了,我救下他,恐怕也要耗费多年精力了,唉。”
“昆师傅!您无论如何要救救我儿子啊!十年了,我养了他十年了,虽然他不听话,但是……”我父亲这时候看我在旁边,就没有说“早就把他当作自己亲生儿子”这句话。
“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昆师傅又念了一番咒语,从锦囊里面拿出三张符箓,沾了些许黑狗血,朝着女鬼扔了过来,在刺骨的寒风中,这三张轻飘飘的纸仿佛有千金重量一般,任凭风怎么吹,也不改变轨迹。
“雕虫小技!呸!”这女鬼顿时有四射出妖孽的血光,用手一指,三张符箓原路返回,拍打在父亲和昆师傅的身上,昆师傅吐了一口鲜血,但是父亲直接倒飞了出去,晕了过去。
昆师傅看来也受伤不轻,赶紧用手点了自己几个穴道,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啧啧啧,老头子,被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有你旁边内个男的,我要升天不单单要一个八字纯阴者,还要有一个活人祭祀,你是道士,用你祭奠我不吉利,就用他吧!起!”
妖风四起!这妖风拖着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直接飘到了我的身旁,这时候我父亲苏醒过来,看到了在他面前的我,用他仅有的力气摸了摸我的头,这时候,这女鬼冲我父亲一点指,我父亲全身是血,这时候,这女鬼不知道哪里来了一把刀子,径直冲我父亲走了过来,还布下了一片结界。
昆师傅现在身受重伤,被自己的驱鬼符反噬,毫无征兆之下受伤不轻,所以没办法救我们。
“我要扒了你爸的皮!小鬼,你恨我吧,恨我吧,哈哈哈!”女鬼又闪现出凶戾的目光。
“不!不!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年幼的我不会说脏话,只会说这些了。
只见这女鬼将刀子插入我父亲的肚子,一股鲜血喷出,然后由下往上划,剩下的,只有满地的鲜血,父亲的惨叫,还有我一心的气愤。
不,不可以,父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就这样看着父亲去死,不能!绝对不能!
顿时,我眼睛里面闪出了一丝凶厉的目光,还有满眼的血丝,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此时的我,娇小的身躯却冥冥中散发着一丝磅礴的气势,仿佛这一刻,我不是我,我是这个世界的君王,世界上所有人,都要臣服于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咦?”女鬼用目光看了一眼我,感觉很不解“哼,赶着去投胎,不自量力!我就成全你!”
“你去死吧!”顿时,我感觉我浑身的热血已经沸腾了,径直的冲着这个女鬼轰出了一记小拳头,身躯太小,这一举动旁人看了都很可笑,但是旁边的昆师傅却发出了笑容,这女鬼从心底感觉到了莫名的心悸。一直是死气沉沉的瞳孔也散发出惊恐的眼神。
但是她还是接下了这一拳“啊!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哼,不知深浅的蚍蜉,千……”话还没有说完,我径直倒了下去。
这女鬼也深受重创,此时昆师傅运气调息已有一会,回复了三五分精力,对付这受了重创的女鬼是绰绰有余的,女鬼见事不妙,挥手在我眉间点了一下,便消失不见。昆师傅深呼一口气:“呼,这女鬼道行可好生不浅,老道我还没见识过这么厉害的孽障!”
“秦贵!秦升!”恍惚之间听到那老道士大叫着我跟父亲的名字,我便也没有知觉的晕了过去。
我爸爸醒来之后是三天之后了,身上缝了近百针,医生说,能活下来真是大造化,肚子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疤,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父亲醒来之后执意要求不在重症监护病房,要躺在我旁边),我醒来之后是七天之后了,醒了之后头昏脑胀,浑浑噩噩,反映也变得有点迟钝了。
我爸爸看我醒过来,咧开嘴笑了起来,一笑就牵动了伤口,接踵而来是呲牙咧嘴的疼痛表情。
昆师傅把那个金锁捡了回来,给我放到了病床上,金锁以前是熠熠生辉的金色,现在变成了土灰色,一改昔日容貌。
昆师傅说:“你自己挖开了极阴之地的阵眼,是要折寿百年的,怕是没有几天好活了,偏偏你把这把金锁扔进去了,那女鬼殊不知金锁之中有佛祖真身舍利,能够化解极阴之气,这才救了你一命,而你却因为这事跟那女鬼做了交易,以后怕是只能吃这碗饭喽。小子,愿不愿意认我做师父?”
“啊?师父?”昆师傅的本事我自然是见到的,只是这件事情我不敢擅自作主张,便扭头看了一眼同样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父亲微笑默认“去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跟了师父可不能忤逆犯上,否则我不认你这个儿子!”父亲的目光惋惜之中还带着一丝坚定。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我学着小人书里面的人物,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
“哈哈哈,这小娃子还挺机灵的呐!”
昆师傅说收徒弟必须要有拜师礼,敬徒弟茶,很繁琐一个流程,等父亲和我的身体痊愈之后再拜师不急。
等身体痊愈,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父亲以前农民出身,做了小生意之后也经常帮邻居干农活,体质很不错,恢复的比我快,我是实打实一个月才好利索,师父说我这是本身就是属阴命,又在极阴的天气在极阴之地被鬼怪侵体了,还好我长着一个帝王的脑袋,要不都死了几百回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有努力的想才能想到某些片段,随既也会忘记,痊愈后举行了一个简易的拜师礼,一切从简。父亲把我送到这里,师父就让他回去了。
“师父,喝茶!”“嗯,哈哈哈。没想到我这老了老了,还能收个徒弟呢。”
“师傅不老,虽死犹荣!”
“唉?你这小鬼头,这词可是给死人用的,别啥词都往这搬!哈哈!”
“是!师父!”“好啦,你这拜也拜了,该拜祖师爷了,记住,祖师爷是徐福,我们都是徐福一代的后人,但是这件事情切忌外传!”“徐福?”我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对,徐福,我这一身的本事,都是从他那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师父带我进了他的屋子,把书橱往后面一推,就出现了一个暗道,我惊异的四处张望,“瞎看什么,跟我进来!”师父一改以前和蔼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郑重。看来这不是儿戏,这祖师爷定是一个大能者。
进了师父的暗道,刚刚进去只是觉得一点黑暗,还有一种地下暗道独有的土腥潮湿味道,但是这暗道很整洁,一看就知道师父经常打扫这里。
进去之后,里面的布局一改刚入暗道时的简陋,进入眼帘的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小宫殿,不吹,真的是金碧辉煌!好像一个微型的皇宫一样,乍一看大概有一百五十平米左右,由五根柱子支撑,每根柱子上面都盘着一条五爪金龙,师父说,这都是真金!
“哇塞。”我长大了嘴巴,当时的我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总之知道,这得很贵很贵,反正我是买不起喽。
“小鬼头,那位就是咱们的祖师爷,还不给祖师爷行三跪九叩之礼!?”“是!师父!”
说完这句话,还给师父敬了一个军礼,好不乖张的样子。
祖师爷徐福,原来是一个约莫半人高的雕像,站在一朵云上,雕工精细,神采奕奕,仿佛一个仙人一般,我又转眼看了看祖师爷供台上的诸多玲琅满目的法器,感觉冥冥之中有一种共鸣,像是见过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什么。这时候,我的头又有一点痛,耳朵边嗡嗡作响。
不过我还是跪了下去,“祖师爷在上,我是昆仑师父的大弟子秦升,特来拜见祖师爷!”就在我说完这句话跪在地上的一刹那,祖师爷雕像居然裂开了一个细小的缝隙,这一个细节我和师父谁也没发现,紧接着我就要叩头,这时候我感觉好象有一股力量托着我的肩膀一样,不让我的头沾地,但是父亲说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听师父的话,师父既然让我磕头,我就要磕!
我用了一把力气,那股力量不敌我,我的头磕到了地上,祖师爷雕像瞬间炸裂开来
第六章认师收妖
“你。。你。祖师爷的雕像居然炸裂了。”
徐福的雕像这一声爆炸声把我吓了一跳,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脸委屈。
师父叹了口气说道“祖师爷的雕像只有遇到不忠不义,为祸世间的人才会显示出异样,原来你小子以后是一个不忠不义之人!那我看这徒弟也就罢了,但是既然你尊称我一声师父,那么你就做我十年关门弟子,这十年我传道授业,看你个人修行,十年之后,你我互不相认,你生死与否和我无关!”
我见师父这么一反常态,立即跪下:“师父!师父!我没有做什么啊!刚才您叫我跪下,我就跪下了,然后一准备磕头,就好像有一股气浪托着我一样,我一使劲,头磕在地上,祖师爷雕像就爆炸了,这不是我干的啊!”
师父此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转瞬即逝,立刻变回了刚才一脸的怒色:“哼!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十年关门弟子,以后不相往来!拜师礼就到这里了,一个月后你再来吧!”
“哦。”师父既然这样说了,我只能灰溜溜的走了,走了之后,师父一个人在暗示里面流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小声嘀咕道:“或许我这么做是对的吧。”
“爹,我回来了!”“哎!秦升回来了啊,怎么样,师父对你好吧?”
“唉,爹我饿了。”
“你瞅爹把这事忘了,儿子拜师学艺去,爹必须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一会去进屋把你刘叔刘婶叫出来,一堆儿吃!”
“好嘞,爹。”
我对那天之后发生的事一直很好奇,这段时间也没有多问,比如英子他们之后怎么样了,我是怎么回来的,那天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
又是一桌美味佳肴,不得不说,我爹做饭真的是越来越好吃了,刘婶见我回来,也下厨做了几个拿手小菜,这顿又有口福了。
这些年,我的身世我爹也跟刘叔刘婶说了,刘叔刘婶都不是唯物主义者,只是碍于当时文化大革命刚过去,现在也九十年代了,语言的约束,宗教信仰不是那么严打了,但是对于封建迷信还是不提倡。所以才一点一点的跟刘叔刘婶说了。
饭桌上。
“英子,那天你咋回家的啊?”
英子望望刘叔,又看看刘婶,神情显然不自然,看来对于那天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
“那天,咱坐地上歇会的时候,我跟柱子跟二蛋坐在坟头底下了,二蛋不一会就睡着了,全身发抖,柱子看见了特着急,怎么叫也叫不醒,我们喊你,你也没理我,一会柱子就说去找爹妈过来,让我看着点二蛋,我就从地上扶着他坐起来了,柱子走了两三步我就看不见他人了,我心里可害怕了,然后我就叫二蛋,这时候二蛋睁开眼睛,就要咬我,我以为二蛋是跟我们闹,就要推开他,结果二蛋力气特别大,我根本推不动,他冲着我手就咬,咬的我生疼,我看见二蛋的眼睛,好可怕……”
“后来我听爹娘说,二蛋是中了邪……”
“之后你咋了?”
“之后我就跑,他就从后面追,我跑得喘不上来气了,但是我发现我跑来跑去,一直在这个坟头附近,根本就没有跑出这个圈。”
“后来,我看见这个坟就被一个大雪人给刨了,里面出来了一个女鬼,二蛋就躺下了,然后我就看见你一直在刨坟,后来你就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扔到了坑里,紧接着就是亲叔和那个昆师傅来,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
英子说着,我心中隐隐就有一股怒火,不觉得联想起来那个女鬼用刀子残害父亲的场景,“这个混蛋!”说着,我的眉宇间就闪现出一团黑气,我爹,刘叔刘婶都没有发现,但是英子却看见了,“呀!秦升哥,你脑门子上面有一团黑乎乎的雾啊!爹,娘,你们快看!”
英子没说之前桌上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英子一提起才发现,原来我的眉宇间真的有一团像是黑色的火焰一样的东西在乱窜。
“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吃完饭咱们就去找你师父吧!”
“爹,师父说,让我一个月之后再去找他。”
“这……昆师傅既然这么说了,那咱们就一个月之后再去找他吧。儿子,你这头不要紧吧?”
“没感觉怎么样,就是感觉头稍微有一点点疼。”
“哦,那就行,估计是这妖怪的邪气没完全清干净,等一个月之后找你师父想想办法吧。”
不知不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