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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偏僻的位置,就算真的发生点什么事情,我也不会感到太过惊讶。”秦若男因为周遭缺乏人气的萧瑟景象而忍不住有些感慨。
安长埔把车停下来,下车看看四周,也对此表示同感:“是啊,按照犯罪发生的概率来说,经济水平较好的地区低于经济水平不好的地区,大城市低于小城市,市中心低于郊区,咱c市虽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小城市,但距离人家超级大都市还差得远呢,你看看这儿,把经济水平比较不好的地区和郊区这条都占全了!”
下了车,他们又向前走了几步,看到有个中年女人双臂紧紧的抱着怀,正坐在路边一棵树下的大石头上等着,她不停的用手搓着自己的手臂,与其说是驱赶寒意,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慌乱的表现。
“你好,请问你是章丽姝么?”秦若男走到中年女人身前,微微俯下身问道。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本站正确网址把。改成。
女人闻声连忙抬起头来,她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秦若男和站在她身旁的安长埔,又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那辆没有任何警用标志的汽车,原本眼神中的热切渐渐降了温。
“我是章丽姝,你们是谁?”她语气略显冷淡的先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继而又问。
“我们是警察,”秦若男掏出证件给她看,“是你报案说在这栋房子里发现了大量血迹,怀疑有命案发生?”
章丽姝没说话,看了看秦若男的证件,又朝胡同口那边张望了一番,这才拧起眉头,有些不满的问:“我们家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我打电话报警,怎么你们公安局就派了你们这么两个小年轻的出来糊弄人啊?你们这样可不行啊!太不重视我的报案了!我们家好好的一栋房子就被弄成那样儿了,你们怎么能用这种态度来对待呢?!”
她的一番指责让两个人一下子都有些无奈,他们接到任务就立刻开车赶过来,到了这里连具体情况都还没有机会询问,就已经被扣上了一个糊弄了事的大帽子。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这种需要细致耐心解释说明,还必须保持良好态度的事情,自然是交给好脾气的安长埔来做,他对冷着面孔好大不乐意的章丽姝微笑着说,“我们没有打算糊弄你,我们俩是重案组的刑警,先过来向你了解一下情况,还有刑技部门的同事正在赶过来,请你放心,每一起报案,我们都会认真对待的。”
听了他的解释,章丽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她点点头,从大石头上站起身来:“这么做事才说得过去嘛!我们老百姓可是纳税人!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安长埔笑笑没说什么,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刑技那边的同事,得知他们正在路上,已经接近这里,再过几分钟就可以到达,章丽姝在一旁听着,对这一点比较满意,这才掏出门钥匙打开一旁的院门,对他们俩说:“那我先带你们进去看看。”
安长埔连忙拦住她,掏出一副鞋套递过去,他还不知道房子里面的情况,只从程峰那里得知章丽姝报案的时候形容的十分严重,所以还是实现做好防护,有备无患的好。
秦若男脸色不快的打量了一下忙着穿鞋套的章丽姝,只见她上身的衬衫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很旧,应该是她过去年轻时候的衣服,随着人到中年身材发福,这件衬衫现在已经被章丽姝撑的紧巴巴的,扣子好像随时都可能从扣眼里崩开一样,章丽姝下身穿的那条棕色裤子,裤脚因为破旧而露出了许多线头,上面还有很多干涸的泥水印,脚上的鞋也又旧又破。
秦若男自己也不是什么富裕家庭的大小姐,自然不会歧视收入较低的人群,她只是心里有气,“纳税人”和“衣食父母”这种名头总是被人随便的拿来充场面,就连许多自己还靠救济,靠补贴来度日的人,也同样可以说得很溜,却从来没有意识到,他们并没有为社会做出什么纳税贡献,连严格意义上的纳税人都称不上。
安长埔看她的表情就猜到她是因为章丽姝方才有些颐指气使的态度感到不满,当着章丽姝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安抚般的对她笑笑,拍了拍她的肩。
这种节骨眼儿上·还是不要去和报案计较的好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里面的情况。
好在秦若男在和安长埔合作了这么久之后,也逐渐学会了收敛自己的脾气,除了不满的目光之外,一句带刺的话也没说。
三个人都穿上了鞋套,这才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院门是那种对开式的大铁门,其中一扇大铁门上面开了一个平时走人的小门,如果两扇门同时打开,开一辆车进去都完全绰绰有余。
“你们自己看吧!”章丽姝站在房门口打开门,似乎不愿意再看里面的情况。
秦若男和安长埔朝里面一看,第一眼看到的,是墙上的一对血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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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踪的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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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丽姝的这一所房子并不大,打开门直接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与门相对的方向有一扇对开的老式木框窗户,窗外是这间房子的后院,屋子里面摆着几样简单的家具,样式也都很老旧,在房间的另外一侧能看到一扇小门,看样子应该是通向后院的。
那首先映入安长埔和秦若男眼帘的一对血手印,就在门边的白墙上,距离门口很近,所以只要一开门,必然会最先看到。
那一对手印,算不上十分完整,形状有些扭曲,但依旧能清楚的分辨出十指的形状,从那被拉长的血印和模糊的边界来看,似乎是有人因为站不稳,仓促之间用手扶着墙,因为双手沾了血迹所以才留下来的。
安长埔和秦若男让章丽姝不要跟着一同进房间,假如这里真的有可能是一起凶案的现场,那么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好现场,不要被人为破坏了证据。
屋里的东西略显凌乱,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急急忙忙的翻找过一遍,屋角的一张简陋的折叠饭桌被掀翻在地上,床上的枕头和被子也胡乱卷着被仍在一旁,床单褥子一半铺在床板上,一半拖在地面上,另外一面墙边立着的大衣柜两扇门都敞开着,里面凌乱的扔着几只颜色不一的袜子,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衣物留在里头。
安长埔和秦若男简单的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很快就知道为什么章丽姝会一口咬定这里一定发生过命案,因为这间房子里,像门口那双血手印一样的血迹,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安长埔他们两个不是法医,也不是刑技方面的专业人士,除了能看得出来一些血迹是喷溅形成的。有一些是滴落的之外,至于由此推断伤者的伤势那就无能为力了,只能大致的有一个初步了解。
那些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血迹,分布在房间里的各个方位,床单被褥上面有,被掀翻的桌子上面有,墙壁和地面上面也都有。
“分头看一看吧。”秦若男对安长埔说,安长埔点点头,两个人四处查看起来。
好在房子不算大。很快他们就把房间内的情况掌握清楚了。
“那个小门是通向厨房和后院的,厨房里井然有序,就是落了很多灰尘。看起来住在这里的人平时都不怎么用厨房来做饭的,后院里除了通向厕所的那条路被走的很光洁,其他地方都生了许多的杂草。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都仅限于在这个房间之内,没有波及其他区域。”安长埔检查了厨房、后院。甚至包括厕所之后,把自己的结论告诉秦若男。
秦若男也很有收获:“我检查过,房间里面没有留下任何值钱物品,就连衣物都没有留下,而且,我在床底下找到了这个。”
说着。她把手里的证物袋递给安长埔。
安长埔接过来一看,证物袋里放着一把水果刀,水果刀的样式很普通。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比较廉价的,有着彩色塑料刀柄的尖刀,那把到上面还有一些干涸血迹般的污渍。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安长埔听到章丽姝在门外大声询问对方身份和来意。连忙到门口看看,发现是刑技的同事到了。于是他就和秦若男一起把刚才所掌握的情况说给后来的人听,顺便把那把被怀疑沾有血迹的水果刀也交给他们。
既然刑技人员赶到了,接下来自然是要把现场交给他们来进一步取证,安长埔和秦若男离开房间,到院子里打算和章丽姝聊聊。
“章大姐,我们想请你帮我们做一下笔录,把怎么发现这里情况的经过说一下。”安长埔对章丽姝说。
章丽姝原本站在门口朝房间里探头探脑的窥视,一副很好奇的表情,在几次被刑技人员要求远离现场之后,正有些不快,现在被安长埔这么一问,开口的语气也不大好听:“行!行!你们想问什么都行!只要啊,你们能把事情搞清楚,就比什么都强!要不然,这房子搞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里头出了人命,你们看,还弄得到处都是血!过阵子人家拆迁办就要过来丈量了!到时候谁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房子里出过事情,再找茬儿压我的价钱啊!要是那样,我的损失可就太大了!你们可一定得给我把事情弄清楚啊!”
安长埔本来想要告诉她,拆迁补偿又不是选什么风水大宅,依据的是房屋面积,哪会因为房子里是不是出过事情就受到影响,可是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与自己本职工作无关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这个章丽姝看起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和这种人打交道,最保险的事情就是有一说一,少管闲事。
“章大姐,你是怎么发现这里出了状况的?”他直奔主题开口问道。
“我是来收房租的,我们家另外还有一套房,这房子我租给别人住,因为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就要开始拆我们这一片儿,所以不敢一下子收太多,怕以后拆迁的时候赶人家搬走会麻烦,所以都是一次收两个月的钱一个月的押金,我两个月之前把房子租给这个房客的,这不快到日子续租金了么,我就过来收钱,结果没想到,人没找到,还发现房子被搞成这样!”章丽姝说起这件事,一个劲儿的捶胸顿足,“我当初也是觉得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便宜点租出去,好歹也补贴点家用,而且那人当初租房子的时候还说,他就一个人住,也不做饭,我想想觉得挺稳妥的,才租给他,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我还不如当初不差那么一点儿钱,不要租出去的好啊!”
“你这个房子租多少钱?”秦若男问。
“一个月500块钱包水电。”
按照时下里的物价来衡量,一个月500块的租金,就算是临近拆迁的平。房,周围的环境也有些差强人意,但终归还算是比较便宜的,通常而言,为了省钱而选择住在这里的人,因财生祸的几率并不大。秦若男在心里默默的衡量着。
“你今天过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可不是么!刚开始我敲不开门,以为是房客想要拖欠我的房租钱,故意躲着不开门,或者干脆躲出去了,就用备用钥匙开门想进去看看,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屋子里到处都是血,把我吓得腿都软了,然后我就打电话报案了!”章丽姝一边说,一边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秦若男看看安长埔,安长埔的表情也有些无奈,虽说他们两个身为刑警,心理承受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一些,但方才屋内的血迹虽然确实能够让人联想到可能与罪案有关,但要说吓得腿软,倒也远远没有达到那个程度,别说是杀人,以方才他们两个亲自看过的情况衡量,就算是杀一只鸡,可能血都比留在房间里的那些要多上许多。
“你的房客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安长埔问。
章丽姝想了想,说:“他好像是叫刘锦,做什么的我倒不太清楚,我只是租房子给他,管他是做什么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说完,她忽然闭上了嘴巴,眼珠子转了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害怕的问:“哎呀!会不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杀了啊?”
这个问题安长埔和秦若男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首先他们需要等那些印迹的检验结果出来,才能知道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为血迹,并且到底是人血还是其他动物的血液,在确定那些确实是人留下的血迹之后,也同样面对着两种可能性:其一,房子里没有发生什么杀人案,但是有可能发生了伤人案;其二,确实有杀人案发生,但是这里并不是杀人现场。
同样,即便确定有杀人案发生,在找到尸体之前,这个不知所踪的房客到底是杀人者,还是被杀者,都还无法下定论。
“你最后一次看到刘锦是在什么时候?”秦若男问,不管这个叫刘锦的人到底是不是被害人,他是住在这间房子里的人,房间里的这种状况,必然与他脱不开干系。
“我从收了房租和押金,给了他钥匙之后,就从来都没有再见过他啊!说起来,我也一共就见过他那么一次面而已!”
“那刘锦长什么样子?”
章丽姝使劲儿回忆了半天,说:“大概二十多岁,瘦瘦高高的,皮肤有点黑,短头发,浓眉大眼的。”
“能再具体一些么?”章丽姝说了半天,但是她所描述的这种笼统的特征,在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身上,十个人恐怕有五六个能够适用,秦若男只好再详细追问。
“我一共就两个月之前见过他那么一次,哪儿记得清楚啊!”章丽姝被问的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她转念一想,眉头又松开了,“要不一会儿你们跟我去一趟我家吧,离这儿不远,我记得刘锦租我房子的时候,押给我过一张身份证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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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假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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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章丽姝说的不清不楚,那去看看她手上的那张房客的身份证复印件显然就是当下的上上之选了。
安长埔和秦若男二话不说,和还在勘察现场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就跟着章丽姝去了她家里。
章丽姝的家住得距离出租屋并不远,步行大概也就只有不到十分钟而已,可能她现在住的那套房子距离拆迁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越朝那边走,周围的居民就相对的也越多一点,章丽姝一路走在前头,时不时的和遇到的街坊邻居打个招呼,不过对于跟在她身后的安长埔和秦若男,她选择了只字不提,估计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家房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很快,章丽姝的家就到了,她住的这一套房子,虽然也是平、房,但面积和构造,甚至于新旧程度都远远好过住处去的那一套房子,她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一个头发已经全白了的瘦小老太太正坐在屋门口的木凳子上面摘菜,听到门响,抬头一看来人,开口说:“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回来那点儿东西,办点事儿,你别问了,摘你的菜吧!”章丽姝似乎对老太太的盘问有些不悦,回答的语气里透着老大不乐意。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又朝她身后看看,疑惑的问:“你带谁回家来了?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派出所的,过来查户口!”章丽姝随口敷衍,回头对安长埔和秦若男示意,让他们赶紧和自己进屋去。
安长埔他们跟在章丽姝身后进屋,经过老太太身边的时候,客气的对她打了个招呼,老太太不知道是因为对章丽姝不满。还是性格就是如此,听到他们说话,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不紧不慢的摘着小塑料筐里的菜。
进了房门,章丽姝把他们带进一个房间,看起来这间屋子是章丽姝和她丈夫的卧室,她让安长埔和秦若男随便坐,自己一边翻找着身份证复印件,一边说:“刚才那个是我婆婆,你们不用搭理她。老太太岁数大了,一天天神神叨叨,阴一阵儿晴一阵儿的。喜怒无常,难伺候着呢!”
章丽姝的家务事,身为外人的安长埔和秦若男自然是无权置喙,随她怎么说都好,两个人谁也没搭腔。好在章丽姝也不过是自己说说就算了,没打算等个什么回应,她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会儿,终于从一叠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的单据里找出了那一张有些皱巴巴的身份证复印件,递给安长埔。
安长埔接过来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这是一张身份证复印件没错,身份证上面写的姓名叫做刘锦也没错,可是最关键的照片位置却复印的模模糊糊。只能从轮廓上看出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个短头发的男人,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