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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的负责警官,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还等着你来告诉我呢。”
“好,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答案的。”秦若男从程峰手里接过相关资料,对陆向东说。
走出程峰的办公室,她和安长埔打算先对崔立冬所涉险的那起人命案进行必要的了解,然后再去面对他本人。
在翻阅笔录的时候,安长埔忽然抬起头看看秦若男,问:“你说你和这个涉案的崔立冬只是认识而已,那他为什么会在不信任其他警察的情况下偏偏只信任你,并且指名要你来负责这件事呢?”
秦若男愣住了,安长埔的这个疑问她自己也回答不出。
是啊,为什么他会指名要求自己来负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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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垃圾箱里的耳朵
第二章垃圾箱里的耳朵
崔立冬为什么要指名秦若男来负责这个案子,答案除了崔立冬自己之外,旁人的猜测都没有任何意义,秦若男只被这个疑惑纠缠了片刻便不再琢磨这件事了。
从之前的笔录上,他们对基本的案情有了一定的了解。
本案死者名叫宋成梁,今年33岁,单身,职业为c市某食品公司员工。三天前被发现死在家中,尸体上有多出剪刀戳伤的伤口,并且体内多出脏器破损,被发现时宋成梁死亡时间尚不超过24小时。
根据法医的实践报告,宋成梁遇害应该是在晚餐后两到三个小时,并且体内有较高浓度的酒精残留,可推测遇害前曾经醉酒,他的双耳被人从身体上齐根剪掉,并抛弃在案发现场所在的居民小区公共垃圾箱里。
案发当日,正是该小区的保洁人员在倾倒垃圾箱的时候,在垃圾箱里发现了被丢弃的耳朵,吓了一大跳,叫来保安,保安又打电话报了警,警察赶到后,确定是一对人的耳朵,于是对发现耳朵的小区进行排查,幸运的是,那是一个比较新的居民小区,一期交付使用不到一年,二期还在修建过程中,已经入住的居民并不多,经过一天逐户敲门的询问调查,最终锁定了其中的一户,并且最后得到证实,户主宋成梁正是那对耳朵的主人,死亡时间是前一天晚上午夜之前。
之所以会把嫌疑人目标锁定为崔立冬,是因为从垃圾箱里找到的那一对属于宋成梁的耳朵上,有一处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赵法医的鉴定结论是,那一处伤口应该是剪刀剪出来的,但是时间比宋成梁的死亡时间要早很久,赵法医认为那一处剪刀造成的伤口看起来是一处陈旧伤,为什么还没有完全愈合他和一下子没有办法得出结论,但是从伤口的大小、位置以及角度来推断,很像是理发时候造成的。
随后,在小区的垃圾回收站里,找到了一把尖利的理发剪子,经化验剪子上的确沾有宋成梁的血迹,但是没有指纹。
很关键的一点,这把理发剪子比较特殊,它的刃并不是和寻常的见到一样,而是方向相反,适合左手使用的特殊理发剪刀,这也和宋成梁耳朵被剪掉留下的伤口形状一致。
巧合的是,耳朵上的那道陈旧伤口,同样是左手剪刀造成的,造成那道伤口的剪刀与已经找到的杀人凶器大小一致,相似度极高。
于是最初受理这个案子的警察开始对耳朵上面那道伤口的造成原因展开调查,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崔立冬的身上,因为宋成梁生前曾经到崔立冬工作的理发店理过发,崔立冬在给他理发的过程中由于心不在焉,失手剪伤了宋成梁,两个人还因为耳朵上的这道伤口引发冲突,几乎当场大打出手。
时候,宋成梁和崔立冬又几番纠缠,这些都是有人可以证明的。
而在注意到崔立冬这么一号人物之后,警方给宋成梁所住小区的保安看了崔立冬的照片,被两个保安认出,宋成梁遇害当晚他们有看到崔立冬尾随着宋成梁,但之后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之前因为小区入住率比较低,居民不多,所以很快就排查出死者住处和死者身份,然而当警方试图在小区里寻找监控记录作为证据的时候,却得知,因为小区只有一期的几栋楼交付使用,很多后续的工作都还没有开始,不仅是小区里面没有安装监控摄像机,就连每个单元的电梯里也没有安装监控。
偌大的一个小区,竟然只依靠着值班保安的定时巡逻来维护治安,除此之外,连一台好用的监控摄像机都没有,可以说是处处都是盲点。
而入住率偏低的另外一个问题就在于,很多房子都还是待售或者闲置,本案死者宋成梁家上下左右的邻居里,就只有他同层的另外一户已经住了人,其他的都还是闲置的毛坯房,根本没有人,唯一那户居民也表示当晚家里没有人,对邻居的事情毫不知情,什么也不知道。
这么一来,崔立冬因为和宋成梁有过矛盾,并且在宋成梁遇害当天尾随过他而成了嫌疑对象,加上他是理发师,偏巧又是个左利手者,在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证明之前,他的嫌疑无法敲定,也无法洗脱。
对案件的经过和性质有了掌握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决定去见一见崔立冬,既然他那么强烈的要求把这个案子交给秦若男去负责,他们总要见见当事人,听听他提出这个要求的理由和目的到底是什么。
很快,他们就在审讯室里见到了崔立冬。
秦若男对崔立冬并不陌生,安长埔之前虽然看到过他的照片,但当他第一次见到崔立冬本人的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之前陆向东提到过的关于天生犯罪人的外貌特征,崔立冬还真的像是陆向东说的那样,光是一张脸就附和了好几条。
崔立冬个子不高,只能算是中等而已,长着一张宽腮方脸,眉弓骨很高让他看上去显得神色阴沉,当他看到秦若男走进来的时候,咧开嘴朝她露出一个笑容,露出了一口不整齐的牙齿。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高兴看到秦若男的出现。
“秦姐!你真的来了!太好了!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我是冤枉的!”崔立冬激动的想要从椅子上起身,但是被身前的小桌卡住了,身子一晃又跌坐回去,他两眼闪着光,充满期待的盯着秦若男。
秦若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话,说相信他,会帮他,这无疑是不行的,太过客观冷静的回答,又让她担心会不会给充满希望的崔立冬兜头泼了冷水。安长埔看出她的为难,干脆开口替她对崔立冬说:“上面把你的案子交给我们来负责,我们的指责是调查事情真相,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那等案子破了那一天,我们才真的算是帮了你的忙。”
“我们”二字在向崔立冬宣布了自己的身份和角色之余,也顺便替秦若男解了围,等于是告诉他,秦若男的任务不是出于私心的帮他崔立冬这个人的忙,而是公正的调查案子,还原事实真相。
秦若男悄悄松了口气,感谢的看了安长埔一眼。
“秦姐,快两个月没见你了,你头发都变长了。”崔立冬听了安长埔的话,没做反应,目光始终停留在秦若男的身上。
秦若男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本身她对崔立冬就不熟,听他说些似乎很亲昵的话本来就很奇怪,更何况是眼下这样的处境,就更加别扭了。
“咱们还是来说说宋成梁的事情吧!”安长埔用指关节叩响桌面,试图把崔立冬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这一边。
倒不是说他收到了冷遇所以感到不舒服,其实他这是在替秦若男解围,现在审讯室里的三个人,唯一感到不舒服的那一个人恐怕是秦若男,看得出来她对崔立冬的确很陌生,可是崔立冬殷切的态度却让安长埔似乎嗅到了什么别样的味道。
“我没杀那个姓宋的!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杀了他!我和他有矛盾,但是不是什么大事儿,那件事上我还算是受害者呢!你们随便去调查我!我敢对天发誓,人绝对不是我杀的!”崔立冬一听安长埔提到“宋成梁”三个字,终于不再一直盯着秦若男,宋成梁的名字让他一瞬间有些激动,呼吸跟着变得急促不少,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崔立冬,你冷静点,”秦若男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为什么你和宋成梁的矛盾里你是受害者?”
她一开口让崔立冬冷静,崔立冬深呼吸了几次,还真把状态调整的略微稳定下来一点,他的脸因为方才的激动而充满血色:“他以前也经常去我们店剪头发,从来没有指定过哪个人来给他剪,一般是谁有空他就找谁,那天也是我倒霉走背字,偏巧就空闲下来,被他遇上了,然后……”
他迟疑了一下,只停顿了一秒钟:“然后我不小心走了一下神,剪子尖儿就把他耳朵给划了个口子,流了点血,他就不乐意了,骂骂咧咧的不算完,我赔礼道歉也不行,剪头发的钱不收了额外再补偿他医药费他也不满意,跟我一开口要1000块钱赔偿金,说不知道我剪子干不干净,免得惹上破伤风!我没同意,剪伤了客人是我不对,但是想讹诈我,门儿也没有,然后他就三番五次的到店里来找我的麻烦,那伤口,我怀疑他也自己搞过,不然没可能那么久还一直长不上,一直流血!我明明是那个被敲诈的,我才是受到危害的那个人,怎么现在一转眼,我倒成了坏人了!秦姐,你相信我!”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崔立冬两眼闪着期待的光,盯着秦若男,好像在期待着她的回应。
“那么说来,你是因为被宋成梁三番五次的讹诈所以才恼羞成怒,尾随并杀害他的喽?”安长埔在秦若男做出反应之前,忽然高声质问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章青睐
第三章青睐
“我没有!”崔立冬立刻毫不犹豫的高声反驳,“我没有杀他!我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杀任何人!你别血口喷人!”
安长埔听完他的话,平静的点了点头,甚至还对他歉意的笑了笑,说:“如果我说错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崔立冬,不管最后的调查结果是不是什么样的,眼下的情况相信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我们暂时不能让你离开,希望你能理解。”秦若男不想刺激崔立冬,同时又不想给他无谓的希望,所以说起话来用词都格外斟酌过,“如果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信心,我和我的同事会尽一切努力,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我有信心!没做过的事情我不怕你们去查。你们该关我就关我!关多久我都不在乎,反正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杀人的那个凶手抓出来,还我清白!别人都不把我当好人,但是我觉得你不能,秦姐,你和他们不一样!”崔立冬热切的回答道。
秦若男尴尬的笑了笑,示意安长埔结束谈话离开审讯室。
崔立冬眼下是重点嫌疑对象,放他走是不可能的,而他本人对于被暂时关押起来似乎也一点都不介意,这一方面倒是让秦若男和安长埔比较省心,如果崔立冬在这件事上闹情绪,无异于增加不必要的工作负担,浪费更多的精力和时间。
“你对崔立冬了解多少?”在去往此次案件受害者宋成梁工作的食品公司途中,安长埔好奇的问秦若男,“你觉不觉得,他对你的信任程度高的有些离谱?简直是把你当成救命稻草了一样!我上一次遇到这种拉救命稻草的时候是一个短暂性完全失忆综合症的特殊患者,特别依赖辅导了他多年的心理医生。你该不会业余时间去给崔立冬做心理疏导来着吧?”
“你是在和我说冷笑话么?”秦若男无奈的苦笑,“我自己的心理问题都没有人来疏导,哪有闲情逸致去疏导别人!我对他的了解也就仅限于剪头发时候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他这人平时算是比较安静的,不会趁机向你推销这推销那,我比较喜欢找他理发。之前倒是听他说起来过,之所以从外地到c市来,是因为他爸爸在家里比较**,不支持他做美发行业,他和他爸爸关系紧张,所以就跑出来到外地发展了,仅此而已。今天看到的关于他过去的那些经历,还有家庭成员的情况,我也和你一样,都是才知道的。”
安长埔点点头,心里面意识到秦若男在说起崔立冬来的时候语气里那种淡淡的同情是源于她自己家里也有个**跋扈的父亲,估计那是一种相同处境之下产生的理解情绪。不过崔立冬对秦若男的青睐程度,似乎有些超过了这个范畴。
当车子拐进食品公司大门,停在楼门前的时候,安长埔及时的收回脑子里与案情无关的揣测,心里隐隐感到奇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八卦的不得了,对于有人可能对秦若男怀有情愫这件事如此在意。
肯定是和田阳在一起混久了,近墨者黑,不知不觉的就沾染了他的八卦嗜好!安长埔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收拾一下自己的思绪,安长埔和秦若男一起到食品公司找到宋成梁的直属上司和他生前的同事,了解他平日里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包括日常接触的人,社交范围之类。
虽然崔立冬因为难以抹除的嫌疑暂时被羁押在公安局的留置室里,但是并不能排除宋成梁的死是因为其他社会关系结下的仇怨所招致的,所以他们还是有必要全面的调查排除一番。
据宋成梁生前的领导和同事的讲述,宋成梁在单位属于那种鸡肋一样的职员,食之无肉,弃之可惜,说他工作能力强吧,他似乎对工作并不上心,说他完全是敷衍,没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面呢,他却又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想到办法完成自己的销售指标,让老板既没有理由开除他,又没有提升他的必要。
而在同事之间,宋成梁和他们的关系也始终若即若离,据说宋成梁虽然来这个食品公司上班也有两三年了,但是只是表面上和同事热情,私底下一点交集都没有,同事们都说,感觉好像宋成梁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忙似的,一下班就立刻不见人影,上班时间也经常没玩没了的发短信打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重要人物呢。
这一趟到食品公司来,安长埔和秦若男差不多等于是白跑了,这里人对宋成梁的评价都太过于似是而非,能够说得出的都是些浮于表面的东西,关于他这个人实实在在的信息寥寥无几,更别说深入的了解他的社交圈子和人际关系了。
“这个宋成梁,要么特别老奸巨猾,要么干脆就是个泥鳅。”这是在离开食品公司的时候,安长埔对宋成梁印象的总结,“而且,他的生活重心并不在工作上,他没准儿还别的副业!你想想他新搬去的那套住宅售价,再想想他在食品公司的那点工资!就算是还月供,他一个人也很吃力。”
秦若男同意安长埔的观点,方才在询问的过程中,安长埔已经尽力的试图问出更多细节,可惜那些宋成梁的同事看样子是真的了解不多。
她忽然想起安长埔之前在崔立冬面前的那个突兀的指控,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对了,你之前为什么要突然说崔立冬因为宋成梁的讹诈恼羞成怒,尾随并且杀人?”
“兵不厌诈么!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么,对于杀人的部分,他否认的很快,一点也没有愣神儿,我觉得他要么是真的没有杀人,要么是在心里对这样的突然袭击反复练习过很多次。另外一方面,我也几乎可以确定,崔立冬的确在宋成梁遇害当天还尾随过他,他在对我扣的罪名加以反驳的时候,一句关于否认尾随的话都没敢说过!”
关于崔立冬到底是不是尾随过宋成梁,只有小区保安的证明还不够充分,还需要通过进一步的调查取证来加以证实,而眼下,他们的目标是秦若男熟悉的那家理发店。
崔立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和宋成梁之间的矛盾又是怎么回事,除了他和宋成梁之外,相信理发店里不难找出其他见证人。
理发店距离秦若男住的房子不远,她带着安长埔找上门的时候,门口迎接客人上门的洗头小妹先是热情的和秦若男打了声招呼,随即当她本能的想招呼理发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我不是来剪头发的,你不用安排。”秦若男赶忙告诉洗头小妹。
洗头小妹略微松了口气,赔着笑说:“要不我还想说今天得和你商量商量换个人剪头发了,因为有点儿特殊情况……”
“我们就是为了崔立冬的事情来的。”秦若男打断她的话,说明来意。
洗头小妹有些惊讶,一下子没有意识到秦若男的职业,随后她想起了自己面前的这位老主顾其实就是一位刑警,这才明白他们的目的。
“瞧我这脑子,一下倒把你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