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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9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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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啊,李密来得太急,这回已经攻到了离东都不到百里的地方,想紧急动员也不可能了,还是请大王速速下令,让王世充的兵马火速回援吧,先守住洛阳,再图他举。”

    杨侗双眼一亮,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坚毅起来,他正色道:“好了,不要说了,孤已经决定了,魏参军,你辛苦一趟,再跑回一趟河阳吧,孤有重要的旨意,要你转达给王元帅!”(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六十八章 雪中送炭

    河阳城,冰冷的大牢,城中所有的犯人都已经给放出,只剩下了最里面的一扇牢房,王世充一脸愁云地躺在干草堆上,墙上一扇小窗,窗台上一滴滴地承接着屋檐上滴下的水,已经在这窗台之上凝成了一层薄冰,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甚至连太阳都缓缓地爬上了半空,王世充看着外面挂在半空中的太阳,喃喃地说道:“这该死的天气,怎么偏偏就是那几天狂风暴雪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王世充勾了勾嘴角,坐直了身子,他身上系着的锁链一阵哗啦啦地作响,而就着这昏暗的牢中的火把,所散发出的幽幽火光,王世充能看到魏征那张阴沉的脸。

    王世充的心中一动,魏征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这副表情的话,显然不是什么好事,他站起身,对着魏征说道:“玄成,怎么样了?”

    魏征勾了勾嘴角,说道:“主公,我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王世充咬了咬牙:“最近倒霉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想再听坏消息,还是先听好的吧,你说。”

    魏征正色道:“赵王赦免了你的罪过,不仅如此,还多加慰抚,要你尽心尽力,守好河阳城,作为洛阳的屏障。而且,他还发了大笔的财宝绢帛,还有一百多个美女,让我带来劳军呢!”

    王世充长叹一声:“完蛋了,如果这是好事,那坏事恐怕要糟糕一万倍,杨侗既不招我回去,又肯赦免我,但只给钱和女人,不给援军,是不是东都的那帮蠢材作死想去迎击李密了?”

    魏征咬了咬牙,说道:“主公料事如神,段达和韦津自告奋勇,说李密刚胜,这时候一定会骄狂,乃是用兵的良机,所以他们尽出东都兵马,就在昨天,开城与李密的大军会战于洛水西侧。”

    王世充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东都兵马现在士气低落,段达这种蠢货又岂是李密的对手,这时候心存侥幸,主动出击,必败无疑。结果没有悬念,你只说损失多少吧。”

    魏征叹了口气,说道:“李密直接摆出三万铁骑正面冲击,段达的前军只顶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崩了,段达又一次地率先逃跑,却留下了韦津在后面送死,瓦岗军大胜,斩俘东都兵马二万多,余众多散,不过幸亏离东都近,这些溃兵还是都跑了回来。现在东都城中兵不满七万,杨侗已经强征城中的壮丁上城助手,再也不敢出城迎击了。”

    “李密这战取胜后,趁胜进逼东都,现在已经在东北角的金墉城一带扎下营盘,连营百里,有众三十余万,声势震天。”

    王世充叹了口气:“杨侗这时候不召我回援,是因为他觉得我在河阳可能更容易吸引李密的攻击,是把我当成诱饵放在外面了,所以才赦免我的战败之罪,还给了金银和美女,就是想让我出力死战。能做到这点,也算够可以了。”

    魏征咬了咬牙,沉声道:“主公,这河阳城绝不可守,我军兵马刚过一万,又是士气低落,李密却是士气冲天,若是他真的想消灭主公,现在率军过来,我们根本无法抵抗啊,不如趁着李密新到,还不了解情况,我们赶快弃城而走,还可以保一线生机啊。”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走?往哪里走?”

    魏征的眼中光芒闪闪:“往哪里走都可以,就是不能留在这里,李渊虽然已经入了关中,但是屈突通还有几万兵马,守在河东郡,若是能与之合并,无论是向西攻潼关入关中,还是向北攻取太原夺回并州,都不是没有希望。”

    王世充摇了摇头,说道:“屈突通几次攻击潼关不成,已呈败相,李渊攻下长安之时,就是平定关中之日,屈突通的部下多是关中人,到了这时候一定会把屈突通作为向李渊投诚的见面礼,我等万万不可自投罗网,北上,是死路。”

    魏征咬了咬牙:“那赶快撤回东都,靠着坚城,也许能守上一段时间。以图他变!”

    王世充苦笑道:“东都现在人口众多,粮食缺乏,我们过去,一样没有野战之力,李密没了河阳城在后面的牵制,根本不用打,只要围困就行,半年之内,东都必然无法坚持。这是条死路,断不可走!”

    魏征一跺脚:“那干脆向东边攻击前进,转战中原各郡县,学那些流寇,到处掠夺,有机会就打,没机会就一路向东行,找能跟江都或者是河北的隋军会合的机会。实在不行,打到齐鲁,也能割据。”

    王世充叹道:“玄成啊,不能急,一急就会失去判断了,就是你现在这样。我军战马多死,骑兵不满三千,只剩下步兵,又多冻饿,哪还有劲再去转战野外呢,只怕行不到百里,就会给瓦岗军的骑兵追上,死无葬身之地!”

    魏征长叹一声:“难道,就只有坐以待毙了吗?”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沉声道:“不,是坐以待活,不是坐以待毙!”

    魏征睁大了眼睛:“活得了?!就靠这残破的河阳城,靠这一万多残兵败将?”

    王世充的脸上闪过一丝坚毅的表情:“河阳虽小,却是要塞,人心未散,众志成城。跟着我王世充经历了这样的大战,这样的惨败,这样的艰难,现在还活下来的,都是最坚定,最优秀的战士,有他们在,我们一定可以翻盘!”

    来整的声音从牢外响起:“大帅说得好,有这股气在,我们一定可以赢!”

    王世充的脸色一变,惊道:“六郎,你怎么来了?”

    来整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笑道:“我在东都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养伤呢,这回魏先生来求救兵,我就主动请命跟来了,杨侗不派援军,但我的部曲护卫,总是能来帮忙的,这回我们来家所有的男人全过来了,还有三百多人,大帅,你可千万别嫌少啊。”

    王世充哈哈一笑:“很好,太好了,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他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了杨公卿的惊呼:“大帅,你快来城门这里看一下,出大事了!”(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六十九章 归去来兮

    王世充眉头一皱,他站起身,一直守在牢边的沈光连忙走进牢中,打开了他身上锁链上的那把铁锁,王世充手一挥,锁链自落,他大踏步地走出了牢房,一边走,一边喝道:“何事如此惊慌,来的难道是敌军吗?”

    杨公卿的声音透出一丝惊喜:“不是敌军,主公,您来看看就知道了。”

    王世充的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也不多说话,三步两步地冲了出去,这大牢就建在东城的城门附近,出了牢门,走不到百余步,就到了城门那里,只见一大堆人正围在城门内侧,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杨公卿高声喝道:“闪开闪开,给大帅让个道儿。”

    人群向着两侧分开,军士们纷纷向王世充行礼,很多人的脸上,都是笑中带泪,王世充的心中一动,再一看里面,却只见到费青奴正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身上穿着一件单衣,外面披着两层皮袍子,盘膝坐在地上,跟着二十多个同样破衣烂衫的军士们,围着一个火堆,正在狼吞虎咽地啃着馒头呢。

    王世充又惊又喜,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费青奴居然活着回来了,这一下他立马冲上前去,大叫道:“青奴,青奴!”

    费青奴顿时扔掉了手里的馒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从地上弹起,一把就抱住了扑上来的王世充,这个刚强如铁的汉子,这会儿却跟一个婴儿一样,放声大哭:“大帅,大帅啊,老费没想到,还有活着见你的时候啊。”

    他哭得声泪俱下,一边的二十多个军士也都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号陶大哭,情切意切,连周围的军士们也都动容不已。

    王世充不停地拍着费青奴的背,用力地说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就能成功。青奴,你是怎么回来的?”

    站在一边,一身瓦岗军军校打扮的的刘黑闼上前行了个礼:“大帅,是我带费将军他们回来的。”

    王世充看了一眼刘黑闼,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很好,黑子,这回你辛苦了,也立了大功,你能带着费将军回来,说明那边的事情还很顺利,这件事等会儿我们再说,你只说说是怎么救的费将军吧。”

    刘黑闼叹了口气,说道:“那天大帅这里吹起退兵号的时候,费将军正在和罗士信在恶斗,听到这号角呆住了,给罗士信趁机打了一杵,身受重伤,若不是那人暗中相助,只怕费将军就会给姓罗的斩于马下,当时在乱军之中,我看费将军危险,就带了几个亲信,一路相随,把想要接近费将军的瓦岗军士暗中射杀,这样护着费将军到了河边。”

    “只是当时大军崩溃,不可禁止,也无军令约束,费将军去的晚了,没法上桥,只能强行地淌水过河,在四十多个兄弟的陪伴下,从河中骑马过去,但可惜碰到了一个大浪,就给冲到了河里,我看情势不妙,也顾不得自己还要在瓦岗军中的潜伏了,带着手下就摸进河里,好在费将军块头大,落水的地方还不是太深,我们在河里给他脱掉了盔甲,拼命游回了瓦岗军寨。”

    王世充长叹一声:“一帅无能,累死三军,害得各位如此辛苦,都是我王世充的罪过啊。”

    费青奴说道:“也幸亏是瓦岗贼们胜利之后,大肆庆功,各部鱼龙混杂,也没有留意我们,我装成伤兵,在黑子的营帐里躺了两天,才能起身,正好赶上李密渡洛水进攻东都,我扮成小兵,和二十多个给俘虏的弟兄们,跟着黑子一起跑回来了,大帅,老费这回真是阎王殿里走了一遭啊,能再见到你,见到众家兄弟,再死一次也没有遗憾了。”

    王世充的眼中泪光闪闪,不停地点头:“好,很好,青奴,这回辛苦你了,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现在你受了重伤,先回洛阳休息吧。”

    费青奴猛地松开了一直握着王世充的手,大声道:“不,大帅,我不去洛阳,这里才是战场,李密的大军很快就要奔着这里来的,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跟狗日的拼了。”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李密要来了吗?”

    刘黑闼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瓦岗军大胜段达之后,李密军议,部下众将有不少是希望直攻东都的,但李密却说东都的实力还很强,城防坚固,不是现在可以打下来的,反倒是河阳城小兵少,若是现在攻打东都,等洛水之战和战段达这两役的溃兵败将,以及隋军河内诸郡的兵马会集河阳,就不好对付了,更重要的是,河阳是大帅领兵,是真正的劲敌,不趁这机会消灭,以后就更难消灭,所以他明天就会率大军前来。以二十万之众,强攻河阳城!”

    此话一出,众军人人色变,就连沈光都失声道:“什么,二十万?他现在有这么多兵马吗?”

    刘黑闼点了点头:“有的,洛水之战后,附近又有几十个山寨主动来投,就连荥阳的杨庆,也投降了李密,这些人新入伙后,战斗的积极性很高,而洛水一战中我军战死将士的装备甲胄,都被瓦岗所尽得,光这一项,就武装了十几万军队,加上段达大败,丢弃的辎重军械不可胜数,现在在洛阳城外的瓦岗军就有三十余万众,留下十几万人监视东都,李密则亲率大军前来河阳。”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闪闪,一言不发,魏征叹了口气:“主公,敌我力量悬殊太大,还是暂避敌锋芒吧,守城以一当十,不是不可以,但这河阳的城防根本来不及修复,本身又不是洛阳这样的坚城,更是没有八弓弩箭,大炮飞石这样的大杀器,硬要死守,只怕是人地皆失啊。”

    王世充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大家不要紧张,放轻松,先不谈是战是守,起码我们费将军,九死一生,还是回来了,我们现在都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值得庆贺,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七十章 岂曰无衣

    费青奴突然蹲了下来,不住地摇着头,双眼通红,虎目之中,泪光闪闪,哭道:“我是回来了,可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们,跟我一起出击的五千多兄弟,五千多几年来朝夕相处,生死与共,在一个屋里睡觉,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们,死了,全死了,张柱子,李二牛,王石头,还有老宋,他们前几天还跟我一起说要共取富贵的,可现在,全死了,一个也没回来!我的兄弟们啊,你们都走了,哥哥我却一个人在这里偷生。我对不住你们啊。”

    想到伤心处,费青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死里逃生的喜悦,顿时就给这巨大的悲伤冲得七零八落,荡然无存,一想到自己的这支跟随多年的铁骑部队,就只剩下了自己身边的这几十个人,他就柔肠寸断,泣不成声起来。

    费青奴的情绪感染了身边的壮士,周围围着的千余军士,一想到几天的那场惨败,一想到自己的亲友故旧,这回却永远地阴阳两隔,就不仅悲从中来,整个城门边,哭嚎之声震天动地。

    王世充咬了咬牙,他意识到这样下去可不行,过度的悲伤,只会极大地削弱士气,现在大敌当前,无论如何是不能有这种悲观主义的情绪蔓延的,要不然李密没来,只怕自己就先垮了,他蹲下了身子,看着费青奴那张孩子一样的哭脸,突然笑了起来:“青奴,你说你一大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这可一点也不象你!”

    费青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谁,谁象婆婆妈妈了,我这只是,我这只是想到那些兄弟们,心里,心里难过。”

    王世充大声说道:“难过就能让他们活过来了吗,难过就能为他们报仇了吗?杀他们的,是你费青奴,是我王世充,还是瓦岗贼人?”

    费青奴微微一愣,抬起了头:“当然是瓦岗贼人。”

    王世充站起身,大声道:“对,是瓦岗贼人们杀了他们,现在他们的首级,成了贼人们计功的战利器,作为男人,作为同袍,你现在是应该在这里哭呢,还是想要为他们报仇,还是怕了,想转身溜走?”

    费青奴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吼道:“当然是要报仇了,当然是要报仇了!”

    周围的军士们也都暴发出雷鸣般的怒吼:“报仇,杀贼,杀贼,报仇!”

    王世充看着这些军士们的眼泪在脸上流淌,眼睛里却是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很满意这股子气势,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样的气势,现在我们形势不利,困守孤城,但是在城里的,都是真正的勇士,贼人这回侥幸取胜,想要一口把我们吃掉,这正是我们报仇雪恨的机会,昨天我们折了十万弟兄,你费将军也失掉了五千多好部下,可是,只要我们能赢,只要我们能挺过这一仗,我们的队伍就会壮大,会有五万人,十万人,五十万人,你费将军也会重新有五千弟兄,五万弟兄,十万弟兄!”

    魏征听得热血沸腾,不失时机地第一个跟着叫了起来:“守城杀贼,为兄弟们报仇啊!”

    王世充哈哈一笑,大声道:“大家跟我一起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军士们跟着齐声大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王世充的声音低浑厚重,带着极强的感染力:“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军士们也是一边以手中的矛槊顿地,一边大声应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王世充的声音越来越高,豺狼般的吼叫声几乎是在整个城内回荡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军士们这回不仅是以矛槊顿地,更是一边高唱,一边用拳头击打着自己胸前的甲胄,一个字一个字地吼:““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王世充满意地点着头,不停地挥着手,所过之处,军士们全都眼含热泪,一遍遍地高唱这支战歌,然后慢慢地跟着他前行,他这样一路走,一路上,全城的军士们都跟到了他的后面,就这样,慢慢地汇聚到了河阳城正中的广场之上,万余将士都围了过来,黑压压的一片,就连周围的民居的屋顶之上,也都站满了人。

    王世充跳上了这个广场上的一座点将台,这是这一天来临时赶制的,也将会作为守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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