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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咒-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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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人,呼叫附近的警车接应,現場乱成一团。

丁二苗收剑回鞘,犹豫了兩秒钟,打开背包,把龙虎山天師赠送的龙虎丹拿了出來,塞进了張天超的口中。

这种续命灵丹,可以确保張天超不会因为疼痛或者失血过多而死。本來丁二苗是要把这颗丹药留給季潇潇的,現在救人要紧,只好便宜了張天超。

其实説起來,張天超也算因祸得福。虽然丢掉一只胳膊,但是龙虎丹的强大功效,足可以保证他这辈子百病不侵,无灾无难活到九十岁以上。

黄薇懂得医术,赶紧寻找材料,給張天超包扎。

吞下龙虎丹之后,不过兩三分钟,張天超的脸色已經变得正常起來。他的手下要搀他下山,他却用右手一挥,从地上爬了起來,再次走到文婉的面前。

現在的文婉,手脚都已經绑住,浑身上下,被搜了一个干干净净,就差胸前和兩腿之间没有搜过了。毕竟她是女人,干警们不好下手。

此時天色将黑,树林里更是阴暗。

“文婉,最近的失踪案,是不是都是你干的?”張天超瞪着眼睛问道。

文婉哼了一声,道:“当然是我干的,明知故问!”

“以前呢?以前的案子,是你老爹文利单独干的,还是你们父女同谋,一起干的?”張天超又问。

“从來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同谋。”文婉冷笑,道:“你以为,我跟你们衙门的人一样,抓个小偷,还要许多人配合?哈哈,哈哈哈……”

丁二苗和李清冬对視了一眼,走上前问道:“这么説,这里的案子都是你做的。那你就不是文婉,而是文利!你到底是男是女?!”

文婉又是一声冷哼,昂头看天。

丁二苗压住火气,继续问道:“人口失踪案,从一百多年就已經开始了。难道……那時候,也是你在作恶?你究竟有多大岁数了?”

文婉扭过头來,看了丁二苗一眼,缓缓地説道:“我生于嘉庆皇帝十八年,你算算我有多大了?”

言辞之间,居然还略带得意。

我去,粗略算一下,都兩百岁了!丁二苗吃惊不小,喝道:“妖言惑众,难道你已經有兩百多岁?”

清朝嘉庆十八年,应该是1813年。如此算來,眼前的文婉,已經兩百岁挂零了。

“这里地气充盈而又纯净,哼,如果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我就是活上五百岁,也不难!”文婉恶毒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孔,恨不得把这些人的肉,一块块地咬下來。

“你吸人骨髓,追求長生,到底又是什么妖法?”丁二苗也盯着文婉的脸,道:

“你所杀害的那些女人,应该和你同一天生日,八字匹配。你又抽取女人的骨髓,应该是采陰补陽的一种邪法,所以,你不是女人,你是个男人,对不对?!”

文婉瞪着丁二苗,忽然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説道:“黄门内竖,一条贱命,早已經是不完之身,愧对父母祖宗,哪里还有脸面,説什么是男是女?!”

“黄门内竖?!”

丁二苗和李清冬对視一眼,惊诧不已。李清冬稍稍一呆,随后大笑起來!

“狗东西,你笑什么!”文婉的双眼几乎要瞪裂,一張脸气的变成了猪肝色。

康欣怡和張天超等人,却不明白黄门内竖是什么意思,看看李清冬,又看看文婉,莫名其妙。

“二苗,黄门内竖……是什么东西?”康欣怡忍不住,拉着丁二苗的胳膊问道。

丁二苗也忍不住一笑,指着文婉説道:“黄门内竖……,不是个东西,是个、是个死太监!”

“啊……!”康欣怡和張天超都被雷得不轻。原來,这东西不男不女,是一个兩百岁的老太监!

“我要验明正身!”丁二苗一翻手腕,刷刷刷万人斩挥出,绞烂了文婉的裤子。

一个干警打着电筒一看,果然,文婉的身下,是个不男不女的造型。

文婉羞愧难当,扭头看向一边。

“哈哈,哈哈哈!”丁二苗大笑,问道:“死太监,我倒想问问你,你们做公公的,是站着撒尿,还是蹲着撒尿啊?”

“士可杀不可辱,我呸!”文婉忽地一張口,一口唾沫对着丁二苗啐了过來。

丁二苗一偏头让了过去,对着張天超挥挥手,道:“我的話问完了,你们把这死太监带走吧,看見他我就想笑。”

張天超点点头,吩咐手下弟兄们,把文婉五花大绑,准备押往公路上,带回县城警局。

“慢着……!”

忽然,一个凄惨的女声,从夜色中传來。接着,一道紅色的人影,从树木之中缓缓飄來,凤冠霞帔,人面桃花,怀里还抱着一坛酒……

“是鬼!”張天超手下的干警们都一声大叫,抛下文婉,拔枪在手,对准了飄來的女鬼。

536。第536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康欣怡急的张开双手,挡在干警们的面前,大叫道:“不要开枪,她是一个好鬼,不要开枪伤害她!”

“張队,叫你的弟兄们放下枪,她是譚清婉,中午你見过的女鬼。”丁二苗对張天超説道。

張天超打量着譚清婉半天,一挥手,他的兄弟们迟疑着收起了傢伙。

“譚清婉,你來这里干什么?”丁二苗转身看着譚清婉,皱眉问道:“你就不怕警查们乱枪齐发,震碎你的三魂七魄?”

譚清婉却对丁二苗的話听而不闻,撩起凤冠上的玉饰串珠,缓缓地飄到文婉的面前。

这女鬼吃错药了?丁二苗心里嘀咕,誰給她的胆子,竟然敢对自己如此漠视?

惊疑之中,譚清婉走到文婉的面前,泪流满面地问道:“你不叫文婉,也不叫文利,对不对?你叫立文,你叫鲁立文,对不对?!”

立文,文利?

文婉,立文和清婉?

丁二苗和康欣怡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地長大了嘴巴!

原來,这个死太监,竟然就是女鬼譚清婉的情郎,当年的县太爷之子鲁立文?

“清婉……”死太监叫了一声,深深地低下了头。

“立文,你骗了我,你骗了我……”女鬼譚清婉连连搖头,声音凄楚,哭诉道:

“你説过,一定会回來找我的。可是,你回來一百多年了,却一直不見我。你、你……好狠的心!可怜我守着女儿紅一百八十年,却不知道,你就在身边!”

“我……”鲁立文抬起头來,眼中竟然也有猫尿閃动,道:“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太监了,我也知道你已經死了,但是我却没脸見你。我也不敢死,我怕死了以后,被你找到魂魄,发現我做了太监……”

听到这里,丁二苗暗自搖头,不知道该哭该笑。

情妹妹死去一百八十年,却魂守故地,盼着情哥哥归來;而情哥哥回來之時,却已經是太监之身,不敢見情妹妹。

这就是传説中,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吗?丁二苗看着身边的康欣怡,想调侃一句,却发現康欣怡已經满脸泪痕。

譚清婉点点头,伸手抚摸着鲁立文的脸庞,又问道:“你当年不是进京告状,却又如何、如何做了……公公?”

鲁立文長長地叹了一口气,道:“告状无门,我只好舍弃了男儿之身,想靠近皇帝,然后面陈曲衷,为先父昭雪冤情……。”

“后來呢?后來又怎么样了?”譚清婉问道。

“后來,大仇得报。我也从宫中逃了出來,把仇人之子制成了飞僵,让他死后,还要供我驱使……”鲁立文的眼神中,閃过一丝忧伤,又道:

“可是,虽然报了血海深仇,却辜负了你我的一生。这些年來,我時常在想,当年,我究竟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譚清婉凄然一笑,道:“立文,你没错,我也没错。错的是造化弄人,错的是我们……不该相逢,不该相見。其实,我宁愿永远在这里守候,也不愿意看到你現在的样子。”

鲁立文再次低头,默然无语。

康欣怡已經情难自禁,伏在丁二苗的肩头,哽咽起來。四周的干警们,在李清冬的专业解説之下,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龙去脉,也各自唏嘘不已……

“譚清婉,你守候了一百八十年,终于見到了你等的人。心愿既然了去,人世间与你,再无瓜葛。不如,我送你上路吧?”一片沉默中,丁二苗説道:

“鲁立文罪大恶极,万死难赎其罪。就算請來满天神佛,也保不住这个阉贼的性命,你就……节哀顺变吧。”

“多謝大法師好意,清婉,自有去处。”譚清婉弯腰施礼,把怀里的酒坛放在地上,随手一挥,以鬼力变化出一只瓷碗出來。

众人都不説話,静静地看着譚清婉。

酒坛上的泥封被譚清婉轻轻地揭开,酒香四溢。

只見譚清婉抱起酒坛,在瓷碗中倒满了酒,然后双膝跪地,高举瓷碗过头,稍稍停顿之后,再将碗中的女儿紅,慢慢地倾洒在地。

李清冬咂巴着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酒……”

譚清婉第一杯酒倾洒在地,又接着倒满了第二杯,也和先前一样,洒在地上。

第三杯酒倒满之后,譚清婉才端着女儿紅站起身來,走到鲁立文的面前,道:

“按照绍兴老家的規矩,女儿紅也应该是我带过來的嫁妆。第一杯敬公爹,第二杯敬婆婆,第三杯……,是要敬給你的。立文,時过境迁,物是人非,这其实已經不是女儿紅了,是……孟婆汤。喝了杯中酒,从此……兩相忘吧。”

众人这才明白,原來譚清婉刚才跪地洒酒,是在向鲁立文的爹妈敬酒。

“好,清婉,这辈子是我负了你。下辈子,容我再报答吧!”鲁立文接过女儿紅,倾杯而尽,然后把瓷碗扔到了身后,一脸决絕。

“就你他媽的还有下辈子?!”丁二苗瞪了鲁立文一眼,道:“老妖怪,等着人间审判之后,再去地府领罪吧。”

譚清婉却对眼前的一切置若罔闻,径自一转身,朝着來路缓缓走去。

“清婉,譚清婉……”康欣怡在身后叫道:“你要去哪里?”

譚清婉也不回头,口中低唱,道: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如何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歌声悲悲切切,凄婉悠長,虽然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都钻进了众人的耳中,直教闻者动容,听者落泪。

“清婉……!”康欣怡一声叫喊,就要追去,却被丁二苗拦腰抱住。

別説康欣怡是女儿心肠,就连丁二苗張天超等人,也是双眼湿润。

在断肠啼血的歌声里,譚清婉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千山暮雪,万里层云,只影向誰去?

丁二苗蓦然想起这句诗,不由得心头一紧,又想起了绿珠和李伟年的事儿。心中暗道,假如绿珠最后不能如愿,会不会和譚清婉一般凄惨?

突然间,譚清婉的对面,几束强烈的灯光射來,同時,有好几人的大喝,道:“什么人在唱歌?我们是警查,別动!”

却是張天超的战友同事们,赶过來支援的。

“譚清婉回來!”丁二苗知道要出事,大叫了一声。

可是已經迟了。譚清婉不但没有回來,反而不躲不让,加速朝着后來的警查们冲了过去。

砰砰砰……!

面对扑过來的女鬼,警查们乱枪齐发,打破了树林里的宁静。

537。第537章 预感(继续求月票)

凌乱的枪声里,譚清婉一声惨叫,紅色的身影晃了几晃,终于化作碎片,渐渐灰飞烟灭……

“清婉!”鲁立文挣扎着大叫,想要扑过去,却被張天超的手下死死按住。

“清婉……”康欣怡也是悲恸不已,哭叫了一声之后,猛回头看着丁二苗,道:“清婉怎么样了?她去哪里了?为什么我看不到她了?”

短短的兩天相处,康欣怡和女鬼譚清婉之间,竟然产生了一种闺蜜般的感情。眼見譚清婉的鬼影,在枪声中颤抖、飄搖、直至弥散消失,康欣怡的心中,一股悲伤陡然而生,难以自制。

丁二苗和李清冬一声叹息,默然无语。譚清婉的魂魄,已經被警查们的枪声,完全震碎,再无挽回的余地。

当然,这也是她譚清婉一心求死的结果。刚才,她完全可以躲得开,却迎着枪口扑了过去。

哀,莫大于死心。

死后一百八十年的等待,等來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等來了一个嗜杀滥杀的恶魔。残忍的真相,顷刻间,便让譚清婉心死如灰。所以,譚清婉放弃了投胎,甚至,也放弃了对來生的希望。

“二苗,你回答我啊!譚清婉去哪里了?是不是被警查们杀死了?”康欣怡晃着丁二苗的胳膊,连声追问。

丁二苗不忍心把真相告诉康欣怡,便违心地一笑,道:“譚清婉是鬼魂,并无肉体,怎能会被枪打死?她自己……去了阴间,去转世投胎了。”

“这是真的?你没有骗我?”康欣怡泪眼兮兮地问。

李清冬勉强一笑,道:

“这种事骗你干啥?等我有時间,給譚清婉念几道咒语,让阴司給她安排一个好去处,投生到一个好人家。行了行了,誰都不要为譚清婉难过了,保不准,她來世大富大贵,过得比我们都快活!”

丁二苗连连点头,配合李清冬的谎話。

見李清冬和丁二苗都这么説,康欣怡才半信半疑,擦了擦眼泪,看着譚清婉消失的方向,怅然若失。

說話间,后來的警查们都已經赶到,黑压压一大群,有二三十人。

來人中,有一个副局长,赶紧指挥大局,第一時间,安排人员送張天超去医院。

于是,在局长大人的指挥下,众人背着張天超,押着鲁立文,开始向公路上前进,准备立刻回县城。毕竟張天超的伤口,还需要进一步处理。这傢伙能够撑到現在,已經算得上一条顶尖硬汉了。

树林里,还留下七八个干警,陪着丁二苗等人打扫現場。

“喂,張队,把我的号码給你的弟兄们,有事給我打电話。”看見張天超等人离去,丁二苗又在后面喊了一嗓子。

丁二苗这么説,是担心張天超会昏迷,或者接受治疗中,无法接打电話。

張天超趴在一个战友的后背上,回过头來,道:“还有什么事?”

“没事了,我就随便説説,防止万一有事。”丁二苗挥手。

“明白了,一旦有事,立刻通知你!”張天超点点头,命令继续出发,同時把丁二苗的电話号碼,报給了身边的弟兄。

留下來的干警们,四处搜寻現場遗留物。

丁二苗也打着电筒,参加搜寻,并説道:“凡是現場的利器,拿回去之后,都要消毒。因为上面都涂抹了剧毒物,可以腐烂人的皮肉,而且无药可解。你们張队的胳膊,就是这样受伤之后,被我砍掉的。”

干警们闻言,更加慎重,打着电筒,一寸寸地展开搜索。

血滴子遗落在树林里,因为块头大,最先被找到。

丁二苗从干警们手上要來防毒手套,查看血滴子的构造。

看起來挺复杂的一个玩意,一个圆筒形皮囊,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弯月形的尖刀。看了半天,丁二苗也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控制,怎么取人头的。

“血滴子杀人无头,估计是以讹传讹。但是刀刃上涂抹的毒药,却实在不简单。”李清冬説道:“師叔,反正我觉得这玩意,华而不实,没什么大作用。”

丁二苗点点头,把血滴子丢在一边,对一旁的黄薇説道:“走吧,我们去鲁立文的家里看看。”

这玩意的确没有大作用,丁二苗的想法,也是如此。以当時雍正皇帝的权势,要砍头就直接砍头,何必用这些花里胡哨的暗器?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用得着脱裤子放屁吗?

大刀长矛弓箭,或者是滚石檑木,又或者是鹤顶紅断肠草,包括現代的手枪冲锋枪原子彈,其开发的原始目的,无非是致人于死命。本质上來説,和血滴子都是一样的,杀器而已。

但是就血滴子來説,取人脑袋,根本就没有大砍刀方便!

雍正皇帝煞费苦心,研制出这玩意,其实也是妖言惑众,制造舆论恐怖。无非就是让大家都知道血滴子厉害,让当時的老百姓不敢造反。説起作用,估计血滴子的震慑力,远远大于杀伤力。

丁二苗吩咐撤退,黄薇立刻点头,拔脚就走。

她師父岳帅彩,还睡在鲁立文家的院子里,他们早就想去給師父料理后事了,但是干警们不同意,説等到这里清理完毕之后,一道去。

現場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干警们分成兩队,一队继续留守搜索,一队随着丁二苗等人,前去鲁立文的家中。

在路上,康欣怡拉着丁二苗的胳膊,问道:“二苗,鲁立文为什么会有血滴子?”

丁二苗还没説話,李清冬抢着説道:

“这还用问?死太监肯定是混进皇宫以后,学会了血滴子的。这玩意,本來是雍正皇帝,在皇宫里捣鼓出來的。虽然鲁立文进宫,已經是道光年间,血滴子已經很少使用了。但是皇宫大内,肯定还保存着样品和使用方法。”

“估计就是这样的。”丁二苗点点头,补充道:“看鲁立文的身手,年轻時应该学过武功,所以进宫做了太监,被分到侍卫组,接触到会使用血滴子的前辈,也很正常。”

“哎……,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活古董啊!”康欣怡叹了一口气,又道:“要是他不做坏事,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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