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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成长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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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素靠着树枝正要闭眼,忽听“砰砰”之声,见那汉子忽然发疯地击打那树干,隐隐接着月光还有血迹,心中更是莫名,怔了半天,脸上一白,似有所悟,忙用袖子塞住耳朵,紧紧闭上眼睛……

    这个汉子……知晓本分……最好。

    第二日,在一片鸟语花香里,邵素徐徐睁开眼,见那汉子不见踪迹,不由望着那树影呆呆发怔……

    自从母亲惨死后,她便设置好了最好的心界,学会了遗忘与冷清,却被这汉子硬生生闯入了进来,悬崖之下,万丈深渊,舍身救命,一片痴情,自是大宅院里最稀缺的真心真意,可是……

    若是个翩翩如玉的贵公子也罢了,哪怕是个读书的儒生也好,对她真好的却是这么一个粗糙人物,这样低贱的出身,这样粗鲁的举止,她真的……无法接受,也无从接受……

    邵素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潋滟成一片扇影,在阳光里蝴蝶般闪个不停,忽听一声嘈杂,陆陆续续的脚步声,抬头看去,远远的一群人走了过来,隐隐绰绰挂着王府的标记,知晓其必是引他们到了,大喜之下忙喊道:“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当先一个小丫头跑了出来,“我听见小姐的声音了!她在这里!”正是坠儿喜极而泣的欢呼声。

    又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道:“行啊,萧生,你自己大难不死也罢了,居然你一回来,咱家就找到了小姐……该不会是……”

    “喂喂,你甚呢,难不成你盼着萧生死了,你还能混个总旗当当?”

    “哎哎,恁地说到这事上啦……”

    “好啦,好啦,找到人就好,快去禀告王妃,就说人找到了,对了,那几个婆子呢?”……

    邵素被几个促使婆子抬着进了车舫,坠儿在车舫里握住邵素的手道:“小姐,你吓死我了,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连说了几次,怔怔只是流泪,说不出话来,这个小姐虽然古怪了些,冷清了些,却是个心地和气的,从来不对她们说重话,虽然日常里抱怨她不争气,失去了却是极难过的。

    邵素见了坠儿这神情,心中也是微微感动,她生死轮回一次,又被这汉子刺激了一回,仿佛性情也有些改变,至于怎样改变,她也说不出,只是以前坠儿如此,她会恍然未闻地去搁置,如今却肯让自己微微感动。

    “没事的,我现下不是好好的?”邵素出口安慰。

    坠儿点了点头,忽然变了脸色,低声俯在她耳边道:“那马恁地怎会忽然发疯,小姐,该不会是二小姐……”

    邵素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沉吟半晌,却也摇摇头道:“便是为了亲事,二姐姐也不至于如此,我们之间素无冤仇,又是隔房姐妹,如何为了这事便下这种毒手,何况她一个闺阁小姐,如何有这等能耐?”

    坠儿见邵素说出这番话来,却是一愣——若是从前坠儿这么说,这位主子顶多是笑笑不理,如今却肯去忖度一番,那是不是证明小姐死过一回终于开窍了?

    “小姐……你也觉得二小姐对你不怀疑好意?”坠儿抓住话头,准备加油说服小姐进入大宅院角色里,别整日里云里梦里的神游,形势很危险,小姐要警醒!

    邵素不说话了,她不知道,素常见二姐姐倒比大姐姐和气得多,哪怕真因为徐家冲突,那也是嫡母与二婶之间的事情,难不成还真的要斗成乌鸡眼?她摇摇头,拒绝去想,想了想,只问道:“大姐姐她从靖毅府回来……”

    坠儿立即晓得其意,忙道:“大小姐回来倒也没传出什么来,怕是……”怕是靖毅府没看过眼,老太太一定很失望的,所以……邵素闷闷的想,嫡母可有的忙了。

    一时车队到了王府,婆子们把邵素抬了出来,邵素用余光扫了一下周围,却已经不见萧生的踪迹,婆子们一路把她抬到福云苑,屋子里只有邵母于沈氏以及个心腹的丫鬟婆子,因为脚不能动,邵素单膝跪着,道了声:“让老太太担心了。”

    邵母“唔”了一声道:“三丫头受苦了,老大媳妇,你赶紧去给她请个好大夫才可。”说着,面容慈和地向着邵素微微一笑,只是看向沈氏的时候,却眼眸微闪,若有深意。

    沈氏听了邵母的话,神色微变,那眼目绕着邵素全身滚了一圈,半晌方笑道:“老太太,我这就去请。“说着,对身边的秦嬷嬷道:“快把三小姐扶回去,给请个好大夫瞧瞧。”

    秦嬷嬷点头,带着几个婆子把邵素抬了出去,却把坠儿留下,一路出了福云苑,左拐,又穿过游廊,邵素见路径不对,忙道:“嬷嬷,是不是走错路了?”

    秦嬷嬷身形一顿,一言不发,正诧异间,忽然扑上来两个婆子,把邵素捆了个结结实实。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不是穿越而是原生,因此等级观念很难打通,再者又是个文艺女……大家懂啦,哈哈。

    萧生,你好苦逼,同情ing。o(╯□╰)o

 

 23

    大惊之下,邵素正要喊“救命”,谁知嘴迅疾被严密堵住,忽觉天旋地转,眼目朦胧,在神志昏迷前的那刻,终于意识到必是侍卫之事走漏风声,为了王府名声,嫡母是要杀她灭口,一行泪哗啦流了下来,自己白白逃避的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象母亲一样成了王府的牺牲品……

    救命……

    茫茫的黑暗里,邵素想抓住什么,却有什么也抓不到,谁会来救她呢?坠儿玉儿力所不及,嫡母正是要杀她,姐姐们自不会插手,谁来救她,她不想死……眼前突然浮现出那汉子的身影,对了,也许只有他肯为舍命相救……

    正胡思乱想里,突觉得小衣被脱,有人扒开自己的双腿,正在做着什么,邵素“呜呜”乱叫,却被牢牢摁住,最后忽然听有婆子道:“还是干净的,夫人放心。”

    又有婆子道:“我倒是糊涂了,那守宫砂不是有的?恁地还偏偏要这么做?”

    “这你就不明白了,这守宫砂有时候也做不得准,何况姑娘家在外面呆了一夜,若是……夫人恁地放心才妥当。”

    “原来是这样,那你去跟秦婆子说吧,人还是干净的。”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邵素听了这话,忽然放了心,一惊一吓又昏了过去。

    待从黑暗中悠悠醒来,正是坠儿的脸,见她睁眼,笑道:“小姐可是醒了,昨儿痛昏了一日,都吓死我们了,夫人都派人看了几次了。”

    邵素抬头见正是自己闺房里芙蓉床帏,屋里飘着熟谙的百合香气,仿佛那次惊吓,那次悬崖,那一切种种,都是梦里云里,不由恍惚道:“我这是做梦吗?”

    “小姐是做梦哩。”玉儿端着药碗走了过来,坠儿接过去,把那琉璃盏清了药渣,又细细地放上蜜饯,端到邵素嘴边,道:“玉儿听说小姐掉了崖,连病都不养了,偏偏要起来去寻你,结果倒是人回来了。”说着,看着邵素苍白的小脸,心里喜悦无限——对于坠儿来说,小姐有时候象是她的妹妹,甚至象是她的孩子,有时候也有诸多怨言,但总而言之,自幼相处出来的情分,无论与公与私,她无论如何不想失去她的……

    邵素抬头望了一眼侍立一旁的玉儿,见其虽然身子站得笔直,面容却颇有憔悴之色,许是担心自己,竟没有休养过来,喝了几口药道:“玉儿这几日先歇息去吧,我这里有坠儿她们呢。”

    玉儿听了邵素这话,面露诧异,性子冷清万事不管的三小姐何曾这么体贴过别人!这是唱得哪出戏?只是她与邵素情分也不比坠儿差,见主子体贴心里还是高兴的,忙道:“小姐快别说了,只要你好了,便是万事俱全,夫人都派人来问过好几次了,听说今日请安,老太太都提起你哩。”

    邵素听了这话,微微苦笑,她以前不是不晓得,而是不愿去想,如今躲不过,不明白也得明白——如今是王府可以利用的筹码,自然水涨船高。忽然想起那婆子的勘察,若是自己有了什么,嫡母真的会下狠手吗?……情分总有些吧,也许只是去姑子庙?若是这么多年,只是因为内疚,又是因为利用,那这人情份上……

    邵素叹了口气,看着那黝黑的药碗,之所以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总是害怕见到那不得见处,这黝黑的人心,黝黑的宅院,如何过得黝黑的人生?

    正发怔间,忽听外面婆子传唤道:“二小姐,三爷……”

    坠儿脸色忽变,道:“她怎么来了?”

    邵素见坠儿如临大敌,心里颇不以为然,摇摇头道:“你啊……”

    “她不会安好心的,小姐。”玉儿见邵素这等摸样,十分着急,低声到邵素身边道:“小姐可要提防着她,二小姐那是……一百个心眼都不够的。”

    还未说完,镯儿在外面打帘子,邵盈施施然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居然是徐家二房嫡长子徐柏,童子仿佛十一二岁的年纪,已经是儒生打扮,头上戴四方平定巾,穿着用玉色布绢的生员衫,宽袖皂缘,皂条软巾垂带,淳淳如玉的小脸,正是君子如玉,君子如兰。

    邵素最喜读书人,只是自己作为隔房的庶姐,见面的机会不多,如今见堂弟来看望,忙挪了挪身子,道:“二姐怎么带着三爷来了。”

    邵盈听了这话却是一愣,她以为这位呆妹妹会在床上看书,见她带着邵佰来,不过点头示意罢了,如今恁地如此周全了?难不成掉了一次崖,得到了仙人点化?心里微微冷笑,面上却道:“佰儿刚刚下了学,在母亲那边玩,我只说要去看望三妹妹,他便闹着要过来……”说着,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邵佰听了这话,诧异地看了二姐一眼,刚才明明是二姐姐强拉着自己来的,如何这等说法?正发愣间,听邵素道:“你们坐着,我倒是失礼了……玉儿,快上茶。“

    邵盈狠盯了邵素一眼,又迅速撇过头,见坠儿镯儿已经引着她与邵佰在东坡椅子上坐了,一会子玉儿端上茶来,正是上好的枫露茶,于这初寒的季节,最是滋补,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心中计较待定,徐徐抬起头道:“妹妹这次大难不死,必是有后福的,你是不知,那日可吓死我了……”

    听了这话,坠儿把眼望向邵盈,她当时也是在场的……那也太巧了,只是谁也不会想到二小姐有这个心思,有这个能耐,所以没人怀疑她动过手脚,但是坠儿却总有种感觉……

    小姐这次坠崖,一定是二小姐下的毒手!

    只是不知她现在有什么毒计了……坠儿攥紧了拳头,这次她一定会保护小姐,不再让她得逞的!

    且不说她的心思计较,邵素听了这话,心头那念头也是一闪而过,不过迅疾放下了——如果二姐姐真有这心思,那这大宅院得有多可怕!她数十年来虽然避世,冷眼旁观也见过一些小伎俩,不过是丫头婆子们斗来斗去,哪有主子之间互相谋害的?想到此,脸上笑道:“也许是命不该绝吧,竟掉到树上过了一夜。”

    邵盈嘿嘿一笑道:“三妹子也是胆子大的,居然敢一个人在那荒芜之处过夜,若是我,真真要吓死了……对了……听说是一个侍卫先发现的你?”说着,一双妙目一霎不霎地盯着邵素。

    邵素脸上一白,又是一红,沉默半晌方强笑道:“亏得他眼尖,要不是他,别人还不一定看得到我,性命也交代在那个没人之处了。”

    邵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瞥见邵佰坐在哪里,忽然掉头相顾道:“佰儿不是要看书,二姐姐这里有恁多的书呢。”

    佰儿小孩性情,被二姐强拉来看三姐姐,早已不耐烦,听了有书,撇嘴道:“我也有很多书,先生那里书更多哩。”

    “二姐姐的书却与别处不同的。”邵盈抿嘴笑道,:“你借一本看看就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

    邵佰到底是小孩性情,听了这话,不由好奇,问道:〃三姐姐这里有什么书?〃

    邵素也是心里奇怪,若说书,自己在闺阁当中也算得多,只是如何比得过那些大儒们,恁地还要到自己这里借书?不由用一双妙目望着邵盈。

    邵盈微微一笑,忽然念词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

    邵素听了这词,正是自己最喜欢的西厢记,接口道:〃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邵盈把手一拍,道:〃便是这个了。〃

    邵佰举业期间也是学诗的,听了这诗词,倒是与那先生教的端方正经不同,念在口里,别有一番趣味,忙问道:〃三姐姐,这是什么词?〃

    邵素还未回答,邵盈抢着对邵佰道:〃三弟,这是一本书,二姐姐这里有。〃

    邵佰睁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看看二姐姐,又望了望三姐,道:〃三姐,我借来读读,可妥当?〃

    邵素听了〃妥当〃一词,心里一动,忽听邵盈道:〃你是她弟弟,哪里妥不妥当的?坠儿,把那书给三爷拿来。〃她从前习惯了邵素的万事不管,因此在其院子里也是习惯指使她的丫头。

    坠儿〃嗯〃了一声,却不肯动身,对着邵素道:〃小姐,你忘记吃药了吧,大夫不是嘱咐你多歇息的……〃竟是要赶客。

    邵素听了这话,并不着恼,气定神闲地坐在哪里,喝了口茶,望着邵素……

    果然,邵素皱了皱眉,她是爱诗成痴的人,觉得哪句诗词做得好,典当首饰买来看也是有的,见三弟如此殷勤,不由想起自己那求才之心,对坠儿道:〃去,把我匣子里的第一本拿来〃坠儿不识字,便跟她说了说位置。

    坠儿嘟着嘴,道:〃小姐……你……〃她虽然不晓得主子们在说什么,但是二小姐必没有好心的,这书正正是不能借的,可又想不到法子,三爷邵佰那可是正经侯爷嫡子,面上跟大小姐都平起平坐的……

    正焦急间,忽听邵盈高声道了声:〃蕊儿。〃……按照王府的规矩,但凡主子相互探望,一般客主的下人是要在外面伺候的,因此邵盈没有把贴身丫头带进屋来,她瞥了瞥屋里的情形,知晓玉儿镯儿几个还未悟,坠儿这小蹄子却有些仔细,怕夜长梦多,忙叫了自己的丫头。

    蕊儿听了主子召唤,忙打帘进来,道了声:〃三小姐,小姐。〃

    〃去三小姐内室,把匣子上面的第一本给三爷拿过来,三爷要看。〃

    邵盈说完,忽然向邵素笑道:〃我这丫头手脚还算干净,倒也不会偷你东西。〃说着,抿嘴笑。

    事已至此,邵素有些疑惑也不好驳了,何况她也是怜三弟一片爱诗之心,点点头道:〃哪里,你的丫头我还不放心。〃却不理会坠儿对她的各种眼色。

    蕊儿手脚极快,一会儿子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用托盘托着一本书,先是放在邵素跟前,道:〃三小姐,这可是那本?〃

    邵素低头看去,见正是自己惯常看的《西厢记》,古朴的卷面,精致的书签,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书。〃

    邵盈出口道:〃拿来我看看。〃蕊儿便把那书托到邵盈面前,邵盈拿起翻开,见书上的诗词里有邵素很多蝇头小楷,或是感悟或是伤怀,倒是好一卷读书笔记,不由心花怒放,双手递给邵佰道:〃弟弟看看吧,这里面还有你三姐姐的感怀签字呢,佰儿可赚到了的〃。

    邵佰见两位姐姐都这么慎重其事,不由好奇,拿过来看了看,却是与那四书五经极其不同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文字,他也说不上来,只知道那是从前所未曾接触过的字句……若说论语孟子是方方正正的石头,那么这些文字便是温软的碧玉,便宛如母亲不让他经常吃的甜糕,竟是滋味极好的,不由看住了。

    邵素见佰儿看得入神,颇有心有戚戚焉的荣幸,笑道:“佰弟觉得哪里好?”她与邵佰见面不多,一直客客气气地叫“三爷”,如今忽然随着二小姐叫了“佰弟”,其他人也便罢了,邵盈却抬起头,迅速瞄了瞄床上的邵素。

    此时正是巳时时分,阳光暖暖,照在床上佳人,茭白的袄裙,墨黑的长发徐徐垂下,潋滟的红唇与那不再漠然的脸庞,邵盈内心中那潜藏的几丝内疚忽然无影无踪,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邵佰见那书上正写着“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的字句,忖了忖,道:“若是正经写法,倒应该是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意思,只是这书上的词句虽不若后者逍遥大气,却别有一番……味道。”邵佰歪了歪头,他才十一岁,情窦未开,男女之事还不是太懂,因此说不出那“消魂缠绵”之意。

    邵素听了这话,脸上微微变色,她已然是及笄年纪,自然比邵佰懂些意思,从前只是觉得华辞之丽,别有情致,即使男女之情,也只是袖手凭栏处,隔岸观花的冷然,如今被各种俗事缠绕,又这汉子一倒腾,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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