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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成长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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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甚,自从那日邂逅,她也是有些慌慌,却不是相思,而是恐惧,她虽长得美貌,在王府里莺莺燕燕里却不算绝色,再加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在屋子里看书,更是少见男子,总共也不过父亲和一些亲戚,自己又怕生胆怯,更是说不得几句话。

    突然有个男人不由分说地闯入自己的世界,还是个粗鄙汉子,想起来便觉得恐惧,仿佛会被这个男人拖到黑暗里去,到她最害怕的所在,会……

    想着那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眼目,死死盯着她,就吓得想逃之夭夭。不过……应该不会那么巧。邵素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见姐姐站了起来道:“不早了,我先回了,这话叮嘱你了,到时候在徐老太太面前,你晓得怎么做?”说着,语气里带着些严厉的逼迫。

    邵素也不是傻的,见姐姐咄咄逼人,不敢敷衍,老老实实点头道:“姐姐,我晓得……讨老太太的好。”邵月见庶妹说出这话来,一颗心放下一半,心道单单凭这摸样,再加上礼数,再加上讨好的态度,徐老太太应该挑不出什么大毛病,若是有不足之处,不是还有自己吗?

    遂把心放了,叫了声“春儿”,春儿从屋外进来,道了声“小姐……”。“走吧。”邵月摆了摆手。“姐姐好走……”邵素望着姐姐背影,总算想得一句话来说,再抬头,邵月早就人影渺渺。

    邵素见姐姐走了,吁了口气,正要进屋再去看书,却见一个身影呼啦啦闯了进来,披头散发,状如女鬼,滚地嚎叫道:“小姐,小姐,没良心啊,没良心啊,我可是奶过你的……”正是要撵走的李嬷嬷。

    邵素被她拖着衣襟,一把鼻涕一把泪,正举手无措,忽然见坠儿带着几个婆子进来,指着那婆子道:“就是这个。”

    李嬷嬷死死攥住邵素的衣角道:“小姐,小姐,你不念我们的情分了吗?”

    邵素自然不忍,对着坠儿道:“坠儿……”

    坠儿早早防了这招,对着那几个婆子喝道:“绑了!”

    四个粗壮婆子宛如凶神恶煞般把地上李嬷嬷捆成了粽子,李嬷嬷拽不得邵素,只好哀哀望着邵素哭道:“小姐,你这没良心的,你不记得了吗?夫人不管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奶大……”

    屋内众人听了这胡言,一时魂飞魄散,一个婆子拿出一团破布迅疾塞进了李嬷嬷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9

    邵素见李嬷嬷捆成了粽子抬了出去,心中十分不忍,对一脸得意的坠儿道:“坠儿,你这是何必呢。”

    坠儿望着李嬷嬷告别的背影,多年恶气终于烟消云散,歪着头笑嘻嘻对邵素道:“小姐,这可怪不得坠儿,这可是大小姐的主意。”说着,重重强调“大小姐”三个字。

    邵素果然被这三个字吓退,低了头忖度了下,道:“李嬷嬷家里可还有个女儿?”

    坠儿皱了眉道:“小姐,有一个李嬷嬷折磨我们多年还不够,小姐还要弄个女儿来折腾?”顿了顿,缓下语气劝道:“小姐,这些年你被她坑了多少银子,大小姐今儿也不是为这点芝麻小事发难,大约是听了她的传闻,攒了些许时候才如此的,想必这里面……”转了转眼珠道:“说不定还是夫人的主意呢。”

    邵素一听“夫人”两个字,咬了咬嘴唇,只得罢了,对站在旁边的錾儿道:“给我更衣。”

    她素j□j洁,李嬷嬷这一把鼻涕一把泪,这身衣服是不能要了的。一时錾儿给她换了新衣,转身去内室,拿起那本《玉楼春》看了半晌,少有的心烦意乱起来,倒也不是因为李嬷嬷,她虽然心软,却不是个长性的,万物万人皆不在心里留,那李嬷嬷虽然奶过她,但是再怎样也大不过嫡母与长姐,这些俗事罢了也就罢了的。

    可有些俗事却是放都放不下的,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几个男人,想起人人口头上的所谓“婆家”“亲事”,只觉得自己还小,也不曾在意,如今却堪堪临近眼前,想起着逍遥的日子居然要结束,姐姐还说起“管着几百口人”的俗事,忽然发憷,又觉心烦。

    要是能不结亲,一辈子这么过下去就好了……

    想到要跟一个男人……

    哦,是的,男人,眼前又浮现那大汉的摸样,浑身一抖,忽然有种感觉,自己若是不嫁给那徐公子,说不定就被那个男人污染了,那么……

    突然放下了书,站起来走到梳妆台钱,开了妆奁,拿出抿子来,对镜抿了两抿,摇曳的烛光下,镜中人美如玉,潋滟精致,倒也算的好摸样,左看右看,却见发现腮边下首作痒,却是起了一块小小的杏斑癣,虽然不甚大,仔细瞧去却也看得出来,不由皱眉,她虽然算不得那爱打扮的,却也自负美貌,翻看了看妆奁,那专治癣的蔷薇硝却空了盒子。

    “錾儿——”邵素回身道。

    却是坠儿施施从帷幕里走进来,道:“小姐?”

    “这蔷薇硝?”邵素指了指空盒。

    坠儿不知小姐恁地突然关心起首饰盒起来,还道她又想翻首饰给李嬷嬷,拧着眉吓唬她道:“小姐,首饰都是有数的,可不能让不相干的外人拿了去,若是查出来,那下人就活不成了。”

    邵素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着,指着自己腮边的那块杏斑癣,在这样昏暗的烛光下,坠儿看了好半天才看出来,原来竟是误会了小姐,心中愧疚,忙点头道:“倒是錾儿疏忽了,她方才出去,我这就跟她说,让她去花脂房去领。”

    说着,转身出去了,其实錾儿镯儿两个方才去收拾李嬷嬷行李了,坠儿不愿在小姐面前提起此人,到了外屋,钗儿去领晚食,竟是一个大丫头也不在,只好出了正房,见院子里一个小丫头叫做倩儿的正在剪花枝,忙道了声:“倩儿。”

    倩儿见是坠儿,忙跑过来道:“坠儿姐姐。”眼眸的余光迅疾扫过帘子之内的内屋。

    初冬的天色黑的快,小姐脸上长癣却是大事,坠儿急急问道:“你知晓花脂房在哪里吧?”

    倩儿点头道:“我晓得。”

    “去花脂房领一瓶蔷薇硝,就说二小姐要用。”坠儿指着西边的方向,道:“这天要黑了,要快。”

    倩儿“哎”了一声,转身向院外跑,好容易接到了一个上等的差事,给院里的大丫头坠儿留了念想,心中十分兴奋,一路飞奔,跑到花脂房时已然气喘吁吁,拍着胸脯停了会子,方抬脚进了门,见一个婆子正收拾东西。

    这花脂房乃王府女眷妆容之储蓄库,但凡是花粉,香脂,乃至燃香,都从这里领取,那婆子正要收拾东西回家,见一个未留头的小丫头呼呼跑了进来,皱着眉道:“哪来的野丫头?”

    “魏嬷嬷……”倩儿见那婆子颜色甚凶,怯生生地后退几步道:“小姐让我拿一瓶蔷薇硝。”

    魏嬷嬷听说是“小姐”,斜着眼道:“你是哪个院子的?”

    倩儿道:“文澜苑的。”

    “哦——”魏嬷嬷拖长了音,果断摇头道:“没有了,这天寒地冻,内蕴气虚,长癣多着呢,都让她们这些小蹄子折腾光了。”

    倩儿听说没有了,头一趟差事居然办砸了,心中十分失望,道:“嬷嬷,你再找找好不?”

    魏嬷嬷“哼”了一声道:“没有就没有,我还哄你不成?走吧,我忙着哩。”

    倩儿见她声言厉色的摸样,不敢再问,慢慢退出了花脂房,想到回去坠儿姐姐不定要怎样想,挤破头到这王府里来,家里为了贿赂那人牙子把地都卖了,指望她混个好出身,如今却连小姐的面也见不上几次,好容易等着大丫头们派上她差事了,却……想着,想着,竟流下泪来。

    却不想文殊院里的大丫头蕊儿正给二小姐领茉莉花粉,见一个未留头的小丫头站在树枝下,对着墙哭,隐隐绰绰似乎是文澜苑的人,心中一动,走了过去,道:“这大冷天的,恁地还哭了?”

    倩儿抬头一看,却是位不认识的姐姐,挽着漆黑油光的双丫髻,穿着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俏丽精致,十分体面,必是大丫头无疑,忙道了声:“姐姐”。

    “怎么了?跟姐姐说说。”蕊儿眼珠滴溜溜在倩儿脸上打转,语气却温柔可亲。

    倩儿在文澜苑,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相待,小嘴一撅,不由把那实话说出来,道:“小姐犯了癣,差我去花脂房领蔷薇硝,却是没有了,我……”说着,语声呜咽。

    蕊儿“哦”了一声,原来没什么可探的,只觉无趣,只是她素来会做人,柔声道:“这天冷的,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小心冻出病来,还是回了吧,待那有了,自然让你领。”

    “我怕坠儿姐姐……”倩儿咬着嘴唇,坠儿素来性子爽利,说话不留人的,又自幼跟小姐亲厚,但凡文澜苑里的都怵她三分。

    “若是花脂房里没有,坠儿让你变出来不成?”蕊儿笑道,摆了摆手,道:“快回吧。”倩儿听了这话,方慢慢转身回去不提。

    蕊儿到了二小姐邵盈的文殊院,进了正房,见小姐还未睡,正在那里做荷包,道:“小姐,天色晚了,小心累着眼。”

    邵盈嘿地一笑道:“佰儿几天后要从书院回来了,我赶着给他做个荷包。”

    蕊儿道:“小姐也真是,不过一个荷包,让我们来做就是了。”

    邵盈摇头道:“那你们就不懂了。”

    蕊儿知晓小姐素来是个有心计的,也不再提,想起方才之事,自己虽然未曾看出什么,小姐比自己伶俐百倍,说不定……

    忙道:“小姐,今儿出去,倒遇到了一桩巧棕。”

    邵盈抬头“哦”了一声道:“何事?”

    蕊儿看左右无人,向邵盈靠近两步,道:“我见文澜苑一个小丫头,正在那树枝地下哭,问她什么事,说是二小姐犯了癣,坠儿让她去花脂房拿蔷薇硝,却是没有了,心里觉得办砸了差事,正无法呢。”

    邵盈听了,若有所思道:“三丫头虽然性子冷,倒不像个严苛下人的……”

    “那可说不定……”蕊儿摇头,撇了一眼南面,道:“小姐还没听说吗?那奶过她的李嬷嬷,被捆成了粽子赶了出去。”

    邵盈“嗤”地一笑,道:“这个我早晓得了,这个不怪她,是大姐做的,许是王妃早就看那婆子不顺眼,找个茬撵出去罢了。”

    蕊儿“哦”了一声,转了转眼珠,道:“小姐,倒是素常不见大小姐到二丫头的院子。”

    邵盈听了这话,沉吟道:“这倒是,大姐怎么突然管起三丫头的闲事来?”

    蕊儿嘴一撇,道:“还不是为了徐家……”

    邵盈看了蕊儿一眼,她当然晓得,这一切举动肯定为了亲事而来,只是,会是什么事情呢?

    她肯定沈氏势在必得,必会有什么花招,而自己的嫡母徐氏自然也不会退步,虽然老太太心里到底偏着大房,但是架不住自己伶俐百倍过那呆妹妹,嫡母徐氏的手腕又不输于沈氏,甚至比之更决绝狠厉,这亲事到底鹿死谁手,却也难说。

    大姐忽然到文澜苑赶走了李嬷嬷……

    一直不怎么爱美的三丫头突然上赶着要蔷薇硝……

    邵盈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蕊儿心知小姐正在想事,连大气也不敢踹,忽然听邵盈道:“蕊儿,你不是有个表哥在门房做小厮,明儿跟他打听一下,最近车舫可有什么安排出入的事端?”

    蕊儿听小姐这么一说,心中一喜,忙道:“小姐放心,必跟你打听的明明白白。”

    作者有话要说:

 10

    沈氏这日不到三更便起了早,大丫头星儿给她梳妆时,她还连说“快些”,因此只简单挽了个飞天髻,插了个簪子,套了个家常披风,连辰儿端上的玉米莲子羹也没喝几口,就带着两个丫头奔着福安苑来。

    邵母的福安苑虽不是王府最大的,却是府里最舒服的所在,乃风水宝地之龙穴处,院内布置的也十分精致,珠树玲珑,翠染松篁;本是万物凋零的季节,却依然盛开艳艳,可沈氏哪有心思欣赏,她今日最重要的,是赶在徐氏请安之前,把进香之事与老太太讲了。

    刚跨进院子,邵母身边大丫头银儿眼见,忙一溜小跑迎上去笑道:“大太太今儿倒是早。”

    沈氏笑着点了点头,问道:“老太太可起了?”

    银儿点头道:“起了,刚吃了早食,正在念经呢。”

    沈氏“哦”了一声,快步进了垂花门,走上台阶,大丫头环儿掀开帘子,恭敬道了声“大太太。”

    沈氏点了点头,进屋见老太太正闭目养神,盘腿揣珠,暖暖的阳光淋洒在那褐色的寿字符红绸缎子袍上,泛起点点水色波动,六十许的年纪,因保养得当,皮肤上未曾显露多少岁月的褶皱,却在头发的屡屡白丝里露出了曾经的沧桑,秀眉樱口,宝相端严,沈氏立定脚步,不敢打扰,只敛手站着。

    一时邵母念完了金刚经,睁眼见大媳妇站在那里,道:“你今儿倒是早。”

    沈氏自然不敢说真实缘故,只笑道:“给老太太请安,只有赶早的,没有赶晚的……”

    邵母“嘿”地一笑,她是何等人物,自然晓得这两个儿媳妇都是人精子,无事哪登三宝殿?这里面必有个缘故的。

    果然,沈氏上前扶着邵母坐下,自己也挨着做了下首,先笑道:“老太太这经应是越发老道了的。”

    邵母道:“你又不懂佛,恁地知道我老道?”

    沈氏本是夸一句,然后说下文,见邵母这样问,只得继续道:“虽说不懂,却也听得出来?”

    邵母侧过头,“哦?恁地听出来的?”似乎颇有兴趣。

    沈氏哪有心思跟她讲禅,她眼角的余光一直留着帘子,耳边也听着婆子传唤,唯恐徐氏进来,因此口里便说的颠倒:“感觉很老道的。”

    邵母心里暗笑,但是到底也是偏着亲生儿媳,也不再逗弄她,直接问道:“这么早来,可有事端?”

    沈氏松了口气,忙道:“老太太,您那次跟月儿说赏春会,倒让我想起一件事,那闻姨娘便是十年前这个时候疫的,她好歹跟了我一场,我想去华西寺上上香,给她来生添些福气。”

    邵母心中一动,她才不信沈氏平白无故去给一个死了的姨娘烧香,只是……毫无疑问,此事必与徐家有关,老太太饱经阅历,听了沈氏这么一句,对整个事情却猜了个大概,其实她面上不偏不倚,但是到底还是希望大房得了好的,因此“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沈氏一听,知晓邵母是允了,大喜,侧头看着那帘子,见其纹丝不动,而外面的婆子也无声响,这个事情终于在徐氏不知情的情况办妥了,老太太又是个精明的,断断不会主动与二房说的,那么闺女终于不用远嫁了,心里欢喜之余,不免捡着那些老人家爱听话,与邵母奉承……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忽听外面婆子传唤:“二太太。”听见脚步错错,帘子一挑,徐氏带着丫鬟婆子走了进来,见沈氏早早在这里,微微一笑道:“啊呀,可见得大嫂的孝心,竟是比我们早了诺多时辰。”

    沈氏嘿地一笑,却言多必失,不愿在这个话题打转,眼目溜溜了徐氏脸庞,见其环佩叮当,珠围翠绕,精致异常,心里不免冷笑,她与那个王爷丈夫早就生离,因此平日里不过普通打扮,而这位徐氏却也不是夫妻恩爱,据说侯爷宠着一位年轻的庞姨娘,大约半年没有在正房过夜,不知这日日的花枝招展,要打扮给谁看去?

    却见徐氏笑盈盈给邵母请了晨安礼,坐在邵母下手,道:“老太太,侯爷那日与我说,靖毅将军的家小从边线迁回京都,让我去瞧一瞧,也是个礼数。”

    邵母见是正经事情,忙道:“这是应该的,靖毅将军在边线二十年,精忠报国,如今年老回家,又是你家老爷的上峰,自然要好好打络。”顿了顿又道:“可是选了日子?”

    徐氏点头道:“已经下了帖子,说的是明日启程。”

    邵母听了一愣,看了看沈氏,沈氏也是脸上色变,王府家眷日常出行的车舫一共有三辆,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两辆朱轮华盖车,沈氏若是去上香,自然要用两辆车,她以王妃之尊,自然要自己一个人一辆,两个女儿一辆,可徐氏若是去访客,也须用那辆翠盖珠缨八宝车,否则礼仪有缺,这样子安排倒是冲突了。沈氏不由皱了眉头,殊不知这样的神情早落在徐氏眼里,心道果然三丫头的推测在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来,只做茫茫状对沈氏道:“大嫂,明日的车舫可能安排妥当?”

    沈氏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徐氏面露惊异,对邵母道:“老太太,大嫂明日可是另有安排?”

    邵母于此时倒是有些疑心,藐了藐这二媳妇,见其眼眸明亮,似乎并未觉察什么,心中一时难决,对沈氏道:“总是先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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