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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情是一点都不记得!”汪海有条理地慢慢解释着,心里也在慢慢地理清思绪。
“你们就这样子相信了?”皇帝陛下此言有点不可置信和怀疑的感觉。
“没有,父皇,其实儿臣私下里也明察暗访了很久,可最后却还是只能查到她三年前第一次出现地地方,就好像她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关于她在那三年以前的事情,就好像是被人给刻意的隐藏了起来,儿臣本来还以为是对方故布疑阵,可现在想着三姐她改变的样貌,儿臣怀疑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没人认识三年前的三姐!”汪海继续解释。
“那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确定的?”听他说到这里,皇帝陛下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昨天!”汪洋笑着说道。
“刚才!”汪海冷眼说道。
“哦,你们两个说的不一样?”皇帝陛下闻言看了看汪海又看了看汪洋,很想仔细听听他们各自的详细说法。
“父皇。其实司徒睿他在昨天就回来了,他也认出了三姐,后来我们还给三姐她看了那幅”仲夏夜之梦“,三姐她当时立马就记起了画卷背后地特殊记号,接着她还想起了以前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父皇。这个故事天下间只有三姐和我两个人知道,所以儿臣才能肯定她就是我三姐!”汪洋边解释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上座皇帝陛下的表情,总觉得心里有点摸不着底的感觉。
“父皇,儿臣是因为刚刚的那个滴血认亲,所以才相信她就是三姐地,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炎月使臣凤流云的来访,父皇,您该知道,儿臣一直就比较相信实际的证据。而不相信什么所谓的感觉和感情之类!”汪海说着仔细观察着上座皇帝陛下在听完他这一解释后的微小反应。
“滴血认亲!”皇帝陛下闻言似乎有点惊讶的样子,“朕还以为是你们暗地里做了手脚,所以一开始才叫刘顺代替朕去试。没想到最后却是个血不相融的结果!”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才出了错,这皇帝陛下恐怕是觉得反正他们已经想好了后招,所以他就不用去浪费血的牺牲了,只想着叫贴身太监蒙混着过关,谁知结果却来个不相融的大逆转,搞得他最后没有办法,所以才只能亲身再试一次,不过他刚刚那好像是胸有成竹地样子。合辙他这心里其实也是没边没底的。
“父皇,儿臣也以为是您做了手脚,至于叫刘公公代替您这件事,儿臣还以为是您想给那个凤流云一个下马威!”汪洋哭笑不得的说,没想到最后差点闹出大乌龙地竟然是他这个平时很是英明的父皇。
“看来这一切还真是巧了!”汪海想着也在一旁附和着笑了,可惜眼底的怀疑却还是没有真的散去,因为他实在是很怀疑,这父皇他真的对于此事是全不知情吗?还是他明知道却装糊涂的在那看戏呢?
“父皇,其实还有一件事。儿臣也想要跟您说说!”汪海考虑了一下又开口,真要是依着他刚才的那个想法,恐怕这件事也瞒不下去了,还是早说早好,免得父皇以为他有私心,虽然他的确是有。
“是什么?”皇帝陛下闻言一副很是好奇的样子,平和地眼神慢慢打量着下面的这两个儿子。
“是关于藏宝玉佩的事情!”汪海直接开口,虽然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立马传书叫人去查,可是他们这里离炎月的烟城实在是很远。所以恐怕一时都不会有什么确切的消息。
“藏宝玉佩!”皇帝陛下闻言后危险的眯起眼睛。里面似乎闪烁着十分兴奋的光芒,“你是说炎月开国皇帝的那个藏宝玉佩!”这回更是连声音都变了。看来这个藏宝玉佩对他的意义不小啊!
“是!”汪海说着继续点头,见着父皇地这个反应,他就知道这一步没有走错。“据三姐说,虽然她目前失去了记忆,可是她的身边却是一直都带着一块刻着盘龙的玉佩,儿臣听了就猜想着会不会是那块炎月传了数代的藏宝玉佩!”
“你是说炎月皇宫当年失窃的那一块!”咱们这位皇帝陛下的脑子转的很快。
“是!”汪海认同的点头,接着继续述说,“父皇,儿臣已经派人去三姐所说的地方去找了,到时候只要拿回来跟您收藏地那一块一对比就知道是不是了!“
“嗯,你说地对!”皇帝陛下闻言十分满意的颔首,没有否认他手里也有一块玉佩地事实。
番外篇 中卷第两百一十九章 行刺
“你们这次做的很好,关于这个炎月开国皇帝宝藏的传说,已经在这片大陆上传了数百年之久,要是这回真能在朕的手上解开,等朕百年之后,也有颜面去见上面的各位老祖宗了!”上座的皇帝陛下十分欣慰向往的说道。Www。
“父皇,您快别这么说,您一定会万岁万岁万万岁的!”闻言,下面站着的汪洋顿时笑眯眯的拍着“龙屁”。
“你这小子,行了,你以为你父皇是妖怪啊,还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只是说给别人听的,这朕要是真能活那么久,估计你们这一个个到时恐怕都真的要恨朕了!”上座的皇帝陛下闻言失笑,他这个儿子性子还真是蛮独特的,这每次想对他说好话或是有求于他的时候,他的讨好总是这么的直接,甚至有时会直接大胆的让人哭笑不得,哪像他那些哥哥们,说话都藏着掖着,他们要是想拍拍他的“龙屁”,一般都会做到滴水不漏的让人尽量察觉不到,可听了之后却又会觉得他们很是真心很是舒服,可下面这个小子却是逮到什么说什么,也不管这话说出来会不会让人接受不了。
“父皇,您怎么会这么说呢,儿臣才不会这么想了!”汪洋一听上座的皇帝陛下这么曲解他的话,顿时想要出言反对,而一旁的汪海闻言却是整个人一震,抬起的一双眼警觉的看向上座的皇帝陛下,心里却像是风暴来临的乱了,总觉得父皇这句话说的有更深一层的含义,难道他是指——
“对了,洋儿,你刚刚说。是你三哥打伤她的?”皇帝陛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毕竟他这话一说出来,依着下面另一个儿子的心性和精明,一定会有所察觉和警惕,反正今天他也只是想让他们以后行事时稍稍地收敛一下。能达到这个目的就好,所以他马上转移话题的开口再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父皇,三哥他这回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竟然……”汪洋听父皇一提起这件事。这心里压抑已久的气闷马上就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开始絮絮叨叨地开炮。
汪海在一旁听着他们这一问一答的对话,这心思却早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一直在想刚刚父皇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心里对自己的计划又有些捉摸不定的摇摆。
嘴里不时回应着汪洋地连连抱怨,上座的皇帝陛下看着汪海那难看并快速转变的脸色,心里更多地却是考虑到这回炎月驸马来访地事情,这突然复活的三女儿,这找寻已久的藏宝玉佩,还有底下这些不安分的儿子们,这一切要真像他们说的那样。那这个设局的人还真是高明。他这么做明显是想把这潭水搅浑,可他这么做的目地又是什么呢?
“恭迎主子回府!”看见三皇子带着侍卫进府。站在正厅前等候良久地心腹管事立马带着人迎上去,伸手接过主子的披风还有马鞭。管事小心地观察着三皇子的脸色,然后边走边继续低声问,“主子,今天地事情还顺利吧?”
“府里一切都好吧?”三皇子闻言却是明显不想多谈。
“是,府里一切都好,这馨夫人她先前已经醒来了,现在正守着两位小主子,主子,要奴才去通报馨夫人一声吗?”见着三皇子那难看复杂的脸色,熟知他脾气的管事立马转移话题把注意力转到府里的一对小主子身上,就是不知这样做有没有效果了。
“不用了!”三皇子说着带着侍卫走进正厅。撩开衣摆随意地坐下。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他不说话。这管事地。还有一旁站着侍卫们都不敢开口。只能静静地陪着、等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今天主子地心情很不好。
半晌后。一直沉默不语地三皇子才抬头看向密密麻麻站了一厅地侍卫。见着他们那战战兢兢地样子。三皇子地眼里却是一阵冰冷血腥地杀气闪过。一双眼在人群里找了一下。最后终于找到了目标。伸手一指最边上地那个年轻侍卫。“除了他。你们都先下去。本王有事要吩咐于他!”
突然被指名地侍卫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阵不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三皇子看他地眼神里透露着一种恨意。对。就是恨意。
“是!”其他侍卫闻言。却很是羡慕地看了那个年轻侍卫一眼。心里估计主子是有什么绝密地事情想要他去做。不过这种事情既是好运又是衰运。要是做好了。真被主子看上倚重。那以后平步青云是指日可待。可要是做不好。那这条小命估计就搭上了。
“你们都出去吧!”管事地领着侍卫们出去。等关好门后又站回三皇子身边。
“你也出去!”谁知三皇子转头也这么对他说,要知道这三皇子平日里可是很信任他的,有什么大事都会吩咐他去办,可今天怎么?虽然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可一向精明的管事还是听命的离去,明白有些事不该你知道的,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毕竟这知道的越多,这身上的责任也就越多,这条命也就越危险。
等人全部出去,等门“啪!”的一声关好后,看着近在咫尺的三皇子,那个年轻侍卫的腿却是不停的颤抖着,先前被十皇子踢伤的腹部也在不停的抽痛,心里的不安是越发的大了。
“不知主子您有什么事要吩咐?”这句话问的很是惊怕。你过来,我有事情要你去办!”三皇子出言命令,脸上一片的淡定,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是!”闻言,年轻侍卫松了口气,原来主子是真有事情要吩咐,害他还提心吊胆的担心了半天。这么想着,年轻侍卫没有一点防备的上前,然后却在见到主子接下来的动作时——
管事的关好门后,领着站在门口地两个侍卫在大厅不远处等着,总觉得今天这三皇子的情绪看着不对劲。所以他就想守在这里等着看一下,万一真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他也能立马知道,谁知他才刚这么想完,就听见大厅里穿来惊愕恐惧的惨叫声——
“主子,您这是干什——啊啊……”一阵惨叫传来。
“主子!”管事的闻言立马领着两个侍卫冲上前把门推开来一看。然后顿时惊呆了。
只见先前那个被三皇子单独留下地侍卫已经身中两剑的倒地身亡,那快速的失血使得他的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抽搐,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里混合着惊讶和不解地看着一旁静静拿着佩剑的三皇子。似乎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主子,您没事吧?”管事的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会那个已经没命地侍卫,上前紧张地查看着三皇子的情况。
“没事!”三皇子面色阴冷的说着,握着佩剑的手紧紧的,似乎想抓住什么。
“主子,你的手!”管事的低下头惊愕地叫着。那一片地红。那一地的血,他先前还以为是那个侍卫地。可走近看,却发现那些血竟然都是从三皇子手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里流下地。
“怎么?”三皇子闻言似乎有点不解他怎么这么紧张和惊讶。
“主子。您这是——”管事的问到一半就停住,然后小心的托着三皇子那只一直握紧佩剑的手,本想让三皇子放下佩剑好让他先看看伤势,可是一动后才发现三皇子把佩剑实在是握的太紧,他又怕万一动作大了,会伤到主子的筋骨,会使他的伤势加重,所以就更是万分的小心了。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啊?”管事的不管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奇怪,不懂这主子怎么会受伤,然后那个侍卫又为什么会死?
“这个家伙,他竟然敢行刺本王,来人,把他带下去!”三皇子说着脸色一阵苍白,快速的失血使得他的声音都已经有点不稳。
“是!”一旁的两个侍卫领命的抬着地上的尸体出门。
而后面闻声赶来的侍卫们却被管事的指派着去请御医,去宫里报告,去……
至于三皇子,他却是恍惚的看着地上那一片殷红,看着手上那道不停流血的伤口,眼里的神色复杂的难以描述……
“这个小林子,他的胆子真有这么大,竟然敢行刺——”吃力抬着尸体的侍卫奇怪又疑惑的自言自语。
“闭嘴,这不该说的不要说,这不该想的不要想,除非你不想要命了!”另一个年纪大点的侍卫闻言却是恨不得踹他一脚。
“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这小林子他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去行刺主子,而且你看小林子他的刀都还在身上没有解下,他又是拿什么去行刺主子的,还有你看主子手上的那道伤口,那个走势看着明显就是——”
“噤声,知道就不要说出来了,这小林子他哪有那个胆子,难道就你这脑袋瓜子好使,这后面陆陆续续赶来十几个侍卫里,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看出来吗,告诉你,他们一个个都比你精明多了,只不过他们个个都装作不知道的避开,毕竟这种事能不挨就不挨,难道你想跟现在咱们抬着的这个一样吗?”那个年纪大点的侍卫恨铁不成钢的威胁着。
闻言,后面那个侍卫马上紧张恐惧的接连摇头。
“说什么行刺,其实这只不过是主子想杀人的借口罢了,你难道还真以为是小林子他行刺主子啊,笨,记住,以后这种事你少给我去参合!”
“是!”
“记住,你只要好好的跟着姐夫我,保准过两年你就能存好娶媳妇的钱!”
“是的,姐夫!”
“看你这熊样,一听娶媳妇就来劲了,等会跟姐夫我回家去吃猪头肉,你姐这些天可老念叨你了,就怕你办事不精明的有个好歹;你去了,也叫她高兴高
“是!”
番外篇 中卷第两百二十章 面具脸谱
“这一切难道是三哥的苦肉计?”相携着从偏殿里出来,汪洋边走边问着身边那个一脸若有所思的汪海。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心里有气,心里郁闷,毕竟这边他才刚开始跟父皇那诉苦和抱怨,可那头却突然传来什么三皇子遇刺受伤的消息,这来报信的人还说什么三哥他伤势严重,失血过多,需要好好的疗养等等。
听来人这么一说,这父皇哪还有半点心思去惩罚他,是早早就担心的立马派人去慰问了,连随行的御医都一下子指派了三个,比起三姐的可怜待遇,他不得不真心的说一句,“父皇他还真是偏心极了!”
但,是真的有人行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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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不得不说这三哥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这遇到行刺,他既没有死,也顺利的逃过了接下来该有的惩罚,而且还十分幸运的转移了视线,还真是一举三得。
“哥,你说三哥他这次的行刺,会不会就是他自己安排的?”汪洋皱眉想着继续问,总觉得这件事来的很是蹊跷。
闻言,一直若有所思的汪海转头看了满脸怀疑的汪洋一眼,有点吃惊这个弟弟突然而来的敏锐直觉,“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实在是太巧了,你想,他怎么早不行刺,晚不行刺,偏偏要在三姐的身份证实后,还要在他那个防守严密的三皇子府里,而且据说那个行刺的刺客竟然还是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哥,你想想。以三哥他那一向精明严谨地性子,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会把一个不知根底的侍卫安排在身边吗,更何况还说什么伤势严重。这三哥的武功可是不差,而且身边还经常留有几个侍卫跟着以防万一,再说他府里今天可没传出有侍卫死亡或是受伤地消息,怎么可能就他这个主子受伤了,难道他身边的那些个侍卫全是死的吗?”
听着汪洋的这一段长篇大论。汪海却是满意的笑着拍了拍他地肩膀,满脸赞赏的扬起眉毛。“洋弟,你终于长大了!”
闻言,一向开朗并有着火爆脾气地汪洋居然一反常态的脸红了,一双眼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四处转移着视线。“哥,你说什么了,我不早就是大人了!”
“你这里是!”汪海说着拍拍汪洋的肩膀,暗指他地身体,然后又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这里以前不是,不过现在是了!”
“哥。你——”汪洋闻言顿时恼羞成怒地就准备动手反驳。总觉得他这话里暗藏着鄙视偷笑地感觉。
“走吧!”汪海说着加快步子。也正好躲过了汪洋地“魔爪”。
“去哪?”汪洋跟上奇怪地问。手上抓挠地动作继续。“你不是对三哥遇刺地事情有所怀疑吗。那我们这就去三哥地府上看看。顺便慰问一下三哥他地伤势如何?”汪海笑着朗声解释。其实这也是他心里一直想搞清楚地事情。毕竟现在不管这三哥遇刺地消息是真是假。他这一步简直都是把他们这一个个兄弟都送上了战场。本来今天父皇还在言语中暗示他们要收敛一点。可是这三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