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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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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色之外,又布置了苔藓、蕨草类安静朴拙的植物。绿意深浓,安静自在,既点亮了那黑白灰三色,又与那三色和。谐相融、相得益彰。
    詹姆士整个呆了,讷讷道:“我觉得我的办公室,好像你们中国的那种盆景。当然是这么巨大的一个。”
    燕翦白了他一眼:“虽然说得有些荒唐,不过也不算全错,也算你与我东方文化有缘。”
    她这样的半褒半贬,却也让他心里喜滋滋地。他歪头看她,然后再细细打量这叫人惊异的微观世界:“那我猜,这白沙象征水,黑石则是陆地与岛屿。而且黑白二色又是中国画的传统意境,所以你给我设计的主题其实是山水。”
    燕翦只能暗暗叹息。没想到这个家伙说得还当真有那么几分眉眼。
    她歪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这叫枯山水,禅寺中的庭园设计。正如你说,脱胎于中国的盆景设计,取意于中国水墨山水画。”
    说着一指已经帮他摆好了位置的蓝釉佛头和青瓷笔洗:“你说改造这办公室,为的事配的起你从我店里买的物件儿,那这枯山水无疑是最佳的环境搭配。我给你设计完了,我用了心,至于满不满意是你的事。”
    直到此时,他仍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激动。这设计的确是穷尽了他所有的想象力也难以想到,而且的确跟从“中古”里买来的那些充满东方的、禅意的物件儿相得益彰。
    更难以想象到,这个设计竟然出自眼前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的脑袋里,况且她根本就不是装修设计师,她只是学服装设计的罢了。
    他负手歪过头来看她:“那你呢?你满意么?”
    燕翦哼了一声:“当然满意!这是我在这个领域的第一个作品,整整三个月,我为了它殚精竭虑、绞尽脑汁,我为了它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说到这里,燕翦方觉失言,赶紧打住,伸手掩住口,颧骨上涌起尴尬的红晕。
    詹姆士的蓝眼不由得更为幽蓝,她方才失口说出的话,她这一刻的面露娇颜,都叫他内心轰地怦然。
    只是他不能不按捺着,状似随意地垂下头去,盯着自己脚尖前的白沙:“你本来那么恨我,那么讨厌我,按照常理你只需要敷衍应付我一番就够了,又何必要这样殚精竭虑、辗转反侧?”
    他想扮作疏离,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抬起眼来,灼热地盯住她:“那些你夜不能寐的夜晚,你想着我的办公室的时候,是不是——也同样想到了我?”
    燕翦心下登时乱作一团。
    虽说……这也都是她的设计,是她引他上钩的计谋,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觉自己的阵脚先乱了。
    她便急忙转身避开他的凝视,抓过书包来抱在怀里,冷声冷气地一指周遭:“所谓禅意,你该明白,那意境是天人合一,所谓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况且你也看得见,这地上的白沙都有设定的纹理,沙中的苔藓也有固定的朝向,动一发则全盘的意境都会跟着乱了。”
    “詹姆士,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就如同装修过
    程里我不准你们任何人来偷看一样,我现在给你装修竣工了,也不准你自己或其他人随意乱动我的作品。一粒沙、一株草都不可以。”
    “你如果肯答应,我现在就正式将这个作品交给你;如果你不肯答应,那我现在就亲手将这一切都毁去!”
    詹姆士眯眼凝视着她。
    难以想象生就这么娇小温柔的模样,可是性子却刚烈如火,叫人不敢拒绝。
    他深吸口气:“可是这毕竟是办公室,总难免需要挪动。如果我一旦需要挪动,不挪动不行的时候,我至少可以请你来亲自监督执行吧?”
    这个工程只用了三个月,呵,三个月,怎么可以这么短。他本以为她没经验,所以做这个工程怎么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完成,那他就能一年半载里每天都看见她在他的视野里出出进进。
    可是既然她已经在三个月里完成了,那他总得再想个法子让她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
    他想,徐图未来。
    燕翦咬着嘴唇想了一下,竟然也爽快地点了头:“成交!”
    之后她便不想多留,拿了合同给他签字,然后到财务部结账走人。
    他立在崭新的办公室里,站在这一片枯山瘦水之间,立在窗边垂首向下,看着她小小的脑袋越走越远。
    果然,没有了她,这办公室里的山水世界便没了灵动和禅意,只剩下一片枯槁的沙石而已。
    。
    时光静悄悄地流淌,时年和解忧的失踪依旧没有出现有价值的线索。可是这个世界从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停止运转,所以这个世上的各种犯罪案件还是不断发生,警局还是不断收到新的任务。
    最初的为了时年一案而调集所有的精干力量,可是随着时间流逝,随着新的案情的出现,便总不能让整个警局全都停摆下来,不办别的案子了。于是小组的人被不断地抽走,再抽走,到后来就算大家心里都还没有放弃,可是手头上却不得不将时年和解忧的这个失踪案一再地向后降低排位。
    按着这样的节奏,大家心里都明白,除非能快速出现有价值的线索,否则这个案子只会被一点一点地湮没在时光里,湮没在新增的案件之中,然后渐渐地成为了悬案,最后被封存进档案箱,束之高阁。与警局里所有曾经多年无法侦破的悬案一起,被深深地埋进最不惹眼的角落里,等待蒙尘。
    没人愿意这样,可是这却是不能不面对的客观现实。
    小组的人手被不断抽走,警监给大家安排了各种各样的新任务。他唯独放过了一个人,那自然是汤燕卿。大家都明白,警监是实在张不开口对汤燕卿说:“你先放放这个案子,接手新案子吧。”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以,可是对于汤燕卿来说,又有什么案子、什么受害人比得上时年?
    于是六个月后,真正还在全心全意办时年这个案子的人,只剩下了汤燕卿一个人。
    孤军奋战。
    难得的是,皇甫华章也还依旧能保持冷静,也还依旧陪着他锲而不舍。皇甫华章每天依旧还来警局坐着,安安静静地只是看着他。
    每天下班,皇甫华章都会走上前来,语气淡淡地说:“汤sir,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回念念和解忧。只是,你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
    连夏佐也忍不住说:“汤sir,只是一个乔治而已。这么久了,你怎么竟然连一个乔治都逮不住?”
    ………题外话………【今天万字,稍后还有两更~~】

☆、410。410有没有谁的心,坚不可摧(2更)

夏佐的话,汤燕卿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乔治是皇甫华章的手下败将,十五年的流放,终于利用燕舞坊一案,与汤燕衣合作而借助警方的力量将他带回M国来,自以为计策高妙,却怎料想到头来还是一败涂地。
    这个人,在皇甫华章面前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可是汤燕卿如果连一个乔治都抓不住,那在皇甫华章面前就更是不值一提了。
    汤燕卿咬着牙笑:“我一定会抓到他的,你们等着!”
    皇甫华章这些日子一样地憔悴,鬓边的发都白了。汤燕卿近乎赌咒发誓的话于他无感,他只是偏开了头,环视这警局的办公室。
    “可是,究竟要等多久呢?汤sir,你是警探,相信你们警方比我更清楚,绑架案里超过7成的人质在48小时之内就会丧命;而剩下的侥幸的3成里,2成会熬不过6个月;而最后的1成……则可能人间蒸发,永远再回不来了。鳏”
    他转头回来,蓝眼如冰:“如今已是六个月,是生死关口。你还说要让我等,你究竟要让我等多久,你说?!”
    汤燕卿深深吸气,可是终究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脾气:“我也想知道还要等多久!皇甫华章,我比你还急,我比你还要早点找到她!”
    他已经等待过了一个四年,他这一次又要等多久?八年,十二年,还是四十年?
    可是其实等多少年都没关系,至少给他一个确切的数字,那他就可以数着日子一天一天地等下去好了。可是现在的情形却是,无法预知那个期限究竟是要多少年。也许遥遥无期,也许……穷尽此生。
    皇甫华章也失望地闭上了眼睛,良久才清冷的睁开,狠狠盯住汤燕卿。
    “我真不明白,你这么没用,还要当什么警员,还有脸受什么勋章!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是因为你出身汤家,可是事实上我看恐怕就是这样。”
    “皇甫华章你说什么?”汤燕衣正好从外头进来,听见了便冲过来。却被夏佐死死拦住。
    皇甫华章眯眼盯住汤燕衣:“难道我说错了么?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六个月了,我的念念和解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警方和他,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说法?”
    皇甫华章说着轻蔑地从汤燕衣面上抽走了目光:“再说,我只是指斥他是汤家的子孙。而你,又不是真的汤家人,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汤燕衣心上最脆弱的那个点又被狠狠戳中,她极力忍着,可是视野还是被泪光模糊。她用力地笑:“皇甫华章,这样的话我也一样会说:乔治为什么会带走时年和解忧,还不是你造下的孽?都是因为你,时年和解忧才会六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以想象在乔治手里,她们会遭遇什么样的境遇,而这些都是你造成的,她们都是代你受过!”
    心理攻击法,她汤燕衣一样谙熟!
    本来以为可以一击奏效,可是皇甫华章却只是诡秘勾起唇角,冷冷抬起下颌:“不要转移焦点,现在犯罪的只是乔治,你们警方需要做的是逮捕乔治救回人质,而不是给我宣讲大道理。”
    “如果想听大道理,我会去高山禅寺,或者教堂,高僧大德和神父都会帮你说得更春风化雨。汤燕衣,你一向不擅长于此,还是收起你的攻心术吧。”
    闹到最后,还是警监亲自出来打圆场。
    受害人的家属都会到警局来闹,闹出什么花样儿来的都有。警监曾经亲自处理过的一桩未成年人绑架案,那孩子的父母干脆带了帐篷到警局来打地铺,24小时不离开。这种心情当警员的都能理解,于是警监对皇甫华章也只是劝解。
    看着警监对皇甫华章那客气的模样,汤燕衣只觉委屈,不由得呛声:“皇甫华章,你觉得你厉害,那你自己去找啊!”
    皇甫华章随即反呛回来:“如果公民遇到事情都只依靠自己的力量,那纳税人还花钱养你们这些警员做什么?”
    汤燕卿坐在椅子上,满面苍白,汗珠子滴滴滚落。
    他终于缓缓站起,向皇甫华章说:“好,再给我一个月。如果这一个月我还是没有进展,我会自动辞职。我不配当警员!”
    皇甫华章冷冷盯着他:“其实你当不当警员,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是我的念念,我的解忧!如果她们再回不来,你只是轻飘飘地辞职而已……我都觉得你现在的话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汤燕卿额头青筋直蹦:“你以为如果她们再也回不来,我就能活下去么?仅仅一个辞职自然算不上什么,可是我不能给警方抹黑。等我辞职之后,我会陪着她们一起死,我说到做到!”
    汤燕卿这是太着急了,口不择言,可是周围的人都听出了不对劲。
    皇甫华章果然冷冷地哼:“一起死?汤sir你太过分了。她们一定不会出事;要死,你自己死。”
    汤燕衣又要冲上去,被警监死死拽住。
    警监又吩咐人按住了汤燕卿,然后陪着笑送皇甫华章离开。
    。
    皇甫华章走了,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在同情地看着汤燕卿。
    六个月了,从前的英俊贵公子,此时发丝过耳、满脸胡茬。从前身上的警服一根线都不会歪了,而此时那堆布料胡乱堆在身上,就像一团破抹布。
    这个人纵然活着,心气儿也早毁了。
    汤燕衣看得更是心痛如绞,她忍不住含着眼泪走过来推开同事,亲自扶住汤燕卿:“小哥,你别听皇甫华章的。辞什么职,什么生生死死的,我看他自己才有嫌疑。”
    汤燕卿轻轻闭上眼睛:“别说傻话了,不是他。他始终都在我们视野里,从出事到现在几乎每天都在你我面前出现。怎么可能是他。”
    警监走回来,疾声厉色地催促汤燕卿:“快去见心理医生!你这孩子的状态真是越来越糟了!”
    。
    走远了的劳斯莱斯里,皇甫华章的神态放松了下来。双手扶着手杖上的水晶骷髅头,意态闲适地闭上眼睛。
    夏佐这才转头过来问:“已经六个月了,先生还要等多久?”
    六个月了,先生竟然就能这样稳稳地在原地待了这么久,而且看样子还并未做出离开的打算。先生怎么可以这么淡定,怎么可以这么放心?
    换了别人,早就急着丢掉手边的一切,飞赴天涯了。
    皇甫华章轻轻勾了勾唇角:“急什么。我想要的又不是这几个月,我要的是一辈子。只有付出这点时间料理好了眼前的一切,才有长长久久的将来。”
    再说,汤燕卿又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他若不是留在原地不动,让汤燕卿无迹可寻,那只要他一动,他敢打赌,汤燕卿一定会跟上来。
    这是一场比拼耐心的游戏,像狩猎,像钓鱼,段位低的才会追求场面的轰轰烈烈,而真正的高手可以屏息固守,直到最佳时机到来,一击致命。
    。
    汤燕卿只得去见心理专家。
    进了约谈的办公室,便是一皱眉:“杜伯伯,怎么是您?”
    杜松林也无奈地笑:“凭我跟你们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二伯给警局邀请心理专家,自然会想到我。况且你们警监先前让你看的几位心理医师,都没能给你带来什么积极的效果,他就想到了我。他希望凭咱们爷们儿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能帮你敞开心扉,好好地接受治疗。”
    汤燕卿挑了挑眉:“我没事,只是急。”
    杜松林轻叹口气:“急,就可致命。”
    汤燕卿垂下头去,默不作声。
    杜松林摇摇头:“我知道别的心理医师为什么对你束手无措,因为他们忘了你自己也是犯罪心理专家。你对他们的手法早就烂熟于心,你知道用什么法子可以骗过他们,所以这么久以来你并未接受到真正的治疗。”
    “这样是不行的,燕卿,你现在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你需要有人来帮你。杜伯伯不会破案,对法律知道得也不多,可是杜伯伯好歹在这个领域比你的经验丰富一些。让杜伯伯帮你。”
    汤燕卿终于点了头。
    杜松林缓缓道:“在杜伯伯面前可以放下防备了,将那自己完全交给杜伯伯。相信我,我一定能帮你走出眼前这个困境。”
    汤燕卿的呼吸越来越缓慢,眼皮一点点沉坠,最终阖上。
    杜松林的嘴角隐约勾起一个陌生的弧度。
    ………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411。411如果能少爱一点,也许就能少伤一点(3更)

正如杜松林所说,给汤燕卿的治疗过程难度极大。要时刻小心分辨什么是汤燕卿真实的心理状态,什么是他刻意的虚与委蛇。
    一个小时的治疗过程下来,杜松林也累得一头的虚汗。一直回到家中,额头的汗还没消。
    他怕自己这样子惊动了霍淡如,于是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屋,尽量不放出声音。
    却见霍淡如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新闻,汤明羿的形象在电视屏幕上看起来那样魅力耀眼。尽管已经两鬓斑白,可是这个年纪的汤明羿却反倒是他最富有男性魅力的时候。
    霍淡如看得目不转睛,当画面切换走之后,还垂首悄然地叹了口气砦。
    这一切都悄然落进了杜松林的眼底。
    霍淡如也是警醒的人,猛地感觉屋子里有人,连忙回头,这才看见了杜松林鳏。
    霍淡如有些尴尬,急忙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松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出声?”
    杜松林垂首淡淡笑笑:“呃,我开门总要出声的,可能是你没听见。”
    又是深秋了,房子里没开暖气,有一点冷。
    这清冷的寒意从两人之间传到霍淡如身上。她便连忙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走过来接过杜松林手里的公事包。
    这才看见,他额角的发还都是湿着的。
    她忙问:“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
    杜松林依旧淡淡地笑:“呃,是被警局请去给燕卿那孩子做心理疏导。那孩子的性子有多拧,而且他自己又是犯罪心理学领域的专家,想要让他‘移情’过来,真的太有难度。连我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放下对他自己意识的掌控。”
    霍淡如便也叹气:“可不是。那孩子主观意志太强,这对心理医师来说是最难应付的病患。”
    霍淡如跟杜松林是在汤明羿当选州长之后结婚的,没大操大办,只是办了简单的仪式,事后才通知亲友的。
    霍淡如这一辈子都是要面子的人,她是不想让亲友知道,她是在汤明羿当选了的那个晚上,喝了个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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