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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点出该提防的重点,羽宝簪的这个警告毫不实际,形同废话,但她也没机会再把话说下去,因为接着发生的那个变化,让羽宝簪再没有机会把话说完。
孙武本来有点奇怪,自己又不盲不聋,这匹狼是怎么出现、怎么爬到屋顶上去的,自己怎么半点也没察觉?但这时辽阔的金属屋顶上,出现了许多水波似的涟漪,一匹跟着一匹的银狼,从涟漪的中心浮出现身,转眼间,就从一匹狼变成了狼群。
“……还真是马戏团出来的咧,会飞檐走壁已经很夸张了,竟然还会地行术,现在马戏团的动物特技还真杂啊!”
孙武低声说了一句,但也听到小殇同样说了一句话,“去,变得棘手了,以前这些畜牲可不懂这套啊。”
“啊?什么?小殇你说什么?这些狼是升级版?你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吧?喂,把话说清楚啊。”
如果要战当年村长老爹战过的东西,孙武倒是很有兴趣,可以藉此来个考验,但如果是升级版,那情形就不同了,自己可没打算当实验品啊。
照孙武的预期,狼群下一个动作应该就是从屋顶上扑来,这一扑的声势非同小可,但纵使野兽的动作灵活,身在半空,必定会有破绽出现,自己只要把握时机,应该可以先打倒个两三匹。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有些不对劲。狼群确实是扑下来了,但在跳跃下来前,们屈起了后腿,姿势不似寻常野狼地扑跳,在半空中的转身动作也极其灵活。孙武挥出的拳头、羽宝簪试射的两只羽毛,都全数落空。
狼群落了地,巨足踏在地面的震动比预期大,站直起来地身体比预期中更高大,比寻常的成年人更高,每一匹都有近两公尺的巨硕身躯,被这些巨影给覆盖,孙武顿时意识到自己尚未成年的事实。不过。更重要的一个事实是……这些狼真的会站直起来!
孙武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眼前所见的这些狼群,确实是如同人类般站立,挥舞着利爪。高声嚎叫,凶狠地对人攻击。之前自己还猜不透,堂堂龟兹王国为何会被狼群给难倒,让村长老爹来这里杀狼扮救世主,现在……那个答案自己很清楚了。
“孙少侠。当心。阿默兹狼力大无穷,刀剑不入。传闻中仅有银器能伤,绝对不可轻敌,你……”
“……麻烦一下,如果下次要我去打狼人,麻烦一开始就先提这一点,好吗?”孙武也只能这么简短叹口气了,因为魔狼群已经开始四下攻击,择人而噬,一眨眼地工夫,就已经有几名同盟会地人员遇害。这些魔狼的攻击极其狠辣,粗硕地狼臂,力大无穷,简单一下扫过,就把人的脑袋打飞,或是整具身躯当胸断为两截。
只是慢了一步,孙武眼前就血肉横飞,几条生命变成碎肉。一个同盟会的人员被魔狼抓住,才转头向孙武求救,声音甫发出口,魔狼便大张利口,长长地下颚流着唾液,猛力一合,轻易咬碎人体骨肉,竟将那人噬去半个脑袋,连带肩颈扯下一大块血肉。
孙武经历的战斗虽多,但这么凶残的杀人方式,那可真是首次见到,登时胸口血气上冲,险些就吐了出来。
“呜”
长啸声中,一匹魔狼认准孙武,闪电飙冲到他面前,冲势未停,一爪便疾挥而来,直扫向他头颅;孙武看准来势,不避不闪,举起左臂挡架,有心与这异种兽类拼一拼力气。
两股力量正面对撞,孙武只觉得一股狂风暴雨似的力量涌来,差一点就站立不稳,但自身的金钟劲也随即透发出去,任外力撞击有多猛烈,双足始终像根钉子一样,牢牢死锁地面,动也不动一下。
挥击无效,这似乎激怒了魔狼,狂嚎一声,就往孙武地肩头大口噬下,来势奇快,孙武欲避无从,只觉腥臭气息扑鼻,一股怒气由心而起,索性鼓足金钟劲护身,硬受一击,同时屈起双肘,前跨半步,将双肘钉击向魔狼地胸口。
紧急应变,孙武只觉得肩上一紧,狼牙的力量极大,却仍无法攻破金钟罩地护体,而自己双肘并施,犹如两根巨钉直打魔狼胸口,甫以金钟劲爆发,力量非同小可,劲道一发,那头魔狼身躯虽然巨硕,却被打得跌飞出去,重重坠地。
一击奏效,孙武脸上却不见喜色,这两肘一钉,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同尺寸的结实木柱一样会给打断,但魔狼坠倒地上后,只是吼啸一声,立即翻身站起,看不出有什么实质伤害,这等抗击力已不是随便一句皮粗肉厚便能解释,如果继续打下去,恐怕真会很吃力。
稍微测试了一下魔狼的实力,孙武侧眼望向旁边,羽宝簪已顺风翱翔半空,起落如电,同时和好几匹魔狼交上手,魔狼群爪势凌厉,却连她半片衣衫都沾不着,总在间不容发之际被她闪过,孙武只看了这一下,就知道羽宝簪应付裕如,只不过……对于这些魔狼,她似乎也没法造成什么有效伤害。
“……要命,赤手空拳来打狼人……如果能有什么神兵利器就好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孙武着实怀念起伽利拉斯,要是有水龙吟在此,砍杀魔狼应该会轻松一点。这个念头才刚出现,圣堂的正门口就闪现一道人影,伽利拉斯手持水龙吟,高速朝孙武这边冲来。
“啊!先生,你真是善解人意啊!”
孙武兴奋得叫出声来,但随即发现不对,疾奔过来的伽利拉斯披头散发,满脸是血,伤势好像比刚才还要严重几分,总不会是他疗伤疗到走火入魔,跑过来求救的吧?
假如情形真的是这样,或许还好一点,但是当孙武看到那个手持黄金三叉戟的身影,在圣堂门口接着出现时,他就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楣,而且这个霉运似乎还没走完。
在地司祭的身旁,又出现了一个身影,心眼宗这次果真是有备而来。
白袍飘飘,赤红的眼睛图腾飘动,来人不露真面目,但一身冰冷的邪气却让孙武异常熟悉,那凄惨一战的记忆又回到脑中,令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心眼宗主。”
第一章 杀狼破军·神秘援兵
拓拔小月与姗拉朵联合,一起潜入生物研究所,还没有真正深入重地,已经看到了令她们惊奇的景象。
“耶律不花博士是虚谷子?这……不可能吧?他看起来……不像是河洛门人啊!”
拓拔小月根本不知道谁是虚谷子,但既然是河洛剑派的大叛徒,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耶律不花在研究所中多年,自己从小便识得此人,尽管不熟,可是也看了十几年,突然之间说他是河洛门徒,这听来让人怎能相信?
“像与不像,不是用眼睛看就算的。瞳色、发色、轮廓,这些用来区别中土与域外人士的特征,对于擅长这方面技术的专家来说,一两个小手术调整,整个样子马上就变了,就像……唉呀,反正如果只懂得看这个,早晚会害死自己。”
姗拉朵简单的几句话里,自有一股令人无法反驳的威严,拓拔小月点了点头,决定回去之后定要详加调查。
“阿古布拉这臭贼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小小一个生物研究所,居然也能管到乌烟瘴气,真是乱七八糟……”
“疤面大侠,……认识我
“认识说不上,但有过几次交手经验,嘿嘿,我晓得他很多不为人知的事啊,这些事情说出来,保证吓一大跳啊……”
疤面大侠的语气,拓拔小月听起来只觉得不怀好意。彷佛在暗指自己父亲有什么黑暗面。以拓拔小月对父亲地了解,这话形同诬蔑,令她瞬间怒意上涌,正想要说些什么,一股被人窥视的感觉再次出现。她看了看周围,不解地摇摇头。
“不管怎样,有虚谷子这个老小子在,这边不会有什么好事,继续往下看就知道了。”
话说完,姗拉朵在通风管内犹如一只识途老“鼠”,迅速穿钻,面对错综复杂的无数通风管道。她轻而易举地辨识出路。令跟在后头的拓拔小月傻眼,不久之后。更生出了一个疑问。
“前辈,您以前是不是曾经待过这里?”
“……要这么说也可以啦,研究所草创时期。我曾经在这里参与过一些工作,虽然他们后来有不少地方改建了,但基本的管路配置变不了,只要跟着主电缆走,就可以找到他们存放机密地地方。”
“此话……何解?”
“存放重大机密的地方。通常也是防卫最森严的地方。而要启动那么多设备,需要的能量也大。只要顺着能量配置的方向走,准没错的。”
姗拉朵带着拓拔小月行动,先后绕经过几个实验室,看到里头的人神情肃穆地工作,并不像是在做什么不法事情,拓拔小月并非此行专业,只能看个大概,姗拉朵却是瞄个一眼,立刻便扔下一句“没看头”,继续往下一个目的地行去。
从潜入至现在,整个探查工作都算是顺利,甚至可以说出奇地顺利,然而,生物研究所终究不辱“戒备森严”地称号,当拓拔小月跟着姗拉朵不晓得钻入第几个通风管的孔道后,姗拉朵地动作忽然一顿。
“真好也真不好,我们给人发现了。”
“呃……给人发现了当然是很不好,但不晓得真好是好从何来?”
“好是好在有点刺激调剂啊,如果我们这么顺利就查到坏人阴谋,全身而退,什么事情都没惊没险,难道不会觉得很无聊吗?年轻人应该要有点冒险精神吧!”
“……你们梁山泊还有没有正常人啊?”
颤着声音说话,拓拔小月不知道疤面大侠的信心何来,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发现己方踪迹已泄,但研究所的人若已经发现自己,接下来恐怕一场战斗难免。
如果表明身分,不晓得可不可以避免战斗,再怎么说,哪怕研究所真地有问题,但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反叛,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公主,只要亮出身分,多少可以有威吓效果。
“……这一招行不通的,虚谷子那个杂碎虽然贪淫好色,不是个东西,但以坏人而言,他的素质不差,与他为伍的人,不是用身分地位可以吓得倒的,如果那么做地话,被灭口就是唯一地下场……**是附赠品。”
“那我们……”
“战斗这种鸟事就别想了,当年虚谷子就是河洛九子之一,武功虽然不是最顶尖,但也不是我们这种三流角色比得上的,想靠战斗杀出去,这种想法勇气可嘉,不过除了死得快点,没有其它意义。”
威吓不行,战也不行,唯一地出路就只剩下逃跑,这时研究所内的人们已经被惊动,从四面八方赶来,把退路整个封死,姗拉朵一扬手,通风管中烟雾弥漫,跟着便从结构最弱的衔接处炸开来,呛鼻的白烟满溢整个空间,正在下方守株待兔的人们措手不及,被呛得泪眼汪汪,情势大乱。
“走!”
混乱中,姗拉朵和拓拔小月往外闯,在两人坠下地之前,姗拉朵就已先给拓拔小月服食药物,不受烟雾中的催泪效果影响,得以快速奔逃。
一阵乱闯,冲出了包围网,拓拔小月庆幸平安脱险,思索该如何离开,冲在前头的姗拉朵忽然停步,尽管一语未发,但从她身上紧绷的气氛,拓拔小月察觉到事情有变。
“前辈,怎么……”
“三流的机械好处理,二流的高手也不难搞定,可是……唔,这个东西未免也太刺激了点。姗拉朵的目光直望前方,在烟雾弥漫地朦胧中。通道另一头有些极为高大的身影,乍看之下像是人,但拓拔小月很快就判断不是,因为自己所认识的人里头,能有这等粗壮身躯、近两公尺的身高。这样的人实在太少,而且空气中充塞地一种腥臭味,也都明示通道那一头的生物是兽非人。
什么猛兽会有这样狠恶的外形?拓拔小月脑里浮现了几种域外出名的猛兽,但那些生物似乎不太可能被饲养,更不该出现在这里。不久之后,一个应该已经灭绝的生物名,挤掉了前头的几个被选答案,在拓拔小月的脑海中清晰起来。
“不、不会吧……阿默兹狼?”
只要是龟兹……不。只要是域外人士。就应该没有谁能忘掉这个梦魇,当初阿默兹狼为祸域外。噬人无数,各部族组成联军征伐,血战数仗。伤亡惨重,都没有能够消弭此大祸,如果不是奇迹出现,恐怕各部族迄今仍无法从那噩梦中醒来。
自从巨阳武神消灭魔狼群以来,这些异种魔兽未曾一现。如今。应该已被灭绝的阿默兹狼再现,拓拔小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喂。别傻愣愣地在这里,想当魔狼地饲料吗?这些家伙吃人之前是不用祈祷的。”很快从见到魔狼地震惊中回复过来,姗拉朵一把抓住拓拔小月,就往另一个方向冲,趁着魔狼还没动起来以前先逃窜。
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这些魔狼不但力大无穷,而且动作快捷,别说是武功基础不高的两人,哪怕是轻功高手,也未必能在短程竞走中逃开魔狼,姗拉朵地逃跑,照理说没几秒就会被追上。
可是,对姗拉朵来说,也只要争取到几秒钟就够了,她奔出三步,在浓雾中来到一处墙壁,拉开墙上的翻板,立刻就出现一条倒垃圾用的滑道,二话不说,拉着拓拔小月就往里头跳,两人才跃进去,后头就爆出一声巨响,一头魔狼重重地撞在墙上,把钢板都撞凹了。
这条倒垃圾的滑道颇长,姗拉朵下坠途中,在钢板上用力一踹,改变方向,进入了另一条岔道,拓拔小月有样学样,跟着也进入岔道,两人在复杂的岔道中快速滑行。这些岔道虽是用来倾倒垃圾,但壁面却甚是光滑整洁,两人身上并未因此染上脏污,反倒是拓拔小月越来越是怀疑,哪怕是这个研究所地设计者亲至,恐怕也未必能如此熟悉每一条暗道,这个疤面大侠到底是……
“喔,我不搞建筑,研究所不是我设计地,但当初仇家太多,在这研究所待的时候常常被人追砍,就往各处暗道里跑,再熟也不过了……”
猜到了拓拔小月地怀疑,姗拉朵做了解释,跟着,两人再次转入一条岔道,但这一次却是直通至底,而且还没有出路,姗拉朵重重撞在尽头的钢板上,痛哼一声,抢在拓拔小月追撞上来前,她将钢板敲击数下,拉出一个手把,用力一转,大半块钢板应声而开,竟然是一个由内开启的暗门。
暗门开启,追撞上来的拓拔小月就与姗拉朵一起跌出去,两人重摔在地上,剧痛之余,都是眼冒金星,险些站不起来了。
不过,纵使还没起身,拓拔小月却感觉得出,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因为周遭温度冷得出奇,此处应该是一个冷冻库房,虽然不晓得存放何物,但疤面大侠会选择来这里,绝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研究所出了问题,我们不知道;研究所里的暗道,还有这些暗门,那些反叛的家伙好像也不知道,这该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总觉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拓拔小月这样想着,就听到姗拉朵说,此处是存放重要对象的库房,从前是这样,现在应该也不会差,只要在这里看一看,目前研究所在搞什么勾当,就**不离十了。
乍然放眼望去,在这座冷冻仓库里头,确实封冻了不少东西,一瓶瓶、一罐罐,放在库房内的铁架上,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拓拔小月也不知道哪件东西才是可疑。但疤面大侠对这些不屑一顾,只是一个劲地往里头走。
“来瞧瞧看,阿古布拉那家伙有没有偷藏什么?是不是真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疤面大侠地话,拓拔小月听来特别刺耳,总觉得这女人似乎与父亲有深仇大恨。每一句都有意无意讽刺着自己的父亲,假如不是她护着自己连过险关,自己真是会搞不清敌友之分。
“疤面女士,我很敬重的本事,谢谢一路护我至此,但请说话有些分寸,不要一直辱及家父。”
“哦,如果我继续说下去。打算怎么样?在这里与我翻脸。靠自己的力量走出去?告诉吧,就算是阿古布拉自己站在这里。我也……”
姗拉朵说话的声音突然顿住,整个注意力被眼前地一件东西给吸引住。那是一个强化玻璃容器,和其余的瓶瓶罐罐相比。这个玻璃槽的体积大得多,足足有两公尺多,上与天花板接齐,外壳结着一层薄冰,乍看之下。瞧不出是什么东西。但当拓拔小月也朝那边看去,却为之惊讶不已。
那个大型的玻璃槽上。盖着一个赤红色的虎形封印,正是龟兹皇室的印记,代表着龟兹皇室禁止他人接触此物。印记本身有防伪设置,极难伪造,拓拔小月一看就知道印记是真,换句话说,这件东西与龟兹皇室大有关系。
龟兹由阿古布拉王建国,所谓的皇室成员,一只手数得完,这种封印又都是由阿古布拉王使用,虽然不能说一定与他有关,但这机率却高达九成。看见这个印记,拓拔小月的心狂跳起来,一个小小地声音,在她脑海里头悄然出现。
……或许,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