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鼻大帝看了看郝姑姑;又看了看苇裳;大步朝梁灼走去;伸手一把搂过她;仰头对郝姑姑道;“姑姑;这是阿丑;原来国辅王府的郡主。”
“她是来……”他转头看了看梁灼;梁灼立刻会意;“我是来求姑姑一件事的;就是我想知道自己的……”
“好了;我知道了。”郝姑姑冷冷打断梁灼所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看阿鼻大帝和苇裳时的柔和可亲;扭过头淡淡的看了梁灼一眼;冷若冰霜。
“姑姑;我还没说完呢……”梁灼眨巴眨眼睛;还是不死心。
郝姑姑闻言立刻便转身;面色淡漠;径直朝浮云山上走去;走了几步;又侧过头;对着站在一边的苇裳;开口道;“裳儿;我们走。”
“是;姑姑。”
“完了;我和你姑姑没戏!”郝姑姑一走;梁灼立刻像垂败的公鸡似的;耷拉下头;十分懊恼的嘟着嘴。
阿鼻大帝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往她头上一拍;“从没指望你能博姑姑欢心!”拽着她的手大步朝郝姑姑她们追去。
“从没指望你能博姑姑欢心……从没指望”梁灼反反复复回味着阿鼻大帝这句话;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好歹她以前也是郡主一枚;要是姑姑真喜欢苇裳那样的;她临时起意装个两三天也不是没可能的……
哎呀呀;只是她重生以后疏懒散漫惯了;要真是从头开始装;还真是个技术活。梁灼揉了揉眼睛;觉得眼睛发涩;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顺着后脊梁骨爬上来;她;她…………好像又开始困了;唉;最近怎么老是容易犯困?
不能睡!不能睡!梁灼使劲掐了掐了眼皮;迷迷糊糊听到阿鼻大帝问了一句:“城主也来了?”
接着便是苇裳糯糯的嗓音:“是的;主人。城主一直在里面等着要见你呢。”
梁灼觉得头昏脑涨;全身酸软;眼看着就快要支撑不住了;“喂!”阿鼻大帝扭过头在梁灼头上又是一敲;“这可是个机会;你争取表现稍微好一点吧。不然我姑姑的性格;唉……”
梁灼一听这话;立刻睡意消退了一半;大声嚷嚷道;“什么叫我表现得稍微好一点?我可是梁灼;要不不表现;要表现就一定要很好很好嘛!”说完很是得意地眯起了眼。
“哼哼!管你什么城主;城狗的;且看我变变变;变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楚楚可怜小鸟依人……!”
“好了;你不闯祸就行了。”阿鼻大帝点了她额头一下;十分鄙夷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拉着她就往前走。
“阿鼻;你狗眼看人低;你你你!给我等着!”梁灼低下头;死死地攥了攥手心;咬牙切齿的腹诽道。
浮云山的树木很多;或许哪里的山树木都很多;绿绿的;翠绿、嫩绿、墨绿、浅绿、淡绿、深绿……
梁灼的手被阿鼻大帝拉着;心下暗暗决定待会一定要装得有模有样的;甚至她都开始在心底盘算好待会应该怎样走过去;怎样笑;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淡淡的橘红中;古树参天;一桌;一凳;一人。
见梁灼他们来了;那人轻轻转头;淡淡的向梁灼他们看过来。
“啊”瞬间之前准备的一切立即被这一双眼睛瞬及击垮;那不是别人的眼;而是许清池的眼睛!
147 玲幻无量(上)
147玲幻无量(上)
**本篇要重新写,不作数**
残阳如血;古木密密层层的罅隙里刮下来一大片橘红色的朦胧光线;稀里剥落的;空气中浮动着似有若无的淡淡苦茶香味……
细细一闻;却又似乎是松树的气味。
“是你?”梁灼觉得心口某一处倏地一下迅速的疼了起来;浅浅的;风吹扬起那一片墨黑色的衣角——
黑衣黑发;背影料峭孤绝……
风轻轻的吹在脸上;梁灼愣了半秒;才发现也只有一双眼睛是许清池的;而他不是清池。
“你是?”阿鼻大帝淡淡的看了眼前的黑衣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不太喜欢他。
“他是我浮云山的贵客;是我请来的客人。”郝姑姑和苇裳分别穿着件天青和水碧的衣衫;从阿鼻大帝他们后面袅袅走上前来。郝姑姑朝黑袍男子微微点头一笑;扭头若有警醒地看了阿鼻大帝一眼。
眼光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瞥到过梁灼;仿佛她就是一个透明的空气罢了。
“是么;那太好了!”梁灼眼眸一亮;看了看眼前的黑袍男子;“我和他也算是半个认识的熟人;不知道姑姑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帮帮忙;看一看我的……”
“好了。”郝姑姑冷冷打断梁灼的话;朝她看过来;眼神锐利:“看来我还不能不答应了?”
梁灼低下了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里惹她老人家不高兴了;虽然她看起来也不并不老。只是她为什么就一定要和她置气呢?
梁灼觉得她好像怎么做都是错;怎么说都是错;不由得心灰意冷;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呀;真是太可怕了……”
“你说什么!”郝姑姑手指一挥;梁灼身后的那棵老松树的树枝突然“咯吱”一下砸下来;梁灼连忙往旁边跳了跳;大声道;“没说什么;什么也没说!”
唉唉唉;现在没有灵力了;就是普通的凡人一枚。二者实力悬殊太大;所以梁灼决定还是暂时识时务为俊杰好一些。
她拍了拍胸口;抬头看向黑袍男子;讪讪一笑;打哈哈道;“那个……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你看看;我竟然忘了?”
“你不必知道。”黑袍男子眼睛都没有抬一下;面向郝姑姑;二人面前忽然升起一道四人粗的圆柱形结界;结界泛着淡蓝色的光;将二人吸了进去。
梁灼愣在那;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直接将眼珠子挖出来丢在黑袍男子身上;我我我;我就是想蹭一下关系怎么了;用不用那么凶;不不不;根本没有凶;是完全忽视!忽视!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我我!梁灼上前走了两步;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立刻被阿鼻大帝打断;“嘘;姑姑他们在练功;不要说话。”
梁灼看阿鼻大帝的眼神很是郑重;吐了吐舌头;终于将满腔的怒火生生按了下去;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偷偷用余光悄悄瞄着黑袍男子和郝姑姑;不知道他们隔着她进入不了的结界到底在说什么。
黑袍男子黑衣如瀑;虽是远远看着差点连梁灼都恍恍惚惚觉得似乎许清池就在那;但是仔细分辨一下;又很快能够区别出来;神情不对;气味不对;感觉也不对。
只见黑袍男子一会儿脸色发白;眸中神色复杂;一会儿又频频点头;似乎很是胜券在握;梁灼实在看不明白;她立在一旁只好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二人;打量着、打量着;梁灼突然发现郝姑姑和黑袍男子两个人;独立于众人之外;面对面站在蓝莹莹的结界之中;一个是青衫佳人;一个是黑裳公子;不正好凑成一对神仙眷侣?
不由得扑哧一笑;捅了捅旁边的苇裳一下;小声道;
“喂;有没有发现其实你姑姑和那个冷面人还是挺般配的;对了;冷面人成亲没有?多大了?”
“冷面人?”结界中的黑袍男子突然扭过头给了梁灼一记令人发寒的目光。
郝姑姑也同时冷冷的回看了一眼梁灼;眼色如冰:“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梁灼立刻低下头道。
只见黑袍男子发丝轻扬;忽地一下从结界中飘了出来;看了看梁灼;修长的手指转起腰际的一根黑玉洞箫;拂上唇边细细吹奏起来;正是那一首《落花如雪》。郝姑姑也走出来了;在一边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黑袍男子的眼眸毫无波澜;淡淡的凝视着黄昏中的浮云山;他的漆黑的衣袂随着晚间的风时起时伏;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箫声的蛊惑;梁灼觉得心底抽痛;有那么一两秒钟;梁灼觉得似乎是许清池回来了。
忽然箫声停了;梁灼愣在那还没有反应过来;结果旁边的松树枝微微抖动了一下;接着梁灼眼前一抹黑色闪过;黑袍男子已经近在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梁灼颈项间的肌肤;阿鼻大帝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却轻轻捻起梁灼脖子上的带的那枚青铜坠;眼神阴郁:“青铜坠;你还在带着?”
阿鼻大帝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放开她。”
黑袍男子瞧了阿鼻大帝一眼;又摸了摸掌中那枚青铜坠;终于缓缓放下手去;长袖一扬;转身朝前面的山阶往下走去。
郝姑姑站在那;一言不发;目光落在梁灼身上;接着抬手一掌劈在了旁边的一棵老松树上;整棵树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啪啪啪的松树枝在地上下雨似的落得七零八落;“梁姑娘真是不同凡响;一来我浮云山就得罪我的客人。”
梁灼低着头;往后退了退;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尤其是郝姑姑一双冷若寒冰的眼神扫向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寒噤。
她想起苇裳和她说过的;郝姑姑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平常对人也总是带三分笑颜的;可是不知道今日为什么从自己一遇上她开始;她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看上去倒不像是嫌弃梁灼;而是和她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姑姑;你不要为难她。”阿鼻大帝急忙道;“你要是实在生气;就冲我来。”
苇裳立刻倒了一碗茶;给郝姑姑奉上;“姑姑;您消消气;梁姑娘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她还指望着找您办事呢;怎么会故意和您为难呢。”说完浅浅一笑;“我现在立刻下去叫其他人给那位公子准备香汤;伺候他沐浴更衣。”
说完;急匆匆的朝山阶下追去。
148 玲幻无量(下)
郝姑姑一听;长袖一拂坐下去;慢慢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目光看着山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完全不理会还站在边上的阿鼻大帝和梁灼。
这种情况下;梁灼也不好走;只能偷偷捏着阿鼻大帝的衣袖硬着头皮等着苇裳什么时候上来。阿鼻大帝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转过头;轻轻看了她一眼;鼓励地笑了一下;似乎在安慰她。
“姑姑……”一个温软娇糯的声音传来;郝姑姑和阿鼻大帝他们同时抬头去看;只见苇裳一身水碧罗裙从山阶下款款走来;语笑盈盈;“这下您大可放心了;您的那位贵客不仅没生气;还兴致高着呢。”
此话一出。三人心里的大石头都不由得落了地。
唉;亏了这个苇裳。
郝姑姑听到这已是气色缓和了大半;刚才的满脸冰霜也消融了一部分;只是面上依旧不见一丝笑容;拉过苇裳的手;波澜不惊的问道;“裳儿;此话怎讲?”
苇裳浅浅一笑;扶着郝姑姑的胳膊道;“那位公子并不是生气;而是急着想看一看我们浮云山上的花花草草。”说完;走上前将郝姑姑刚才喝的那碗茶轻轻泼掉;又重新倒了一碗放置她手上;不紧不慢道:
“裳儿适才追下去的时候;刚巧就听到了那位公子说”苇裳眼波盈盈;低头浅笑;“说着要芍药、苍官她们领着他去姑姑的千草园观赏呢。”
“哦;是么……”郝姑姑微微一怔;眼睛里的芒戾之气顿时烟消云散。
“当然。”苇裳凑过去;低下头;俯在她耳侧;低低笑了一声;柔声细气的说;“整个浮云山;谁不知道就只有姑姑这儿的花花草草最是繁茂清香;连裳儿也艳羡不已呢……”
“有吗?”郝姑姑低头喝了一小口茶;面色酡红;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十分亲昵的拍了拍苇裳的手;笑着说;“也就是裳儿你;还不算是我白疼了的。”
苇裳听了也不答话;只是低着头;嘴角含着笑意朝阿鼻大帝偷偷看去。
“不像某些人;从来都只会让我烦心。”郝姑姑说着用余光斜斜的朝阿鼻大帝看了一眼;搭着苇裳的手;朝山阶下走去。
“还不快来;你还想再气姑姑不成?”阿鼻大帝和梁灼一脸茫然的站在古树下;整个人似乎是石化了。
阿鼻大帝在想;这个疯女人;竟然说自己是她白疼了的;呜呜呜;苍天可鉴;他发誓他对姑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唉;他想着揉了揉鼻子;还真不喜欢姑姑在人前扭捏造作的样子;虽然她是一直坚持说那个不叫做作;是真的自我!而阿鼻大帝所见到的她;完全是被逼的!
……可是;怎么阿鼻大帝还是更喜欢那个被他逼疯了的姑姑;那个姑姑;可爱一点。
“还不快来;你还想再气姑姑不成?”苇裳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跑上来;朝阿鼻大帝微笑着招了招手;又匆匆忙忙的跑了下去。
阿鼻大帝一愣;想起了什么;“快走!”拉起旁边同样石化中的梁灼撒开了腿的朝山阶下跑去。
紧赶慢赶;总算是拖着一条狗命踏进了千草园。千草园是郝姑姑刚来浮云山时就开始打理的一个园子;和初蕊夫人的花开园差不多;里面都是植物;但是又不完全相同。至于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郝姑姑从来没有告诉过阿鼻大帝;阿鼻大帝也很少关心。
千草园平常都是被郝姑姑用结界锁着的;偶尔也会让苇裳进去几次;至于阿鼻大帝;好像从来都没有进去过一次。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阿鼻大帝千年历劫的时候顺带把记忆也消磨了大半;阿鼻大帝想;也许在那一半记忆里;他曾经进去过千草园。
“这里面都是上古的花草;有还魂草;还有忘忧草;绮梦草……”郝姑姑正在文绉绉的给那个阿鼻大帝看不顺眼的黑袍男子讲解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早已经进来许久的阿鼻大帝和梁灼。
“走;我带你看看;能不能趁我姑姑不注意;偷偷抓两把神草仙草的回去;以后也可以……”阿鼻大帝探着头;悄悄拉着梁灼朝千草园后面走去;刚迈了一步;突然身后传来郝姑姑略显不悦的声音;“阿鼻;你在干嘛?”
啊;阿鼻大帝暗叫一声不妙;不用想;他也能猜到郝姑姑现在一定是皱起了眉头。
梁灼猫着腰;头皮发麻;实在不想回过头面对郝姑姑;悄悄拽了拽阿鼻大帝的衣袖;“我怎么感觉今天和撞邪了似的;”
“啊”阿鼻大帝看了她一眼;一脸茫然。
梁灼耷拉着头;愁眉苦脸的小着声音说;“撞了你姑姑的邪……”
“梁姑娘……”郝姑姑的天青色的衣摆突然拂在梁灼的绣花鞋上;声音异常温柔;“你们在说什么呢;不妨也说给我听听……”
梁灼一听到郝姑姑的声音;立刻浑身一个激灵;大声说:“不是我;不是我说撞邪的!”
郝姑姑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过了一会又缓缓回过劲来;眼神狠狠地从阿鼻大帝身上扫了两眼;冷冰冰道;
“看来;梁姑娘的确与凡俗女子大不相同;不仅不相同;还相当的出类拔萃!”
郝姑姑将“出类拔萃”四个字咬得咯嘣清脆;阿鼻大帝勉力对着她笑了笑;心想如果自己的骨头可以吃;只怕姑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他一口一口吃干抹净吧……
“梁姑娘;的确是与常人不同……”黑袍男子突然也从前面绕了过来;站在郝姑姑身后;眼神上下打量着梁灼;沉吟片刻;淡淡道;“似乎你的本元超出了三界;像是……”
“像是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我的本元是什么!”
梁灼一听黑袍男子的话;也顾不上郝姑姑满脸的阴郁之色了;兴冲冲地跑到黑袍男子面前;啪啦啪啦道;
“对了对了;上次在浮云山;我就是听着你的箫声一路追;一路追;莫名其妙中了含情蛊;再后来又进了白衣锦的幻世的……”
“还有还有;那首曲子你记不记得;‘忘川之畔,与君长相憩,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余心无可表,唯有青铜系,燃起回魂香,暗香疏远,无妄水苍,苍苍渺渺。苦度红尘!红尘哭,红尘苦,清水墓,含情蛊,曼陀花开哀白骨!’记不记得;记不记得……”
梁灼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上前一步;猛地在黑袍男子的肩膀上大力一拍;十分肯定道;“对的!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我的本元!”
黑袍男子轻轻推开梁灼的手;眼睛里毫无波澜;淡淡然道;“我不知道你的本元是什么;不过我知道有谁知道。”
旁边的郝姑姑一听;突然对着梁灼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打断道;“梁姑娘;你说你是来找我做什么的?”
“啊”梁灼愣了一下;眉毛扭成了麻花。好吧;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无辜的看着郝姑姑;老老实实道;“我说我想让姑姑帮忙看一看我的本元到底是什么?”
郝姑姑愣了半晌;没有接话;反倒是身后的黑袍男子;慢悠悠地接了一句:“你真想知道?”
废话!梁灼拼命点了点头;“是的。”
阿鼻大帝一听;立刻将梁灼捞到自己身后;朝黑袍男子嘿嘿一笑;摆摆手;“没有;她什么也不想知道”
“尤其是不想从你这知道。”
“好了;梁姑娘;今日我的客人来千草园可不是为了你解决问题的;有什么问题;等出了千草园再说吧。”郝姑姑突然看向梁灼;眼神如刀;语气冰凉。
梁灼被看得全身一冷;低着头;小声道;“嗯;知道了。”
“梁灼;你还记得玲幻无量吗?”黑袍男子突然朝旁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