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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空-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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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灼睁不开眼;还是觉得疼痛;脑仁发胀;身体也轻飘飘的;不过她相信许清池;相信他的话;他说她是累了;所以她想她就是累了。他说她可以睡一会;所以她就乖乖地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原来;她对他;始终是没有抵抗力的……

    这一觉睡得太久;具体多久;梁灼也不清楚;只知道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竟然还是朦朦胧胧的;看上去像是破晓时分;又像是雨天的傍晚……

    梁灼其实是被湖面上哗哗的水声惊醒的;等她走出去;只看到一片烟波浩渺之中;许清池背对着她孤身负立;他的青袍在那一片乳白色的雾中若隐若现宛如青山松涛;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回过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好些没?”

    “好、好多了。”梁灼对着他说话始终还是有些局促;原来有些习惯与感觉并不会随着一个人境遇的变化或者年龄的增长而改变;就如同一头从小被主人暴打的老虎;即使他日它再怎么厉害;见到它主人的时候也还是会害怕。而她;无论何时见到他;也还是完全不知所措……

    “你是昨天夜里究竟做了什么好梦?”许清池衣袂翩然;转身徐徐地看向她;言语温软;“怎么;连做梦也能说得那么许多话?”

    梁灼微微怔了一下;许是在湖边上站得久了;觉得身上有些冷冰冰的。她确实是做了一个好梦;一个了不得的好梦。在梦里她亲眼看到许清池杀害了许冰清。她不知道那个梦是不是真的;只是现在想来她也觉得好害怕。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梦见了……梦见了我们成婚……终于成婚了。”梁灼结结巴巴地胡编乱造;许清池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动神色;“既然这样;这次回到灵界以后;我就和你成亲。”

    “真的吗?”即使是这种情况下;梁灼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被阿鼻大帝一口一口喊着娘子;她曾经听过阿鼻大帝三番五次说过要和她成亲的话;可是那一切……都不比现在来得激动和热泪盈眶。

    “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许清池的妻子;一生一世。”许清池轻轻揽她入怀;他的身上有苦茶青涩的香气;梁灼抬眸;便望见了他眼底四月春风一般的笑意;刹那;十里烟纱;倾城笼碧。

    许清池似乎是真的很担心她的身体;他说她在往生咒中受了惊吓;又接连因为梁子雄的事情而伤心过度;他说都怪他不好;没有能力照顾好她。梁灼听了;觉得感动;除了摇头制止他这样说以外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好虚弱;她觉得自己总是很困;很想睡觉的样子。

    大雁南飞的时候;许清池在相思河边扎了一个竹筏;他说他想带她去外面散散心;她微笑;楚楚可怜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句“随你。”

    却原来水波流曳处;竟然是云都帝国的边境;梁灼有些讶然;心底也微微有些抵触;她忽然想起了阿起;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人现在回想起来都好像是阿鼻大帝;就好像他们两个原本就只是一个人一样。

    所以;她不想来到这里;她明明是喜欢许清池的。所以;她不想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再联想起阿鼻大帝。

    这时候因为往生咒曼珠沙华的作用;许清池临死之前的一切事物都没有改变;或者说都恢复了原状。这时候;许清池没有死;许清池永远也不会死;所以梁灼没有疯;没有大开杀戒;所以桃姬还是活着的;活生生的一张美人脸;除了耳垂下方没有梁灼的一颗痣以外;其他的;别无二致。

    再次见到墨泱;同样的一袭红衣;早不再有当初的明朗欢快;有些暗红的底色;墨泱脸上长了一圈参差不齐的胡茬;面容疲惫;看上去略显苍老。

    从他见到梁灼时候的反应来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忘记她;就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没有忘记许清池一样。梁灼冲他微微一笑;这个就是她前世的夫君;曾经给过她温暖的男子。

    三杯两盏淡酒;怎地风急;快黄昏的时候;墨泱拉着许清池;曾经的兄弟如今再次碰面不知为什么话变得多了;一边喝一边聊;即使到了夜深还没有尽兴。

    梁灼起初是和桃姬一起;站在一边默默为他们时不时加酒水;添些菜肴;可是渐渐地;梁灼觉得眼色昏沉;头痛欲裂;于是便依着许清池款款一笑;赔罪退了下去。

    许清池不是阿鼻大帝;梁灼没有他会事事依着她的胜算;所以她不敢放肆;事事小心;伏小做低;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便云销雨霁。

    梁灼走回去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一身红衣;以假乱真的脸;这么相似;甚至连身上那一种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神情也是惊人的相似……

    窗户外的树叶一直在风里啪啦啪啦的刮着;桃姬跪在她的身下;眼睛湿红;说了许久的话;梁灼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差了;还没听几句;就觉得四肢百骸疼痛酸沉;慢慢地;泛起了困……

    直到被外面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的雨声吵醒了;才发现跪在地上不知多久了的桃姬竟然还在那说着;说这些年来墨泱心里从来没有她;说她过的生不如死如何如何艰难……

    她的话语轻柔婉转;语气凝噎;梁灼差点忍不住要被她打动了;过了一会;方才慢慢冷静了下来;淡淡道;“我是来拿剩下的半颗圣火龙珠的。”

    说完以后才开始诧异自己的声音冷的似乎不像是自己的;好像她;她平常也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话;竟然是许清池近来的语气。想到此;不由得摇头笑了;淡淡的苦笑:

    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日与阿鼻大帝在一起的时候如何鲁莽粗俗的性子;张口闭口就是你大爷你奶奶的;现下倒好了;连发起怒来也是这样含而不露的了?不知道如果阿鼻大帝看到了会不会笑话她?

    可是;咦;她怎么好端端的又想起阿鼻大帝来了?梁灼不由得懊恼万分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刚想责备自己一句;却看到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是桃姬。

    “我和你做个交易。”她的眼神空洞绝望;那种眼神梁灼实在是太过熟悉;只有一个女子对男子彻底绝望了;绝望到油尽灯枯的时候;才会有的那一种可怕的死寂。

    梁灼还没说出自己的话;她其实想问你凭什么要我和你做交易;我还没有问你是什么事情呢?你有什么把握我就会与你交易呢?

    结果她发现;她实在是太不了解夏嫏嬛了;夏嫏嬛也同样太不了解她了。原来;夏嫏嬛害怕梁灼会迁怒墨泱;竟然自毁元神;以血为结,幻出了一个“长欢咒”来要挟梁灼;让梁灼保护墨泱一世平安。梁灼无奈,无论自己怎么讲;她都还是不信自己能释怀是吗?

    那半颗圣火龙珠慢慢地被梁灼吸纳进去;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要不是上面强大的灵力之光;梁灼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一额珠子是不是假的?

    第二天的雨势磅礴;渐渐地天地之间被雨水包围;无星无月;梁灼心底的那种感觉便是愈加强烈了些?难道她是没几天寿命了?要不然为什么她真的有一种强烈的回光返照之感?连着雨都是……

    她记得;她与许清池初识的时候;天上好像总是下着雨……

    那时候;他叫墨池;她叫梁灼。

    现在她还叫梁灼;只是他已经不是墨池了。

    第二天,梁灼照实说出来,墨泱一下子哭倒在夏嫏嬛尸体前。梁灼走过去,“你不能死,她要我护你一世平安。”梁灼笑,“你还是没有珍惜过她,否则她何至如此。”墨泱笑,“我一直忽略她的深情是因为我以为她会一直赖着我。”梁灼冷笑,“没有人会一直赖着。”

    后来;墨泱遁入空门。法号,枉生。枉生、枉生、好名字。是无稽寺,梁灼和许清池一起站在那片 桃花之中,她依靠在他的怀里,呢喃,“你已经负我一世了,此生定不能再负我。”他笑,轻轻拥住她,“再也不会。”她满足而笑。再颠沛也是值得。

    (7月的雨声大而磅礴;轰隆隆的砸在屋顶之上令人觉得害怕;这一本书也慢慢地即将进入尾声;和着雨声;突然想到了那一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当真恰当。)

 220 色戒

    拿到了那半颗圣火龙珠以后;许清池便带着她火速地离开了云都帝国;临走的时候;梁灼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落叶萧萧;大势将去的凄怆与荒凉。

    他低头捏住她的手腕;轻声问;“怎么了?”

    她展颜一笑;“没事;只是看到这落叶纷纷的样子;有些伤感。”

    他听了神色微微一怔;默不作声。

    良久;终于缓缓道;“我们回灵界吧。”梁灼低头默许。

    灵界之上仿佛是没有秋天的;漫天的红霞;血红的清风台之上;梁灼迎面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初蕊夫人和小青。

    初蕊夫人一身白衣如雪;手持利剑;剑光如水正凌厉地贴在小青的脖颈处;梁灼冲上去;骇色道;“住手!”

    初蕊夫人眼光冷冷掠过梁灼;直到听见许清池也淡淡说了一句“停手”以后才慢慢放下了剑;眼神狠戾地瞥过小青;对着许清池大声道;“大祭司;小青是南界派来的奸细!”

    “哦;我怎么就不知道呢?不知初蕊夫人有什么证据?”梁灼近来身体一直很是虚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往生咒中耗损了太多灵力的缘故;她无心与初蕊夫人唇枪舌战也不能坐视不理;便慢慢走过去扶起了一脸鲜血的小青;看向许清池淡淡道;“总不能全凭你一面之词吧?”

    “阿丑……”小青显然是受了重伤;站起来犹自摇摇晃晃的;嘴唇一张一合;“我没有……我不是……你记住要……要防范……”小青一席话还未说话;人便倒了下去。

    “小青!”梁灼立刻扑了过去;“来人;将他收到无望川底暂时收押。”许清池不动神色地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揽住了梁灼的肩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这件事;还需要慎重一点为好。”他的声音温柔;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苦茶香;梁灼转过脸去;贴在他的胸膛上;柔声道;“好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灵界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甚至连带着初蕊夫人如刀如剑的目光一起齐齐吹向她的后背;可是她不在乎。她忽然好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不;哪怕是梦;这一次;她也要牢牢抓住许清池;绝不要再离开他!

    “你不要担心;只要他不是南界的奸细;我自然会放了他。”许久不来子虚崖了;子虚崖上的芦苇茂盛而肆意;竟然如同茫茫的白雪。

    梁灼觉得有点冷;只是将身体躲进了许清池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娴儿……”他轻轻的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心里面十分矛盾;其实他也不想欺骗她的。

    “怎么了?”她的眼眸漆黑温顺;宛如一头受伤的小动物;许清池知道她是喜欢自己的;她一定是喜欢自己的;如果没有曾经的话。

    “清池……”梁灼见他不答;不解地喊了他一声;声音如果也能够引人遐想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梁灼算是已经让许清池引火烧身了;他心下一动;看着她;眼眸深情;宛若夜里江上千波起;随即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落下去;覆上她的唇;她的唇柔软而脆弱;他的呼吸急促;这本就应该是他的女人不是么?这个女人也是爱着他的不是么?他这样想着;随即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吻绵密深长;梁灼的腰在他的手掌之下不盈一握;只好奋力仰起头配合他……

    梁灼觉得头晕沉沉的;似是跌入了云海;全身轻飘飘的;她从未碰触过许清池的唇;许清池也从来;从来没有这样热情过;难道是因为他们即将成亲了么?梁灼的唇被他碾转得有些微的疼痛;唇齿交缠间;他的气息如同上等的迷迭香;撩拨得她 全身轻软而无力……

    许清池喘着粗气;一边亲吻;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她的柔软;梁灼浑身一颤;轻轻地“啊”了一声;一抬头却是看到许清池温柔如水淡淡鼓励的目光;羞红了脸;开始慢慢的迎合他;回应他;这个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将自己献给他;不是最好的么?

    梁灼全身滚烫;肌肤跳跃着淡淡的粉色;两只手不停地朝许清池身上滑去;好似他那里有解热的寒冰;可以救赎她;许清池喘着粗气;将身上的衣袍一展铺在了地上;随后相拥着梁灼慢慢躺下去;他看着她的眼睛;感觉身体的某处就快要爆炸了;就在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即将侵入的时候;梁灼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红光;“啊……疼……疼……”梁灼大叫着;双手抱着头滚到了一边的地上;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娴儿;你怎么了?”许清池心里一惊;难道是她想起了什么?难道宫无忧真的给她下了“婆罗梦”?她会不会想起来过去的一切?许清池跑过去;轻轻抱着她;语调有些颤抖。

    “没;没事;我、我只是头疼。”梁灼看着许清池一脸担心的模样;心里一热;又略微觉得不好意思;自己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此扫兴;连忙道;“对不起……”

    许清池没有说话;眼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还是有些后怕;只是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便抱了她起来;“我看你是近日太累了;我送你回屋。”

    “清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梁灼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许清池;伸手拉住他;“我好害怕;害怕一睁开眼睛你就不在了;然后;然后我又要等许久;也或许一辈子也等不到了……”梁灼在月光下看着许清池的青袍;忽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在这样的夜晚;她迷迷糊糊的在他面前睡着了;第二天她就带着温婉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好;我不走;我陪你。”许清池被她看得身体滚烫;不着神色的往后退了退;移开目光低声说了一句。

    “好。”梁灼甜笑着;十分乖巧地应了一声;嗓音软糯。脸上流露出一副万分依恋的神态;眼波缓缓的在许清池身上流转了一会;慢慢闭上了眼睛。

    窗外又升起了月亮;月白如水;中庭地白树栖鸦;冷落无声湿桂花。

    “清池……清池……”梁灼从梦里醒来;她做了一场噩梦;梦里面她手拿着刀子一刀一刀捅进了许清池的身体;鲜血淋漓。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她怎么会杀许清池呢?她猛然坐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牡丹红的锦被;不住地大口喘气。

    屋子里的静悄悄地;梁灼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慢慢转过头朝屋子里看了一圈;除了窗外照进来的满屋子的冷冷月光;再没有一个人。

    许清池;他去哪了?他不是说好要陪着自己的么?

 221 梦魇

    夜深;灵界上面的风有点大;风大就会冷;冷就会发抖;梁灼现在就有点发抖。她忽然想起来很久之前的一个夜晚;那一个夜晚她被初蕊夫人在清风台上毒打;她被她要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没办法;人好像总是对屈辱的事情比较记忆深刻。

    当初是青菱去迎接她和许清池回来的;可是自从她和许清池回到灵界以后便没有再看到过她;甚至连栖凤拓也没有来;连声招呼也没有打。

    如果这些都已经让梁灼觉得很是奇怪的话;那么现在令梁灼觉得更加奇怪的就是整个灵界竟然如此安静。

    整个灵界死气沉沉;沉得可怕。梁灼想知道许清池到底在哪;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特别想找到许清池;这种感觉就像她当日在桑丘之上的感觉一样强烈。

    突然;远远地她听到了一声接着一声不堪入耳的*声;声音尖细亢奋;梁灼怔了一下;竟然是初蕊夫人的声音;“你这个狐媚子;现在好了;岂不是得偿所愿?”

    梁灼立即僵在了那;这个人竟然是白衣锦!“是谁?”从里面窜出来一声冷厉的声音;只见一道白影飞过;初蕊夫人破窗而出朝梁灼这边杀了过来。

    梁灼骇了一声冷汗;此时此刻以她的身手如果和初蕊夫人正面交锋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何况还有一个白衣锦!

    梁灼怔了一下;连忙借着旁边的暗影朝小路一路没命地跑起来;“啊”亮刚跑了没几步;竟然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摔了一跤;借着光淡淡瞥去;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居然是一个死人!一个被吸去通身魂魄的死人!

    梁灼开始有些不好的预感;抬头望去;前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灵界的弟子;一个一个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呼吸;也不会动。

    这就对了;难怪今天晚上整个灵界会这么死气沉沉。看来;真是死气沉沉啊。

    “看够了没有?很快你也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梁灼身后传来一声冷冷的笑;梁灼转过身;月光下初蕊夫人白衣如雪笑得如火如荼。她的头突然疼得愈加厉害了一些;一些片段断断续续浮现:

    一千多年前,

    灵界,

    无忧宫。

    门“吱呀——”一声被风轻轻推开,泄露了屋内的一派大好春光。

    莲榻之上那名女子玉体横陈,娇弱吟吟。而灵界大祭司——风流无双举世倾仰的许冰清正半裸着躺在那名女子身上,凤眸微浅,看上去很是温柔缱绻。

    那女子双颊绯红,娇羞无限的微微仰头斜瞥了一眼门外的女子,微薄的唇瓣浮起一个洋洋得意的笑来。

    门外的女子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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