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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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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对方剑遁高明,若是一味闪躲,他在弓矢无用的情形下,却也拿其毫无办法,因此头一次摆出守势,并不上前抢攻。
  张衍见其如此,也不客气,喝了一声,道:“苏道友,小心了。”
  他伸手一指,星辰跃起空中,剑光倏地一化,虹光飞射,分作十道飞剑杀来。
  苏奕鸿把手中摩云棍一抖,旋动如舞,晃出一阵呜呜之声,叮叮当当响声不绝,将剑光尽数挡在外间,过得片刻,他不耐道:“张衍,此物岂能伤……”
  他话音未落,那飞舞蓝芒中却突然又分出一道剑光来,却是比之前飞剑更为迅快。
  这一下来得极是突然,又距离极近,苏奕鸿也不由一惊,只来得把头一偏,剑芒便从耳畔擦过,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一片,伸手一摸,竟被带去了小半只耳朵。
  他舔了舔流至嘴角的热血,玄功转动间,那半只耳朵又长了出来,他虽不惧飞剑劈斩,但若被人杀伤,也是疼痛,向来都是能挡便挡,张衍一上来便让他见了血,自觉受了羞辱,顿时杀机盈胸。
  张衍微微一笑,一转功法,自顶上把那玄黄大手现了,舒开五指,往下就是一拿。
  苏奕鸿嘿的一声大喝,把棍一展,起手打在那玄黄大手之上,随那震响之音,大手应声而散,爆成一团黄雾。
  他往空中一个纵跃,到了张衍头顶之上,大吼一声,霎时风云卷荡,搅动如潮,刮得衣衫猎猎,似是有一股无边劲力将张衍裹在了一股气旋之中,令他难以走脱。
  苏奕鸿眼中精芒爆射,双手捏住棍尾,鼓起全身劲力,先是高举而起,再大吼一声,一棒往下打来。
  张衍站在气旋之中,衣袂飞扬,自宝衣之上陡然放出一道精光,撑开数尺,将他护身在内,苏奕鸿颈脖青筋暴起,嘿嘿嘶吼,震得天际俱是隆隆声响,手中摩云棍如劈山之势,直落下来。
  空中一声爆响,他一棒打得那精光内凹,陷下去了一片,他方才露出喜色,只是那摩云棍到了那张衍额头之上,只闻“砰”的一声,星火迸射。
  苏奕鸿定睛看去,不觉心头一悸,只见张衍站在那里居然纹丝不动,恍若未觉一般。
  他这一棍下来,自忖张衍只要挨了,非死即残,但却未曾对方分毫不损,不免愣住,心中惊疑不定。
  张衍大喝了一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苏道友也来试试贫道手段。”
  他把法诀掐起,只闻潮声大作,自背后就有一道水色光华飞起,顷刻间排开风云,漫卷过来。
  苏奕鸿识得这是张衍当日在大比之上所用道术,他不明底细,不愿逞能硬接,急忙施展缩地神通,欲要脱出战圈。
  怎奈那水光浪涌而来,势若奔洪,两人如今又靠得极近,他根本不及跑出去,才踏出一步,就便那水势卷入其中,顿觉似是跨入汹涌激流之中,潮水来回奔腾,把他晃得几乎站立不住。
  张衍见已限住了其神通缩地之能,双目一闪,把袍袖一挥,只闻一声大响,似无数滚木礌石发动,一方浑厚凝实的黄芒冲在半空之中,铺开百丈,横绝碧空,罩顶蔽日,盖地而来。
  苏奕鸿见漫天黄光坠空,似山岳悬顶,高峰欲塌,尚未下来,就压得他呼吸欲窒,胸闷气短,看得出来者不善,就把棍一横,仗着一身神力,双臂使劲,嘿了一声,往上就是一架。
  两者一撞,只闻天际之中骤然传出惊天大响,苏奕鸿只觉喉头一甜,一股血腥气涌入嘴中,虎口开裂,双臂尽折,不由自主踉跄倒退。
  张衍立在云头,一声冷笑,这土行真光有山岳之重,亏得这苏奕鸿修得是力道,若是寻常修士,若敢硬接,早已是被压成齑粉,他又一催法诀,那那黄光抬起数十丈,荡开气流,随后把束缚一放,再次往下压来。
  苏奕鸿被那水行真光缠住,脱不开身,不得已,匆忙运转玄功,稍稍将伤势复原,亦是抬起手中摩云棍,双目一片赤色,再度奋力一架,抵住了那黄芒,只觉眼前一黑,喷出一口鲜血,险险拿不住手中神兵。
  张衍把袖一振,大笑道:“苏奕鸿,且看你能支持几合!”
  他把那土行真光一分,霎时分作数十道,上下排布,依次而落,轮番砸下。
  一时间,这场中似夯土打桩一般,轰轰连声,一连挨了数十下,苏奕鸿吐血连连,终是支持不住,手中摩云棍脱手而飞。
  张衍目光一闪,水行真光一卷,只一闪之间,那苏奕鸿便不见了踪影。
  场中千余名弟子看他如此轻易便收拾了苏奕鸿,皆是看得都愣住,如坠梦中,方洪师兄弟也是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第八十四章 地宫魔头窥玄机
  张衍拿下苏奕鸿之后,自也不愿失了那斩破旗门之功,因此清啸一声,起剑飞遁,化一道轻虹直入那阵门之中。
  他方才入内,眼前便晃过一阵迷雾彩烟,迷迷蒙蒙,不辨去路。
  似这等障碍根本阻不得他分毫,把星辰剑丸祭出,一运法诀,就放出剑光开道。
  只见一道森森光华斩云破烟,劈开浊气,一路飞驰前行,如入无人之境。
  约莫去了五里之地,前方迷雾一开,现出一方高有三丈的阵台来,上有一座高大牌楼,有檐有角,高有十丈,玉石包木,琉璃做瓦,通体晶莹,夺目耀眼。
  只是此刻阵台之上却守着一群人,粗粗望去,大致有四五十个,泰半是玄光修为,还有寥寥几名化丹修士,见得张衍过来,一名模样稳重老成的中年道人排众而出,上来一稽首,高声道:“可是溟沧派的上师来此?”
  张衍见他们并无敌意,就把剑光收住,目光冷然一扫,道:“你等是何人?”
  这中年道人又恭敬一礼,言道:“回禀这位上师,我等皆是苏氏门下门客,方才苏奕鸿离去之时,命我等守在此处,吩咐若有外人来犯,务必要将其击杀。”
  “嗯?”张衍看了他一眼,饶有兴趣地言道:“那你等见我过来,为何不遵照其嘱咐动手?”
  那中年修士朗声道:“我等也并非目盲耳聋之人,如今围困在外的,俱是溟沧派中弟子,这定是苏氏做下了什么天人共愤之事,方才引得同门来攻,我等自是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的。”
  他们只是苏氏平日招揽而来的帮手,对族中秘事一无所知,且大多为门外散修,皆非苏氏死忠,当然不肯莫名其妙被苏氏拖下火坑。
  张衍低低一笑,道:“苏氏已犯了那欺师灭祖之罪,你等若不想死,当是明白该如何做了。”
  中年道人闻言,不由大惊失色,欺师灭祖之罪,无论是玄门,还是魔道,皆是极重罪名,被打上了此烙印者,人人皆可诛之,若是敢与其为伍,分明是嫌活得太久。
  他定了定神,愤然言道:“原来如此,苏氏欺我太甚!哼,他们不仁,也休怪我等无义!”
  他们这数十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听得张衍之话,心中透亮,要想与苏氏彻底撇清干系,唯有反戈一击。
  张衍等了片刻,见他们仍留在原地不动,不禁皱眉道:“你等还不速速离去?”
  中年道人脸上流露出尴尬为难之色,道:“我等皆不通阵法,无法轻离此地,若是贸然行走,怕是迷在阵中。”
  张衍抬袖一指,道:“为何不毁去这座旗门?
  那中年道人苦笑道:“这旗门甚坚,听苏氏族中人所言,初时砌筑之时,共是用了九万余块青厝玉和三百根庚沉木,其上还满刻符箓禁制,以我等之力,怕是奈何不得,上师不若请一位元婴真人至此,定能破得此门。”
  张衍哂然一笑,道:“区区一座旗门,岂需真人出手?不必这么麻烦,我自处置便可。”
  中年道人与他身后一行人听他把话说得这么满,心中都是不信。
  他们先前也不是没有暗中试过,可是任凭他们怎么使力攻打,这旗门却是纹丝不动,哪里是一人之力能损毁的?
  张衍也不多说,把玄功一运,霎时发了一道土行真光出来,往那旗门之上一压,随后催动法力。
  随着他不断运转丹煞,这真光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到了最后,几乎是凝若实质一般,好似当真是一座山岳压下,过不了多久,这旗门吱吱嘎嘎摇晃了起来,在场众人不由骇然。
  又过得片刻,这旗门终于吃不住劲,轰隆一声,烟尘四起,竟被生生压塌!
  这旗门一去,整个阵法告破,迷气烟雾顿散,天顶之上,重又还一片朗朗晴空。
  中年道人张大了嘴,看得惊震不已,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再望张衍之时,目光之中已是充满了敬畏。
  张衍淡然言道:“旗阵已破,你等且自去吧。”
  这些弟子哪里还敢多待,对张衍一拱手,便急急飞去,都是欲去寻得一名苏氏弟子杀了,好撇清自己。
  旗台之上,须臾只剩张衍一人,便自袖中拿了一块美玉出来,低声言道:“苏道友,你且出去转上一圈,若能察得那真龙之府所在,定要想办法进去一窥究竟,若是成了,你那大兄肉身,我送与你也无妨。”
  苏奕昂不由激动起来,若是有了肉身,他便无需做那不见天日的魔头了,立刻自那玉中起身,躬身道:“小的谨遵老爷之命。”
  他把身躯一晃,运化法诀,立时就有五道分魂出得玉外,往四面飞去,独留主魂美玉之中。
  这些分魂本是无形无影之物,乃是一缕驳杂意念皆秽阴之气凝结,自身并不能伤人。
  但若一旦入了人身,却能时时挑动种种心中杂念,引发欲望,直至彻底失去本心神智,对那心性不稳,意念不坚的弟子而言,着实是难以抵挡。
  分魂出了美玉之后,因惧怕白日光华,是以潜地而走,其中四道分魂转了半天也并无所获。
  只有第五道分魂却无意中发现了一处地下甬道,也不知通向何处,察觉到其中有生人气息,便循此一路而下。
  不知下去了多少里,苏奕昂到了一座地宫之内,飘至尽头,却有一座石门阻在去路之上。
  分魂本是无形无质之物,这石门本能一穿而过,可是就在他欲往前去之时,却又停了下来,隐隐感觉到危险之感,心中猜测的那因是某种防备阴魂魔头的符箓法咒,顿时不敢上前。
  但他却又不甘心就此退走,正为难时,却见石门隆隆一开,突然出来一个颇为灵秀的垂绺童儿。
  这童儿修为低下,还未曾开脉,境界与苏奕昂相差极大,自是丝毫察觉不到其存在。
  童儿在那桌案之上摸索了一阵,似是拿了什么物事,往怀里一放后,便欲回返那石门之内。
  机会难得,苏奕昂也不及多想,往此小童身躯就是一钻,随后潜入其窍穴深处,尽量缩了起来,只是令他惊喜的是,这童儿尽管年纪幼小,却似是成人一般,杂念甚多,心绪纷繁,这样倒是适合他潜踪匿迹了。
  这童儿忽然觉得似乎有阵冷风上身,不觉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把领子拉了拉,便往里走去。
  躲入了肉身之中,禁制便无响动,苏奕鸿得以平安过得门去。
  其实似他这等魔头,若按往常根本闯不进涌浪湖禁制大阵之内,更别说潜入此地了。
  这几道符咒之所以在此,还是因为那营造洞府之人习惯使然,随手为之,其实心中也并未当作一回事,否则认真布置,他今日也休想入得这地宫。
  这童儿回到殿内,又穿过了两重宫阙,就站定身形,对着坐上五名老道人作揖道:“五位老祖,孙儿看得清楚,大郎和三伯父的命牌已是裂了。”
  苏奕昂心中一凛,他虽不敢往外窥探,却也知道门内能被称作‘老祖’的人,只有那族中五位元婴长老了。
  他当初因功行不够,曾远远见过这五老一面,还是跟着苏奕鸿方才见到。当下更是不敢有所动作,竭力把分魂收缩着,怕被看出什么破绽来。
  有一把苍老疲惫的声音响起,道:“却不想大郎一日也未曾撑过,便已亡故,眼下洞府之外,想也无人守御,唉,若是放在百年前,又何至于此?”
  他话音才落,有人沉声言道:“今日为我苏氏大劫,既然我等走不了,不外是殉族而已。”
  这时又有一把略显沙哑的声音发出,急切说道:“三哥,耽误不得了,当断则断啊!”
  苏奕鸿不明白这几人在说什么,但暗自揣测,想必也是这几人在筹谋如何脱身,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意,暗道:“想当初你们是何等高高在上,却不想也有今日?”
  那苍老声音叹了一声,道:“苏奕华,你且过来。”
  苏奕昂感到自己附身这童子应了一声,走上前去,当下一动也不敢动,就怕被察觉了出来。
  童儿站到一名面目慈祥的老道人身前,这老道端详了他几眼,伸手出来,在其身上拿捏了几遍,点头道:“不错,灵根秀骨,当初选你来此之人是个有心的,不过可惜啊,你实在太过聪明,是以心绪太多太杂,若再磨练个几年,倒也好说,只是眼下无有这等机会了。”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震响,顶上簌簌落下一把灰土来,那沙哑声音急道:“三哥,还等什么?再不动手,便来不及了!”
  老道人喟然一叹,道:“罢了,事急从权,孙儿,你且去把那把法剑拿来。”
  童儿依言走去了东墙那边,自壁上拿了一把形制古雅的法剑下来。
  老道人又道:“去你九伯祖处站了。”
  童儿不敢违抗,如牵线木偶一般,走到一名灰衣白发的老者身前站定。
  老道人眼中射出一缕精光,沉声道:“你听着,稍候待你九伯祖把元婴遁出之后,你便下手把他斩了!
  童儿听得这话,浑身一抖,吓得把法剑一抛,趴在地上,连连叩首,哭泣道:“老祖,孙儿万万没有忤逆之心啊。”
  老道人哼了一声,有些恼意道:“你有没有这心思,老祖我岂能不知?叫你下手,照做就是了,时机紧迫,还不快点起身,你想害死我等不成?”
  童子战战兢兢站了起来,又把法剑取在手中,虽手臂有些发抖,但送算还拿得稳。
  那灰衣道人看了一眼,沉声道:“三哥,小弟先走一步了。”
  言罢,他一拍后脑,一尊元婴便从顶上之上遁出。
  那老道人此时大喝道:“苏奕华,还不动手!”
  童儿闻言一惊,咬牙闭目,一狠心,把剑一挥,剑光过处,一颗白发苍苍的头颅便滚落地上。
  ……


第八十五章 七星大挪玄枢阵
  那道人六阳魁首虽落,但元婴遁出躯壳之后,却裹着元灵,往一只如墩大鼓中落入,瞬时隐没不见。
  此鼓名为“秦阳鼓”,乃是秦阳苏氏历代所传真器。
  得此法宝护持,送去转生,可保些许前世记忆,不至于再次入世懵懂,昧了真灵。
  那法剑沾了鲜血之上,霎时放出一抹光亮来,似是置在烛光之下映照一般。
  那老道人站起身,上去看了几眼,转首对一名眼皮耷拉的瘦小道人言道:“七弟,轮到你了。”
  那瘦小道人哼了一声,对那童儿冷冷说了一句,“你过来,送老朽上路。”
  言罢,他亦是一抖身子,把那元婴遁出顶门,同样跃入那秦阳大鼓之中。
  童儿适才竟亲手斩杀了一名元婴真人,几疑置身幻梦之中,被这一唤,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先是望了一眼自家老祖,见其脸上并无什么表情,不由定了定神。
  有过一次之后,他胆气似乎壮了不少,稍稍平稳过呼吸后,走到那瘦小道人面前,把法剑高举,挥臂斩下,剑刃毫无滞涩般划颈而过,那道人项上人头便滚落下来。
  那法剑过血而去,原本只是如凡铁映光一般,可此刻再放眼前看去,似乎比方才更为闪亮,发出如润玉般的荧荧光华。
  “果是一把杀剑,童儿,轮到我了。”
  东南角上一名白衣修士站起,此人脸上带着笑意,似是对生死极是看得开,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然后拿了一壶酒出来灌了两口,道:“童儿,下手利索些,那方才显得痛快。”
  童子上来,斩了两人之后,他也适应了许多,上来举剑要劈。却被那白衣修士用手指捏住剑刃,连连摆手,道:“慢着,且容我再喝一口酒。”
  老道人一皱眉,道:“老五,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收起你拿惫懒性子!”
  白衣修士哈哈一笑,把头往前一伸,露出光洁溜溜的白皙颈脖,用手拍了拍,道:“冲这来。”
  童子握了握剑柄,照准了那处,发一声喊,举剑一斩,“噗”的一声,此人头颅也自掉下。
  只见血光一闪,一尊元婴自那断颈中跃出,入了那秦阳大鼓。
  这时,先前那名嗓音沙哑的道人摆了摆袖子,站起身来。
  此人头挽双髻,眉目疏朗,留着八字胡须,衣袍素雅,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
  他仰首一叹,怅然道:“若是再迟得一两日,我等又何必枉送性命?如今只能舍了肉身,待来日转生,再觅机缘了。”
  老道人也是叹道:“三弟小心去吧。”
  那道人躬身一揖,随后挺身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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