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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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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冷笑一声,将袍袖一挥,一股腥风过处,空中出现数千只血线金虫。
  这些恶虫饱食了一顿,现下又多了千数只出来,发出嗡嗡乱响,在空中不停舞动,见得满地妖卒,忍不住露出狰狞颚牙,张衍看定那几个不老实的妖族,于心中下令,血线金虫得了允许,立时冲上去大快朵颐,不过转瞬之间,就吞吃了上百名妖卒,随后摆动翅膜,大模大样回转到张衍身后,在那里不停发出怪啸。
  那些妖卒瞧见这等可怖景象,眼中俱是流露出恐惧之色,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做声,张衍转过首来,对卢常素言道:“我欲排布一方大阵,用得上这些卒子,你给我仔细管束了。”卢常素拍着胸脯道:“老爷尽管交给小的来办,三日之内,保管将这些杂碎修理得服服帖帖。”
  与此同时,距此十数万里的外海之上,崔木龙正驾起云气,向着北方飞渡。
  未有多久,他望见一处地隆岩集的蛇形岛屿,石土皆是赤色,连岛上花树也是此鲜红刺目,如披火妆,映照得周围海水都深红发赤,自石隙中流淌出的泉水,似极了淤血。
  此岛名为火蝮岛,正是他此行欲往所在。
  不多时,崔木龙到得岛前,隔着禁制大喊一声,道:“韦家姐弟可在?崔木龙来访。”
  一道白芒自岛上腾起,玄光之上站着一个皮肤白皙,貌相英俊的年轻道士。
  此人皂靴白袍,腰系玄水丝绦,见到崔木龙,露出欢喜之色,稽首道:“崔师兄怎得来了,你不是去清羽门打探消息去了么?”
  崔木龙烦躁一挥手,道:“别提了,若不是我见机的快,不定回不来了,令姐可在?”
  年轻道士嬉皮笑脸地言道:“家姐出外访友,十几日未曾回返了。”
  崔木龙暗骂了一句:“又去找哪个相好了。”
  他摸了摸肚皮,闷闷言道:“赶了大半月的路,腹中空空,不知师弟府中可有美味?”
  年轻道士神秘一笑,道:“师兄好口福,昨日趁家姐不在,偷偷打了一尾龙鲤。”
  崔木龙一惊,下意识看了看左右,随后压低声音道:“师弟,你怎得如此大胆?你从何处打来此物的?”
  年轻道士大刺刺地摆手,道:“师兄不必慌张,此龙鲤非彼龙鲤,不过是那头老鲤不知道与哪头精怪生下的子嗣,那老鲤子孙千千万万,俱是异类,捉得一两条来打打牙祭,它哪里会知道。”
  崔木龙这才把悬起的心放下来,笑骂道:“我道你何时本事长进了,原是如此,还不快快煮来,你我一起分食了。”
  两个到了里间,年轻道士命仆役去将那尾龙鲤煮了,不一会儿,香味飘出,已到火候,便把那丈许长的鱼分段切了,放在盆上端上。
  两人就着酒,边吃边谈,崔木龙趁着酒兴,便将此行经过一说。
  听得其见了张衍就走,年轻道士不禁奇怪道:“师兄这是为何?莫非此人极是厉害?”“崔木龙叹了一口气,道:“师弟你哪里知晓,这张衍我是听说过的,昔年清羽门立派海上,曾有一场大战,此战之中,崇越真观丢了一把真器,名为阴戮刀,传闻就被此人得了去,此乃杀伐利器,我若不走,难道等着被其斩杀么?”
  年轻道士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此人竟有此刀在手?”
  崔木龙摇头道:“谁说不是,想那卢府主和手下两名长老,共三名元婴真人,还有三十余万妖卒,我后来听闻俱被其所斩除,如不是靠了那件真器,他何来这等本事?”
  他一路匆匆奔逃,却不敢回去,后来只听得零碎消息传来,才知壁礁府卢氏一战覆灭,庆幸自己见机得快的同时,也更加认定那阴戮刀在张衍手中。
  两人风卷残云一般将那“龙鲤”吞吃干净后,崔木龙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道:“还是此鱼鲜美,整日餐风饮露,吞食丹药,似这等清苦日子谁过得下去。”
  年轻道士劝说道:“崔师兄,我横山一脉,自老祖去后,就是散沙一盘了,如赫师兄他们,早已投奔清羽门去了,不愿意留在此处的,也去了他洲,你想重现昔日风光,除非老祖回来才有指望,依小弟看,还不如投了清羽门,总好过没根没底。”
  崔木龙不悦道:“师弟何必说这没志气的话,我横山门下,极盛时有上万弟子,现虽散布各方,可留在这东海之上的,也有千数人,其中不乏法力精深之辈,若是合在一处,有谁敢小视我等?”
  年轻道士皱眉道:“可壁礁府一灭,清羽门必然坐大,外海上怕是清静好些年了,不早些投靠过去,怕是没机会了。”
  崔木龙手中转着酒杯,一脸笃定地言道:“师弟,这你便料错了,为兄敢说,那张衍既然露面,相信用不着多久,崇越真观必会有所动静的,你便等着看好戏吧。”


第二百二十一章 灵真压阵
  清羽门外无名荒岛之上,二十余万妖卒排布阵势,分作六处阵门,每一阵门之下皆立有一个法坛,上站一名持旗号令之人,幡旗摇晃指点之下,阵型也随之变幻转动。
  张衍之前将除卢常素之外的所有的妖将都杀了干净,其后又杀掉了百多名不听谕令的妖卒,余下之辈皆不敢再有什么异动。
  这些妖卒本也是壁礁府中从水族之中千挑万选而来,对如何排布阵势并不陌生,只不过经三十余天操练,“六返地柩阵”已是有些像模像样了。
  卢常素手拿阵旗,立在大海舟上,只觉志得意满。
  如今他越发觉得,当初自己果断投靠张衍,是一个正确无比的决定。
  因这阵法没什么太过玄奥的地方,张衍为布置此阵,还需采集山川灵脉,暂无暇在此,于是把阵图画了一份,将这二十余万妖兵全数丢给了卢常素,命其在自己离去之后好生操练。
  卢常素承下此命后,心中还有几分窃喜。
  统御二十余万妖兵,手握生杀大权,令旗所指,麾下妖族莫不景从,换了先前在壁礁府中,那是想也不敢想。
  就算他修为有所精进,也不过去当个手无兵权的闲置长老,哪有如今这般威风?
  是以这一月来,他昼夜不停操演阵法,也算是尽心竭力。
  不过这二十余万妖兵,每日所耗肉食不是个小数目,修道有成之士可以吞丹食气,这些妖兵却是不成。
  这也是明明有许多万人大阵明明威能极大,可偏偏不见人使的原故,就是因为要养活数万乃至数十万阵兵,绝非一桩易事。
  索性他之前与王英芳几乎把壁礁府库藏整个端空,所得鲜食足够这些妖兵吃上十余年的,不然一经操练,怕就先要饿死不少。
  这时他令旗挥动过处,却瞥见有一队妖卒转动稍稍迟滞,心中大怒,正欲呵斥,忽见天边有一道灿灿祥光飞来,认得那是张衍遁光,不由浑身一个激灵,慌张离座跪下,毕恭毕敬磕了一个头,道:“小的恭迎老爷。”
  那遁光往下一落,徐徐化作清气散开,张衍从里步出,目光望下一扫,看着跪伏在的卢常素,颌首道:“我方才在云头上观望,大阵进退有序,令行禁止,虽还有少许不如意处,但也不过是些小瑕疵,不过一月,便得如此,可见你是用了心的。”
  卢常素得了张衍夸赞,不由心花怒放,骨头都轻了几两,嘿嘿笑道:“老爷,如今虽这大阵虽已有了些模样,但未经对敌,到底有几分能耐,小的也不好说,还需要寻一人来试阵。”
  张衍笑了一笑,道:“此事我早有准备。”
  言罢,他起手一划,一道流淌水光横在当前,他把玄功一运,就从中搜挪了昏迷不醒的卢远星,再一搬挪,就把他从里丢了出来。
  阵法初成,还有许多尚未圆熟之处,是以试阵之人修为不能太高,但也不能太低,否则看不出破绽和缺漏来,这卢远星本是元婴修士,如今却是伤重之身,这几日困在真光之中,虽不致死,却也是元气大伤,拿来试阵,却是最好不过。
  过不了一会儿,卢远星缓缓醒转过来,神情从迷惘转到清醒,待看清周围景象,他从地上半坐而起,沉声道:“张衍,你不杀我,到底意欲何为?”
  张衍向前一步,指着下方道:“府主可见了我脚下这方大阵?如今方才操演有成,是以想请若府主屈尊试阵。”
  卢远星哈哈一声大笑,道:“本府凭什么帮你,要杀便杀,要是以为本府会如你身边那小子一般摇尾乞怜,那是做梦!”
  卢常素听了这话,不由嘿了一声。
  张衍笑道:“卢府主何必急着否了此事,贫道便与你做个约定,你若能接连三次闯到贫道脚下这处法坛上,便可做主将你放了,且担保清羽门不会来寻你麻烦。”
  卢远星不禁身躯一颤,他迟疑了一会儿,望了眼坛下大阵,缓缓从地上站起,目光盯着张衍道:“你此言当真?”
  张衍认真道:“自是当真。”
  卢远星看他几眼,沉声道:“望你守诺,何时可以闯阵?”
  卢常素阴阳怪气道:“卢府主,你急个什么?待我排布了好了阵势自会唤你。”
  卢远星冷冷看他一眼,并不言语,只是坐下调息。
  他毕竟有些积威,这一眼之下令卢常素心中一跳,继而一阵羞恼,暗道:“你都这般下场了,还当我是你门下走卒不成?稍候我定要你好看!”
  在张衍面前,他也不敢多做耽搁,把令旗挥动,法坛之下的妖兵就各安方位,去了自家阵门之上站定,目光斜着撇了卢远星一眼,道:“卢府主,你可去了,可要小心了,别又再栽了跟头。”
  卢远星对他讥嘲之语充耳不闻,他朝法坛下望了几眼,手中起诀,似是在推演阵门,半晌过后,他嗤笑一声,道:“不过尔尔。”
  言讫,他纵身一跃,化一遁光飞去,倏尔不见。
  那些妖卒只是见得是自家原先府主下来,却是一阵骚动,但不过片刻,就又安定了下来。
  壁礁府是何下场,他们早已知晓,况且他们原本也是卢氏各族人门下部曲,对卢远星其实并无多少忠诚可言。
  卢常素把手中令旗一挥,霎时把大阵发动,主坛亦是眨眼间挪去了他处。
  卢远星入阵之后,开始还小心试探,后来见这阵法似乎徒具其形,且似乎缺了什么,因而无法将阵法之威发动出来。
  他一转念,就知问题出在了哪里,心中立时安定了下来,暗道:“张衍,这却是你的失策了,若是我今日得以出去,必去寻访旧友,来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肩膀一抖,把护身宝光运出,不顾重重卷来的阵气,寻了阵位就往里走,不过一个时辰,就找到了主坛所在,他不禁面露喜色,纵身一跃,到了台上,大声道:“一次了。”
  张衍似是丝毫不觉意外,道:“卢府主何不调养片刻,再行闯阵?”
  卢远星一摆手,哼了一声,道:“不必了,本府急着离去。”
  张衍对卢常素点点头,后者见张衍神情并未责怪自己,心中稍定,思量了几番,想及方才几个漏洞不足之处,便又走到法坛边上,把阵法重新排布了,这回也不说讥讽之言了,手一伸,道:“卢府主,请吧。”
  卢远星再次跃下法坛,只是这一次却比上回麻烦了许多,他足足用了三个时辰,方才从阵中杀出。
  待再次到了主坛之上后,他因精气大耗,脚下稍稍晃了一晃,这才站定了,看了两人一眼,沉声道:“还有一次。”
  张衍立于台上,仍是好整以暇,笑道:“府主果是深谙此道,要困你委实不易,这第三次,贫道可要出手段了。”
  卢远星冷笑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若是再不用,本府怕你们就再无机会了。”
  张衍微微一笑,道:“府主可下法坛了。”
  卢远星一怔,讶道:“这大阵适才被本府闯破,你莫非不再做什么排布了么?”
  张衍摇头道:“不必。”
  卢远星仰首一声大笑,道:“张衍,你且在台上瞪大眼睛好生看着,瞧我如何破你!”
  他语声一落,就再次转身冲入阵中。
  此次卢常素还不得准备,不由心中叫苦,急急走到法坛边摇动令旗。
  过得有两个时辰,坛下忽闻隆声大作,仿佛地裂山崩,霹雳惊云,远远望去,有一道遁光从阵门之中来回闯荡,显见得用不了多久,又要杀到主坛之前,他脸色一变,头上都急出了冷汗,张衍瞧他那副紧张模样,却是笑道:“你莫急,卢远星乃是元婴修士,我原也未指望你能困得住他。”
  卢常素不禁呆住,他吃不准张衍的意思,嗫嚅道:“可是,可是,老爷就这么放他走脱了么?”
  张衍轻轻一笑,道:“我已看得清楚,先前两阵,是因此阵内并无压阵之物,他方才能轻松过去。”
  他伸手入袖,取出一轴图卷来,道:“你拿这山河图,去供奉在主位之上,当可收得奇效。”
  他这一月以来,去往外海,用山河收了数条灵脉进来,就是为了今日之用。
  不过他也发现,这些灵脉没了山水地势寄托,哪怕收在山河图中,等不了多久,也会自行消散而去,且用一次便少一次,却也是一个麻烦,只能待日后再设法解决了。
  卢常素上前接过,再转身把那图轴放置身后。
  此时山河图一颤,图卷缓缓打开,放出一道冲霄金光,间中浮出数座岛屿虚影,晃了一晃,就化作道道灵气,从往四面八方散去,过了片刻,再往中间一聚,就似有一座高达千丈的巍峨山岳定在大阵正中。
  有了真器镇压,这阵法立时变得有所不同。
  卢远星冲过来时,先前两次,无不是势如破竹,可猛然之间,忽觉身形迟滞,初时能够轻易闯过的阵门,此时却似增添了一层浑厚壁障,无法破开,他接连换了几个阵门,皆是这般。
  不止如此,且大阵似还在不停往里收拢,眼见可供自己挪转的地方越来越少,他连双目都急红了,驾遁光在阵中左转右绕,可还未等他寻到出路,突闻上方一声震响,抬首一眼,见一座山峦虚影当头落下,正正砸在头颅之上,他眼前一黑,一声未吭,就从半空坠下。


第二百二十二章 寻脉取气,崇越长老
  张衍自法坛之上把山河图收了回来,起手一按,一道灵气入内,转了一个来回,不觉摇了摇头。
  虽是将卢远星成功制在了阵中,可自己辛苦一月搜罗而来的灵脉却已是消耗了大半,余下这些,勉强还能再使唤得一次。
  不过这也是由于他是自无人能荒岛之上采集灵脉的原故,本就是灵气不足,自是不怎么经用。
  要想在十六派斗剑法会上把阵法之威显现出来,只怕还需多做几番准备。
  他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此事也是急不来,眼下当务之急,反而是另一事,就是如何把这些妖兵随身携去。
  卢远星来得清羽门时,那是摆开阵势,堂堂而来,他走往何处,妖卒便跟去何处,而张衍虽可用水行真光载人,但这毕竟不是正途,与敌斗阵之际,战局可谓瞬息万变,一线快慢就可决定生死,哪里还有什么机会给他从容摆阵?
  必须要寻得一个良法。
  他思索良久,暗忖道:“天下最擅驯养妖兵的门派,莫过于南华派,闻得此派许多真传弟子手边也是炼有不少妖兵,陶真人原先是在南华派修道,不知在此事上他可否助我?”
  念及此处,他决定前去请一回教陶真人,看看有无解决之道。
  遂对卢常素交代了一声,脚下轻蹬地面,霎时驾罡风而起,烈气扬扬,往玄灵岛飞去。
  不过数千里路,他用不了多时就回得玄灵岛上,御风得祖师殿前,往下一落。
  门前童儿认得他,不敢怠慢,赶忙进去通禀,不多时就转了出来,道:“祖师请张道长进去相见。”
  张衍摆动袍袖,到了里殿,先是行礼见过陶真人,客套几句之后,便将来意道明。
  陶真人含笑言道:“这却不是什么难事,当年我在南华派中求道时,因痴迷阵法,曾炼有一套‘万兽眠月幡’,共有七十二面副旗,每一旗可藏三千余妖兵,我立了清羽门后,重又祭炼了一副,原先那副也是用不着,可以送与道友。”
  他把手掌一摊,一道灵光自掌心浮现,就自其中旋着飞出来一杆幡旗,有四尺高下,旗面呈大红色泽,上有獠牙凸显的兽面图纹,左上角绣有一轮白色孤月。
  此幡旗方一出来,就觉一股凶蛮之气扑面而至,隐隐听闻其中似有异兽咆哮之声。
  张衍精神一振,起身接过,一入手中,就知陶真人已将原先旗上的精血印记抹了去。
  他并不避讳,当即把灵机一转,粗粗祭炼了,再起手一指,此幡旗化光飞起,往袖中投去不见。
  此事既毕,他正欲告退,陶真人却把他喊住,道:“道友何时回返山门?”
  张衍有些奇怪,不知陶真人为何问出这句话,看那模样,倒也不像要赶自己走,心中微微一动,知道其中必有缘故,就道:“在下想在东海之上搜罗些灵脉,恐还要再叨扰几日。”
  他想要采集灵脉,暂且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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