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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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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探看片刻,感应中不见异状,就飘身过去,到了观宇之前,却见石瓦碎了一地,原先木梁早已朽坏,倒塌在地,不过此观有后殿是在岩壁之上凿洞而建,故勉强还保有大半。
  他一路过来,路上并未见到半个人踪,这间有庙宇却是凡俗手段修筑,显然小界之中原来也有生人居住繁衍的,只是不知何故,如今不见了踪影。
  因怕动静太大,这庙宇经受不起,是以他并不飞遁,只行步往里,大约深入三十余步,见一十丈高的洞穴,里间摆着一张三层供案,供奉有一座神像。
  此像没有口鼻,只一对细长双目,两耳向后张扬,好如鹿耳,怪异无比。
  神像座下有一面神牌,却是玉石打磨,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灰尘。
  苏奕华伸手一抓,神牌飞起,方一离案,那桌案立时塌落下来,扬起一片灰土,显是早已腐朽了。
  他后退几步,低头目观仙牌,拭去蒙尘,上面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出“広目仙师”四字。
  他想了一想,记忆之中从无听过此等名号。
  这时却觉袖口一颤,殿中却是多了一个黄衣少年。
  苏奕华一见此人,慌忙一揖,恭敬道:“秦阳真人。”
  黄衣少年对他点点头,将那神排拿过,看了一眼,又瞟了一眼那神像,道:“还真是広目道人的神牌。”
  苏奕华问道:“真人认得此人么?”
  黄衣少年摇头道:“我未曾见过,不过此人后辈弟子曾与你苏氏先祖打过交道,其本是西洲修士,是万余年前有数几个入南崖洲斩杀毒虫,开山立派之人。”
  苏奕华微觉恍然,指了指脚下,道:“莫非这处小界便是此人开辟么?”
  黄衣少年摇头道:“此人虽是道行不浅,但要想开得小界,还无那等能耐,这小界当也是自先人手中传下的。”
  他往四周张望了一眼,道:“我记得这一脉修士有几门功法是祭炼毒虫对敌,极是厉害,这一派不挑门人出身,人、妖皆是收得,玉霄派前后用了千数载功夫才将之剿灭,便是如此,其仍有道统传下,你在四处找找,说不定能得些机缘。”
  苏奕华躬身道:“多谢真人指点。”
  黄衣少年这时神色动了动,看向一处方位看去。
  苏奕华道:“真人,怎么了?”
  黄衣少年道:“我却与你提个醒,方才有一股气机入了这界中,虽修得气道法门,但仍是难掩身上妖气,不是蟒部,就是鲤部修士追你到了此处,这人修为不弱,应是已至元婴三重境中,你自家小心吧。”说完,人影一晃,便自不见。
  苏奕华心头一紧,也不敢在此久留,把里里外粗粗寻了一遍,因未曾发现什么,只得匆匆出来。
  到了庙宇门外,他回望一眼,心下却有几分不甘。暗忖道:“明明远处可感此地灵机颇盛,为何到了这里却再无丝毫感应?”
  正想着,他轻起手在身旁岩壁上一拍,这一下,却是觉得异状来了。
  转首一看,他落手之处,却是一枚嵌在此间的石卵,明明看去突棱不平,但手搭上去,却是光滑异常。
  仔细看了看,却是看出端倪来来,那上面好似有一层壳衣,只是晶莹透明,故而难以察觉。
  “这是何物?”
  他上去一按,咔嚓一声,石卵顿时碎裂,却是露出一条黑细之物,粗看如同一条短绳,再是一看,却能辨出是一条虫尸,却与那朱烛虫有几分相似。
  苏奕华悚然动容,原来这石卵只是一层坚茧而已,只是天长日久,这才看去石块一般。望向山脚下这漫山遍野的石卵,莫非这些俱是虫茧不成?
  他念头急转,暗忖道:“莫非此处,就是当年那位邵真人的养虫之地么?”
  这也不是无有可能,当初这位邵真人可是凭了一头朱烛王虫破入洞天,只是此妖凶狞异常,此前又如何降伏?但若是此界中本有蓄养,或是有难伏虫之术,那便解释得通了。
  想到此处,他心下也是火热起来,这小界当是邵真人给两名弟子留下的,秦阳真灵曾说此派四处传法,说不定此地就有那那御虫之法传下,自己若能得了,那却不必再畏惧任何同辈修士了,哪怕是元婴三重修士,也可与之一斗。
  不过这念头只起了一起,就又恢复冷静。
  眼下大敌在前,谈此事还为时过早,此一关过不去,就是手掌通天法诀,又能如何?
  他冷笑一声,暗道:“人人皆有私心,我却不信来此之人愿与他人同享这小界,稍候必起争斗,为今之计,不是寻法,而是先寻一藏身之地。”
  正想着,感应之中忽起异状,转头一望,却见有四道遁光朝此处飞来,看那路数,却似蝉宫修士,心头一惊,这里乃是孤山一座,此刻要飞遁出去,难保不被对方发觉,转目一瞧,四周也无有什么藏身之地,他无奈之下,只得又向庙内退回。


第四十一章 拱北殿上失命牌
  苏奕华为怕来人发现自己,退回来时,不但遮了自身气机,还顺手抹去先前到底的痕迹,因为四下空旷,他最后只能掐了一个匿身法诀,躲到了神像背后。
  只要他自家不动,或无人绕至这处,当不至被发觉。
  肖莘领着三名长老行空御气,不多时到了山前,她目光投下,感应出此地灵机比别处强盛许多,只是看过之后,却道:“诸位长老,你们来看,这山形是否有异?”
  她左手处一名于姓长老已寿有八百余,是风陵海中少有在外走动之人,见识不小,他道:“宫主看得准,山者,地气涌也,这处山体,只泥沙相聚,气遏于下,上不得出,当是后人搬石垒土营造出来的,莫敢这里灵机尤盛,但属下敢断言,人若入山,感应必微。”
  肖莘问道:“于长老可知,这般筑土为山,究竟用意何在?”
  于长老捻着胡须道:“看这形制,也不似法坛,属下以为,许是下面压藏有物,极可能是一座墓室。”
  “墓室?”
  肖莘眸光微亮,另几名长老对视一眼,皆是隐见兴奋之色。
  寻常修士纵然修行有成,但元灵走后,一声灵机散尽,躯壳经个数十载,也是一般腐烂,因还有邪道修士利用尸身炼法的,故而一般并不留存,便不用法力化去,也少有埋入土石下的,除非大能遗蜕,可万年不坏。
  而被郑而重之埋山为墓的。此人身份必是不凡。
  几人说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躲在庙内的苏奕华自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越想越觉有理,心下却是懊恼,怎自己方才未曾看了出来?这机缘怕是要被这几人得去了。
  于长老看了众人神情,笑道:“诸位也先莫高兴,若是人间帝王,也未必起了不了如此大的陵山。”他指着半山腰处,道:“那处有一座庙。不妨去那处看看。兴许能知道此地主人出身来历,要当真只是一个凡人宫墓,我等也不必枉费手脚。”
  肖莘点头道:“有理。”
  她领了三名长老,往庙内行来。到了岩洞之中。见那神像模样。也是惊异,低声交言了几句,认定此地所埋非是凡人。如此很可能就在山下可以寻得好物。
  此处无有任何阵法灵机,他们俱都无心多看,正要离去,肖莘却忽然一驻足,又转了回来,向着神像走去。
  苏奕华精神一下绷紧,与四人若是起了冲突,他实则并不如何畏惧,就是不敌,也不难遁走。
  可是他却怕这里动静引来他人,尤其是那不知是鲤部还是蟒部的妖修,此人可是三重境修士,他眼下无论如何也是敌不过的。
  肖莘来到神像面前,还是十来步时,便就停下,万福一礼,道:“这位前辈,晚辈稍候开启宫穴,着实冒犯了,请恕不敬之罪。”
  说着,又是深深三拜,礼毕之后。她便带着三名长老退了出去。
  苏奕华这才把悬着的心的放下,不过却这时却踌躇起来,先前不知此地下面有异那还罢了,先既知道,却又不甘就这么离去,暗道:“且待看了三人究竟取走何物,再走不迟。”
  与此山相距千里之外,魏子宏悬空盘坐,手中不断恰动法诀,四周黑烟煞气涌动如潮,笼罩了数里方圆,将周子尚身形完全遮去。除此外,他又在外另行安设了阵旗,自信有了这番布置,对方绝计无法脱身,只要神通一散,就是授首之时。
  至于对方定阳周氏弟子的身份,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莫说是对方先起杀机,便若不是,斗到这般份上,也没有留手的余地了。必需斩草除根才好。
  等了有半个时辰,他忽然一立而起,往一处看去,眼中满是戒备之色。
  东南方向来了一道遁光,虽是看去清正,可他这等玄门出身的元婴修士一望而知,此人当是异类入道,故带着几分妖气。
  不过来者飞遁过来时,法力罡风震荡天际,道行必是不浅,极可能到了三重境中。
  那遁光到了顶上时,往下一折,光如水帘一分,荡开两侧,出来一个昂藏大汉,膀大腰圆,头缠折上巾,深色蟒带缠腰,外裹深色披风,不似修士,倒似战阵厮杀的赳赳武夫。
  渠商迈步下来,瞄了一眼阵中,因被黑煞遮隆,他辨不清此间困者是谁,心下怀疑便是那苏奕华,问道:“你这里困拘何人?”
  魏子宏撇了他一眼,对对方身份已是有所猜测,那来此目的不问可知,不外也是为了那真龙府而来,故他没有一丝好脸色,毫不客气道:“与你何干?”
  渠商一怔,他一路过来时,因修为高深,无有人敢对他有丝毫不敬,未曾想,到了这里居然丝毫不给他脸面。
  这反而令他不敢造次,上下打量了魏子宏一眼,道:“渠某在找寻一人,道友若是方便,只需让得一让,让我看个清楚,若非是此人,我即刻便走。”
  魏子宏好不容易布下此阵,岂能因一句话撤去法力,若他只是一个寻常修士,倒也罢了,可头上还盯着一个瑶阴掌门身份,自不能如此轻易让步。冷声道:“此定非尊驾欲寻之人,还请速速离去。”
  渠商听了这话,心下极是不满,眉宇之间也是杀机浮动,但猜出魏子宏有来头,为免多生事端,便又忍了下去,沉住气问道:“你当不是风陵海修士,不知是东华哪家玄门弟子?我许与你师长识得。”
  魏子宏不屑一笑,把袖一挥,讽言道:“凭尔也配与我恩师论交?”
  渠商顿时大怒,道:“小辈找死!”
  他以为对方暗指自己出身异类。实则魏子宏此言只是指他道行不够,不说昭幽天池里有不少妖修,便连瑶阴祖师也是魔蛟成道,却丝毫没有看不起异类的意思。
  不过他却误解,终是忍耐不住,先前怒火一齐迸发出来,伸手一拿,顿起运出了禁锁天地之术,同一时刻,背后有一道乌光飞起。劈头盖脑打下来。
  魏子宏被吃这一禁。身躯顿时一僵,不过他却丝毫不慌,法力勉力一转,身形骤然自原处消失不见。直直去了百丈之外。那乌光自然也是落空。
  渠商见了他遁术。吃惊道:“小诸天挪移遁法?”忙一收手,连语气也是变了,“尊驾是溟沧弟子?”
  魏子宏抄了一把法剑在手。头略略昂起,冷声道:“溟沧昭幽门下魏子宏,向道友讨教高明。”
  他正要动手,渠商听他自报山门,脸色不由大变,急急把手一摆,道:“慢来!”
  他吸了口气,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溟沧渡真殿主门下,方才是渠某的不是,多有得罪了,还望道友勿怪。”
  若是换一个溟沧修士来,他也不至如此畏惧,但十余年前,张衍路过东海时,曾与鲤部老祖渠岳在海上较力过一回,结果却是生生压了渠岳一头,对此他记忆犹新。
  他听闻这位回去之后又斗杀了那名晏真人,足见法力之强横,万一这回动了其门下弟子,其一怒之下杀上门来也不是无有可能,故他丝毫不敢再拿大。
  魏子宏也无把握胜过他,见他致歉,也是顺势收了手,只是面上不发一言。
  渠商道:“在下便不打搅魏真人了,告辞。”他再是一揖,就往上一纵,飞身离去。
  魏子宏目光追着遁光越去越远,见他果真离去,这才又坐定下来。
  等一日之后,那雾气之中终见有了动静,里间传来虚弱之身,“这位道友当是玄门弟子,我乃玉霄门下,今日若放我出去,你记你一个人情。”
  魏子宏却是无动于衷。
  过了一会儿,周子尚声音又道:“你杀我,莫非不怕我玉霄寻你报仇么?”
  魏子宏淡声道:“你若死在此处,谁又知晓是我杀了你。”
  周子尚哼了一声,道:“无知之辈,我玉霄秘术又岂是你所能知晓?”
  魏子宏仍是不为所动,既已决定诛杀对手,任凭其说破天去,他也不会松手。
  周子尚也是要脸面之人,见软话皆是威胁无用,知是今日必死,居然大笑起来。初时他声音还是洪亮,可过得片刻,却是愈来愈弱,最后竟是没了声息。
  魏子宏一皱眉,额上神目睁开一看,直观阵中,见周子尚盘膝在地,一指正正点在自家眉心之上,探去生机尽断,神魂不存,竟已是自我了断了。
  玉霄派,布云楼。
  周沆正在推演一门自旁门得来的道术,门外忽然起了一阵狂风,他微感不悦,这动静分明是有人遁落在宫外时未曾收敛,问道:“谁人如此冒失?”
  语声才落,却见一名弟子急匆匆跑了进来,见了他,便急道:“师父,大事不好。”
  周沆见他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放下手中玉简,皱眉道:“到底何事?且慢慢说来。”
  那弟子道:“弟子方才在拱北殿上的执守,可上面却命牌无端端裂了一块。”
  周沆心下咯噔一下,拱北殿上供奉的是周家弟子命牌,所有到了元婴境的修士皆是列得一位,命牌一裂,说明有人亡故。
  这可非是小事,自平灭南崖洲以来,除了数百年前十六派斗剑,还未有过周氏子弟败亡在外的先例。
  他沉声问道:“是哪一位?”
  那弟子道:“弟子不敢妄言名讳,有殿上落下书符在此。”说着,双手托上一枚玉符。
  周沆拿来一看,见得正支弟子周子尚,不觉叹道:“你下去吧,此事我需去禀明大师兄。”
  只他心中明白,周氏嫡脉弟子莫名其妙死在外间,动手之人还不知是谁,这一回事情不小,极可能会惊动上面诸位真人。


第四十二章 分身一道平海风
  御部心明洞天之内,周如英正持定打坐,忽有一道法旨摇曳金光,飘飘入内,她神色一肃,立起身来,小心上前接了,随后拜了一拜,口中道:“弟子周如英敬领法旨。”
  待法旨之上金光散去,她才将之打开,可看了下来,容色之中却生出几分不满之色,沉吟半晌,对外言道:“来人,持我法符,去把族中弟子周子尚的宗册调来。”
  一名守在门前的弟子对她一揖,道:“真人稍等。”便转身飞遁出去。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那弟子回来,双手托上三卷玉册,恭敬道:“真人所需宗册皆在此处。”
  周如英看去一眼,三卷玉册俱都飞至她面前来,其中两卷她只稍稍翻了翻,就丢了在一旁,只把最后那“蹈矩册”拿来细看。
  此册尤为重要,周氏门下,凡是有资质的弟子,入门之后,皆会在此书录其言行举止。
  严苛一些的师长,弟子去了何处,又往来几日,都要要清清楚楚写入其中,甚至修习哪一门神通,得了何人指点,也要记注。
  有此册在手,对长辈师长而言,弟子修为到了哪一步,几时能够破开境关,都是清清楚楚,一览无余,想刻意遮瞒都是不成。
  此等境况,只有到了元婴三重境中,才可摆脱,不会再来拘束于你。周如英本以为调来此宗卷。要查清楚周子尚去向很是容易,可看罢下来,却发现其行止以往还算详细,但这近半年来竟是一片空白,未有只字交代,不觉蹙眉,问那弟子道:“怎么回事,为何这里不见记注?”
  那弟子如何知晓,他又非是管宗册之人,但久在门中走动,总算知晓不少内情,低声道:“弟子猜测,许周子尚是正支弟子之故。”
  周如英哼了一声,也是明白了缘故。族中弟子言行,本来一月一录,但再严厉的规矩,也是有漏子可钻的,尤其正支弟子,为做一些隐秘之事,往往一年半载之后方才补上,这些自然都是些伪饰之言了,而周子尚因龙府一事,为提防族中有人与自家争抢,故去时未曾有过任何交代。
  周如英也知纠缠这事已无意义,不满道:“便无人知晓他去往何处么?”
  那弟子只把低头俯低,不敢答话。
  周如英一阵心烦,挥了挥手,把这弟子赶了下去。
  她思索了一会儿,去了妆台前坐下,起手在镜上一抹,好似去了一层薄雾,少顷,上方浮现一个模糊化影,笑言道:“师妹又有何事拿捏不定了?”
  周如英叹了一声,道:“族中弟子周子尚莫名身死,想来师兄也是知晓了,此事本该是周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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